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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嫁不進去,反倒是失身成了旁人口中的笑話,連累為師……為師就殺了你清理門戶?!?/br> “兩邊皆得不償失,望你慎重?!?/br> 他手搭在膝上,說了幾句話后又摸了摸魚頭,俞秋生尚在思考當(dāng)中,結(jié)果眼前一黑。 銀白大鯤:“啊嗚!” 撲面的魚腥味差點沒有直接把她熏死,俞秋生在它嘴里翻了個身,嘔了幾下不小心碰到鯤的大尖牙,痛的蜷縮起來。 他這分明是單方面下定論,將她這般關(guān)在魚嘴里同之前的百里珩一樣。狹小的空間里俞秋生躺了一會兒,越想越委屈。 穿書之后難得遇上一個對她好的,要是有點想法其實正常不過,如今兩個人也只算是朋友而已。怎么紀素儀連后面的事情都給她想好了? 俞秋生不甘心,于是大喊:“放我出去!” 無人理她,靜悄悄的甚至給了她一種錯覺,紀素儀已經(jīng)將其關(guān)在魚嘴里自己忙其他事情去了。 “你這是忽視人。權(quán)!” “沒有道理可言!” 一個時辰后…… 俞秋生有氣無力道:“師父我錯了?!?/br> “我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br> 含著她的鯤還在屋里游來游去,一張嘴嚴絲合縫。方格窗兒已經(jīng)合上,紀素儀坐在桌邊正用朱筆繪制一張符篆。 直至日落西山,俞秋生在這過程里慢慢地沒有一點聲響。他輕挑著眉,銀白大鯤極懂他的意思,嘴張開一條縫。柔和的光亮落在她的小臉上,紀素儀這才看出來,她睡著了,睡顏安靜,乖得很。 他揉了揉額角,臨行前將其從魚嘴里抱出來,裹成繭一樣抵在床腳。 于是俞秋生夜里醒過來時就見自己動也無法動,抬眼只能看到頭頂?shù)陌咨啂?。屋里空空不見人影,以外的安靜。 不多時走廊里傳來腳步聲,原來往常時候俞秋生都要出去吃飯,百里珩今日未等到特意敲門。 “俞姑娘在嗎?” 她扭著身子妄圖巧解發(fā)帶,這當(dāng)中耗費了大量時間,以至于那扇門忽地就被外面的百里珩踹開了。 空氣里浮著塵埃,百里珩立在門口手上提著長弓。 俞秋生下意識地在門倒下之前嘭的一聲化作兔形,被埋在了被褥里,她耷拉著耳朵只聽得腳步聲靠近。 百里珩漠然看著屋里,方才他在隔壁還感到一股靈力涌動過,極為陌生,念及隔壁的俞秋生方闖了進來。 “俞姑娘?” 在他即將要翻箱倒柜的時刻俞秋生蹦了出來,黑黑一團,不仔細看還是看不出。 俞秋生趕緊制止他:“我在這兒,一切平安,不要砸窗砸柜?!?/br> “失禮了?!?/br> 百里珩窘迫地把手藏在后頭,同時為自己踹門的動作道歉,跟初見比起來卻是態(tài)度端正。 俞秋生站直身子搖搖頭:“是我睡過頭叫你擔(dān)心?!?/br> 他在詫異之余又從床上將俞秋生抱在懷里順了順毛,揉了揉兩只長耳朵。他自幼拉弓射箭,指腹上的厚繭磨蹭著耳上無毛的地方,癢的厲害。 俞秋生躲不開,無奈可奈何躺在他的大手里,低眼看著長腿。 百里珩還說:“俞姑娘化作兔子之后,難免會有不敬,屆時還請俞姑娘原諒在下?!?/br> 都這樣了還能怎么辦?百里珩這么喜歡動物,情有可原。 她在心里念了三遍情有可原后肚子一暖,他埋著臉蹭了蹭,末了嘟囔了句,笑問:“俞姑娘身上有股魚腥味,是今兒偷吃魚了嗎?” 俞秋生欲哭無淚,耳朵又耷拉一只,擦了擦眼角,她哪里是吃魚?分明是被紀素儀的大魚吞了! …… 豐都傍晚一過天徹底黑透,是濃墨涂染的天幕,偶爾幾點星子閃爍。 俞秋生睡得飽,于是百里珩就帶著她出門遛圈,一路上將那股感應(yīng)到的陌生靈力同她說了一回。 俞秋生望著形形色色的普通人,想著那興許就是紀素儀的靈力了,便同百里珩描述了特點。 “是不是特別霸道?” 她記得湖底那個陣法中,紀素儀只注入一點靈力,結(jié)果當(dāng)中的白光沸騰了,轉(zhuǎn)動的速度提高不知幾何倍數(shù)。 “只一瞬的功夫,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俞姑娘一定要提高警惕才是?!彼^,路上給她買了一串冰糖葫蘆。遇上了蒼梧派的弟子因盛情難卻被請豐都的城墻。 “百里公子來豐都游玩,要是平日里咱們定能帶你把周邊都玩得透透的。近來不巧,妖族來犯,咱們抽不出人手?!?/br> 何辛夷抱著劍看他抱兔子走到跟前,收回打量的視線,拍拍一邊的位置,道:“這兒看風(fēng)景好。” 他的聲音又幾分粗礪。 城墻上的禁制因為前幾日圍城破的差不多了,現(xiàn)下蒼梧派弟子七七八八圍在一起修補。見兔子吃糖葫蘆個個都很稀奇。 “兔子能吃酸的?” “那外面不是裹了一層糖嗎?眼瞎呀!”二師兄扭過小師弟的頭,“兔子有什么好看的,趕緊補好禁制。” 小師弟依依不舍道:“這都補了幾天幾夜了,休息一下罷?!?/br> 眾人看著何辛夷,他冷著臉,半晌似是架不住這樣多的目光,點了下頭,頓時周遭都是歡呼。 俞秋生舔著紅通通的糖葫蘆,心想這大師兄平日是有多嚴格?休息一下都開心得不得了。這些小弟子當(dāng)真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