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三歲了、皇后她是美人魚、小千金四歲、分家吧,七叔?。ǔ鰰妫?/a>、本宮就是要弄死熹妃、獸人之一方天地、用前夫的錢捧紅他情敵[穿書]、逆天廢柴:邪君的第一寵妃、我在虐文里哭求大結(jié)局、女配明天見[穿書]
“國師大人膚白貌美大長腿,我為什么不能想?”燕之俯視著他,口中嗤笑道。 “爺?shù)耐雀L。”景行手上用力拉著她坐到了自己腿上,隨即兩手環(huán)住了燕之身子讓她動彈不得:“別動,爺還沒說完呢?!?/br> 燕之的兩條胳膊也被他攬住了,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她覺著兩人的這個姿勢委實難看,她回頭朝著門口看了一眼,見房門和窗戶都關(guān)了才松了口氣。 “外頭都是爺?shù)娜?,沒人敢進來?!本靶蓄嵙讼峦?,讓燕之扭過頭來看著他:“你這一進宮,看見的人太多,明兒就得有不少人來巴結(jié)你?!?/br> “我一沒權(quán)二沒勢,巴結(jié)我有什么用?”燕之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別管他們?yōu)榱耸裁?,?yīng)酬這些人都是累人的事兒,還不如你賣燒餅自在呢?!本靶邪炎鞙惖窖嘀亩呡p聲道:“能攔的,爺暗地里都會幫你攔住,實在有那不要臉的非往你跟前湊,你也別給他們好臉!陛下都得給你幾分面子呢。” 燕之身子往后仰著對景行側(cè)目而視:“哼!” 景行嗤嗤笑了幾聲:“看爺干什么,爺和他們能一樣了?爺在你面前是不講臉面的。” “你不要臉了,就不許我要臉?”燕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把他看了個透。 “在后宅,爺給你臉面。在外頭,你得給爺臉面。這才是夫婦之道。”景行笑著說道:“咱兩口子以后可是什么不要臉的事兒都得做的?!?/br> “誰跟你做不要臉的事兒??!”燕之掙吧了兩下,景行手上用力又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懷里:“不做,你如何能給爺生兒子?” 燕之低了頭沒有言語。 “這段日子事兒多,一樣樣的都湊一起了,爺?shù)寐奶幚怼!本靶械穆曇舻偷偷膸е敢猓骸安荒芗?。急了就要出亂子?!?/br> “今兒在皇后娘娘的宮里我看見她了?!毕肫鸾廛材菑埗饲f明媚的俏臉燕之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謝二難為你了?”景行皺了眉,不用燕之明說,他也能知道這個‘她’是誰:“是不是她說了讓你難堪的話?” “沒有。”燕之搖搖頭:“我們未曾說過話,她也沒有為難我?!?/br> 可也正是解懿那份端端正正的做派讓燕之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惡心。 解懿并不喜歡景行,所以她才能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如此云淡風(fēng)輕。 燕之說完忽然煩躁起來,怎么都覺的自己與他談?wù)摻廛捕际且患粔蚬獠实氖聝骸?/br> 她發(fā)了狠的死命掙扎了幾下終于從景行的手臂中掙了出來:“趁我理智尚存沒有動手掐死你之前,你趕緊走吧?!?/br> 景行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他與她之間始終隔了個解懿,而正是經(jīng)過了他的同意,在眾人面前解懿才變得如此堂堂正正而燕之則成了見不得光的那一個。 “別什么都往自己身上瞎想?!本靶袕澭昧吮⊙ブ苯犹自谀_上連足衣都沒穿,又從炕上拿了長衫慢條斯理地穿上:“就是想的太多了你的頭才會疼?!?/br> 燕之背過身去臉朝著門口不想搭理他。 “回去了。爺在這兒你沒法睡安逸嘍?!本靶邢はに魉鞯拇┖靡路彶阶叩窖嘀磉吚氖忠黄鸪庾呷ィ骸皠e慪氣了,送送爺……” 他身上的藥香又幽幽地傳了過來,燕之聞了便是一陣心酸。 她想恨他,畢竟他對她做的事兒擱在誰身上也難大度了。 可每每聞到這帶著苦氣的藥香,燕之便恨不起來。 他二十一歲了,沒學(xué)會吃飯的時候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吃藥。 他這二十年可過得有多苦。 燕之太知道那種纏綿病榻要死要活的滋味了,所以她對他始終存著一份憐惜,心疼他在最年輕的時候卻已經(jīng)時刻準備著行將就木。 有時候,燕之也會問自己:我到底是愛他還是同情他? 問出的結(jié)果讓燕之自己都覺得沮喪:她同情他,她也愛他。 景行是她活了兩世的初戀,是刻骨銘心的。 “與國師說話的時候不要看著他的眼睛?!弊叩皆洪T前,景行忽然停下腳步俯身在燕之的耳邊輕聲說道。 “嗯?”燕之不解的望著他。 “這是個秘密?!本靶杏脴O小的聲音說道:“大惠的歷任國師都是有神通的,他們可以看到以后的事情?!?/br> “嗯?還有這種事?”燕之吃了一驚,頗有些不能相信:“那國師大人不是成了神仙了?神仙還怕皇帝?再說了,既然是秘密,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個……”景行想了想才說道:“胭脂,有些話爺不能說?!?/br> “那就別說了?!彼徽f,燕之也不追問。她心里雖然有著諸多疑問,但細想景行的話,燕之還是相信的。 她自己就是穿越而來的一縷魂魄,她相信這世上定有很多凡人解釋不通的事情存在。 “有件事爺可以告訴你,國師大人不是神仙,所以你也不必怕他?!本靶欣嘀氖植豢纤砷_,小聲囑咐道:“聽爺?shù)脑?,離那個狐貍精遠點兒!” “你們哥倆我都想離著遠一點。”燕之甩開他的手拉開了門栓打開了院門,她往邊上一側(cè)身,留了地方讓景行走過。 “爺走了,你回去就歇著?!本靶羞~步走了出去,站在門外不忘回頭囑咐道:“別瞎想了,聽見沒有?” 沉沉的夜色中,景行的眸子閃著溫柔的光,燕之甚至能從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原本應(yīng)該鮮衣怒馬地青年此刻正衣衫凌亂地站在她的面前,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倦意。 “別老熬夜?!毖嘀滩蛔≌f道:“你回去也早些歇著?!?/br> “哪里還能歇著,爺回去就得換了衣服預(yù)備著早朝了?!本靶腥嗔税涯?,對著燕之笑了笑:“回去吧鄉(xiāng)下妞兒,爺?shù)拿o你留著,咱該做的還沒做呢……” 燕之伸手拉了門板關(guān)上,直接落了閂。 很快的,門外響起了馬車漸漸遠去的聲音。 燕之貼在門板上,面無表情的聽著,直到再也聽不見外頭的聲響才低著頭回了自己屋子。 一進門,她就看見了被景行丟在地上的兩只足衣。 燕之走過去彎腰拾了起來。 足衣很干凈,上面還殘留著的皂角的味道。 “不臭啊……”她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