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話好春宵(孕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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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殷情的引著悠然上二樓。 “太太,仔細(xì)腳下?!?/br> 侍者一面走,一面不忘回頭照看,生怕她一腳踏空,跌落樓下,弄出個一尸兩命。 “大麗春天最初是個飯店,可您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局,單做飯店很難做下去的,又不賺錢。這不我們老板花了大價錢弄了舞廳,還鋪了最時髦的彈簧舞池,這座城里的頭一份。好多達(dá)官顯貴,名媛佳麗都來光顧?!?/br> “一樓是舞池,二樓是包間,再往上還有會客廳,茶室和住宿旅館?!?/br> “我們這兒除了硬件好,最出名的就是舞小姐?!?/br> “我們的舞小姐,個頂個俊俏。很多都是花重金從南邊請來的。老廣,香港的都有,哦,還有幾個東洋女人。不似北邊的女子,她們更嗲更貼心。喏,不少客人都在我們這里有固定包間和套房。比如請您上去的許先生,就是我們長期的租客?!?/br> “那,那,這位許先生在你們這里可有相好的舞小姐?” 她到底沒憋住,還是問了。 其實問不問,知不知道實情都不會影響什么。在家時,她對他有一萬個放心,可真來到這種酒池rou林的風(fēng)流之地,見識了鶯鶯燕燕,悠然心里也打起了鼓。 “許先生跟每一個舞小姐都很要好,不過沒有特別要好的。” 這個回答出乎她的意料。 她的丈夫確實出入舞廳,和舞女廝混,但一切又不是她想的那樣——專寵某一個,像如膠似漆的戀人那樣。 “許先生有錢,人又英俊溫柔,舞跳得也好,姑娘們都喜歡他,爭風(fēng)吃醋的倒是有不少?!?/br> “哦?還有爭風(fēng)吃醋的?” “有哦,可要我說,全然沒那個必要。因為鬧來鬧去,決出最厲害的那位又怎樣,嘿嘿,這位許先生怪著呢,從不留人過夜。打破頭,也不過是加相的花樣子罷了。” 樓梯不窄,奈何人多。 曲曲折折,等過好幾波人才能繼續(xù)走。不少西裝革履的紳士攜女伴上下。其中不乏大麗春天的舞小姐們。悠然下死眼盯了其中幾個。確實艷麗異常,舉手投足都濫濫風(fēng)情,令人嘆服。光是那一雙雙香噴噴,白花花的胳膊就晃得她眼花。而她今天素衣淡妝,滿頭珠翠,像極了有錢人家來舞廳規(guī)勸丈夫回家的正房。 “就是這個包廂,太太快進(jìn)去吧。” 侍者拿了許墨一筆頗豐的小費,人帶到,立馬就跑了。 悠然用手理了理鬢角的碎發(fā),手指觸及面龐,竟然發(fā)現(xiàn)小臉兒燒得通紅,心跳得噗通普通的,口干舌燥,又不是見別人,要見自己的丈夫,害羞個什么勁兒。 抬起胳膊剛要敲門,門便自己打開了。 下一秒,她就被人拉了進(jìn)去,昏天黑地間,抱進(jìn)懷里。她感受到他的氣息和溫度,西裝上挺闊的料子還有他毫不掩飾的輕笑。 “許……” 還未開口,就被他的吻封住。 悠然被摁在墻上,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胳膊,一路摸到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又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將她緊握的手掌慢慢展開,一一撫平。 許墨咬著她的嘴唇:“孩子般大的小手?!?/br> 摸了摸她的小腹:“現(xiàn)在卻要當(dāng)媽了?!?/br> 他吻得起勁,喘著粗氣,摟著她的腰就是一個橫抱,雙手穩(wěn)穩(wěn)的托著她放在了滿是軟墊的貴妃榻上。 許墨去拉身后能看到一樓舞池的簾子。轉(zhuǎn)過臉,他的眼里是按耐不住的欲望。 悠然的袍子被扯開,織錦旗袍內(nèi)里還細(xì)細(xì)貼了層灰鼠毛,看到妻子穿著保暖上等的衣料,許墨知道自己的父親待她不薄。 “在這里?不行!” 悠然急了,這里哪里是可以云雨的地方,樓下就是舞池,隔著層薄薄的窗簾,一點動靜就被人聽了去,多羞人。 她掩住自己的肚兜,不肯撒手。 “外頭那么吵,誰管你?” 因為懷孕的緣故,她的胸部大了不止一圈,為了不勒胸,內(nèi)衣?lián)Q成了老式肚兜。淡紫色的綾羅上繡了對鴛鴦,并一些蓮花,水草。 “好鮮亮的活計,你自己做的?仔細(xì)熬壞了眼睛?!?/br> 許墨用指尖輕觸鴛鴦的眼,恰好是rutou所在的位置,激得她一哆嗦。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紫色。” 