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248越獄成功,萌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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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嶼森的傷不像看上去那么輕松,子彈打穿了肩胛骨如果處理不當(dāng),他的右胳膊就廢掉了!莫蓓萌和喬一帆坐在手術(shù)室外的長椅子上,剛才醫(yī)生的話字字誅心。莫嶼森是莫家最優(yōu)秀的孩子,他的槍法百步穿楊,是天之驕子。莫蓓萌不敢想象如果莫嶼森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拿槍了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喬一帆握著莫蓓萌的手安慰道:“萌萌你先別那么緊張,醫(yī)生也都說是有可能,還不是肯定。嶼森哥是多么堅強(qiáng)的一個人一定能挺過去的!” 莫蓓萌懊惱的把臉頰埋在膝蓋處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打濕了褲子,她的腦海里都是莫嶼森嘶喊著不讓她過來的畫面,那場景和當(dāng)初mama不讓她過去一模一樣,但是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她都做了同樣的選擇,而結(jié)果也都是一樣的。 喬一帆摟著莫蓓萌的肩膀,讓她靠近自己的懷里,輕吻著她的頭發(fā)。 “萌萌這和三年前的結(jié)果不一樣,你不要那么自責(zé)。我清楚的看到如果你不過去嶼森哥就不會回頭,他不回頭那顆子彈就會打穿他的腦袋!” 莫蓓萌淚眼朦朧的看著喬一帆說道:“那時候我有機(jī)會要了劉刀疤的命,但是我只打斷了他的腿!” 莫蓓萌希望時間能倒流,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槍對準(zhǔn)劉刀疤的腦袋。 因?yàn)闃寫?zhàn)醫(yī)院手術(shù)室空前忙碌,莫嶼森被從手術(shù)室推出來還在昏迷當(dāng)中,莫蓓萌立即上前。 “醫(yī)生,我哥哥怎么樣?他的手臂……” 醫(yī)生摘掉口罩臉色有些沉重:“他的手臂好好做康復(fù)的話還會跟正常人一樣,但是再打槍就不行了!” 莫蓓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抓著醫(yī)生的衣服。 “醫(yī)生,我哥哥是軍人,他是最優(yōu)秀的軍人,你一定要救救他的胳膊,不能打槍不就等于要了他的命嗎?” 醫(yī)生還很無奈,他真的是盡力了! 喬一帆抱住有些瘋癲的莫蓓萌。 “萌萌,醫(yī)生也不想這樣,你冷靜一點(diǎn)!” 莫蓓萌甩開喬一帆眼睛通紅嘶吼道:“你讓我怎么冷靜?如果是喬一廷的胳膊廢了,你能冷靜嗎?他是我哥哥,最疼愛我的哥哥!” 莫蓓萌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淚水說不出話來。 喬一帆心里一疼,神情十分悲傷。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那么難受!” 莫蓓萌一直守在莫嶼森的床前,喬一帆就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莫嶼森醒了,翻動一下身子想坐起來,肩膀處疼痛異常他不得不放棄這么做。微微抬頭發(fā)現(xiàn)床前趴著一個人,仔細(xì)看了下是莫蓓萌。 莫蓓萌感覺到人醒了,揉了揉眼睛:“哥,你醒了?