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這小東西越來越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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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秋天趴在書桌上的身體上下起伏,壓抑了很久的哭聲再也藏不住了,這些年他喜歡的男生們都因為他的外貌離開了她。她真的那么丑陋嗎?想到今天歐陽同學(xué)的話,她的心猶如被刀攪了一般。 她一直都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進行下去,看來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堅持到底是她唯一的路了,她打開柜子,無比安心的看著黑盒子。 經(jīng)過情書事件之后,四少在帝高的人氣再次攀升,以前記恨他的那些男生,只能把恨意深深壓藏在心底。因為得罪不起陸正庭。 他來到了棒球場,球場外照樣圍了一群女孩子看陸男神打球,只不過這其中有個高個子的男人也在盯著他看。這就有些奇怪了! 高個子男生回頭,任驍略帶悲傷的臉映入了四少的眼中。 “任驍?” 任驍苦笑一下,即便知道吳冬天是男生,他還是依然會心動。見面比思念時更加心動。 “你怎么來了?不會又是打探我們的虛實吧?”要知道他可是凌南的對手呢。 “四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哦,上次對不起??!”他猶記得奉酒那夜任驍失落的神情,能猜得到他喜歡他。 “要不,我給你介紹下真正的裴彤認識下?”他之前不是一直在找裴彤嘛。 任驍悲傷搖頭?!安槐亓?!四少我們能做個朋友嗎?” 他怎么能拒絕這么溫暖的男生呢!求之不得!四少莞爾一笑,“好??!” “我今晚請你喝酒好嗎?”任驍很鄭重的說著。 喝酒?敵隊的人要請他喝酒?這不是故意送上門的情報嗎?任驍就不怕他喝多了被套話嗎? 他微微一笑,“如果你不怕我把你灌醉,那我們就去?!?/br> 任驍臉上終于有了笑意,“那么說定了,我們一會兒見了!我在你學(xué)校門口等你好嗎?” “可以?。 ?/br> 兩人一拍即合就這么說定了。 大家休息時,他跟陸正庭請假,“什么事情?” 他編了一個謊話,不想讓大家知道?!拔胰阕屛遗闼ベI東西。她今天不舒服?!?/br> “啊,好的!”陸正庭點點頭。 他收拾好書包后離開,陸正庭看著他的身影發(fā)呆了一會,今天他們還沒有單獨相處呢。 走出校園外,果然看到那個高個子,一臉帥氣的陽光微笑,看到四少后瞬間綻放。 “兄弟,我們?nèi)ツ睦锖饶兀俊彼纳僦鲃訂枴?/br> “我知道有家紅酒不錯,要不要去試試?” 紅酒可是很貴的呢,看來這位凌南的老大比較豪爽。那么就喝你們凌南一頓吧。 “好??!我什么都喜歡!” 于是兩個人來到了市中心一家高級西餐廳。 餐廳的環(huán)境古典優(yōu)雅,服務(wù)員主動領(lǐng)位,原來任驍已經(jīng)提前訂好了。是個細心的男孩子。 看著菜單,價錢不菲,“任兄,我可以隨意點嗎?” 他溫暖的一笑:“當(dāng)然!不要客氣,能請你吃飯,我很榮幸!” “好啊,那我要這個,這個,這個……”四少的小手不停的指著,服務(wù)員心里感慨,一看就是行家啊,真會點呢。 “我點了很多呢!你不會心疼吧?” “可以反悔嗎?”他們笑了起來。 接下來聊了一些關(guān)于棒球的話題。四少并沒有打探凌南的情況。任驍是他的朋友。雖然開始時有些荒唐,但是畢竟是一份真情。 正說著,菜已經(jīng)上來了,蒜香烤牛排,番茄芝士拌香醋,黑胡椒烤土豆,香辣蝦以及那瓶巴巴羅斯紅酒。 “嘗嘗看這瓶酒!”四少介紹。 任驍笑了出來,“巴巴羅斯?我也蠻喜歡的!” 四少抬眼驚喜的看著他,“厲害啊!喝過?” 任驍笑了,“我們家平時就愛喝紅酒,所以對紅酒略懂一二。” “志同道合!”四少拍手叫到。 “這款酒香氣豐富,帶有誘人精妙的辛辣氣味,同黑莓的氣息完全吻合!”任驍停住了,將目光遞給四少。 四少會意的接著說:“它的口味醇厚,口感濃郁又均衡,回味持久,可與辣味,甜味的菜肴完美搭配!” “那么,我們開動吧!”