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牢獄之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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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墨楚目光一直看著他的臉,但感知告訴她,這個男人的某個位置,已經(jīng)在光明正大的撩她了。 抬手一把將人推開,墨楚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她發(fā)現(xiàn),她向來引以為傲的定力,竟在這刻變得凌亂。 深吸了好幾口氣,墨楚才叫自己淡定下來,她發(fā)誓,終有一日她會被他逼的欺師滅祖動刀動槍! 龍千邪沐浴出來后,就看墨楚在院子里練起了拳腳,破風(fēng)聲一陣蓋過一陣,他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笑。 這丫頭,還真記仇呢,也不知幾時才能跟他睡一塊去?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沉浸在襄王府的日子,墨楚除了學(xué)習(xí)煉丹便是拼命修煉,她知道,青石窟里活著出來,一定有人心不甘,蕭清揚才礙著龍千邪將她安頓在這。 可這終歸不是長久之事,保她一次兩次,保不了一生一世,她要自己變強,才能好好活著。 晨光傾灑,房間中的少女盤膝在榻,體內(nèi)一股股洶涌的熱流,竟有種噴發(fā)而出的趨勢。 距上次突破已經(jīng)半月有余,墨楚不敢懈怠,一直撐到中午,玄氣熱流終于沖到了最高點。 “墨小姐?!本驮谶@時,天鷹的聲音忽然傳來,因為房門沒關(guān),他直接走進(jìn)了屋中,然后,整個人都愣了。 他,看到了什么? 東陵國第一廢柴小姐,正在升級七段? 正常人起碼一年才能晉升一個階段的基礎(chǔ)層,她竟然半個月就從六段……升到了玄氣七段? 說實話,當(dāng)時聽王爺說她能修煉時已經(jīng)嚇了一跳,直到親眼目睹,才知何為廢柴逆天活見鬼,甚至,他瞬間就對墨楚有了一種敬畏感。 這女人,究竟是哪位仙家轉(zhuǎn)世? 天鷹還在驚嘆,一陣微風(fēng)吹起她墨綢般的秀發(fā),雪白的脖頸,傾城妖嬈的半臉,美的讓人窒息。 停下動作,墨楚淡淡的問:“何事?” 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天鷹微微垂頭:“鐵騎營副將張榮,帶著圣旨來了王府,說要……提審墨小姐?!?/br> 這些天里,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天鷹一五一十對墨楚敘述了一遍,若非蕭清揚一直壓著,她又哪來這些天的安寧。 “王爺早朝,至今遲遲未歸,張榮又有圣旨,這會兒已經(jīng)被我晾在大廳足足半個時辰,可我終歸是個隨從,實在拖不了太久?!?/br> “圣旨并未指名點姓,只說要提審所有進(jìn)過青石窟的人,墨小姐有王爺在前撐著,他們多少也會有些忌憚?!痹捯纛D了頓,天鷹補充了句。 “我知道了。”墨楚下床,整理著衣裳隨口問:“我?guī)煾改???/br> “龍君主一早就離開了,只聽說過兩日回來,不知去了何處?!蓖鯛敳辉?,君主也不在,這一切來的,太巧合了。 當(dāng)他回到大廳時,張榮喝茶喝的都快尿急,見人回來,煩躁的問:“我手上拿的可是圣旨,你這樣晾著不交人,什么意思?” 天鷹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多想動手不動口,最后卻只能忍住沖動站到一旁去,看向后面緊隨而來的墨楚。 陽光正好,在那樣柔和的光線折射下,墨楚白衣素裙,步伐平穩(wěn)輕緩的踏入大廳,見此,張榮立刻揮手下令,一聲大喝:“來人,把她給我?guī)ё??!?/br> 一下子就被幾人圍住,墨楚目光淡淡的朝張榮看去:“不知我犯了什么罪?去鐵騎營是公報私仇,還是秉公詢問?” 公報私仇…… 當(dāng)初她在華香酒樓光明正大的廢了李齊瑋,與將軍府的苦大仇深人盡皆知,今日若沒圣旨,還真不好說。 揚起手來,張榮目光陰鷙,咬著后牙槽道:“要我再給你念一遍嗎?皇上圣諭,弒天獸丟失,但凡進(jìn)入過青石窟者,一一帶回詢問,這是例行公事!” 后面的阿沫急了,開口就嚷:“是人皆知我家小姐無法修煉,你們硬逼她比賽不說,這種屎盆子也拿來扣,你們眼瞎心也瞎嗎?” 張榮冷挑著眉峰打量墨楚,哼了一聲:“她是廢物,那又是如何活著出來的?哼,多說無益,帶走?!?/br> “小姐……” “沒事?!辈粍勇暽膾吡四切┤搜?,墨楚的聲音很輕,但云淡風(fēng)輕中的冷,渾然天成的逼人氣勢,震懾全場:“抓我,你們會后悔的。” 轉(zhuǎn)過身去,墨楚也不用人押著,一個人向外走,她清楚,提審不過是個幌子,也知道,進(jìn)了鐵騎營再想出來就難了,可她更相信的是——龍千邪! 當(dāng)即,所有人都愣了。 他們面面相覷,不可置信的看著墨楚背影,區(qū)區(qū)一介廢柴,怎會有這般傲骨如此氣魄?要知道,那些自詡天才者,哪個被帶走時不是哭爹喊娘? 可惜,她即便已經(jīng)走上廢材翻身的道路,命運也還是掌握在別人手中。 張榮帶人離開后,天鷹就看向阿沫:“聽說風(fēng)少主是墨小姐的表兄,來到陵陽城后也住在華香酒樓?!?/br> 這個人,天鷹不知道究竟可不可靠,可王爺明擺著是被皇上扣在了宮里,他現(xiàn)在能求救的,已經(jīng)再無二人。 想起比賽前風(fēng)烈去了無憂居,又對墨楚說的話,阿沫也恍然,趕緊點頭,一路徑直的奔向華香酒樓。 這個時候,就算救不出人,至少也能阻止他們動用私刑,卻不知,此刻的墨楚,已經(jīng)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這些戰(zhàn)場上趟過血的人,各個初生牛犢不怕虎,才一到牢房里,直接就把人綁在了刑架上,抄起鞭子朝她一旁就甩了下去:“說,你是如何暗算弒天獸,又是如何毀尸滅跡的?” 毀尸滅跡? 墨楚瞥了眼落在身邊的蛇鞭,冰冷的眼底,露出了不加掩飾的嘲諷:“你是怎么勸說自己,相信我能對付一頭弒天獸的?” 若是一介廢柴都能干掉九階玄獸,這些人還能活著站在她面前說話? 張榮也是得了命令,皇上不僅扣了襄王,還勒令秦王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罪加一等,所以,就算屈打成招,此事也要在她身上有個了結(jié),否則,沒否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