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本太子有貴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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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座閣樓,還是那抹幽暗孤寂的身影。 南無風(fēng)負(fù)手而立,目光一瞬不瞬的遙望著,思緒悠遠(yuǎn)流長,沉浸其中久久未能自拔,直到耳邊一陣腳步聲突然傳來,這才打破了死一樣靜寂的氣氛。 “殿下,宮中動了,八王城外手拿兵符救駕反遭埋伏,此刻已被生擒活捉,被帶走前屬下依稀聽到,他口中大呼九子救皇,不容叛賊囂張?!?/br> 頎長的身軀在月影之下被拉的老長,南無風(fēng)舉頭望月,漫天星辰如璀璨琉璃般美好,他陰暗的目光卻深沉的讓人驚心恐怕。 沉默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冷漠的仿佛結(jié)了冰渣的聲音道:“九子救皇?他說九子救皇?” 那是他的父皇,他不愿看他去死,可他更不愿看著自己去死的如此微不足道,這許多年來,他該做的,都做了。 沉沉的閉上雙眼,南無風(fēng)輕輕的嗯了一聲:“在府宅等著,一但八王的人前來求救,立刻不惜一切趕去將人救出,記得,先救八王,闖宮救駕之事,本皇子還需八王來做依傍,懂嗎?” “是,殿下?!蹦侨祟h首應(yīng)下,隨即稟報(bào)道:“殿下,據(jù)線人來報(bào),暗夜之鷹正在趕往城外,一但他們封鎖了皇城,這里,便再也沒有旁人說話的權(quán)利,我等的兵力將立刻控制皇宮與各大反臣,只是殿下,皇上,該當(dāng)如何……” 南無風(fēng)冷如料峭的臉孔上沒有一絲情緒,他稍一垂眸,淡淡的道:“太子大逆不道,圍宮謀權(quán)篡位,先皇慘遭不測,令人大悲大絕?!?/br> “是,殿下?!蹦侨祟I(lǐng)命,轉(zhuǎn)身匆匆而去,仿佛一片黑色的陰云,眨眼消失在了月夜之下。 暗潮已開始洶涌而出,火光已照亮整個皇宮上空。 南無赫站在太zigong前,望著宮中一片驚亂,望著他的勝利在望,眼底一抹陰狠卻又抑制不住的激動,不停的閃爍著。 “殿下,八王擒獲,兵符在手,整個皇城已徹底被我等封鎖掌控,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鄙泶┛椎哪腥思北级鴣?,捷報(bào)連連:“百里公主至今未見,據(jù)線人來報(bào),城外百里山莊,此今已經(jīng)淪為廢墟,橫尸廢屑,隨處可見?!?/br> “你說什么?”南無赫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目光精光閃爍,激動而又興奮著:“百里洋完了?” “回稟殿下,正是如此。”百里山莊毀了,足以證明百里洋完了,而能收拾百里洋的,普天之下,除了龍千邪真真是再難找到旁人,畢竟萬魔教主與她素?zé)o恩怨,只有暗夜宮的龍君主,傳聞可信,太可信了。 “自來都說龍千邪看不上百里洋,本太子還不信,如今真是不得不信了,哈哈,好,簡直太好了,龍千邪既能屠滅百里山莊,便更無可能靠攏南無風(fēng),看來,李恒此事辦的有功?!蹦蠠o赫正如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腦海里已經(jīng)鋪滿了未來無盡的前景與曙光。 “殿下英明,祁家也一直安分守己,監(jiān)視在九皇zigong外府宅的人全數(shù)還在,未曾有過一人離開。”兵將話說到這,總覺得心頭有些疑慮在忐忑著,忍不住道:“太子殿下,九皇子如此異常安靜,至今都未有任何動作,這實(shí)在是有些不正常,屬下?lián)乃麜?/br> “不必?fù)?dān)心?!辈坏缺鴮言捳f完,南無赫已忍不住將人打斷,意氣風(fēng)發(fā),胸有成竹的道:“本太子有貴人相助,縱使他南無風(fēng)想玩什么陰招計(jì)謀,呵,只怕他還未能開始,已被人折斷了羽翼斷了念想。守在他的府宅之中,便成了任人宰割的殘王敗領(lǐng)。這樣的人,還需本太子去多略嗎?” “這……”兵將猶豫了下,終是沒能再說下去,只得點(diǎn)頭退下,將心中的忐忑安撫下去。 “祁陽?!蹦抗舛傅匾晦D(zhuǎn),南無赫看向祁陽,目光森然,似笑非笑的道:“既然你祁家對本太子如此忠誠,你放心,本太子會給你個奪取功名的機(jī)會?!?/br> “多謝殿下栽培,祁陽定當(dāng)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彪p手作揖,垂首行禮,祁陽眼中的狠戾,瞬間越過了南無赫的陰狠,他知道,等了整整一天,他行動的時候終于到了。 “很好,現(xiàn)在便由你,隨本太子去往正宮,找我的好父皇,拿取傳位詔書!”逼宮,就在現(xiàn)在開始了。 想到即將坐上他夢寐已經(jīng)的位置,南無赫便雀躍不已,只是,他并未看到祁陽眼底的那一抹冷嘲,與他隱約露出的一抹殺氣。 政變,終于進(jìn)入了最關(guān)鍵的時刻。 然而,此時此刻在宮外的某一座宅院里,卻是一片旖旎風(fēng)光。 “師父,你還能不能好好睡覺了?我是你徒兒,不是你寵兒,你老揉我頭干嘛?”躺在龍千邪的懷里,墨楚一臉的不情不愿煩躁不堪,她實(shí)在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她還能堅(jiān)持多久不淪陷? “小徒兒,你就是為師的寵兒,揉你頭是喜歡你,再不乖可就不單單是揉揉腦袋這般簡單了呢,嗯?”低眉看著懷中滿面嬌紅的人兒,龍千邪滿意的不得了,只可惜,如今還吃不得,真是讓人渾身難受,百爪撓心。 “楚兒。”不知想起了什么,龍千邪突然在她耳畔柔聲低喃一句:“我可曾與你說過血狼人的故事?” “血狼人?”墨楚表情一怔,目光一瞬不瞬的專注著他,用力去回想了下,最后,卻是不禁搖了搖頭,無奈的道:“未曾說過,怎么了?” “沒什么?!狈藗€身,他平躺在軟塌之上,挪動了一個舒服些的姿勢,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摟著墨楚在懷,黑如點(diǎn)墨的眼眸望著床底,幽暗的眼底,突然多了一抹她看不懂的東西。 “從我兒時記事以來,我母親便一直在給我講述一個名叫血狼人的故事,那是在深冬時的獸域……”曖昧的氛圍忽然轉(zhuǎn)了,龍千邪安靜的抱著墨楚,目光始終望著上面,那瞳孔之中,卻仿佛又進(jìn)入了一些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