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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指的乃是祭祀河神。 他教育道:“熱鬧歸熱鬧但毫無作用,若是有妖邪居住在河中,你們便是助紂為虐?!?/br> 眾人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唯有馮春夏扶著額,痛苦的眼淚直流。百里珩這般在他眼里過于天真了,像是溫室里的花,未曾遭受狂風(fēng)暴雨洗禮,讓人擔(dān)心。 轎子里的男童出來后怯生生站在他jiejie身邊,而穿著紅衣的小姑娘則抬頭看著百里珩,二話不說當(dāng)場跪下磕頭。真心實意磕的頭破血流。 雨水沖刷著傷口,血水滾落,望著好不可憐。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阿蘭做牛做馬無以為報,先給恩人磕幾個頭?!彼曇艏毤?,纖瘦的身子像是根稻草,一壓就要斷了。 百里珩把她扶起來,不過緩過來的里正有些懷疑,于是問:“仙人會讓雨停住嗎?” “聽說仙人能夠呼風(fēng)喚雨,移山倒海,他要是真的這點小事動動手指就行了。” 不少人在議論,百里珩干咳了幾聲,解釋:“這修仙之人也是分多種,有劍修,樂修,丹師,醫(yī)修……我是個劍修,不會呼風(fēng)喚雨,所以不能讓這雨停下來?!?/br> 少年偷偷打量村人的神情,握緊手中長弓,顯然對此無能為力。 “是不是騙子?如果劍修使劍,你怎么用弓呢?”下頭有人懷疑。 百里珩瞪過去,道:“劍修的劍怎能隨便,我暫時找不到合適的這才使弓,誰告訴你劍修就必須要用劍?” 俞秋生蹲在馮春夏懷里,這時候伸著兔頭興致勃勃在人群里尋那一個杠精,只見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生的平平庸庸,穿一件滿是補丁的衣裳。這天打著赤腳,說起話來簡直要氣死百里珩。 “我們沒有修過仙,不知道這里面的事情。但你要糊弄咱們怎么辦?你說你是仙人,能用什么證明么?” 不少人附和,但也有一小部分人選擇相信他。 百里珩閉了閉眼,使了個治療的術(shù)法,眨眼間那個叫阿蘭的小姑娘頭上傷口便愈合了。 這一下又有大部分人信服,阿蘭受寵若驚,連連彎腰要叩謝卻皆被他抬手扶著。百里珩俊秀的面上端的是沉穩(wěn)平和。 神仙就要有神仙樣。 但杠精本質(zhì)就是杠精,如今不服輸?shù)匦÷暤溃骸把芍皇桥蚤T邪道。” 俞秋生見識過百里珩的爆脾氣,此刻見他默不作聲盯著人群里那一人,不由惴惴道:“他該不會要打人罷?” 馮春夏拿不準,下一秒就見百里珩身形瞬移,一剎那閃到那青年面前將人拖到河邊。 “你要干什么?!” 百里珩一言不發(fā),拔出羽箭就對著他的胸膛連插十下,尖銳的箭頭拔出后還會勾扯出里面血rou。 一時間痛苦。呻。吟。不斷,百里珩面容陰沉的厲害,看他要死不活時便施個治療術(shù)法。 “歪魔邪道會將你的頭割掉,rou削成一片一片然后喂河里的魚 。” “這只是一點小懲戒。” 拍了拍青年的臉蛋,百里珩用劍攪弄里面,微微瞇著眼睛,像是一只鷹隼,死前玩弄獵物。 先前還圍觀的人被他這駭人手法驚嚇的跪了一片。 他撣了撣衣袍,這才笑了聲:“跪著做什么?雨下的這般大,快回家罷?!?/br> 玄衣少年背著弓,手上是血,風(fēng)雨中衣料不沾水,隱約可見身上有淡淡白光。 除了他救的那一對童男童女外,片刻功夫人跑的一干二凈,那青年連滾帶爬最后被人抬跑了。 嗩吶,轎子,鞋子一地,狼狽又可笑。 “是不是嚇到你了?”他見這道士一直在哭,為難道,“在下脾氣卻有暴躁,但未曾傷人,閣下大可放心?!?/br> 馮春夏擺擺手,只道是吃錯了藥才致如此。 問了他姓名,知曉是百里珩后他嘆了嘆,拱手道:“在下馮春夏,路過此地,仰慕少俠見義勇為,本來想助你一臂之力,這下看來不必了。” 既是百里珩,那想必是是他的侄子。 百里珩謝了馮春夏的好意,洗干凈手上的血催促他們離開這兒,不過看到他懷里的兔子,猛然間想起在鐘鼓市里騎在狐貍背上的那只。 “馮兄的兔子當(dāng)真眼熟,能摸一摸么?” 俞秋生正要撲過去,誰知馮春夏拽住自己的后腿,禮貌道:“這只小雌兔兇猛異常,慣愛咬人,還是等熟悉一點再讓你摸摸?!?/br> “我可以!” 趁著馮春夏沒有捏她的嘴,她憋不住大叫:“百里公子是我!” 口吐人言的兔子嚇到了那一對童男童女,唯有百里珩稀奇地湊過去,小心翼翼摸她的頭。 “真是俞姑娘?” “如假包換!” 他寶貝地抱在懷里,一臉新奇。幾個人出了村在路邊瓜棚里避雨,一路走一路俞秋生說了個大概,刻意隱去人偶那一幕。 百里珩點頭:“原來如此。” 馮春夏不知兩人竟認識,如今擦了擦眼淚,留下足夠時間讓兩人敘舊,自己手里則抓著那紅繩,時刻注意著她,謹防逃跑。 “既然你要去豐都,那我就陪你去一趟。紀掌門我從未見過,這正是個好機會?!鄙塘窟^后百里珩做了決定。 他從人間走了一路,中州游歷的差不多,是時候該離開了。 只是兩人一兔要上路時身后跟了人,馮春夏故作不知,百里珩嘆息后加快了步伐,兔形的俞秋生背后啥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