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楊瑞恒的選擇
王嫣然摸摸自己的臉翻出小鏡子照了照。 “真的很濃嗎?我變樣子了!” 莫蓓萌回抱住她笑道:“別聽胡同亂說,在我心里你化不化妝都好看!” “萌萌,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腦袋靠在莫蓓萌的肩膀處用力蹭了蹭。 胡同帶王嫣然就是為了她們兩個人能敘舊,他知道莫蓓萌回來的消息還是因為于文陽發(fā)了朋友圈,他這個老大無論在什么時候都能把自己繃得緊緊,看他們都在這等了一個上午了,喬一帆依然氣定神閑。 莫蓓萌把喬一帆帶來的資料傳給突擊隊成員。 “我看過了資料,現(xiàn)在的唐毅和劉刀疤還沒到窮途末路時候,是因為他們手里還有一筆資金,這資金足夠唐毅東山再起,我們唯一能慶幸的是他們兩人之間并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充滿信任。我覺的還是要先從唐毅那里入手,大家覺得呢?” 莫蓓萌收起她獨有的嬌憨,捏著下巴沉思,冷靜沉著。是喬一帆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唇角微揚,不可否認有莫蓓萌在身邊,他心情甚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唐毅當初既然能幫助劉刀疤逃跑,他現(xiàn)在能和我們合作嗎?” 莫蓓萌沉思了一下,這也是問題的所在。如果唐毅同意合作那也就意味著承認是他幫助了劉刀疤,而且他以前干的好事全部都要抖露出來,這些對他都沒有任何好處,所以他肯定會拒絕和警方的合作。 “那是不是要看看給唐毅的是什么好處了?如果這好處超乎他的想象呢?” 喬一帆占有欲似的站在莫蓓萌身旁,莫蓓萌的周身立即被他獨有的味道包圍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身體就包裹在這氣味之下,不禁臉頰開始發(fā)燙。 “什么好處?”楊瑞恒問道。 喬一帆看著楊瑞恒的眼睛幽幽地開口:“唐白晴!” 楊瑞恒眼睛里一閃而過的震驚沒有逃過喬一帆的目光,這也許是楊瑞恒最害怕的事情。他前一秒還在慶幸唐白晴遠在國外沒有牽扯進來,后一秒就被喬一帆破壞了。 “我不同意!”楊瑞恒立即反駁“唐白晴一直都在國外,國內(nèi)的事情她毫不知情,她就不該牽扯進來,我們不能傷害無辜的人?!?/br> 莫蓓萌也沒想到喬一帆會想到唐白晴,雖然她不像楊瑞恒反應(yīng)那么激烈但還是好奇的問道:“這關(guān)唐學(xué)姐什么事情???” “唐白晴是唐毅的掌上明珠,他為了唐白晴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如果我們說動唐白晴讓她去說服她爸爸,這樣成功的幾率不就大的多了嗎?” 喬一帆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楊瑞恒還是接受不了。 “事情你講的很簡單,但在她的心里唐毅一直都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你現(xiàn)在突然告訴唐白晴說她的爸爸以前是一個壞人,還幫助了殺人犯逃跑,現(xiàn)在還要跟殺人犯合作,你讓她怎么接受的了?” 喬一帆冷漠且殘忍的笑了。 “這本來不就是事實嗎?她早知道晚知道都是要知道的,不如就讓她幫我們一些忙咯?!?/br> 楊瑞恒的眼神蹦著火花,唐白晴就是楊瑞恒的底線,他不準有任何人對唐白晴做出不利的東西。 莫蓓萌思索一下的喬一帆的主意,接著看向楊瑞恒。 “我……” 楊瑞恒抬眸,笑容有些慘然。 “小貍你是支持他的對嗎?” “我只是覺得這是一個辦法,我們在場的任何一人誰能保證唐毅能聽的進我們的話,唐白晴不一樣,只要她愿意說,唐毅肯定就會聽的。唐白晴只是我們的一個說客而已,無論她說沒說服她的爸爸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把我們開出的條件給了他!” 莫蓓萌停了一下來,怔怔的望著喬一帆,等著他說所謂的好處。 “我們給唐毅的好處就是,我可以幫他重新規(guī)劃公司,時間不長也就五年,雖然做不到唐毅曾經(jīng)的輝煌時刻,但也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 楊瑞恒還是不放心讓唐白晴摻和進來。 “我覺的沒必要讓唐白晴勸說,不就是一個唐毅嗎?我去!” 