傷口還疼不疼?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莫嶼森看著臉頰還有些微腫的莫蓓萌:“你還疼嗎?”伸手就想摸摸她的臉。 想起莫嶼森打了她,莫蓓萌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舒服,側(cè)了一下臉頰。 “跟護(hù)士要了一些冰塊,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 莫嶼森抿了抿唇:“萌萌,對不起!我打你是不想你那么沖動,你還小不該殺人,更重要的是在任何時候都要顧及戰(zhàn)友的生命!” 莫蓓萌點(diǎn)點(diǎn)頭:“嗯,我明白!” 說到戰(zhàn)友莫嶼森猛的坐起來,又因?yàn)榧绨蛏系膫诓坏貌环艞墸砻融s緊扶著他坐了起來。 “萌萌,那個小警員呢?還有司機(jī),還有隊(duì)長呢?” 莫蓓萌本來不想那么快告訴他,但莫嶼森卻非常關(guān)心。 “子彈擦著小警員的脾臟過去,現(xiàn)在沒有什么生命危險。剩下的兩位……他們犧牲了!” 莫嶼森眼神空洞,瞬間一股悲傷從他眼睛里溢了出來,握著緊緊的拳頭顯露他內(nèi)心隱隱忍耐的憤怒和傷心。 “是我讓他們改道的,如果我沒這樣做也許他們也就不會犧牲!” 莫蓓萌看著自責(zé)的哥哥哪里還有往日的自信和張揚(yáng),再也不是不可一世的莫嶼森了。 “哥,你見過的犧牲還少嗎?有多少戰(zhàn)友倒下的時候你都站在旁邊,是你不想救嗎?事情是你能改變就改變的嗎?如果你每次都是這樣你是怎么當(dāng)上這少將的?” 莫蓓萌不善于安慰人,她只知道就事論事。 莫嶼森紅了眼眶,微微閉起眼睛:“萌萌,我的傷心和痛苦你是挺會不到的,等你有了戰(zhàn)友有了可以把自己的后背放心交給他人的時候,你就會明白!” 莫蓓萌對莫嶼森有點(diǎn)失望,她不敢相信眼前沒有自信頹廢的人是她心目中那個莫嶼森哥哥。 喬一帆提著早餐進(jìn)來他本以為莫嶼森還沒醒,但看莫蓓萌的神情病房里的氣氛卻有些詭異。 “嶼森哥你的傷口怎么樣?” 莫嶼森臉色還有些蒼白朝他笑了笑:“一點(diǎn)小傷不礙事的,昨天謝謝你救了萌萌!” “不客氣!萌萌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是要了我的性命我也要保護(hù)他!” 在莫蓓萌還沒有真正成為喬家的人的時候,莫嶼森在任何地點(diǎn)都要宣誓主權(quán),讓喬一帆明白莫家的人不是那么好娶的! 莫蓓萌瞟了兩個男人一眼,急忙掏出袋子里的早餐。 “哥,你先吃著!我和喬一帆去看看那個小警員,看他是不是醒了?一會兒就過來!” 說完?duì)恐鴨桃环氖志妥吡顺鋈ィ獛Z森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暗想: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啊,一個警告都舍不得給喬一帆。剛才還跟自己的哥哥慪氣呢! 走出房門莫蓓萌想放開手,反而被喬一帆更加握緊了。 “我哥是傷員,你跟他爭什么?。俊?/br> 喬一帆很無辜的說道:“他搶我臺詞,我應(yīng)該謝謝他救了我女朋友才對!” 莫蓓萌嘆了一口氣,抬眸看著喬一帆還帶著黑眼圈的臉頰額頭微微貼近他的額頭,聲音帶著幾許歉意。 “對不起,昨天是我說話中了,我不該拿喬一廷跟我哥哥比,他還是個孩子!” 喬一帆心中一暖,輕吻了一下莫蓓萌的額頭:“我知道你對嶼森哥的感情就跟我對喬一廷的一樣,沒有關(guān)系。” “我還沒有跟哥哥說他胳膊的事情,但愿他知道后還能接受!” 喬一帆笑了笑:“醫(yī)生說的話也不一定就是準(zhǔn)確,有些人還要看自己的毅力,像嶼森哥這樣的人我相信他還會重新拿槍的!” 兩人找到小警員的病房,里面哭聲一片。