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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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罪魁禍首的血族,目前在另一個位面打不到,就只能打打手下眷族泄憤這樣子。 “行啦行啦,它們那么弱,有這個結果也不奇怪?!币活^紅龍摸著下巴,化為人形的英俊臉孔上滿是興味,“倒是那群血族挺有意思的。說是高等血族吧,實力又弱得可憐。說是低等血族吧,神志又很清楚,還會設陷阱用戰(zhàn)術,有意思?!?/br> “嘖。無所謂!”索爾扭頭吐了口血沫,轉動剛才打架受傷的左臂,那里的傷口正在飛速愈合,“管他高等低等,等老子過去,全把他們踩成rou醬!” “我們真要親自過去嗎?”另一頭白龍柔柔弱弱提出質疑,“那里畢竟是永夜領域,是血族的地盤誒。血族女王還是醒著的……我們真要明搶嗎?” “你怕了?” 索爾斜著眼,不等白龍回答,就冷笑一聲,“怕了就別去唄。到時候洞里沒財寶鋪床,睡不著覺了,不要怪我們不帶你玩?!?/br> 白龍沉默數秒:“那還是去吧?!?/br> “呵!” 這次參與索爾計劃的都是些青年龍。 跟幼龍比起來,他們的確很強,但按照龍族的實力等級劃分,青年龍之上還有壯年、還有老年、還有長老、還有龍王。 每次去主世界搶劫回來,一大堆金幣珠寶都要一層層上供,最后留在他們自己手里的只剩下可憐的一點點。 他們都成年幾百年了!結果每個人的山洞巢xue里,金幣只能鋪滿薄薄的一層! 睡起覺來,真是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再去主世界多搶點吧,每次還沒搶多少,就會有教會的圣騎士、法師協(xié)會的魔導師甚至還有天使聞訊趕來。 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天使不怕受傷不畏死亡,目前所有去過主世界的巨龍都被打自閉了! 因此,最初聽索爾說可以去永夜領域撈血族的財富時,他們才會那么心動! 一想到血族那積攢了萬年的財富啊,什么血族女王,什么不知來歷的血族,都不重要了! 搶回金幣財寶,鋪滿洞xue,睡個好覺才是真的! 在場的龍族不自覺握緊爪子,眼里燃起金光閃閃的火苗。 索爾也是如此。 趁別人不注意,他悄悄吸溜了一下口水,又恢復成胸有成竹頗有威嚴(并無)的大哥模樣:“那就這么決定了!那群傲慢的血族一定以為他們取得了最終勝利,眼下指不定正在準備慶祝晚宴呢! 按照血族的習性,他們舉辦起宴會來,一定會持續(xù)一到兩個星期!到時候,我們就在他們玩得正酣時重新打開時空通道,沖進永夜領域,搶了財寶就跑! 我先把話放在這里,找到財寶之后各憑本事。要是哪個倒霉的被血族女王盯上跑不掉,那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別怪兄弟不幫忙!都清楚了嗎?” 這是早就說好的,沒龍有異議。 就是剛打完一架的黑龍齜牙咧嘴:“你誰啊,憑什么是你在發(fā)號施令?就憑你在我們當中最蠢嗎?” “……” 靜默幾秒后,兩頭龍再次“轟隆隆”打了起來。 “龍族很快會再來,這次,他們就不會先用狗頭人試探了,一定會親自過來?!?/br> 玩家舉辦的宴會上,艾爾莎摸著裝葡萄酒的金杯,對身旁的萊斯特道,“多虧了玩家,以我目前的實力,一次拖住五只不成問題。你的話,差不多三只。剩下四只,就分別交給格拉迪斯他們了。” “陛下眼光真好。”萊斯特端起自己的酒杯,沖艾爾莎笑道,“隨隨便便找來四個導師,就是四名主世界的強者,可以一對一應付巨龍。” “只是青年龍罷了。如果是老年甚至壯年,結果都會全然不同?!卑瑺柹蚓o嘴角,垂眸盯著酒液上自己的倒影,“我現(xiàn)在,也只能勉強和一只老年龍戰(zhàn)平?!?/br> 而全盛時期的血族君主,是能夠和龍王平起平坐的存在。 離恢復實力,她還差得遠呢。 “鐺!” 清脆的金屬相撞聲讓艾爾莎回神。 一抬頭,就看到萊斯特近在咫尺的綠眼睛。 他的眼中,滿是她的身影。 比剛才在酒杯中,還要清晰許多。 “我相信,”他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說,“在我……以及玩家的幫助下,陛下您能很快重返巔峰?!?/br>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耳邊玩家們的打鬧聲陡然放大。 而在萊斯特背后,是玩家們群魔亂舞的身影。 其中最顯眼的那道,就是一個跳上桌子大跳兔子舞的黑臉光頭。 艾爾莎“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萊斯特:“……” 第26章 血族天災26 萊斯特默默直起腰, 緩緩回頭。 