任驍已經(jīng)拿起了酒杯,深紅色的液體在杯子里來回回蕩,掛在杯壁上一層淺紅。 一口紅酒,一口rou,酒的醇與rou香在嘴里奇妙的融合。四少閉上眼睛感受這種口感上的盛宴。 紅色的液體染在他淡粉的唇上,柔和的燈光下,他的唇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他緩緩睜開水一般的眼睛。 一瞬間,讓對面的人恍惚如隔世。美的讓人蕩氣回腸的他怎么可以是個男生呢! 他一時失了神。 棒球練習(xí)結(jié)束后,陸正庭騎著腳踏車離開校園,剛出校門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停了車子。 “你是吳秋天吧?” 秋天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轉(zhuǎn)身,回頭那刻整個人呆住了,這不是陸男神嗎? “學(xué),學(xué)長,你在叫我嗎?”這是他們第一次說話,還是男神主動的,秋天激動的有些口齒不清。 “嗯,吳冬天沒和你在一起嗎?” “啊,他?他不是每天要參加棒球訓(xùn)練嗎?” 秋天的回答,讓陸正庭猜到了四少在和他說謊。他冷靜的說著:“沒事了,再見!” 他生氣的騎車離開。他要看看這小子究竟去了哪里。 他撥打他的手機。 餐廳內(nèi)和任驍喝high了的四少,看了電話掛掉了。接起來肯定要鬧脾氣的,還是不接的好。 被掛掉電話的陸正庭已經(jīng)氣得臉一片黑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掛他電話。 他生氣的騎著車子奔向熟悉的地方。 此時任驍已經(jīng)有點飄了,他顯然不會喝酒,上次在任家時四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時候要是問他一些凌南的弱點,肯定一問一個準。 四少并不想這樣對他。任驍是個對他真摯的朋友,比賽歸比賽,朋友是朋友!比賽靠實力!朋友用真心! 要說這個任驍真的不錯呢,人大方和他投脾氣,笑容天天掛在臉上,要不是對手就好了,等打完了比賽,一定好好交交這個朋友。只是現(xiàn)在時期敏感。 “謝謝你的酒任驍?!?/br> 任驍一笑,腦子雖然暈乎乎,可是心里明白的很。 離開餐廳后,四少開心的回家。 可是巷子里,那個熟悉的身影靠在墻上,四少心里一驚,陸學(xué)長來了? 他剛剛可是掛了他的電話呢。而且他嘴里還有酒氣,被他知道了撒謊的事情,后果會很嚴重。 他裝作沒看到,騎自行車過去,路過他時,自行車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拖住了,他回頭看到陸正庭單手拉著他的車子后面。 他故作驚訝的神色,“學(xué)長,你怎么來了啊?” 他的臉很冷,仿佛十二月的冬季。 “你去哪里了?” 四少笑著說:“我去和三姐買東西了。” “你三姐呢?” “她先回來了!我溜達了一會兒!”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啊,手機要沒電了,所以!” 陸正庭的臉變得更冷了,他一把拉過四少,低頭貼近他的臉,一股酒味撲面而來。。 他生氣的質(zhì)問道:“喝酒了?晚上去哪里了?” 四少知道今晚是逃不過去了,只好從實招來,“我和朋友吃飯去了。” “什么朋友?”他冷冷的盯著他的眼睛。 “就是……啊,是凌南的任驍了!”他知道在學(xué)霸面前撒謊等于自掘墳?zāi)梗共蝗缛鐚嵳衼肀容^好。 “為什么要和他喝酒呢?”他眼里帶著幾分怒意。 “自然是為了打探消息啊。了解下凌南的缺點,學(xué)長我知道了他們隊里的一些事情……”口若懸河的說著。 漂亮的下嘴上下兩半唇瓣不停的蠕動,原來是這個原因,陸正庭臉上漸漸有了笑意。 “學(xué)長,我說的都對是嗎?是不是很有幫助?” “我們這周去凌南考察吧!”陸正庭收起了笑容。 “好??!知此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四少心里輕呼,可算把陸學(xué)長騙過去了。 陸正庭眼里蕩起一陣春意,聽聞凌南高中的櫻花已經(jīng)開放了。景色美的不勝收。情侶們都把約會地點改到了那里,大家將它稱為‘愛的天堂’。 他看了看眼前漂亮的吳冬天,“記得喬裝一下?!?/br> “喬裝?”