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帶懲罰(微)
“今天可不會就這么讓你去。”男人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在女孩即將被指j到高潮的前一刻冷漠的撤出手指硬生生讓她卡在了半上不下的節(jié)骨眼上。 “嗯哈~啊……不要走嗯啊……” 花徑里又癢又爽,yin水止不住的越流越多,花心深處空虛得更加厲害,習(xí)慣了被男人喂飽的身體受不得這樣的委屈,xiaoxue劇烈張合著企圖挽留男人的手指。 “嗚嗚……老公,里面好難受唔~要啊——唔唔唔唔~~” 她抬頭難耐的乞求男人給自己個痛快,卻被對方趁機(jī)將手指捅進(jìn)了口中。 男人直接將兩根手指都塞進(jìn)了她上面的小嘴里,手指夾著女孩的舌頭讓她說不出抗議的話來,看著她染滿情欲的委屈小臉壞壞的開口道:“乖老婆,先嘗嘗自己的sao水。” “嗚嗚……唔……” 她被插得嗚嗚直叫,失控的涎水順著男人的指根流了他滿手,像是潮涌的xiaoxue,饑渴又yin蕩。 男人見狀指尖更加過分的抵在她的舌根逗弄,引起女孩一陣的生理不適,她難受的眼睛都紅了,杏眸寫滿了可憐的乞求,卻無不滿。 他這才滿意的撤出手指,故意問話:“好吃嗎?sao老婆?!?/br> “嗯哈~我不知道?!彼邜u的將身體貼向男人順勢把臉藏進(jìn)了他懷里,不給對方繼續(xù)欺負(fù)自己的機(jī)會,裝傻的搖頭。 男人也不急著推開她,享受著女孩溫軟的投懷送抱,大手順著毛衣下擺探了進(jìn)去,掌心摸著女孩溫?zé)峄浀钠つw一路向上g住了內(nèi)衣的肩帶。 手指調(diào)皮的將肩帶拉長,而后低頭沖著她紅紅的耳朵吹了口熱氣,色情的問:“告訴老公,今天內(nèi)衣什么顏色?” “是淺紫色的——??!” 她羞恥的悶聲回答,話音剛落男人突然松開手指,彈x很好的肩帶‘啪’的一聲回彈打的皮膚一道刺刺的疼,女孩因為不防而驚叫出聲。 “為什么不穿我買給你的白色?”男人語氣加重明顯帶著怒意,危險又偏執(zhí)的問道。同時手指重復(fù)的勾起肩帶又松開,細(xì)細(xì)的肩帶將她雪白的后背打出一條豎直的紅痕。 “我……哈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給我買了衣服……?。e這樣、宋琸。”她自知理虧因而被對方小施懲戒也不反抗,一邊忍著后背的刺疼一邊磕磕絆絆的解釋。 “啪!” 男人懲罰x的打了她一下屁股,粗聲命令:“叫老公?!?/br> “嗯哈~老公?!彼鄣靡欢哙拢怨缘母目?。 男人這才滿意的結(jié)束這個話題,霸道的要求:“以后只能穿老公買的內(nèi)衣,知道了嗎,sao老婆?!?/br> 她心里反駁‘才不是sao老婆’,嘴上卻是識時務(wù)的連聲附和:“知道了,知道了?!?/br> 男人得寸進(jìn)尺的要求:“重復(fù)一遍。” “以后sao……sao老婆、老婆只穿老公買的內(nèi)衣?!泵缈蓛赫f完只覺得自己的臉要燙壞了。 她清楚的記得這三年自己是怎么沒羞沒臊的纏著男人求歡,做貓的時候她是沒有羞恥心的,也不怕受傷,哪怕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也不知道適可而止,就是頭毫無自制力的欲獸。 但是做人是有羞恥心的,更何況她所接受的教育和成長的環(huán)境,x一直是個表面禁忌的話題。 這三年對她來說更像是一場荒唐的春夢,夢里可以無拘無束的索求,就算是死在過度的yin蕩里也不奇怪,但是夢醒之后,現(xiàn)實中她對自己的春夢對象還是保持著原有的態(tài)度。 那時的他們還不是正式的情侶關(guān)系,她是個慢熱的人,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雖然這個人也喜歡她,但還是決定從朋友做起。 而現(xiàn)在她是他的妻子,但他們的婚姻根本就是男人單方面的付出,這不公平。他們需要坐下好好談?wù)?,不過—— “sao老婆真乖,給你獎勵?!?/br> 男人非常滿意她的溫順,話音剛落另一只手復(fù)又摸到了被生生打斷高潮的潮濕xue口,三指并起猛的頂進(jìn)濕軟的洞口而后模擬性交ei的動作飛快的上下抽捅。 “啊~哈啊~好酸嗯~~~啊啊、老公,太快了呀啊——啊啊?。 ?/br> 空虛的花徑瞬間得到滿足,她很快就在男人的手指下尖叫著高潮了,潮吹的愛液噴了男人滿手,透過指縫淅淅瀝瀝的落在地毯和門板上。 “嗯哈~別、不要在這兒……嗚嗚~老公啊啊~好燙嗯啊~嗚嗚,不要啊啊——” 她低低喘息回味著高潮的余韻,男人卻不給她太多休息時間,胯間欲望已經(jīng)硬的發(fā)疼,他毫不猶豫的抽出手指將女孩從懷里扯出來然后把人轉(zhuǎn)身背對著自己壓在了門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