他眼里滿是期待,不顧她的扭捏,伸手便扯下肚兜。一對肥美的白兔“噗”得一下彈了出來,晃了又晃。 “乳暈大了很多,顏色也深,好漂亮?!?/br> rutou已經(jīng)吃進(jìn)嘴里,許墨這才說:“快讓我親親?!?/br> 嘬著rutou,連吸帶咬,他把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褲襠,輕輕律動起來。 “嘶,阿墨,快別鬧了?!?/br> 釋放出來的roubang緊貼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灼熱堅挺。悠然小腹渾圓,緊繃繃的,偏過身子不讓他得逞。 “大少爺找我做什么,你不是包了舞小姐嘛?!?/br> 這話酸的,擺明了是吃醋,也可以說,她想聽他的解釋。 “嗯?小壞蛋不也跟著別的男人來舞廳找樂子嗎?” “你!” “好了,不逗你了?!?/br> 男人抓起她的小手往自己下身放。 “你摸摸,多硬,我可沒有找其他女人,都是逢場作,我同她們只跳舞,其他的什么都沒有。我這里,滿滿的,全都為你存著呢?!?/br> 托著她的小手掂了掂自己飽滿的yinnang。 “我的jingye,都只……” 咬著女人的耳朵: “射給你?!?/br> 女孩紅著臉,小手替他擼起來。她的手極小,根本包不住他的roubang,最多只是扶著,亂蹭蹭,弄得他心里那團(tuán)火,越燒越旺。 許墨剝?nèi)ニO碌囊挛?,將她背對著自己,跪在貴妃榻上,又扶著她的屁股抬高了些。撥開內(nèi)褲,粉嫩的rou縫里是亮晶晶的水兒,水兒打濕稀疏的毛發(fā),貼在皮膚上。 “別擔(dān)心,我自有分寸,從后頭進(jìn),不容易傷著孩子?!?/br> 一手抄到前面去揉搓奶子,一手扒開她的半邊rou縫,擠了進(jìn)去。 “嘖,緊?!?/br> 她嗚嗚的呻吟著,盡量放松身體,讓自己盡量多吃進(jìn)一些他的巨物。 “痛嗎?痛得話就不要勉強(qiáng),我不做也是可以的?!?/br> 悠然不僅沒有叫痛,反而緊了緊xiaoxue,激得他jiba一跳。 “不痛,很舒服,撐得好滿,我…我…還要,別停啊……” 頭一回見她如此主動,男人再也克制不住,大力cao干起來。 她顧不得廉恥,低低叫喊起來,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身子特別敏感,感官被放大了數(shù)倍,許墨還沒弄幾下,她整個人都跟一灘春水似的,蜷縮腳趾,流著口水,糜爛到不行。竟自己揉搓起rufang,撅著屁股,浪言浪語: “好粗……弄死我了……舒服啊……” 許墨吻著她的小嘴兒,一陣亂撞: “好人兒,你里頭真水嫩,都要把我融化了?!?/br> 包廂里春色無垠,樓下的舞池大廳,歌女又換了一首新歌: “莫再虛度好春宵 莫教良夜輕易跑 你聽鐘聲正在催 的答 的答 的答 的答的 碧空團(tuán)圓月色好 風(fēng)吹枝頭如花笑 莫教鐘聲盡是催 的答 的答 的答 的答的 不羨月色團(tuán)圓好 我倆也有好春宵 隨那花朵迎風(fēng)笑 我倆且把相思了 濃情厚意度春宵 輕憐蜜愛到明朝 讓那鐘聲輕輕催 的答 的答 的答” 歌詞很是應(yīng)景: “不羨月色團(tuán)圓好 我倆也有好春宵” 事畢,許墨跪著替她穿衣服穿鞋,穿一會吻一會,難舍難分。 “不能再親了,嘴巴都腫了,一會二少爺看到,我可怎么同他解釋?” 許墨伸手別好了她鬢邊的碎發(fā): “何止是嘴唇,你這一雙含春眼,不瞎得都知道剛被滋潤過。你放心,你不提,他自然不會多問?!?/br> “為什么?” “因為……算了,你別管了?!?/br> 因為同一時間的許彧桐也在另外一個包廂做著跟他們一樣的事。 把妻子的圍巾系好,許墨拍了拍她的臉: “崗查了,公糧也收了,這回該放心了吧?;厝グ?,路上當(dāng)心。” “阿墨,你不回去嗎?” “我……我就快回去了?!?/br> “你每天在這里,開銷很大吧。” “嗯,記老東西的賬?!?/br> 回去的路上,許彧桐和悠然相對無言,都沒有多問對方什么。 悠然到家時,品芬尚未回來。 客廳里除了獨自看報的許老爺,站著一個面色紅潤,皮膚黝黑的結(jié)實姑娘。她個子不矮,有點壯實,見到悠然就鞠了一躬。 “大少奶奶好!” “悠然啊,如意做事不夠周到,下午我就讓人打發(fā)走了,老媽子雖有經(jīng)驗,但是太老,這是杏兒,剛來的,背景干凈,以后就由她貼身照顧你?!?/br> 杏兒咧著嘴笑,一副憨厚友善的樣子。 許老爺才不傻,如意最近這些日子也開始穿戴起來,口袋里怕是有了兩個錢兒,往姨太太住處跑得也勤了。 這宅子里發(fā)生得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只不過是他懶得點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