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一腔熱血沸騰的佟云兒笑意僵了一下,真是個開不起玩笑的男人,她也沒啥熱情的嘟囔了說,“那走吧冷大少爺,省得看到您不開心的事?!?/br> 于是兩人繼續(xù)朝前走,誰也沒理誰,佟云兒徹底跟這樣的大頭沒情趣的男人沒有共同語言。 “救命??!放開我!” 聽到這無助手救命聲音時佟云兒停下前進的腳步,扭頭看向右邊,眼睛一亮,扶著冷夜就朝那聲音源走去,冷夜打量著那擅自轉(zhuǎn)移方向的人,一直走到那事發(fā)根據(jù)地,某女張著興奮的眼睛看著那二十歲左右長得清俊的男子正調(diào)戲著一年輕漂亮的姑娘,她扶著冷夜走到那兩人旁邊,周圍的人看熱鬧的多但出聲的沒一個,這流氓公子看來是有錢有勢老江湖的混混了。 她夸張的崇拜的說,“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調(diào)戲良家婦女嗎?夜大哥,你看是這樣的嗎?演得太逼真了!” 那正忙著調(diào)戲路過女子的男子聽到女子悅耳的聲音時幾個家丁連忙將她一直朝前的身子擋住,“哪來搗亂的丫頭,一邊去,別在這里礙手礙腳!”家丁們兇神惡煞的開始驅(qū)趕著佟云兒那興趣nongnong的樣子。 那調(diào)戲的男人聽到佟云兒的聲音后轉(zhuǎn)過頭,一見佟云兒那我見憂憐的外貌興趣立馬被吸引了過去,色瞇瞇的走了過去,對著身邊的家丁說道,“沒事,一邊去?!?/br> 對著佟云兒笑呵呵的說,“哪家小娘子一個人在這拋頭露面?” “這男子是縣大爺?shù)闹蹲?,仗著家里的?quán)勢在這一帶橫行霸道,別說調(diào)戲,就算強行擄回去的女人也不少,聽說此人與京城里的大官有所關(guān)聯(lián),所以這一路極少敢惹,普通人家的子女更是有苦說不出來,你確定你要湊熱鬧嗎?”冷夜頭默默的望著那朝著這女人走過來的公子哥兒。 “現(xiàn)在還得得及及時撤退嗎?”佟云兒小聲的問道,因為那男人已經(jīng)走到她身邊了,即使是流氓人長得還看得過去。 “小娘子這是想去哪里?”那執(zhí)绔子弟橫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只是看看熱鬧而已,不會打擾你們親親我的的場景?!辟≡苾悍浅UJ真的說。 “別只顧著湊熱鬧,哥哥想親親我我的人是你?!?/br> “可是人家不想跟你親熱……”天真的笑容一臉極其為難的樣子,佟云兒糾結(jié)的望著他。 “那你想與誰親熱?”那男子頭一次見著女子見著他不驚不詫不喊不鬧的樣子,像小白兔一樣的女子,一時心癢硬耐著性子與她周旋到底。 “嗯,這個嘛……”斂著眼皺著眉頭,思考著,“應(yīng)該很帥,很有錢,很溫柔的男人?!?/br> “哥哥家什么都有,跟哥哥走吧,你想要的都給你?!?/br> “娘說過花言巧語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云兒不要跟你走!” 冷夜的耐性一點一點消失遺盡,這兩個人將他當成透明人一樣互相調(diào)戲著,光明化日之下男的下流女的不矜持,若無旁人的眉來眼去。 佟云兒眉頭一皺,便轉(zhuǎn)身準備離開,但那男人豈會罷休,馬上拉住她的手,“小娘子,今天哪里都不能去,只能跟著哥哥走?!?/br> “?。 北蝗俗プ〉氖仲≡苾后@叫,手亂揮舞,而那男子抓著她的手不放,隨便佟云兒在他身上抓、撕、扯。 冷夜搖搖欲墜的站在一旁,對于突然變潑辣的女子壓根沒打算伸出援手,佟云兒甩不掉那人的手,拼命的喊叫,“放開,放開,救命??!” “這里沒人敢上來,走,哥哥帶你去好玩的地方?!蹦悄凶有Σ[瞇的說,越是野蠻越是不肯放手。 佟云兒順手抽出冷夜別在腰間的劍一個勁的亂砍,那男子左避右避,似乎對她蠻橫的亂砍招式一點都不放在眼里,冷夜卻后退了一步,這女人根本沒分清敵人一個勁的亂砍。 