透過房間的玻璃那是一對中年夫妻女人哭的尤為傷心,男人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警員毫無精神緊閉著雙眼躺在病床上。 莫蓓萌退縮了,眨巴著眼睛問喬一帆:“這樣我們還進(jìn)去嗎?” 喬一帆搖了搖頭:“算了,我們回去吧!” 莫蓓萌腳步沉重的走在病房外的走廊處。 “這次行動中是我哥同意改變押送路線的,我覺得他兇多吉少了,要不了多久對他的處分就該下來了!” 莫蓓萌沒有告訴家里人莫嶼森受傷的事情就是害怕家里人擔(dān)心,但這種情況下就算莫蓓萌不說,莫嶼森不提,莫家那邊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莫嶼森看著窗外日漸茂盛的樹葉,慘笑一下馬上就要入夏了,今年的各種行動他恐怕是無望了! 劉刀疤被拖上了面包車,立即有人粗魯?shù)膸退褌谠似饋?,疼的他呲牙咧嘴也未敢聲張?/br> “唐董,劉刀疤腿中彈了怎么辦?” 劉刀疤疼的直冒汗,暗暗咬牙:“媽的!那個小妮子老子臉都沒看清,居然還能打中老子!” 電話里唐董不知道說了什么,就聽那人朝司機(jī)說道:“按計劃行事。” 轉(zhuǎn)身又跟劉刀疤說:“劉哥,我們老板說了還是按計劃行事,這樣你才能安全出城?!?/br> 劉刀疤指著自己手上的腿:“老子這樣你讓老子怎么去游行車?yán)??把你老板的電話給我!” 唐毅料到劉刀疤會不同意,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為此死亡受傷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亞于一次恐怖襲擊,要想安全的離開a市就必須按照計劃走。 “劉偉龍,你要是要你的腿,還是要你的命,你自己看著辦!” 劉刀疤握著手機(jī)急促的喘息,氣的把手機(jī)朝車?yán)镆凰ぃ骸白?!?/br> 各大高速路口,監(jiān)控上都說在嚴(yán)格的查找嫌疑車輛,每一輛車都不放過,整個a市從未如此的緊張過,幾乎就是兩步一警察,三步一警亭。更是跟各大醫(yī)院診所打了招呼,只要有可疑的槍傷立即上報。 “唐董,出城要比預(yù)想的有難度了!” 唐毅拿著望遠(yuǎn)鏡,思索了一下:“我們也趕緊走,偽造好現(xiàn)場,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警察根據(jù)莫嶼森提供的車牌號和狙擊手的位置進(jìn)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但到了第二天凌晨都一無所獲,各大交通要道的監(jiān)控攝像頭后面進(jìn)行輪班制,爭取在劉刀疤溜出城前抓住他! 劉刀疤蜷縮著腿躲在一輛載滿道具的車廂里,為了不引起注意他還特地躲進(jìn)木箱子里,這箱子是70年代表演時候裝了鴨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樘鞖鉄岬?,竟然有股臭味,那味道極為嗆人,劉刀疤腿部還受了傷,稍微動下碰到的都是含著鹽的木板,那滋味別提都銷魂了。 劉刀疤滿心憤慨,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千萬別讓老子出去,否則老子一定會把這些天所受的苦加倍的討回來,尤其是莫少卿,不是喜歡吃餃子嗎?他一定會讓莫少卿見到餃子就想吐! 劉刀疤正沉浸在虐待莫少卿的快感中,忽然車子一個急停! “停車檢查,請你出示你的駕駛證,行駛證。隨車人員請出示身份證!” 劉刀疤躲在里面一個大氣都不敢出,捂著嘴巴生怕自己的呼吸都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 “汪汪汪……汪汪汪……” 一直安靜坐在一邊的警犬,在車廂門打開的一瞬間忽然狂吠不止,訓(xùn)犬員拽都拽不住,就想朝車上撲! “車子里裝的是什么?” 