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忠情?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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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掌柜夫人和書生一起仰頭看著屋頂驚呼道。 李遺塵從屋頂上一躍而下,看著這對(duì)茍且男女,淡淡開口:“別找了,是我。” 書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遺塵,故作鎮(zhèn)定的開口問道:“閣下是何人?怎么一聲不吭就闖了進(jìn)來,不怕我們報(bào)官嗎!” 李遺塵徹底被這個(gè)書生逗樂了,笑道:“這世道什么時(shí)候變得山賊開始找朝廷庇護(hù)了?!?/br> 書生心中駭然,臉上卻毫無表情的說道:“山賊?什么山賊?我不懂閣下在說什么。” 李遺塵不想再與書生說話,看向了書生身后笑彌勒的夫人說道:“你便是這家棧的老板娘吧,嗯,飯菜做的不錯(cuò)?!?/br> 老板娘牽強(qiáng)一笑,“公子喜歡便好。只是每日棧中人較多,記不住人相貌,更別提公子蒙面示人了,不知公子可否摘下遮面的黑巾,讓奴家看看面容?!?/br> 李遺塵輕輕一笑,并未拒絕,伸手便將臉上的黑布摘了下來,露出一張俊俏臉龐。書生和老板娘看見李遺塵后大驚,不約而同的喊道:“竟然是你!你不是走了嗎!” 也難怪二人反應(yīng)如此劇烈,實(shí)在是李遺塵給他們的印象太深刻了,一個(gè)人單挑了鏢局內(nèi)的所有人,這種實(shí)力就算是笑彌勒也不敢隨意輕視,更重要的是李遺塵的年紀(jì),不過十**歲的模樣,這種天才他們只是聽說過卻從未見過。 李遺塵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我是走了,但是我又想吃老板娘做的飯菜了,所以又回來了,不行嗎?” 老板娘尷尬一笑,“公子說的哪里話,既然公子瞧得上這粗茶淡飯奴家再做給公子吃便是?!闭f完便扭起腰肢朝外走去。 李遺塵猶如登徒浪子一般伸手擋在了老板娘身前,輕浮的說道:“jiejie別著急啊,我可懂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jiejie可否與在下閑聊片刻?” 老變娘一雙秋水雙眸緊盯李遺塵那猶如刀削一般俊俏的臉龐,索性直接抱住李遺塵的一條手臂,不斷用胸前兩座豐而圓潤的山峰蹭著李遺塵的手臂,嬌媚的說道:“既然弟弟想要與奴家閑聊,奴家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只是此地實(shí)在是有些大煞風(fēng)景,不如弟弟與我一同回房間,我屋里還有半壇上好的猴兒酒,你我一邊喝一邊聊且不快活瀟灑?”老板娘說完還饒有風(fēng)情的撇了李遺塵一眼,看那樣子也不知是在床上聊天還是在桌上喝酒了。 李遺塵淡笑的擺了擺手,“在下已經(jīng)對(duì)不住jiejie了,哪還有臉喝jiejie的酒?!?/br> “哦?這話從何處說起?”老板娘不解道。 李遺塵淡淡一笑,“jiejie若是貞潔烈女,下半生恐怕要守寡了?!?/br> 老板娘眼中的嬌媚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意,老板娘冷聲道:“弟弟你可明白一個(gè)道理。出門在外,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亂吃了飯,最多便是多跑幾趟茅房,可要是亂說了話,那去的可就去鬼門關(guān)了?!?/br> 李遺塵輕浮的走到老板娘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下巴抬起來似是深情的說道:“笑彌勒是我親手殺的,他現(xiàn)在的尸體就在二樓!” 老板娘一把打開了李遺塵掐著自己下巴的手,怒聲道:“你找死不成!” 中年書生急忙拉住老板娘的手,喝道:“你先別沖動(dòng),是真是假咱們?nèi)タ纯床痪椭懒耍 ?/br> 老板娘哼了一聲便要朝門外走去,李遺塵拔出魂殤劍“嗖”的一聲,劍鋒直接插進(jìn)了門旁的墻上。老板娘和書生緩緩轉(zhuǎn)身看著李遺塵,老板娘沉聲問道:“不知閣下還有什么指教?” “我說了讓你們走了嗎?” 老板娘不愧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女人,見狀索性坐在了一旁,淡淡開口道:“公子有什么話便直接說吧?!?/br> 李遺塵大笑了兩聲,“好,我想知道笑彌勒的功夫是跟誰學(xué)的?” “沒跟人學(xué),自己練的?!崩习迥锏_口。 