擊不中的佟云兒怒了,左右擊不中便朝中間削去。 “?。 币宦暺鄳K的聲音響起,人群中許多人聞尖叫聲扭出頭,連佟云兒也低下頭看到自己的劍正插在人家褲襠里,一臉嚇破膽的也尖叫了一聲,將冷夜那沾了血的劍嫌棄似的一丟,一臉蒼白的尖叫,“我……我殺人了?” 冷夜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你不是殺人,你是讓人家斷子絕孫!” 第9章牢獄之災(zāi) 佟云兒非常榮幸的被關(guān)進了牢房里,眾目睽睽之下,她不小心閹了那向來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那個調(diào)戲女子的執(zhí)绔子弟! 她趴在柱子邊臉夾柱子之間對著外面叫喊著,“官差大哥,我不是故意砍中人家命根子的,只是不小心刺偏了,你們要相信我??!” 無論她怎么喊也沒人搭理她,當初她想跑可一身是傷的冷夜非常沒良心的拉著她,在一旁不管閑事的幫倒忙,真是的,既然是殺手隨便報一個名號嚇唬人家一下也好啊,到頭來卻害得她深陷大牢之中。 這些獄卒也太過分了,審都沒審就將她關(guān)進了重點犯人的牢房里,與她同關(guān)在一起的還有一人,那人灰頭灰臉,一看就知道被關(guān)了許多年了,被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喊了放久后佟云兒也不自討沒趣了,蹲在冰涼的地板上,望著潮濕的牢房,喃喃自語,“這地方怎么這么凄涼呢?只不過不小心削了那男人的命根子,應(yīng)該罪不致死吧?” 那縣官連審都沒審就將她制押到死牢里,并宣布五日之后斬首,她嘆息一聲,“我怎么就沒跑呢,丟下那沒心沒肺的殺手他也不會有事?。 ?/br> 她有些抓狂了,煩躁的抓頭,尖叫一聲,“啊!淡定了幾年,怎么變得這么心慈手軟了,早知是死罪,那也得連他人帶他弟弟一起削了才夠本啊,就為他那小陪上一條命,這多賠本??!這多冤枉??!” 她后悔了,刀不該朝下削,而是以下攻上! 佟云兒哀嘆之后心下便想著逃生對策了,別給她真給砍頭了,為了一個路人甲而送了性命,這種賠本的生意她佟云兒最不喜歡做了。 舉目無親的她也到想過那渾身是傷的殺手良心發(fā)現(xiàn)前來救他,不過憑他那重傷的模樣,怕連替她送行都沒人扶他去吧? “咳咳咳……”正在這時,旁邊的人猛咳起來,而且咳嗽的聲音連綿不斷,一聽便知這病拖得太久了,佟云兒這人對旁人向來不太上心,但對牢里落魄的人卻有一絲親切感,怎么著當初也在牢里進進出出常轉(zhuǎn)悠,久而久之對那地方都生出感情了。 她抓起那臟兮兮的手腕探上她的脈搏,心下一驚,這人脈搏極其微弱,僅剩一口氣拖延著了,那手肘間沒有半點支撐力,半點力氣都沒有,一瞧便知被人廢了手腳筋,這傷這病都并非新傷,是許久以前落下來的病根,這瘦得皮包骨一樣的身體足見這人有過得有多辛苦了。 佟云兒那蠢蠢欲動的心又開始跳了起來,依著她第六感,這絕對有秘密,兩眼閃閃發(fā)光,終于發(fā)現(xiàn)有趣的事情了…… 在那好奇心剛剛萌芽之跡,“啪!”的一聲,佟云兒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佟云兒啊佟云兒,你清醒清醒,好奇心害死貓,眼不見為凈”佟云兒的手從那干枯的手里抽了回來,屁股朝著另一個方向挪了好幾步,臉別過一旁,如今她是體弱未出過門的佟云兒,不是那玩命在各種權(quán)力中心戴著面具的女人,閑事莫管,要管也是管怎么從這里逃出去。 “咳咳咳……”那人昏迷著咳嗽的聲音卻一聲一聲的繼續(xù)著。 佟云兒的眼睛又瞄了過去,怎么的感覺這場面有些可憐呢?一個女人被人廢了手腳關(guān)在牢里生著重病,一個人躺在這潮濕的地方,良心那東西開始啃著佟云兒的理智。 等到佟云兒再次恢復(fù)理智時自己的屁股又挪到了那人身邊,“反正過幾日就要死一回了,我就聽聽你死前有什么心愿!” 