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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翔心里清楚自己這位盟主有多愛面子,就比如今日這事,以他的性子是絕不會將謀殺緣由告知出去的,多半是在內(nèi)部悄悄處理了。 盡管錯不在他,他也不是什么為了莫晚悠的名聲著想,他就是純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頭頂上戴了一頂綠帽子,因此為了將來碎影盟在比武大會上的面子,他萬萬不會將唯一可以為他爭光的李翔給趕出盟去。 而邱珹也確實(shí)如他所想,在聽到他這番求饒后,垂頭陷入了沉思,倒是大堂中央的莫晚悠卻不淡定了。 那兩條胳膊被池墨點(diǎn)了xue無法抬起,她便只能用眼里的恨意狠狠剜著李翔,再也沒了往日里的優(yōu)雅從容,嘴里對著他破口大罵,“李翔你個畜生!這三年我真是眼睛瞎了才看上你這么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出了事就把罪責(zé)全部推到女人身上,你還是個男人嗎?!” 她轉(zhuǎn)而又對正在猶豫的邱珹道:“邱珹我告訴你,若是你把他留在身邊,那就是日日提醒你自己頭頂上有一頂綠帽子!他今日敢與我茍且,明日也必定會與你那些小妾們茍且!你就等著自己全身都綠得發(fā)光吧!” 雖然這些話難聽,但確實(shí)點(diǎn)醒了他。放這么個人繼續(xù)留在身邊,那不是純粹給自己添堵嗎? 想罷,邱珹果斷地從后腰掏出雙匕,一刀扎進(jìn)了李翔的脖頸里。 鮮血頓時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滔滔噴灑而出,濺得邱珹滿臉觸目的艷紅,連方才還在叫囂著讓他趕走李翔的莫晚悠,都不由得呆愣在了原地,她垂頭望了一眼濺到自己鞋尖上的鮮血,登時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左玄裳沉著眉頭抬起手放置眼前,手背上那滴明顯的血滴讓她心情差到了極點(diǎn),這種垃圾的血液濺到自己身上,委實(shí)讓她覺得骯臟。 正煩悶之時,左手忽然被人輕輕按下,池墨將一帕方巾蓋在手背上,替她將那滴血液擦了干凈。 不知怎的,方才心頭上那朵陰云驟然消失,有縷縷陽光照進(jìn)來,讓她的心情頓顯愉快。 “邱盟主,既然事情都已解決,那我便不在此多留了?!?/br> 被血染透了半個身子的邱珹,連忙轉(zhuǎn)過身來拱手道:“多謝左城主這幾日的奔波,我一定將左城主的恩情牢記于心,明日便將剩下的銀兩奉上。若左城主還想在碎影盟多逗留幾日,我定當(dāng)好好招待。今日天色已晚,便請左城主早些回去歇息吧?!?/br> 與他頷首道別后,左玄裳便帶著池墨離開了大堂。 月色依然皎潔,深夜里有徐徐微風(fēng)拂過,一路上她的步子格外輕快。許是因?yàn)槊傅氖虑榻K于解決,想到即將拿到手的白銀黃金心情便很是愉悅。 又亦或是因?yàn)椤?/br> 她懶得細(xì)究,總之,今日是個極好的日子。 南初在自己房里待了許久,她向來是個好動的性子,這兩個多時辰差點(diǎn)沒把她憋死。好不容易聽見院內(nèi)另外一邊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想著定是事情解決完兩人回來了,于是便連忙跑出去想去問個究竟。 可一只腳方邁到門邊,抬起的手正欲敲下,里面忽地傳來讓人臉紅的口水聲,中間還夾雜著幾絲破碎的喘息。 腦中血液頓時逆流,南初燙著一張臉立刻離開了門外,邊走邊在心里罵道:這個左玄裳!整日就知道喝酒宣/yin,小心哪一天死在床上! 第15章 私仇 昨夜子時下過一場大雨,今早天空仍是灰蒙蒙的,偶爾有縷縷涼風(fēng)在院內(nèi)繞圈兒,吹得人很是舒服。 這是左玄裳最喜歡的天氣,既沒有盛夏的酷暑燥熱,也沒有下雨時的出行不便,于是她難得的賴了一次床。 睡到辰時的時候,她迷迷糊糊聽見外面有敲門聲,緊接著是房間內(nèi)的腳步聲,再次安靜下來后她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是正午時分,這一覺睡得著實(shí)舒爽。她滿意地伸了個懶腰,四下望了望,沒有發(fā)現(xiàn)池墨的身影,倒是方桌那放著幾張嶄新的銀票,被茶杯壓著。 下床拿起來一看,正是邱珹昨日答應(yīng)給她的剩下的銀兩。 白花花的銀子擺在眼前,又趕上這么個好天氣,心情難免順暢百倍,不由自主地便咧開了嘴角。她對著手中的銀票笑得正歡,房門忽然“吱吖”一聲被打開。 池墨端著廚房做好的飯菜走了過來,一一擺放在桌面上,“我猜你肯定會在這個時辰醒來,剛好趕上吃一頓午飯?!?/br> 睡了一上午的時間確實(shí)有些餓了,她稍稍前傾嗅了嗅,食物的芬芳登時勾得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罷了,吃完再洗漱吧?!痹挳?,她迫不及待地坐下,拿起筷子將眼前這些美食一個個往嘴里送。 可惜江南的菜品大多都偏甜一些,即使是在這樣餓的情況下,左玄裳還是有些吃不慣,草草裹了腹便停下了筷子。 突然很想念修羅城里廚師做的辣子雞和剁椒魚頭,那廚子可是她花高價特地從皇宮里挖來的墻角,做菜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想到還有大約半個月才能吃到自家的菜,她不由自主地輕嘆了口氣。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她仰靠在椅背上搖了搖頭,“好想念我家廚子做的菜呀?!?/br> 小孩子一般的語氣讓池墨不禁失笑,“既然想吃修羅城的菜了,那不如我們今日便啟程回去?” “不行。”提到“回去”二字,左玄裳突然將身體坐直,神情一派嚴(yán)肅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