李遺塵嘴角一勾,他知道這件事老板娘肯定不會(huì)這么輕易的告訴自己,他轉(zhuǎn)眼看向了一旁的中年書生,一把將其拉了過來,書生本想反抗,但一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哪里會(huì)是李遺塵的對(duì)手,瞬間便讓李遺塵踩在了地上動(dòng)彈不得。 “我再問你一遍,笑彌勒的武功跟誰學(xué)的!”李遺塵笑著問道。 “自己練的?!崩习迥镆琅f淡漠。 李遺塵抬起腳踏在了書生的膝蓋骨上,斷骨聲與哀嚎聲同時(shí)響起,書生疼的想要滿地打滾,卻被李遺塵踩得動(dòng)彈不得,只能捂著膝蓋骨不斷痛苦的嚎叫。 老板娘眼露不忍,似是想說卻又不想背叛笑彌勒,那般糾結(jié)的模樣引起了李遺塵注意。 李遺塵一直盯著老板娘的雙眼,老板娘卻用關(guān)切的眼神看著地上的書生,二人一直未曾對(duì)視,就這樣沉默了約一盞茶的功夫,李遺塵笑著抬起了踩在書生身上的腿。 “嘖嘖嘖,真是薄情?。∷自捳f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倆雖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shí),怎么著也得有些情分吧!可沒想到你竟然絲毫不顧及他的死活,雖然你臉上露出了心疼關(guān)切的表情,但那只不過是做戲給我看罷了!你害怕我將這種嚴(yán)刑施加在你身上,所以想要用這個(gè)書生來拖延時(shí)間,我說的對(duì)不對(duì)?”李遺塵一邊笑一邊盯著老板娘說道。 老板娘先是神情一變,接著并沒有露出李遺塵想象中慌亂的神色,而是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你說的對(duì),卻又不完全對(duì)。”老板娘說到這里的時(shí)候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書生,“我和他有夫妻之實(shí),可沒有夫妻之名!但我與當(dāng)家的夫妻名實(shí)都有,我是笑彌勒的妻子,我沒給他生下一兒半女,我也沒為他守身如玉,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怪過我,更沒有打罵過我,我難道不該為他做一些事情嗎?” 李遺塵挑了挑眉毛,這是什么道理?卻也不費(fèi)心力去深究,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掐住了老板娘的脖子,“我不太懂你們女人的心,我也懶得去想這么多,你也別指望我憐香惜玉,希望你能扛得住我的手段吧!” 老板娘凄慘一笑,“公子大可不必如此,我知道我定然活不過今日,我只求公子一件事,公子倘若答應(yīng),我便將公子想知道的事情告訴公子。公子若是不答應(yīng),那便看看是公子的手段強(qiáng)硬還是奴家的骨氣強(qiáng)硬吧!” 李遺塵皺著眉頭,掐著老板娘脖子的手力道稍微收了收淡淡道:“什么事你說來聽聽?!?/br> “奴家知道活不過今日了,奴家只有一個(gè)愿望,那便是公子能將奴家的尸身和當(dāng)家的葬在一起,只要如此,奴家便心滿意足了。” 李遺塵怔了怔,他本以為老板娘會(huì)提什么饒自己一命的要求,沒想到竟是想讓自己將她葬在笑彌勒身邊這種簡(jiǎn)單要求,李遺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她的愿望。 “還有,替我殺了他吧?!崩习迥锏皖^看了一眼中年書生說道。 李遺塵這回徹底傻眼了,這書生不是與老板娘是情人關(guān)系嗎?怎么突然老板娘就想要了他的命?李遺塵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老板娘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恨他,恨這個(gè)強(qiáng)占了我身子的男人。” 李遺塵抿了抿嘴,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世間最復(fù)雜之事便是男女之事。 本來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書生也止住了吼叫聲,急忙對(duì)著李遺塵求饒道:“這位公子!我求求你別殺我!我不想死,我有銀子,我可以給你很多銀子,只要你放我一馬,我這些年攢下的銀子便都給你!” 李遺塵沒有多說話,手上凝出淡淡血?dú)猓话哑×酥心晟牟弊?,霸道無比的血?jiǎng)x手瞬間便將中年書生吸成了一具枯骨,中年書生沒了生息,尸首緩緩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