遠處舞得正歡的禿落夫斯基身子一僵,突然感到一股閃電般的寒意,竄過他的脊椎骨! 怎么回事?! 有殺氣! 禿落夫斯基寒毛一豎, 像一只受驚的貓一樣,整個人蹦了起來,順帶一腳踢翻前排長桌! “淦!” “禿哥你發(fā)什么瘋?!” “老娘的限量時裝……禿子你納命來?。。?!” “……” 稀里嘩啦, 餐具掉了一地。 而后這群人統(tǒng)統(tǒng)跳上桌子, 追著禿落夫斯基打,所過之處, 宛如一列轟鳴而過的火車——沿途上, 更多餐具被他們撞飛,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這條火車隊伍。 嬉笑聲、怒罵聲、慘叫聲混在一起,配上滿地杯盤狼藉,怎一個混亂了得。 昆娜坐在自己席位上,望著這一切, 目瞪口呆:“這、這樣真的沒關系嗎?女王不會生氣嗎?他們真的是血族嗎?” 不是說,高等血族都是由人類貴族轉化而來,比任何一個其他種族都要看中禮儀嗎? 像這樣宛如鄉(xiāng)下鬧市的情況是怎么回事?! “算啦算啦,艾爾莎女王都沒說什么, 你就別擔心了嗝!”滿臉通紅的矮人舉起酒瓶, 晃了晃,發(fā)現(xiàn)空了,隨手一扔, 又從另外一張桌子上摸過一瓶酒,“不愧是血族啊, 這葡萄酒嗝——品質真好。都是貴族老爺才能享用的貨色咕嘟咕嘟……” 眼見矮人喝著喝著整個人都快溜下座位, 昆娜趕緊扶了他一把:“岡格羅先生真是的, 不能少喝一點嗎!” “酒!不喝不行?。?!”岡格羅揮開昆娜,沖另一邊的金發(fā)男子舉杯,“你說是吧!芬恩!” 金發(fā)刺客一如既往,不發(fā)一言,只是沉默著給自己灌上一大杯酒,他身邊也擺滿了空酒瓶。 岡格羅嘿嘿一笑,拎著酒靠過去,一把抓住芬恩剛喝空的杯子:“來!我兩一起喝!” 昆娜阻止不了,只能無奈地看著他們。 這時候,一個人舉著一盤水果送到昆娜面前:“你不吃嗎?” “謝謝誒?”昆娜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是熟悉的黑光頭。 再左右一看,發(fā)現(xiàn)圓形場地中,還有一大堆人在發(fā)瘋,而禿落夫斯基這個始作俑者已經安穩(wěn)坐在自己面前,一手舉盤,一手拿著一只烤蛛腿。 “你怎么在這里?” “嘿嘿嘿,他們只是趁機發(fā)瘋,沒我也行?!倍d落夫斯基盤腿而坐,美滋滋啃著巨蛛腿,“克服了心理障礙,還挺好吃的。像烤雞!” 注意到昆娜發(fā)青的臉色,他才了然,把水果往前推,自己則往后退了退:“精靈這么討厭食rou嗎,聞到rou味也不行?” 昆娜搖頭:“只是蛛腿太惡心。” “呃……” “好哇!當場抓獲!死禿子!”一個人從禿落夫斯基背后竄出來,一蛛腿敲在后者腦殼上,“居然趁人不注意,來泡我老師?!你沒老師嗎?找自己導師去!滾滾滾!” “靠!就格拉迪斯下課后就一直拉著的那張司馬臉,我去泡他?怕不是還沒靠近,就被他一水箭射穿了!再說,男人哪有妹子好!” 禿落夫斯基不甘示弱,反身抓著自己手里的蛛腿跟雷克薩斯叮叮當當打了起來。 兩個都是遠程選手,近戰(zhàn)弱雞,這樣近身格斗完全是毫無章法地亂揮,菜鳥搏擊。 最后被打擾到喝酒的芬恩和岡格羅,一人一巴掌鎮(zhèn)壓了。而這時候,昆娜早嚇得抱著一盤水果溜了。 保加利亞就坐在他們上方不遠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嘿嘿直樂。 直到一道身影在他身邊坐下,才嚇得他收起笑意。 那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血族女王艾爾莎! 保加利亞當真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讓女王屈尊降貴地走下主座,跑到自己身邊坐下。 最重要的是,隨著女王的落座,兩道冰冷審視的目光從不同方向射在他身上! 一道來自左前方的萊斯特,一道來自右后方的格拉迪斯。 保加利亞被他們同時夾擊,真是渾身冷汗直冒! “陛、陛下,您、您有什、什么事嗎?” “你怎么了?”艾爾莎皺眉,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被詛咒了嗎?” 是啊! 我被詛咒了! 是愛之詛咒?。?! 保加利亞真是恨不得當場跪下,又怕太失禮,被系統(tǒng)判定為對女王不敬,像禿子一樣被扣聲望——那真是沒處哭去! 最后,他只能以堅強的意志,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沒有。是因為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和您說話,太激動了。抱歉,是我失禮了?!?/br> 女王沉默片刻,低下頭:“我只是想問你個問題。嚇到你了嗎?對不起?!?/br> 不!?。?! 您為什么要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