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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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何曉麗有助理,還是男助理這件事兒,何家人分析者何曉麗日子過的肯定還是很滋潤的。你看吧,她果然就是天生的胳膊肘往外拐,小時候就不要臉不要皮地跟著別人家,結(jié)果如何?人家木家還不是說踹就踹!幸虧他們何家人以前沒少找木家要錢要東西,否則還不知道怎么虧呢! 現(xiàn)在離婚了吧,聽說木家早把財產(chǎn)轉(zhuǎn)移,明面上說的是凈身出戶,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給何曉麗什么東西。結(jié)果呢,估計何曉麗早就藏私不知道藏了多少,嘿,竟然瞞著家里人,自己一個人吃香喝辣。 看來,不給何曉麗下馬威,她就要蹦到何家人頭頂上作威作福了! 在這般利己主義的奇葩根基下,何家?guī)讉€人信心十足地要給何曉麗一個教訓(xùn)了。 所以,當何曉麗進門之后,對面坐著四個臉黑沉得可以滴出水的人來。 還擺臉色給我看?何曉麗內(nèi)心更加厭煩,于是她也冷著臉,直接走到茶幾旁邊的旁邊的椅子上,閉著嘴不說話,看看他們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來。 原以為女兒肯定會被嚇到的何大爺震驚了,你看看這態(tài)度,她還擺臉色給我們看! 何*國看那個女金剛沒有跟進啦,這下威風了,跳起來指著何曉麗的鼻子,“大姐,虧我還喊你一聲大姐,你看看你是怎么對我們這些血親的。晾著我們是吧?你有種,連爹媽都敢晾著了,吃了雄心豹子膽啊你!你自己說說看,今天這事兒怎么著吧?!?/br> 劉翠也出來幫腔,橫眉冷目地開口,“都說再貧再賤是親戚,大姐你這一發(fā)達,就連根都忘記了?!?/br> 看吧,這就是自己家,永遠都要把自己壓下去一頭的家人。何曉麗的嗤笑出聲,“我記得當時賣房子的時候,你們覺得我太貪心,不想再跟我打交道。” 何大娘一直沒說話,聽何曉麗這么一說,沖上來就要給自家大閨女耳光。哪知道何曉麗一直防著他們動手,頭一偏,讓何大娘的巴掌落空了。 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母親,何曉麗顫聲問,“媽,你為什么要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從來都不顧及家人,任性沒良心,你有想過我跟你爸辛辛苦苦把你生養(yǎng)大嗎?你有想過弟弟meimei在農(nóng)村里辛苦養(yǎng)家嗎?你的眼里只有你的那個木前程,現(xiàn)在你的眼里只有木前程的那個雜種女兒!你有給自己家人考慮過?”何大娘指著何曉麗罵道,“還好意思問我為什么打你?我打的就是你!” 說完何大娘拳頭巴掌地就下來,她決定今天一定要挫何曉麗的威風,不然這房子鐵定要不回來。 “對,我承認,年青的時候我不好,我瞎了眼,我去給木家當牛做馬沒有顧及你們的感受,我有錯!”何曉麗蹭地站起來,抓住何大娘的手腕,不讓她亂動。 “可是我嫁給木前程之后,沒有貼補你們嗎?我不敢問木前程要錢,每年都省著自己的生活費,不敢吃不敢穿的,每年都要給你們幾萬塊啊!你們能說這些錢沒有幫扶你們嗎?逢年過節(jié)我都回來看你們,給你們買吃買喝買穿的,你們給過我好話好臉色嗎?你們自己說說,除了有事要我辦意外,你們有主動來看過我?問過我好不好?” 一連串的反問,讓何家人有些目瞪口呆。他們不是不知道何曉麗有在彌補當年對他們的虧欠,可是,他們拒絕承認這些補償足夠。 他們總覺得,何曉麗可以給的更多,應(yīng)該給的更多,永無止境地給的更多。而他們總是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關(guān)心過這個早年離家吃盡苦頭的大姐,有沒有為大姐考慮,給大姐撐過腰。 “你們根本就吝嗇給我一丁點兒的親情,卻想無限制地在我這里索取,可能嗎?” 何曉麗越說越激動,聲音也大了起來,“你們總覺得我欠你們的,總是讓我償還??晌沂侨?,我不是給你們壓榨的東西!你們除了生下我,除了養(yǎng)我到十五歲,之后你們有管過我哪怕一點點嗎?我當初求著你們借點錢來做生意的時候,你們是怎么罵我的?我當初跪著求你你們幫忙養(yǎng)木雪的時候,你們又是怎么說的?而我呢,你們之前要拿錢拿錢,要我養(yǎng)何成庚我就養(yǎng)何成庚,我跟你們討價還價過嗎?我跟你們冷嘲熱諷過嗎?” 被大女兒抓著手腕,何大娘怎么都掙不開,惱羞成怒地指揮兒媳婦,“劉翠你站著干嘛啊,還不來幫我!” 何曉麗放開何大娘的手,一把掀了茶幾。這招她是跟木前程還有何*國學(xué)的,一般情況還是挺震懾人的。 嘩啦的響聲,讓劉翠還有準備挽袖子揍人的何*國都呆了呆。 這幾秒鐘的時間,足夠何曉麗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她驕傲地抬起頭,努力提起自己在員工面前講話的氣勢,冷漠地開口: “我再一次告訴你們。