她搖了搖那昏迷的人,非常沒良心的說,“喂,醒醒,別一直咳了,影響我了……” 搖了好幾次那人蒼白的眼睛終于睜開了,雙眼已經(jīng)深深的凹了下去,暗然失色的雙眸沒有一點精神,她不禁有點佩服這人都到這份上了還貪戀人世,死了不就解脫了嗎? “沒事吧?你已經(jīng)咳了很久了……”她迎上那沒有焦點的眼睛,當那人發(fā)現(xiàn)身邊有人時那眼里的光點馬上聚集起來,剛剛以為聽到了幻覺,她激動的望著佟云兒,那軟弱無力的右手忽然抓上了佟云兒的手。 佟云兒一驚,這人明明手無半點力氣,是用什么方法將她的手抓住了,她的手不是被廢了嗎?瞧這人一臉激動佟云兒馬上安慰著她,“有事嗎?你別這么激動,我是今天不小心閹了某公子哥兒被關(guān)進來的無辜之人,不會害您?!?/br> 那老人粗糙的手捏著佟云兒的手,激動的說,“是真人,他們將我關(guān)在這里十多年,終于讓我見著能說話能聽見我說話的人了嗎?” 那老人像抓著救命繩一樣,沙啞的說,“十多年來讓又聾又啞的人照看我讓我續(xù)著半條命卻又不肯放我走,今日到底刮了什么風?!?/br> “最近犯人太多,那邊的牢房裝不下只得將我關(guān)進這里了,大概看我沒幾天可活才這么放心讓我與你相處吧,你被關(guān)了十多年了嗎?”佟云兒心涼了,哪個狠人的人干這等缺德的事啊! “我快死了姑娘,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那老人求救目光看著她,打量佟云兒一番后慎重的說。 “不要!麻煩的事本姑娘不喜歡!”佟云兒想也沒想的拒絕! “殺了你!”那老人聽她拒絕之后面目猙獰一身殺氣漸逼向佟云兒,佟云兒本能的跳離,可惜那老者將她的手早就拽著了,而且輕易掙不開,佟云兒心里震驚,這是要快死了的人嗎?簡直一點都看不出來,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功夫讓她沒那么容易將手從她手掌心里逃脫。 她望著那老者,“你以為逼我答應(yīng)后我就會信守承諾嗎?” 眼前這年輕的女子沒有因她的殺氣而退卻半分,那臉上鎮(zhèn)定的樣子讓老者心里也安了不少心,“還以為你是他們?yōu)榱宋叶鴣?,看來并不是!?/br> “說吧!是什么事我不答應(yīng)非得讓你與我同歸于盡?”她老實的坐在她身邊,這都快進棺材的女人在這緊要關(guān)頭抓住自己,雖然強行掙扎的的話也能掙得開,但對于將死之人難免有些于心不忍。 “告訴那個人九龍子已經(jīng)安全離開……” 這女人都被關(guān)了十多年了,佟云兒臉僵硬了一下,心下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一臉苦笑的望著她,“你這是報十多年前的任務(wù)嗎?” 她點頭,眉宇間閃過一抹自責。 “那要告訴誰?” ………… …… 佟云兒一臉隆重的與已經(jīng)死了的人一起過了四天,由于這里的氣溫比較低所以尸體并沒有腐亂,她好不容易從傅家翻墻逃了出來,還沒游山玩水就要砍頭,佟云兒納悶中,究竟是將這腳上的鐐銬解開逃走,還是在在路上的時候行動呢? 佟云兒拿著手里的簪子猶豫著,若是這樣她就沒出頭之日了,天天得防著被通緝的命運,想起這女人死前的交待的事她更加惆悵了,話說,這女人太放心了吧?她前途堪憂,能不能活著出去那還是未知,明天就是斬首之日了! 冷夜帶著傷口在縣衙門口徘徊了好幾天,知道縣官大人不會放過這女人,可沒想到會是五日之后問斬,那女人真是命中帶煞,看她迅速抽出他劍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女人會武功,若不是早早探過這女人沒有一點內(nèi)力他還以為她在裝傻,看那笨手笨腳卻準確無誤的讓人家的命根子離身,這種精確度非一般人能比得上。 