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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奉陛下之命,特來為殿下送上賀禮。”他那張臉從進(jìn)門開始便是不茍言笑,說話的語氣更是如傀儡般冰冷毫無感情,“現(xiàn)下賀禮已送到,微臣告辭?!?/br> 說罷,還真就雷厲風(fēng)行地帶著一眾士兵離開了大殿,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番cao作屬實讓眾人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確定他已離開并無惡意后,這才平復(fù)平復(fù)了心情,繼續(xù)方才沒行完的禮。 “夫妻對拜——” 二人彎下身子,在眾人或感動或羨慕的眼神中,徹底完成了儀式。 由于沒有酒席,本想著直接送兩人入洞房,可左玄裳非要先看看陛下的賀禮,于是四個箱子打開,她便被瞬間發(fā)出的金燦燦的光,給迷失了理智。 是金子??!是她最喜歡的金子啊! 好吧,看來洞房這件事,得推遲好幾日了。 池墨既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看著眼前抱著金子不撒手的左玄裳,他忽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身旁的幾人有的在拉左玄裳,有的跟她一樣把臉埋進(jìn)了金堆里,有的站在一旁冷靜看戲。 吵鬧卻溫馨的氛圍讓池墨不禁紅了眼,唇角卻是止不住的上揚(yáng),他靜靜看了一會兒,忽然走到左玄裳身邊蹲下,在眾人的目光中問出了他埋藏已久的問題。 “玄裳,金子和我掉進(jìn)水里,你先救誰?”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點需要向?qū)殞殏兂姓J(rèn),后面的確很狗血且節(jié)奏快。 并不是因為本來設(shè)定就是這樣的,而是因為昨天我做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導(dǎo)致我這兩天的情緒一直處在失控和崩潰中。 大家也都知道,我的v章在上夾子的時候只有十章,而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是從二十幾章開始v的,只有我一個人是從四十章開始v的,這也就導(dǎo)致了我在夾子上,一路掉了十幾名。 而這個錯誤,是因為我不夠了解入v的規(guī)則。 我崩潰的原因不在于我后悔,而在于,我無法接受自己犯下明明可以規(guī)避的錯誤。 因自己沒有做足功課,而犯下愚蠢的錯誤,這讓我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自我厭惡感。 所以,我的情緒導(dǎo)致我加快了這本書的完結(jié)。 在此我感到非常抱歉,對不起。 最后,這本書還有幾章番外,如果后續(xù)情緒調(diào)整過來的話,我會把番外寫多一些,撐到全文二十萬字。 再次抱歉,也非常感謝各位寶寶訂閱這本書。 我愛你們感謝在20201025 17:30:08 ̄20201026 17:55: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089256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2章 番外(一) 春意闌珊, 草長鶯飛。轉(zhuǎn)眼又是新的一年。 修羅城沒了往日的繁榮,空閑時間便成倍的多了出來。也是徹底閑下來后,左玄裳這才發(fā)現(xiàn), 池墨有些粘人。 無論她在哪兒,過了小半個時辰后,池墨一定會找過來。她若是有事, 他便會在一旁靜靜陪著。她若是無事, 他便會找來棋盤同她下兩把棋。 當(dāng)然,每次都是她贏。 其實池墨讓得并不明顯,只是人多少都有點自知之明,左玄裳心中清楚自己的棋藝如何,自然知曉他在讓著自己。 一開始她還會欣然接受, 可一來二去總是她贏, 那就沒多大意思了。于是池墨再次提出下棋的時候,她便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了他。 可不下棋又能做什么呢?本來左玄裳想將武功重新練起來的, 心法就不用想了, 但至少可以練練自保的功夫。 可惜這個想法在實施之初就遭到了池墨的搗亂, 每次還沒熱完身, 他便在一旁蹭來蹭去。不是撩撩她的頭發(fā), 就是這摸摸那碰碰, 發(fā)一頓火也不見他收斂, 無法, 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 后來她也成功的報復(fù)了回去。 那日他正在同他那位“父親”寫信,左玄裳坐在旁邊趴在他的肩上, 盯了一會兒,突然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池墨像是受了驚嚇一般,驀地轉(zhuǎn)過頭來, “別……我等會兒陪你好不好?” “你寫嘛,我不打擾你?!彼荒槦o辜。 于是他只好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寫自己的信。 果然不出他所料,安分了還沒一刻鐘,她又朝自己脖頸吹氣,吹得他起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當(dāng)場便丟了毛筆,準(zhǔn)備伸手將她撈過來。 “欸!”她反應(yīng)極快地身子后仰,擺出一副嚴(yán)肅的模樣,指著他道:“好好寫你的信?!?/br> 他輕嘆一口氣,重新拿了毛筆繼續(xù)寫。 又過了一刻鐘,這次左玄裳更過分了。她伸出左手兩指,學(xué)走路姿勢從他的肩走到胸膛,再從胸膛悄悄鉆進(jìn)衣服里。待碰到皮rou之后,用食指在那上面緩慢地畫著圈。 她明顯的感覺到,池墨的呼吸越來越不平穩(wěn),接著趁機(jī)在他耳畔低語道:“吻我。” 幾乎是一瞬間,尾音還未落地,他便立刻吻了上去,順勢放下毛筆緊緊按住她的后腦勺。 似掠奪似啃噬,急切又瘋狂,恍若壓抑已久的情緒終于得到釋放。 可就在他的手正試圖解開她的腰帶時,左玄裳猝然結(jié)束了這個吻,她站起身來俏皮一笑,“好啦,不打擾你了,再見?!?/br>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書房。池墨愣愣地看了半天,最后無奈地笑了笑,緩了一會兒繼續(xù)提筆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