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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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笑嘻嘻地給燕之指了兩條道,要么聽他說話,要么跟他睡覺。 他說‘睡覺’的時候還魚擺尾似的在燕之身上扭了扭。 燕之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她再遲鈍也能明白景行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的意思了,于是來不及細(xì)想她張口道:“你先下來,要說話就好好說,這像什么樣子!” 景行嗤嗤笑了兩聲,燕之就覺得身上一顫一顫的,她咬牙切齒的罵道:“快點(diǎn)滾下來,你這個……這個……” 結(jié)巴了兩句,那句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燕之畢竟是個姑娘,就算是有個現(xiàn)代的靈魂,讓她開口說一些只有夫妻間才能說的話她也張不開嘴。 景行慢慢的起了身,兩手支在她的身側(cè),目光沉沉的看著她,眼里波濤洶涌,但涌動的不是水,是油。 只要有一點(diǎn)火星,兩個人就能被滔天的大火吞噬。 “你快下來……”不知不覺的,兩顆豆大的淚珠從燕之的眼眶中滾落,落在炕上,洇濕了一片。 她的身體抑制不住的哆嗦起來。 也不是怕,燕之心里明白,她并不懼怕景行真的對她做點(diǎn)什么,只是她不甘心就這么糊里糊涂的做了。 “爺是男人?!本靶薪K于挪了下來,他伸手拉起了已經(jīng)都成一團(tuán)的燕之輕聲道:“胭脂,你早晚都得經(jīng)歷這一遭的?!?/br> “到……到到……到時候再說……”燕之張了嘴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結(jié)果說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個字來,幾乎連不成話。 “呵呵!”景行側(cè)頭看著她,笑道:“成,就憑這句話,爺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br> 燕之閉緊了嘴唇一言不發(fā)。 她想,在身子停止顫抖之前還是少說話的好。 “胭脂?!彼哪_著地的爬向她,燕之卻警覺的往后退去:“你又要干什么!” “你這樣的裝扮真好看吶……”景行爬到了燕之的身前,跪著抱住了她,他低頭近乎貪婪地在她的頭發(fā)上吸了口氣:“還沒沐?。俊?/br> 天氣悶熱,坐著不動都要生汗。燕之剛剛與他鬧了一場,身上熱乎乎的,前胸后背早就見了汗。 聞著這樣熱氣騰騰帶著女子體香的味道,景行不由自主的收緊了手臂…… “沒沐浴也沒你臭!”燕之一把推開他,后背貼在墻上急吼吼地喘著粗氣說道:“趕緊說,說完了該去哪兒去哪兒!別在我眼前晃悠就成?!?/br> “說正事。”伸手端起小炕桌上的茶杯,景行將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茶水是阿文給燕之晾的,現(xiàn)在喝著正舒服, 身上的燥熱稍退,景行看到了落在小炕桌下面的發(fā)簪,他伸手夠了出了遞給了燕之:“給爺把頭發(fā)束上。” 燕之對他怒目而視,并無伸手去接。 “束上,這樣披頭撒發(fā)的太不成樣。”景行也不在意,轉(zhuǎn)了身子背對了她:“梳好了,咱就說正事?!?/br> 燕之往前挪了挪,發(fā)現(xiàn)即便是跪在他的身后也夠不到他的頭頂,于是只得下了地,沒等她開口,坐在炕上的景行已然調(diào)了身子仍舊背對著她:“陛下是知道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的?!?/br> “什么?”燕之才把他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攏在一處,聽了這話她探身向前扳了景行的肩膀扭向自己:“什么意思?” 兩人離得如此之近,是個臉對臉的狀態(tài),景行一撅嘴就親到了燕之的嘴上。 這個親吻帶著戲謔的意味,他親過便抬了眼看向她:“怕不怕?” “怕有什么用?!毖嘀疂M腦子都是事兒,也沒計(jì)較他偷襲了自己,只接著問道:“有人和陛下說了?” 在皇帝陛下面前說了謊,那是欺君之罪。 這要是被陛下怪罪下來,腦袋就會搬家了。 “爺?shù)耐醺镌缇陀斜菹掳膊宓娜?,并且我娶親沖喜一事陛下是知道的。還用別人說什么?爺在王府里的一言一行哪有陛下不知道的?!?/br> “你的身邊有陛下安插的人?”燕之好歹把他的頭發(fā)攏在一起挽起個髻子來用玉簪束好,她扶著小炕桌慢慢地坐到了炕沿上:“你既然知道,為何還留著這個眼線呢?” “你以為陛下為何肯把兵部交到我的手里?”景行伸手摸了摸頭發(fā),小聲嘀咕到:“太緊了,抓的頭皮疼。” “湊合著吧,嫌我梳得不好你找別人梳去?!毖嘀荒蜔┑赝念^上瞅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左耳朵后面還落了一縷頭發(fā)沒梳上去。 她移開了視線,全當(dāng)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