聽起來蠻新鮮的,沒想到冰山臉還是挺會玩的呢! 四少突然一下子起了興致,“學(xué)長,我們怎么喬裝呢?” 陸正庭深情的看著他,“穿條裙子給我看看?!?/br> “學(xué)長,我是男生,要怎么穿裙子呢?”四少斜眼看著他,氣鼓鼓的臉上像一只可愛的小青蛙。 “都說喬裝了,自然是不能讓人識破真身!而且我覺得你很適合穿裙子。”他打量著他的全身。 “那么你呢?你扮成老頭怎么樣?” 陸正庭一向嚴肅的臉突然笑了起來,“聽起來不錯,老頭和年輕漂亮女孩子。那我豈不是最幸福的老頭了!” “學(xué)長!你不要胡鬧了好吧?”四少嘟著嘴巴。 “正好!” “什么正好?”他不明白陸學(xué)長突然說出的話。 他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嘟嘴正好,吻你!” 話音剛落,都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時間,四少就被他吻住了,真是無語了,談戀愛這幾天來,天天都要親親。這柏拉圖式的愛情真是要命了呢! 光親還不夠,他用拇指和食指緊緊控制著他的臉蛋,用力擺正他的頭,嘴唇舍不得離開四少的唇瓣,貼著說:“用心點!” 真是過分,吻就吻吧,還讓四少用心點。 他迷離的眼神看著懷里滿臉通紅的人,曖昧的說著:“舌頭·給我?!?/br> “……”他掙扎著:“學(xué)長,差不多可以了??!” “你聽過巴普洛夫定律嗎?”他一臉嚴肅。 一聽定律!完了!這是又要開啟學(xué)霸耍流.氓模式了。 “那是什么?“ “簡單的說是條件反射。看到某樣?xùn)|西會很自覺的……“說著他開始解書包帶。 看到那條袋子,四少“轟“的一下就想到那天被綁在椅子上欺負的事情。他可不想噩夢重演。 于是死死閉上眼睛,朱唇微啟,貝齒微啟。 對方滿意的一笑,這小東西越來越乖了。隨即輕松撬開守護,舌尖長驅(qū)直入。填滿對方。 * 西餐廳內(nèi)。 “起來吧!他走了!”一個男人敲了敲桌面。 任驍坐了起來,摸了摸發(fā)燙的紅臉,“小子,你家的酒也太辣太烈了點吧!” 男人笑道:“是你不懂行,不會喝罷了。那是好酒?!?/br> 任驍緊張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寫滿密密麻麻字的紙條,手指迅速找著,在一個位置停下瞪著眼睛仔細看著,“好在我沒有背錯!” 男人無奈的遙遙頭,“就為了一個小子,把我店里所有的酒都背了下來,也真是沒誰了!他真有那么重要?” 任驍笑了一下,“以前覺得也許不值,現(xiàn)在覺得值了?!?/br> 男人已經(jīng)要忍不住白眼了。完全不明白任驍一個男神要為一個小白臉做這些事情。 任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這頓算你請了??!” “喂!你小子,你知道他點的那瓶酒多少錢嗎?” 任驍早已背著雙肩包走遠了。男人無奈的笑了。 * “彤彤怎么樣了?好點了嗎?”裴市長裴洛元今日一直為女兒的事情著急,自從上次去陸家參加晚宴后,女兒就變得不愛說話了,這幾天更是學(xué)校都不去了,整日把自己關(guān)在房中。 裴母端出來精心熬了一上午的鮑魚粥,女兒一口也沒吃。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房內(nèi),裴彤散亂著頭發(fā)坐在床頭。她覺得自己是失敗的,喜歡的男人只能是浮云。一想到得不到陸正庭,她心里難受的只想去死。 本來她在陸正庭面前都沒什么勝算,自從四少出來后,把她的光輝都搶去了。都是他! 如果四少沒有出現(xiàn),也許陸正庭還能看她一眼,現(xiàn)在他眼里根本沒有她的位置。 倒是吳冬天,一個男人,處處能得到陸正庭的在乎。裴彤不服氣,倘若是輸給一個女人還有心可原,可偏偏是一個男生。 裴彤氣的雙手已經(jīng)被摳出了血來,還有那天那個帥氣的男生居然叫四少裴彤。她就這么被忽視掉了。她不能原諒四少!從今天開始吳冬天就是她裴彤最大的敵人!她必須想辦法除掉四少。她不能在這么頹廢了! 想到這里,她叫母親把那碗鮑魚粥重新端上來,裴母高興的連連答應(yīng)。 接過那碗粥,裴彤惡狠狠的喝了下去……她必須要有力氣才能徹底毀了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