喬一帆像看笨蛋一樣瞟了他一眼:“你確定?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身份?你去了不就是在跟劉刀疤說軍方的人已經(jīng)到了,那你們來保護我的意義又何在?” 喬一帆分析的頭頭是道,莫蓓萌忍不住側(cè)臉偷看身邊的人,表情還是那樣的冰冷,但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在為她考慮,莫蓓萌心里一陣溫暖。但是她能體會到楊瑞恒的心情,想把一切危險的事情都杜絕在她之外,就像當初她義無反顧離開喬一帆一樣。 “要不我們在想別的辦法吧!” 喬一帆牽著莫蓓萌的手因為長年摸槍她的虎口處和食指上都有一層薄繭,昨天晚上她身上那些大小不一的傷疤,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莫蓓萌是怎樣的死里逃生,他只要一想到這些人就像要窒息了一樣,他只想快點抓住劉刀疤,所有的刀林劍雨他來就好,莫蓓萌不該去承受這些。 “這是抓住劉刀疤最快的方法,因為我的疏忽我們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br> 喬一帆有些自責(zé),如果不是被劉刀疤偷偷調(diào)查,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拿到了證據(jù)了,于文陽現(xiàn)在就可以申請抓捕了唐毅了,那劉刀疤想逃也逃不遠。 莫蓓萌回握住喬一帆的手,微微一笑:“十年我們把他從邊境趕了回來,這些時間我可以等!” 楊瑞恒心里也不好受,一個人站在樓梯間看著遠處的天空出神。今天莫蓓萌沒有支持喬一帆的想法是因為他,喬一帆的想法是不錯的,唐白晴那么的善良她肯定愿意幫助他們?nèi)フf服唐毅,尤其是他也在這里。 楊瑞恒嘆了一口氣,點燃一支煙。 “喲,我記得上次見你抽煙是唐白晴跟你鬧分手的時候,現(xiàn)在又抽上啦?” 肖家鑫嬉笑著走了過來,伸出手示意楊瑞恒給他一支。 楊瑞恒并沒有給他煙的意思,深深吸了一口踩滅煙頭“吸煙對身體不好!” 肖家鑫:“……” 楊瑞恒雙手插兜說道:“其實你也是支持喬一帆的想法的?” 肖家鑫并不掩飾點點頭:“對啊,我覺得喬一帆說的挺好!其實你換個想法如果有一天唐白晴知道是你把她心目中仁慈疼愛她的父親送進了監(jiān)獄,她會怎么想你?咱們再換個角度你瞞住了她,她父親的所有的事情都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們結(jié)婚了生孩子了,幸福的不要不要的,她去監(jiān)獄探望唐毅,發(fā)現(xiàn)你也參與其中……你覺的這些結(jié)果和喬一帆的相比哪個更慘?” 楊瑞恒眉頭越皺越緊…… “你想保護唐白晴我理解,她是我們家的恩人我也想保護她,但是誰來體諒小貍,她已經(jīng)十年沒有她爸爸的消息了,她爸爸是生是死還不知道!眼看著她就要抓住劉刀疤問出她爸爸的下落,但卻要選擇繞遠道?!?/br> 在肖家鑫的心里莫蓓萌還是占有一時之地,他想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 房間里,喬一帆,莫蓓萌,胡同還有突擊小隊的成員還在商量著怎樣把脖子縮回去的劉刀疤引出來。 楊瑞恒從外面進來,躊躇了一下說道:“小貍幫我申請出國吧,我把唐白晴帶回來!” 喬一帆眼睛一亮,笑意揚起。 “山羊,如果你不想可以不用去的,劉刀疤再怎么逃最后我都能抓住他!” 楊瑞恒朝她笑了笑。 “我這不是在幫你,是在幫我自己!” 肖家鑫在門外背靠在墻上,終于他也做了一點能幫助莫蓓萌的事情了。 —— 這邊經(jīng)過劉刀疤的提醒唐毅才知道喬一帆來者不善,立即斷了和喬一帆有關(guān)的所有的東西,清點一下才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剩下空殼了。 劉刀疤大大咧咧的坐在唐毅的總裁位置上,嘖嘖稱奇,上下打量這間辦公室。 “怎么說這也是老子幫你打下的江山啊?你就這么幫老子守著的啊?最后還得需要我來救你!” 唐毅頹廢的坐在他的對面擺擺手。 “別說了,你想幫就幫不想幫就算了吧,明天我就宣布破產(chǎn)出國找我女兒去!” 劉刀疤臉色一僵,笑容尷尬。 “破產(chǎn)了你屁股的債務(wù)你想逃???你能逃的掉嗎?” “那你想怎么樣?” 劉刀疤把玩著手里的匕首邪佞的笑道:“我想去找我的干女兒!” 唐毅的表情別提多難看了。 “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晴晴是我的孩子,你不要對她有任何想法!” 劉刀疤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我有什么想法了?作為干爹去看下自己的干女兒有錯嗎?” 唐毅指著劉刀疤怒火噴出“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了解,當初王晴沒選擇你就是對的,你若敢對我女兒出手我定跟你拼個魚死網(wǎng)破!” 現(xiàn)在的局勢好像他比較有利,所以無論唐毅怎么叫囂他都不生氣,只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走,去看看我的‘寵物’去!” 劉刀疤起身把匕首豎直插在辦公桌面上,發(fā)出“噌……”的聲音,嘚瑟的瞅了唐毅一眼,揚長而去! 劉刀疤說的寵物不是什么動物而是一個人正是被他囚禁了十年的莫少卿,堂堂一個一軍之長被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以前一個那么要強的人如今就被關(guān)在這四方的天地里,不到五十的年紀頭發(fā)都變的花白。 “莫軍長別來無恙啊!” 莫少卿坐姿端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劉偉龍最近你的日子應(yīng)該也不是很好過吧,你似乎好長時間沒來看過了!” 劉刀疤聞言一楞,倏爾一笑。 “哈哈哈……你這糟老頭子壞的很,又想套我的話。在這里的伙食你很滿意吧,我可是特地叮囑他們要‘善待’你的,一日三餐一定要吃的好!” 莫少卿也不惱怒,在這十年里它早就摸透了劉刀疤的性格脾氣,劉刀疤是一個報復(fù)心極強的人,把他關(guān)起來飼養(yǎng)著就是為了看他發(fā)瘋,抓狂,求饒,哭泣……但他的骨子里有著軍人的熱血,即使血流殆盡他也不會向他求饒。 “挺好的,餃子是我們北方最喜歡的食物了!” 劉刀疤聽他這樣說還很高興。 “你喜歡就好!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嗎?” 莫少卿努力的嗅了嗅空氣,想了一下回答道:“空氣有點潮濕,在這里偶爾還能聽到一種奇怪的鳥叫聲,你雖然把我關(guān)在籠子里但從房間里的布局來看……我應(yīng)該在a市了,昨天看守我的人吃的桂花牛奶凍是天下第一樓里的招牌!” 其實說了這么多主要還是昨天的那道甜品出賣他們,看守他的人一聽,立即心跳到了嗓子眼上,整個人誠惶誠恐的看著劉刀疤。 “大哥,對不起,我錯了!我第一才來a市聽說那家調(diào)店比較出名,我沒有想那么多……” 說話的人瞟了一眼鎮(zhèn)定自若的莫少卿,他買來桂花牛奶凍的時候就是故意在莫少卿面前吃的,吃了十年的餃子是個人都受不了,莫少卿就不是人。但沒想到是莫少卿在這里報復(fù)了他,他感覺自己命不久矣,手指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褲縫,額頭上溢出細密的冷汗,微微前傾的身子在瑟瑟發(fā)抖,就等著劉刀疤下命令了。 劉刀疤冷冷的看了看守一眼,語氣森寒“你自己出去領(lǐng)罰吧!” 看守視死如歸的表情走了出去,莫少卿目送著他的離開,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才默默的垂下眼瞼。 劉刀疤坐了下來滿臉不屑道:“每次我?guī)戕D(zhuǎn)移都要先給你灌藥,確定你昏迷了我才能下令轉(zhuǎn)移,即使那時來救你的人把我都逼的落荒而逃,我都沒忘記帶上你!吃糠咽菜也要給你吃餃子,我對你算是真愛了!” 莫少卿忍不住笑出聲眼淚都要笑出來“哈哈……你說的沒錯!我和我老婆在一起都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長?!?/br> 劉刀疤在籠子外面也笑的的前仰后合忽然變態(tài)般的止住笑聲“那是因為你是我的階下囚啊?!?/br> 莫少卿笑意不減搖了搖頭“你為了折磨我也算是費勁心機了,當時我只剩下半條命了你愣是把我從鬼門關(guān)里拽了回來?!?/br> “沒錯,我不想你死,我只想讓你也嘗嘗餃子的味道!” 劉刀疤把腳放在籠子上面,莫少卿瞟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腳,漫不經(jīng)心的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 “哼,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殺了我的囡囡?