冷夜正在思索著要不要找人救那個白癡女人時,一道白色的身影與其擦肩而過,淡淡聞著令人舒適的味道讓冷夜回頭打量了那帶著一男一女兩仆走進縣衙的男子,這幾人他沒見過,那男子的下人擊了三聲鼓,當出示證件之后官差竟然讓他先行一步走了進去…… 不到一會兒之后,竟然傳來要審那女人的消息…… 佟云兒正在為自己明日斬首的事憂心著,沒想到卻來了官差讓她出去受審,她一臉納悶,怎么著?不是直接拉上砍頭臺嗎? 她隨著官差大哥走了出去,她一抬頭,看到縣官大人那糾結(jié)的臉,比起上次那鐵青的表情更富有深思性,看著有趣,感情還遇到更難的對手了嗎? 竟然說要對她的案情重審,佟云兒這點自知還是有的,她沒錢沒勢突然有了此好運肯定有了別的事情參與進來了…… “大膽佟云兒見到本官還不跪下!”那縣官大人威武的大聲道。 佟云兒跪了下去,視線卻落在旁邊那抹白色喝著茶的男人身上,那絕代的臉上淡定的好像看熱鬧一樣,他身邊的一男一女恭敬的在他身后,這人好熟悉,佟云兒心思全被人這吸引了過去,那人看到她的注視對著她笑了笑,有些寵溺的說,“云兒,別仗著你是我傅家的小妾就沒大沒小了,還不給縣官大人磕頭認錯?” 第10章小jj案件的勝訴 一聽是傅家的人佟云兒那平靜沒波瀾的眼睛跳動了一下,表情立馬就委屈了起來,一副小媳婦模樣的在原地嗯了一聲,“夫君,云兒錯了……” 那男子身著白色緞子的上好的衣袍,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冰藍色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fā)簪交相輝映,袍內(nèi)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貴公子的非凡身影,在她承認錯誤之后那笑容額外的欣慰,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般燦爛的璀璨晃了眾人的眼。 尤物啊,為啥長著連女人都會妒忌的面貌呢?莫非她今年走桃花運了嗎?這幾次遇到的男人都很養(yǎng)眼,各有各的特色,好像在彌補她先前遇到的‘不良品’造成的心靈傷害。 佟云兒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一閃而過的驚訝之后又恢復(fù)了角色之中,她一眼望去就知道自己不認識這樣杰出的帥哥人物,自穿越到現(xiàn)在她大人物都還沒見一個。 于是,在縣官還沒審問之時佟云兒開始了,她楚楚可憐的望著那溫文儒雅,氣質(zhì)軒昂的白衣男子,咬著唇,別提有多委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讓人看得十分辛酸。 “別只顧著哭,這是大人,有什么委屈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就行了,大人自然會明理公平處理,也不枉我從傅家特地趕來,說吧,發(fā)生會么事了,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合禮儀的事嗎?” 此人正是傅子軒,聽到屬下回報,這女人才出門沒幾天就開始惹禍了,望著那張寫錯名字的休書,二娘幫他找得沖喜小妾怎么能這么就給人家給砍了,那不是沒人將傅家放在眼里了么?怎么著也得來看看那敢休他傅家的女人栽在誰手里了。 “云兒做了三件不該的事——”佟云兒低著頭,將審冤的對象完全當成了那白衣男子,而縣官大人被她棄在一旁了。 “哦?哪三件不該做的事?”傅子軒先是看了那一眼沒插話余地的縣官大人,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完全已經(jīng)倚賴他的女人。 “一、云兒不該仗著夫君的疼愛而出傅家在外貪玩,”她一一哭訴著,“二、云兒不知那公子哥兒是縣官大人的親戚,如果早知道就不該那么潑辣,讓人家摸摸手就摸摸手,跟著他回家就好了,反正云兒只是一個小妾,哪比得上那公子高貴,三、云兒更不該拿劍亂砍,就算那公子哥兒愛調(diào)戲良家婦女,就算他抓著云兒的手要云兒跟他回家,就算是想非禮云兒,云兒千不該萬不該正當防衛(wèi)?!?/br> 傅子軒臉色不佳的再看了一眼縣官大人,眉微皺著,“云兒,我傅家的人怎么能讓人隨便欺侮了……” 聲音依舊是那么溫柔,可是卻給人一種壓迫感,佟云兒自然是感覺到了這男人非常給面子。 “但是云兒卻麻煩公子帶病出來尋云兒,如果聽您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是云兒給您添麻煩了!” 這女人非常配合,或者說比他想象里的還要會為自己打算,哪怕身在云霧之中也能片刻間冷靜的處理自己的事,傅子軒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除了佟云兒說話外格外安靜的空間只聽到他手指輕輕的節(jié)奏…… 那縣官聽到他們夫妻倆的談話后臉色也變了變,幾度想插嘴進來都被那兩人搶先了過去,傅子軒語氣中隱隱含著怒氣,“云兒,李家公子……當真對你做了有份的事嗎?” “當時圍觀有許多人,公子若是不信可以一一去問!”佟云兒雖然不知道這男人為什么突然跑到這里來為自己說話,但她可以肯定她那被休的‘夫君’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人,那女扮男裝的女人她可是記到腦子深處去了,看來這是與傅家有什么關(guān)系的人,依著那縣官看人臉色的樣子這傅家大有來頭。 不經(jīng)意看到縣官臉色鐵青,又是尷尬又有壓抑著的氣憤,佟云兒感覺希望就在眼前了…… “大人!”傅子軒不溫不怒的望著縣官大人,“子軒能問一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李家公子搶人怎么搶到我傅家小妾身上來了?” 那帶著質(zhì)問的語氣讓縣官大人一頭霧水,他只聽到那匯報的人說李家公子被這個女人廢了,根本就沒人清楚這女人的后臺,傅家是由女子當家,皇上為贊譽其不輸于男兒的氣魄及能力,將其封為皇商之一,無論是金錢地位、還是與其有關(guān)聯(lián)的官員數(shù)不勝數(shù),特別是自從這傅家少爺回來之后生意更是如龍得水。 那不成器的人竟然惹到了不該惹到的人,還調(diào)戲傅家公子剛?cè)⒌男℃瑦好颜貌徽f,還要惹些不好惹的人,這讓他該如何是好? “這個……他定是不知道這位姑娘是傅家小妾……”縣官大人為難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人,是云兒錯了,罪不在他,都怪云兒經(jīng)不起嚇不小心砍傷了他……”佟云兒非常仗義的說,“云兒甘愿受罰,日后再看到李家公子,云兒一定會繞道?!?/br> “我傅家的人什么時候沒臉見人了?”傅子軒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不似先前那么客氣,眼里的怒氣隨時都像會迸發(fā)出來一樣,“李家公子的事我不想管,但云兒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大街上隨便被別人調(diào)戲,這口氣卡在心里真是不舒服呢,李家公子若是想討也不該在大街上對她動手動腳,大人,這讓傅家顏面何在?” 縣官大人忙擦冷汗,“這是本官疏忽了,本官定會回去問問那不成器的侄子到底怎么回事!” “云兒,當著縣官大人與我的面,你將事情的原委再說一遍聽聽,我也想知道你這一路到底遇到了什么事,這次忘了讓你身邊帶著隨行的人,是我大意了……”傅子軒嘆息一聲,“讓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