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簡直就是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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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感覺,那么想著,龍千邪還真就哭笑不得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顎,滿是寵溺的揉了幾下,笑問:“若哪日你醒來,發(fā)現(xiàn)你身邊睡著的也是個獸生,為師看你還能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講這些!” 誰說她不腰疼了? 躺著都腰疼,真是太累了。 不對,他說什么? 墨楚面頰一攤,目光直勾勾的瞪著他,純萌無害的眨了眨眼,有些呆怔的問:“師父,你是想說你就是那個血狼人嗎?” 她身邊能睡過來卻還活著的男人,除了他還能有誰呢? 墨楚翻了個身,頭枕著他的手臂,平躺在床榻上也望著上方,面無表情的道:“莫非你每月十五獸毒發(fā)作,其實不是獸毒,因為你是獸體?若真如此,師父,你藏的可真夠深的?!?/br> “深么?”龍千邪黑眸波光閃爍,異常璀璨耀眼:“為師都化身成獸了,你還敢在這里躺著,就不怕嗎?”與狼共舞,聽來美麗,可那是多么危險而又恐怖的事情? 龍千邪滿心好奇,她真就不怕嗎? “怕什么?”墨楚側頭反問,一臉的不理解:“怕你獸性大發(fā),一口把我吞了?” “你可知血狼人與獵戶父女的結局,正是你口中的話?”龍千邪緊盯著她的雙眼,不想放過那里哪怕一絲的情緒變化。 “那只能說明,這是一個悲情戀歌,而不能因此便去否決了什么,因為你不是他,他的人生,你不懂!”愛情有很多種,或許,這是最悲劇的一種,但絕不是最讓人痛恨的一類。 只是,墨楚并不知道,她那句摘自經(jīng)典語錄中的話,直接讓龍千邪陷入了深深的旋渦之中。 他一直以為,血狼人的人生他很懂! 從小,他母親就給他們兄妹二人講述這個故事,所以,在他的認知里,沒有人比他更懂。 他更記得,在染兒第一次聽到時,她嚇的哭了。 而他,從驚心,一直聽到到麻木無知。 當某一日你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你深愛的男人非人是獸,發(fā)現(xiàn)你懷胎十月的孩子非人是獸,那種感覺,是崩潰都不足以來形容的心情。 獵戶的女兒在精神崩潰壓抑后,她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接受,可她從沒想過,她的接受,成就了一段史上最悲厲的傳說…… 所以,這個故事在龍千邪心底深處一直是根巨刺。 他無法原諒這樣的欺騙,無法原諒這樣的恩將仇報,更無法原諒這個傳說的存在…… 可是,他沒想到,當墨楚聽到這個故事后,竟給了他如此不以為然的回答,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 當真是事不關己,她不痛不癢不心驚,既然如此,龍千邪打算嚇唬嚇唬她,端正了表情,一本正色,異常認真的道:“本君就是那個血狼人,每當十五都會獸毒發(fā)作,化身成狼?!?/br> 故事里的男嬰,就是這樣的存在。 此時此刻,還算事不關己么? 龍千邪想來,更加期待她的回答,誰知,墨楚只是嫌棄的瞥了他眼,再用一副看白癡一樣的表情,毫不氣的吐槽:“師父,這就是你故事的中心思想?我說,你未免也太沒見識了吧?” 龍千邪:“……”她說什么?他沒見識?問她這樣怕不怕不好好回答,竟還說他沒見識? 對于龍千邪有點目瞪口呆的表情,墨楚頷首給他肯定:“獸人就該被怕被排擠?就該見者誅之?好歹人家是神獸,別人羨慕嫉妒恨,又能行嗎?” 羨慕嫉妒恨? 龍千邪薄唇緊抿,眼角抽搐。 遭人嫌棄的獸人,在她口中竟成了人人羨慕不得的存在? “在我生活過的世界里,別說是兩面的獸人,就是三面五面的禽獸也是一抓一把,性格分裂更如家常便飯,哪個人是單一性格,那才叫怪?!痹诂F(xiàn)代,生活的壓迫感會更強烈,不像古代人這樣簡單,爭地爭勢力,靠拳頭什么都能解決,在那里,有種叫做抑郁癥的存在,而現(xiàn)實生活中,幾乎每個人都存在那么一點。 按照他的話來說,獸人就是奇葩,神獸都不算光環(huán),那還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傻叉! 當然,這話打死她也不敢直言不諱。 “師父,我困了,我想睡了?!眰冗^身去,墨楚閉目打算結束這段話聊,但感受著背后異常安靜的氣氛,她又補充了句:“聽過這個故事后的中心思想是,只有土包子才會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根本也沒什么。” 那些修煉成神的獸生,不都能化身成人么? 不過是故事改編了一下,就改了興致,太不公平了。 龍千邪徹底傻愣了。 她剛剛最后那句說的是什么? 土包子? 說他沒見識不算,竟然還說他是土包子? 這個沒良心毒嘴巴的丫頭,睡前還要欺師滅祖一回才能安然入眠嗎? 龍千邪氣的牙根生疼,眼底風暴一圈一圈轉著,可最后,全都化作了無奈與動容。 哪怕他,對這個故事都不能諒解。 可她卻說這沒什么…… 第一次,有人讓他知道,這樣的欺騙,其實不是欺騙,其實也沒什么。 第一次,有人告訴他,雙重性格很正常,單一才奇怪。 龍千邪心海如潮,翻覆不已。 他是雙重性格的人,雖然那個他并不常見,可依然被很多人忌憚著害怕著,甚至那些人被后都在言論,他是邪魔,他是妖獸。 從最初的在意,到最后的習慣,他慢慢的也以為自己是個異類的邪魔妖怪,可直到現(xiàn)在他才懂,原來,那些人比他還土包子! 心情微揚,在靜默良久后,龍千邪忍不住的低笑了起來,手臂一緊,墨楚只覺得一個翻天覆地,再醒味時,她被他摟緊在懷,他閉目面帶微笑。 待笑聲斷了,一個低低柔柔的聲音,就那么滲入了她耳畔:“睡吧,乖?!?/br> 若說當初是因為命定之妻,他不得已而將她留在身邊寵溺著呵護著,那么現(xiàn)在,他無比的清楚,他非她不娶,與任何都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