劉刀疤心里一緊:竟然還會有警犬! “就是游行時候用的道具,要不警察叔叔你上去查查?” 劉刀疤聽到警察牽著警犬上車的聲音,更是動都不敢動一下。腿上的傷口開始朝外滲血低落在木箱底部,劉刀疤怕血液流了出去,趕緊捂住傷口,沾了鹽份的手碰觸到,那疼痛的感覺幾乎都要讓劉刀疤窒息過去! 警犬圍著木箱開始打轉(zhuǎn),警察警惕看著木箱:“這箱子里裝的是什么?打開看看!” 開車的人發(fā)現(xiàn)箱子被注意到,心里有點(diǎn)緊張,但馬上掩飾過去,極為淡定走了過去。 “嗨,這箱子就是游行的時候裝臭鴨蛋的,這狗都喜歡臭味,它肯定是是聞到這味道興奮的!” 訓(xùn)犬員一聽把他的警犬和一般小狗相提并論立即不高興了。 “讓你打開,你就打開哪那么多的廢話?” 開車的司機(jī)戚著眉頭走上前去打來箱子,真的就是一箱子臭味十足的咸鴨蛋,箱子一打開那臭味更加熏得人腦子疼,而警犬似乎更加興奮了,沖著那些鴨蛋直叫喚。 “警察叔叔你看吧,我說是臭鴨蛋你還不信!” 訓(xùn)犬員和警察相互看了一眼,牽著警犬下了車。司機(jī)立馬關(guān)上車門,朝檢查的警察揮了揮手。 “警察叔叔們辛苦了,我們先走了!” 發(fā)動車子快速離開檢查口,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副駕駛上的人輕快的說道:“哥,幸好我們在箱子上做了手腳提前泡在咸鴨蛋的臭水里,又特地在上面擺了一層鴨蛋,要不然還真躲不過那狗鼻子!” 司機(jī)暗暗加大油門:“這種事情也是僥幸,既然我們想掙這份錢就不得不動腦子,倒是委屈了箱子里那位大哥了,躲在臭氣熏天的地方也真是夠了!” “你這狗是怎么回事?。克粫钦娴南矚g那個臭味吧?” 面對同事的質(zhì)疑,訓(xùn)犬員神情不太好看。蹲下身子撫摸乖乖趴在地上的警犬。 “剛才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警犬嗯嗯的撒嬌了兩聲,繼續(xù)趴在地上眼睛咕嚕嚕的盯著來往的車輛,說來也巧這時候又來了一輛游行的車,里面竟然有個相同的木箱子,只是這箱子味道同樣很臭,一樣裝著咸鴨蛋,上車的警察和訓(xùn)犬員都捂著鼻子,而警犬在車?yán)镛D(zhuǎn)了一圈,咚——自己跳了下去! 兩人一看警犬的動作,暗道不好!剛才那輛車真的有問題,說不定劉刀疤就躲在那木箱子里! 劉刀疤所在的車輛一路暢通無阻一直開到了唐毅給他準(zhǔn)備好的郊區(qū)別墅里。司機(jī)和副駕駛一到就被蒙住了眼睛,立刻有人人把劉刀疤攙扶進(jìn)去,唐毅就守在門口老遠(yuǎn)就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這什么味兒啊?” 劉刀疤嗤笑看著唐毅:“呵呵,老唐,我回來了!” 面對猙獰的面目,唐毅面不改色:“該做我都做了,早點(diǎn)走,我們兩清!” 唐毅的助理把蒙著眼睛的司機(jī)和副駕駛?cè)艘桨堤?,在他們的腳邊放了兩個箱子。 “如果想有命花這個錢,最好在我走后數(shù)完一百下在扯黑布!” “不行!萬一你騙我們呢?” 司機(jī)立即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上有個鐵疙瘩指著自己,他們白天在中心廣場槍擊的時候他不是不知道,馬上明白指著自己腦袋的是什么。 “你沒有權(quán)利和我講條件!” 唐毅的人說完慢慢走出兩人的視線范圍,許久兩人的腿都還在發(fā)抖! 劉刀疤拖拉著受傷的腿:“你說的輕松兩清?我臉上的疤,我這要廢了腿找誰清算去?” 唐毅定定的看著他:“當(dāng)初在醫(yī)院我讓你走的時候,誰讓你殺人啦?啊?誰讓你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