分段閱讀_第 1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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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著,或者我已經(jīng)死了? 等我徹底蘇醒過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桿的時候。病房里的窗簾拉開著,開了小半扇窗,陽光熱烈的穿窗入戶,灑落一地明暖,有風(fēng)順著洞開的窗欞溜了進(jìn)來,映著外面的青天朗日,恍惚還是夏季。 房間里一片寂靜,我試著扭動已然有些僵硬的脖子,細(xì)微的動靜驚醒了伏在床畔沉睡的那個人,不敢置信的聲音在房間里乍然落地:“你醒了?”不確定的聲音里還帶著微微顫音。 居然是盛非凡! 我驀地睜大了眼睛瞪著他,想叫他走,想說不想看到他,卻沒有半點(diǎn)力氣說話,只能急促的喘息著,又疲憊的閉上眼。 他似有所覺,松開了握著我的手,半晌才徐徐開口說:“醒了就好,你歇息吧!”又過了片刻,才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等腳步聲隱在關(guān)門聲里我才又睜開眼睛,心痛終于以遠(yuǎn)比左腳的痛楚更加深刻萬倍的方式重回心頭,讓人直恨不得怎么就沒被撞死在那一場車禍里! 再次有跌跌撞撞的腳步聲破門而入,我扭頭看去,才知道是許媽。 她湊到病床前看著我,一雙眼睛又紅又腫,薄薄的水霧蘊(yùn)在眼睛里,卻只皺著眉頭忍住,柔聲問我:“官官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我戴著氧氣罩,又力竭得很,只能虛弱地扯動嘴角示意她我沒事。 “醫(yī)生說你失血過多,再晚一點(diǎn)點(diǎn)就救不回來了,你又整整昏迷了兩天兩夜……”許媽終于忍不住拭了一下眼眶:“你可真是嚇?biāo)牢覀兞耍 ?/br> 我深吸一口氣,詢問的眼神哀求地看著許媽。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又安慰地伸手捋了捋我額前的亂發(fā),低聲說:“你放心吧,先生沒有事,你也沒有事,手術(shù)很成功,你腿上的骨頭也接得很好,醫(yī)生說一點(diǎn)也不會影響你將來走路?!彼盅柿搜士谒?,似是欣慰到了極致的感嘆:“好孩子,你醒來了就好!” 我松了一口氣,想著或許就是自己這鬼門關(guān)前滾的這一遭留住了老爸,一種似悲似喜復(fù)雜難辨的情緒涌了上來,不由得又微微揚(yáng)起嘴角。 許媽兀自在旁邊絮絮叨叨地念著:“你說你怎么不懂得搭車來呢,非要自己開著車,幸好沒什么后遺癥,否則可叫我怎么辦呢?先生那邊已經(jīng)夠遭心了,你這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的……” 她再次重重地嘆了口氣:“也多虧了那位盛先生一直幫忙,他在這里守了你兩天兩夜,剛才出去告訴我你醒了的時候,我看他眼眶都紅了,也不知道先生和太太是看不上他哪點(diǎn),我瞧著他對你倒是挺好的,比小賀要有心多了……” 他確實是比賀高翔對我有心得多!那樣多千回百轉(zhuǎn)的心思,他曲曲折折的全算計在我頭上,如今假惺惺地來守我兩天,便以為可以讓自己良心好過了? 我沒辦法出聲打斷許媽的話,只能徒勞的閉上眼睛,將所有惡意的揣測都套用到盛非凡頭上。我再不要對他有什么妄想,我再不會對他心懷眷戀! 我的清醒并沒能維持太久,麻yào退卻后的極度疼痛讓我疲憊不已,我撐得筋疲力盡,恍恍惚惚地聽著許媽有一搭沒一搭的絮絮叨叨,沒一會又陷入深深的夢境里。 好在夢里再沒有幽深綿長的暗道,陽光的氣息撲鼻而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和簡丹各自拖著大大的行李箱站在林蔭道上,臉上帶著彼此對新生活的渴望和向往。 那是我們第一天去大學(xué)報道時的畫面。 簡丹那時可沒有我興奮,她素來活泛慣了,那一天我卻比她還要高興,因為我終于考進(jìn)了盛非凡所在的學(xué)校,我終于離他更近了一點(diǎn)。 簡丹牽著幾乎快樂得想要飛起來的我,扔了一個又一個的白眼給我,沒什么好氣地教訓(xùn)我:“這只是在一個學(xué)校念書而已,又不是鵲橋相會,你高興個屁!” 我笑逐顏開,朝她做了個鬼臉:“你不懂的,只要能朝他靠近一點(diǎn)點(diǎn),對我來說都是最值得高興的大事!” 十八九歲的少女心事淺顯而簡單,我那樣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當(dāng)初的傻氣,簡丹的手心微有汗意,我和她手牽著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