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生存之道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虐文里哭求大結(jié)局、女配明天見[穿書]、穿書后我救了病弱反派、綠茶boss披著馬甲套路我、穿越劉邦碰上重生呂雉、隱形皇后、重生之黑蓮花的綻放、穿成搶了男主未婚妻的炮灰、末世重生:女王大人要追夫、隨身淘寶:皇家小地主
一語命中,墨楚不由心驚。 她雖眼界不在暗夜宮,但也不會貪多嚼不爛,路是一步步走的,御風(fēng)飛行只會危境重重,華而不實。 幾番思量,墨楚打算再次拒絕時,梟老的聲音也再度響起:“先別忙著說不,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考慮,時候到了你再答復(fù)我?!?/br> 這個過程,還真是緊,墨楚忍不住問:“你覺得一刻鐘能改變什么?” 梟老不緊不慢,隨口回答:“一刻鐘雖短,但是丫頭你得知道,你給我下藥如此狠,我能堅持一刻鐘還有力氣與你說話,已經(jīng)厲害了!” 墨楚:“……”好吧,他贏了。 當(dāng)然,這一刻鐘并沒有想象中的消停,隔著一道屏風(fēng),墨楚坐在茶幾前沉默望著,梟老在后慢條斯理的說:“這世道以武為尊,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龍千邪雖硬,卻并非樣樣都適用于你,給自己多留幾條后路,丫頭,這才是生存之道啊!” 梟老的話并不矯情,反而句句都是現(xiàn)實道理,墨楚自然也懂,若那師父是旁人就罷了,偏偏是龍千邪,如此一來,豈不成了對他的背叛? 墨楚天生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她想要學(xué)習(xí)武技學(xué)習(xí)功法,還有很多方法可以得到,最不可行的,就是無下限的拜師。 左思右想,墨楚試探著問:“說好的我給你養(yǎng)老送終,你教我那套功法,這樣很公平,我又不貪你旁的學(xué)問,你不虧本?!?/br> 不虧? 梟老頓時不樂意了:“你不拜師還想讓我傾囊相授,做夢呢?” 墨楚:“……” 翻了個白眼,梟老哼哼唧唧:“又不是要你背叛師門,想當(dāng)年多少大陸神尊,不都是七**個師父?臭丫頭,你那么忠心對龍千邪一點后路不留,哪天真要是他把你賣了,你說,你去哪哭?” 龍千邪會把她賣掉嗎? 墨楚深思,他說要給她一個婚禮,卻并沒有一絲單純,這還不是賣她? 一股怨氣猛地襲上心頭,不知是賭氣還是被說服了,墨楚重重點頭,一個紙包朝著里面丟了進(jìn)去:“我答應(yīng)你,但你不許再耍賴皮,還有,我只學(xué)習(xí)武技,不繼承你什么衣缽,況且,我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道不同,不相為謀?!?/br> “臭丫頭,哪那么多廢話,還不快去給為師斟茶磕頭?”一道光影飛掠而出,隨著聲音,梟老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茶幾前,而墨楚,已被他無形中震離座位。 這一招,簡直讓人驚呆。 看著她發(fā)絲都不動一下的離開原地,墨楚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茶水奉上,一個頭磕在地上:“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br> “嘿嘿,丫頭,想學(xué)刀槍不入的功夫,先把這個吃了,嗯?”撿回來的烤鴨,舉在墨楚面前,梟老笑的一臉詭譎。 頓時,墨楚面癱嘴抽:“你確定,它還能吃嗎?” “廢話,吃不吃?”沒有任何商量余地,梟老扭頭躺在了床上,翹著二郎腿,叼著小胡子,悠哉悠哉:“這點膽子都沒有,還拜師學(xué)藝?” “誰說的?”一口咬下去,墨楚簡直快佩服的給自己跪了,可是,她以為的被熏臭,甚至立刻腹瀉不止的畫面非但沒有發(fā)生,竟然還…… “你做了什么手腳?”入口即化,跟本不是rou質(zhì)該有的口感,另種意義來說,竟有幾分丹藥的意思,可是,這分明就是一只烤鴨,還是她親手烤好的烤鴨! “丫頭,就說你沒見過什么世面,你以為那么點小玩意兒能奈何了我?嘿嘿,骨頭也不許吐,全都吃光后,該干嘛干嘛去,時候到了,師父我去找你!”帳簾一拉,梟老懶懶的吁了口氣:“唔,都被你毒害的虛弱了,老人家就是比較容易虛弱,真是討厭!” “……”墨楚竟發(fā)現(xiàn)她再次無言以對了,不過她也并沒立刻離開,而是找了個角落盤膝而坐,感受著體內(nèi)突然涌起的一股氣流,迅速運轉(zhuǎn)起來。 小白雖然在青冥戒,也感覺到了一種冷冷的爽感,幾乎是默契行為,同樣修煉起來,只是,不論是墨楚還是小白,都不懂,這樣做出來的烤鴨,竟能有如此神效! 它就像是一個充滿了能量的儲存器,力量強橫無比,橫沖直撞的往體內(nèi)鉆,不是玄氣,卻很凌厲。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墨楚將一整只烤鴨消化掉后,緊閉的眼眸霍然睜開,一片清明:“師父,這是莽山蛛血的效果嗎?你把我下的藥怎么去掉的?” 看著自己的雙手,隱約浮現(xiàn)的力量,墨楚黛眉輕挑,可話問了出去半晌也沒回音,再抬頭看去時,那床榻上,哪還有人? 梟老頭走了? 墨楚推開房門,看見數(shù)米外蹲坑的左尋,蹙眉詢問:“梟老幾時走的?” 她沉浸在修煉之中,就算對外界敏感度減低,但也不至于一點察覺沒有,重點是,她發(fā)現(xiàn)左尋的表情一片迷茫,無聲,已給了回答。 “墨楚小姐,那老頭走了?” “我要回圣者學(xué)院了,你也回暗夜宮吧,不用再跟著我,我安全了。”沒有過多的解釋,墨楚心中已經(jīng)有了數(shù),這老頭,說不準(zhǔn)真有什么嚇人的背景。 “回去后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打報告,你知道的,左翼就是這樣淪落到如今下場的?!迸R下樓梯時,墨楚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左尋頓時一臉僵硬。 “是?!焙冒肷危抛彀鸵欢兑欢兜膽?yīng)聲,直到看著墨楚消失無蹤,這才迅速離開。 與此同時,在墨楚離開的房隔壁,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手拿一把折扇,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他長著傾國傾城如妖似仙的臉孔,一顰一笑,一個細(xì)微的表情,都蠱惑人心嗜人心魄,尤其大冷的天里執(zhí)著一把折扇,更是招搖過市,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可就是這樣,整個酒樓的人,竟仿佛沒有見到般,將此人無視的猶如空氣,只有與他迎面而過的,才會自然和諧,敬神一樣的行禮退讓。 就是這樣一個人,正在望著墨楚離開的方向,神秘莫測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