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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般模樣看得左玄裳心中甚悅,不由得發(fā)出兩聲輕快的笑聲來,“酒本就是辣的,你喝著喝著就習慣了。” “我才不要喝這種東西?!彼凉M臉嫌棄的將面前的酒杯推遠了一些,忽地又想到什么,問道:“池墨呢?他今日怎的沒跟著你?” 左玄裳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對她的詢問閉口不答。約莫過了半刻鐘的時間,她倏然勾起一抹淺笑,視線仍舊緊盯著窗外,口中卻對南初說著:“南初啊,你都二十歲了,是時候該找個男子談談情說說愛了。” 突如其來的話題轉變讓她心生詫異,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答她:“可是…奶奶同我說這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話你奶奶倒是沒說錯,不過凡事都有個例外嘛?!彼龥_南初招了招手,指著窗外大街上的一名白衣男子,“瞧瞧,帥嗎?” 那男子一身素白長衫孑然而立,手持一把長劍清傲冷絕,正對著同行的友人說了兩句什么,旋即粲然一笑如沐春風。 一副仙人風骨引得周圍行人紛紛駐足觀看,更有甚者已經(jīng)上前詢問其姓名住址了,南初卻趴在窗沿上不為所動,“帥是帥,就是瘦弱了點,若是拿來試毒,撐不了幾輪的?!?/br> “學毒學傻了吧你。”左玄裳無語地丟了一個白眼給她,旋即沖那男子揚了揚下頜又道:“那位就是半月多前,飛鶴山莊秦觀海公之于眾的閉關弟子,名叫邢川。” 南初聞言登時睜大了雙眸,半月多前秦觀海公布閉關弟子一事時,著實讓武林中人訝異了許久,誰也不知道,那秦老莊主怎么突然就憑空出現(xiàn)了一位閉關弟子呢? “他就是那個弟子?你如何知道的?還有,他為何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不會碎影盟的命案就是他干的吧?” 一連串的問題讓左玄裳不耐地掏了掏耳朵,解釋道:“我們還未到臨安時,我便已收到消息,飛鶴山莊也派人趕往了臨安,不過…不是為了命案一事?!?/br> “不是為了命案?”南初不解,“那是為何?” 她并不答話,反倒朝著邢川的方向吹了一聲口哨,待他們側目望過來,她噙著抹笑揚聲道:“好久不見啊邢公子,難得有緣能在這兒碰上,可否請邢公子上來一坐?” 旁邊那位同門弟子一見出聲之人是左玄裳,當即便握住劍柄,神色警惕。 倒是邢川仍舊面色不改,沉靜如水,只見他拱手微微作偮,“既然是左城主相邀,在下也不好推辭,還請左城主勿要責怪我們擾了你與旁邊那位姑娘的興致才好?!?/br> “怎么會呢?就怕你身旁那位……不敢上來吧?” 那人一聽,立刻便要將手中劍拔出,卻被邢川及時按住,在他耳邊不知說了句什么,隨后那人不甘心地瞧了她一眼,這才松了手,尾隨著邢川上了樓。 二人在左玄裳右側席地而坐,小二還未上來新酒,她便開門見山地問道:“不知邢公子此次過來臨安,所為何事?。俊?/br> 邢川正欲開口回答,卻被一旁的師兄給搶了先,“魔女!休想打聽我們正派之事!” “嘿——叫誰魔女呢?”南初在一旁叉腰瞪著他,“堂堂正派人士竟連禮貌也不會,還不如我們魔教中人呢?!?/br> “你!”那師兄將方桌一拍正要站起,卻再次被邢川輕輕按下。 他仍舊掛著抹淺笑,對左玄裳和南初各作一偮,“是師兄言語不當,在下替他給兩位賠罪,還請左城主和這位姑娘勿要因這一點小事而壞了心情。” 依然是熟悉的作風,一派老練圓滑。 左玄裳嗤笑一聲,對方才的小插曲不以為意,“無妨,我自然不是斤斤計較之人。不過…邢公子尚未回答我,此次來臨安所為何事???” “是這樣的,再過兩日便是浮屠觀觀主古稀之年的生辰大壽,師父他老人家公事繁多,不便離開昌都,故特地派了我與師兄二人前來祝賀。” 她聞言稍稍一愣,差點忘了,臨安除了有碎影盟在,還有正派之一道家浮屠觀。那老觀主的長子還在七年前趁老城主去世時,曾挑戰(zhàn)過當時僅僅二十歲的左玄裳,那時她的心法雖已練成,卻未到頂重。 因此那一戰(zhàn)里,她幾乎是用了半條命將他打敗,不過那長子的傷勢可比她重多了,要不是老觀主當時迫不得已出手相救,他差點就命喪她手,聽說后來還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年有余呢。 過兩日是不是那位老觀主的生辰她不知道,但是這碎影盟前腳剛發(fā)生命案,后腳正派人士便齊聚臨安,未免也太巧了些。 第11章 青樓 碎影盟命案雖牽扯到兩大魔教,有理由懷疑是正派從中作梗,但也不排除此次事件是由那位小妾的私人恩怨而起,兇手為了擺脫嫌疑,故意轉移眾人視線,讓他們懷疑是武林中人所為。 畢竟七竅蠱這種東西,雖然是無天居獨有,但在門派上下制造的所有蠱毒里,它實在算不得什么,很容易便能弄到手。 真正值得懷疑的是那根插入百會xue的銀針,此人一定極為熟悉醫(yī)理,且能輕易進出碎影盟,甚至可以輕而易舉地接近那位小妾。 照此看來的話,反而正派之人很難做到。 正想著,一旁的邢川忽然拉回了她的思緒,“敢問左城主,你此次過來臨安,可是為了碎影盟命案一事?” 這件命案早已傳遍江湖,他知道自然也是正常的,左玄裳隨口“嗯”了一聲,緊接著又聽見他道:“關于這件命案,在下倒是有些拙見,不知左城主可愿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