她那么溫柔善良,在她的眼里所有的病人都是一樣的,即使你是犯人她還是沒有任何異樣眼神的幫你看病,你怎么就……” 忽然一個箭步靠近,莫少卿電光石閃之間一下抓住劉刀疤的腳,用力一拽劉刀疤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手下立即驚慌掏槍,莫少卿奮力一轉(zhuǎn)只聽到劉刀疤骨頭“咔嚓”一聲…… 莫少卿因為太用力面容有些猙獰“你怎么就能忍心殺了他?” “??!” 劇烈的疼痛讓他尖叫,想把腳腿拽出來,但動作的拉扯只會讓他更加的疼痛! “放開!放開我們老大,否則我們開槍了!” 頓時劉刀疤帶來的看守舉槍瞄準莫少卿,籠子里的莫少卿立刻高舉雙手,劉刀疤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到了a市又怎么樣?你以為莫嶼森,你們莫家的人還來救你嗎?我告訴你莫少卿我不會讓莫家任何人找到你的,你就準備在籠子里老死吧!” 劉刀疤一開始囚禁莫少卿就是這樣想的,所以關(guān)他的籠子連個門都沒有全部都是直接焊死的。莫少卿看著地上抱著腳疼的滿頭是汗的劉刀疤無所謂的說道:“哼,看看你狼狽的樣子有什么資格跟我說這話?” 劉刀疤被手下抬了出去,猙獰著強忍疼痛“你給我等著!” 莫少卿沖他拜拜手示意再見! 人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視線范圍,莫少卿嘆了一口氣坐在地板上,痛苦的抱著頭,因為長時間不見陽光,他的皮膚白的嚇人,手背上靜脈都看的很清楚,誰能想到曾經(jīng)鐵血漢子如今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他想起自己最近接連換地方,想必劉刀疤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想到這里莫少卿的內(nèi)心稍安。 劉刀疤這樣子出來讓其他人都震驚不已,紛紛叫囂著要給莫少卿一點顏色看看,都成階下囚了還這么囂張! 劉刀疤的腳腕被折斷了,一段時間他只能用輪椅代步了。 “把莫少卿的一只胳膊給卸掉,對了不要卸掉右手,右手他還要吃餃子呢!” 莫少卿竟然敢斷了他的腳,他就能讓莫少卿沒了胳膊。在誰的地盤上還不清楚,竟敢跟他動武! —— 今天本該輪到白芷值班,但她考慮到和喬一帆共處一室不好,就換了鄭燦去。這不剛回來就聽見浴室有水聲,想著應(yīng)該是莫蓓萌在洗澡,就躺在床上翻著雜志等她。 莫蓓萌終于等到白芷出去才敢進浴室,匆忙之間竟然忘記拿浴巾了,想著白芷不在,屋里沒人打開浴室的門就想去拿浴巾。 剛踏出浴室,白芷就驚呼出聲…… “啊——小貍,你出來!你和誰打架了?對方竟然這么狠,看你一身青紫痕跡,你告訴是誰?我不把打的親媽都不認識我就不叫白芷!” 莫蓓萌盯著鏡中的自己苦笑,她就怕白芷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痕跡,才偷偷摸摸等她出去才洗澡的,沒想到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我沒事小白,這些都是我摔的,帥的,你不是去值班了嗎?怎么回來了?” “喬一帆可是男的,我怎么能和他共處一室?我讓鄭燦去了!” 共處一室?想起莫蓓萌昨天在喬一帆那里過的夜……一拍腦門,myg! “小貍你的身上難道是?我的天哪!喬一帆的戰(zhàn)斗力太驚人了,剛才我看到是不是全身?是不是全身?” 莫蓓萌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別看白芷名字清清純純的,人也看起來非常文靜柔弱的樣子,但只有跟她一個宿舍的莫蓓萌知道,這女人就是個色胚子,被她發(fā)現(xiàn)了,肯定一夜無眠了。 “你出來??!跟我說說,啥感覺?喬一帆技巧好不?” 莫蓓萌聽她的問題,再想起她和喬一帆火熱的畫面,立即感覺身體有些悸動,臉頰發(fā)熱變紅,捂著胸口惱怒的踢了一下浴室的門。 “白芷!你個女流氓,你給我閉嘴!” “哎喲,大家都是女人出來交流一下啦!” 莫蓓萌滿臉黑線,明明正經(jīng)戀愛都沒談過,還說什么交流經(jīng)驗? “你能找到男朋友再來跟我說這話吧!” 白芷撇撇嘴壞笑道:“你跟我說了我有了經(jīng)驗不就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