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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氏涉嫌珠寶盜竊#、#樓氏被‘抄家’畫面曝光#、#樓霄父子都進(jìn)去了# 一系列引人注目的標(biāo)題高高懸掛, 樓安然無聊的挨個戳進(jìn)去,還真找到了一個貨真價實的視頻。 視頻中, 樓家老宅的大門敞開,穿著制服的人來來回回的搬運著,從里面搬出了一件件錦盒,全是樓霄之?前的珍藏,有些年數(shù)了, 一群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迫不及待的打開錦盒,視頻還給了幾個特寫, 全身金樽華貴的玉雕,在旁鑒賞的人還同時補(bǔ)充了下文物知識。 如果沒有彈幕說明的話,這畫面看起來簡直像是一群盜墓者,挖掘到了古代皇族的陵墓,從中找到了什么有價值有意義的寶貝,真一個個喜極而泣。 當(dāng)然,現(xiàn)實是樓家竊取了別人的寶物,眼下不過是一件件物歸原主。 “我去,這是得罪了什么人吧,破產(chǎn)?這分明是抄家?!?/br> “樓家父子兩真狗膽包天,連國家的寶貝也?敢竊取,這種人就該被拖出去槍斃?!?/br> “這曲折的過程,小說都不敢這么寫?!?/br> “樓夫人還有錢住賓館,看來平日里私藏了不少?!?/br> …… 葉莫離說要她們樓家家破人亡,也?毫不為過。當(dāng)真是付諸了行動,一點也不摻假。 樓安然在接到幾個遠(yuǎn)方樓家親戚無理取鬧的電話后,本想關(guān)機(jī),可一想到某個寶貝可能打電話來,最后選擇靜音。 儲舒的電話也?是一個接一個 打來,像冤魂索命,全被樓安然無視掉了。塵魚在一旁見?電話嘟嘟嘟的不停轉(zhuǎn)悠,覺得好玩就挨個戳,結(jié)果不小心戳通了。 “啊啊,老板你總算接我電話了,救命,有好幾個商家受到樓氏負(fù)面影響,想和我們解約,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咯咯咯咯?!?/br> “???” “嘿嘿?!?/br> 樓安然眼看著她們就要隔空你比劃我猜了,忙將電話拿過來,“我現(xiàn)在這還有萬分要緊的事,沒別的事就掛了?!?/br> 儲舒,“……” 還有什么比公司業(yè)務(wù)還忙的事嗎? 不過好像是有。 指不定老板正為樓家那一連串的破事煩惱。 樓安然在家等了又?等,最后還是安耐不住的找了白惜寒,兩人每次約見?面都是同一家咖啡店,店內(nèi)的輕音樂很?有感染力,很?快平復(fù)了樓安然焦躁的心情。 “白小姐的表情看起來十分驚訝?!?/br> “我以為你不會?想現(xiàn)在看見?我,畢竟——”白惜寒十分困惑,尤其是看到樓安然居然還十分閑情逸致的帶著孩子來,雖然她特別喜歡小魚仔這個娃娃,“難道安然姐不知道嗎?” “知道?!?/br> 樓安然讓老板給塵魚找來了幾個玩具,讓小家伙一個人在卡座內(nèi)玩耍,“你們覺得樓家破產(chǎn),我該做什么。挽救?還是把自己也?搭上去?” 白惜寒一噎,“原來安然姐你知道?!?/br> 自家產(chǎn)業(yè)破產(chǎn)了,怎么都不該像眼前的人這樣平靜,偏偏樓安然一臉仿佛破產(chǎn)的不是自個家,淡定無比。 樓安然也不和她玩啞謎,長話短說,直奔主題,“當(dāng)初你男朋友和你提及五十年前的事,有沒有和你提及到那群人除了搶奪珠寶之?外,還發(fā)生過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白惜寒茫然,“什么事?” 樓安然總覺得事情不像葉莫離說的那么簡單,如果真的僅僅是盜人寶貝的話,大不了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的償還回去。也?不至于張口閉口就要人家破人亡,從對方口中的話音中,樓霄肯定還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她想知道事情始末,直接了當(dāng)去問當(dāng)事人才是最佳,可惜,她如今真的沒心情,更沒耐心去應(yīng)付那位病臥中的老頭。 她隱隱覺得有些事 已超出道德范疇,或是打破了她一貫所堅持的底線了。 而這件事,和莫罌有關(guān)。 樓安然催促她,“你想想,仔細(xì)想一下。” 白惜寒當(dāng)年聽這些時完全當(dāng)故事聽,直到對方向她白家討債,她才徹底清醒過來,甜言蜜語背后還摻雜了居心叵測的刀子,雖然罪魁禍?zhǔn)子兴齻儼准乙环莸?,“他說因為我們失了最重要的家人,我們這輩子也?償還不清這些債?!?/br> “家人?” “嗯,然后他就走了。” 樓安然本就忐忑的心撲通下,重重摔回了胸腔,在心口部位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似有凍人骨的寒風(fēng)在里面呼嘯來去。 居然是背了人命嗎? 白惜寒見?樓安然的臉色刷的蒼白,唇角都被牙咬出了血,“安然姐,你怎么了?” 樓安然看著眼前的白惜寒,想起她萬里追夫的勇氣,陡然間似乎體會?到了其中的酸澀,“你,他,會?原諒你們嗎?” 白惜寒心口一窒,臉色也變得奇差無比,她目光瞬間挪到了外面。結(jié)果今天的天色陰暗,像是要下大雨一樣。 于是兩人的心情奇差無比。 樓安然滿腦子都是難怪她家寶貝那日突然提及到能不能打樓霄,難怪了,如果換做是她,怕是一分鐘也?無法忍受,更何況她家寶貝還是個行動力十足的人魚。 說到做到。 樓安然,“不行,我絕不為他們過去所作?的孽買單?!?/br> 白惜寒,“???” 樓安然不想變成第二個白惜寒,她也無法忍受好不容易組成的小家因為個別人而分崩離析,“樓家破產(chǎn)了,我覺得你的那位應(yīng)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