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何曉麗,除了我女兒木雪,我不欠任何人的!你們?nèi)绻盐耶敿胰?,就別妄想壓著我逞威風。要談事情,給我客客氣氣的,拿出求人的態(tài)度來。否則,免談!” 回想起以前自己落魄的時候,大學(xué)的木前程跟別的女生曖昧來往,自己想在學(xué)校旁邊開個小吃攤卻沒有一點本錢。想回家借一點,以后雙倍還給家人,可是從父母到弟妹,沒有一個人同意,還冷嘲熱諷她是賤人。后來她是靠踩三輪收垃圾起的本,然后才慢慢在學(xué)校周圍買早餐,一點一滴給木前程湊著高昂的生活費。 何曉麗一直以為自己忘記了這些事情,在她迷迷蒙蒙不敢逆木前程意的那段時間里,在她假裝看不見木雪被欺負的那段時間里,她傾其所有地補償著自己的家人,希望聽到家人的夸贊。即便是那段時間,她都沒有得到過真正的夸獎和尊重。 然而此刻,她知道,自己一直沒有忘記過。她記得所有人對她的鄙夷,她清楚地認知到,自己不欠任何人的。除了她的女兒,她不需要對任何人卑躬屈膝。 何曉麗冷笑,現(xiàn)在,想以這種方式要回老房子,可能嗎? “哎喲喂!作孽?。∥疑氖鞘裁椿熨~玩意兒?。 焙未竽锔纱嘁黄ü勺厣?,哭嚎起來。何大爺顫顫巍巍地指著何曉麗,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下文來,干脆提起桌子上的茶杯要砸何曉麗。 “*國,我提醒下你,你兒子的學(xué)費生活費都是我在給。今天你就把你兒子領(lǐng)回去,我這個姨媽不想管了?!焙螘喳惗⒅?國,手捏緊了包,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澳銈儾皇怯X得我對不起你們嗎?那我索性對不起得徹底一點,這樣也不枉你們罵我冷血無情那么多年?!?/br>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部傻了。他們似乎早就忘記了,何家還有一個男丁是放在何曉麗這里養(yǎng)的,吃穿用度都是何曉麗在負責。 劉翠這下真的慌亂起來,又是搓手又是跺腳,哎喲哎喲地推何*國。何*國在大姐面前橫行霸道這么多年,一時適應(yīng)不了這狀態(tài),于是轉(zhuǎn)頭去看他爸爸。至于何大爺,更是僵硬得嘴都張不開。 何大娘在地上打滾,可惜這是關(guān)了房門的賓館房間,誰也聽不到,沒人來圍觀。和村里那種一呼百應(yīng)的效果,實在是沒有可比性啊。于是何大娘不滾也不嚎了,站起來理好頭發(fā),痛心疾首地錘著自己的胸口。 “何曉麗,忤逆不孝要遭天打雷劈的!”何大娘眼淚汪汪的賭咒,“你要是真的敢把成庚趕走,你會腳底生瘡喉間流膿的!拋棄親人的人死了都沒人收尸,孤魂野鬼沒人領(lǐng)……” 心中最后一絲溫度也沒有了,何曉麗譏諷地勾起嘴角,“是啊,拋棄親人的人……你們早就拋棄我了。要是我當初真的沒有和木前程結(jié)婚,死在外面,你們知道了也不會給我收尸的。” 眼看著何曉麗要走,何大娘撲上去攔腰抱住她,何*國和劉翠也跑過來拉住。 “哎別走啊,娘說氣話呢,娘還沒有說正事呢……” “大姐,別走啊大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大姐啊成庚是你親侄兒啊,大姐你別生氣啊!” 門被打開,尤麥東微笑著走進來,三下五除二解開了拉扯著何曉麗人的手,像士兵護送女王一樣,向門外做了個請的姿勢。 何曉麗閉上眼,再睜開。這是她的第三個坎,翻過去了,就徹底輕松。 沒有聽后面人或者厲聲痛罵或者軟語相求的聲音,何mama昂首挺胸地向前走。她剩下的時間,要為木雪、為自己而活。她雖然沒有多大能力和資本,但她會認真努力地做好手里的花卉公司,讓生活充滿陽光和愉悅。 前半生她已經(jīng)付出的夠多了,該償還的也償還了。現(xiàn)在,她不會再讓那些著蛛絲來擾亂自己和女兒的生活。讓以前的一切都見鬼去吧! 隱隱開始有霸氣的何曉麗瞪著粗高跟往前走,尤麥東趁機在旁邊說自己的想法。 “花溪河邊的老房子,我可以請朋友來幫忙裝修設(shè)計,做成古風的休閑客?!?/br> 鬧騰了半天沒有拿到什么好處,甚至連要說的話都沒有說出口的何家人這下苦惱了。他們合計了半天,繼續(xù)找何曉麗撒潑威脅估計是不啟用的,那走懷柔路線? 這么多年都沒有懷柔過,他們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干。劉翠到是自告奮勇,她兒子何成庚還跟著何曉麗讀書呢。剛剛何曉麗那一番威脅的話真的是戳中要害了。何*國雖然心里老大不愿意,可是為了兒子,他還是答應(yīng)跟老婆一起,等明天何曉麗歇氣了再去花店那邊找找。 結(jié)果,第二天他們?nèi)ズ螘喳愐郧暗男』ǖ?,一是被那幾個裝修得華美異常的花店鋪面震驚了下,二是被禮貌的服務(wù)員們打著太極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