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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俟天心恍然大悟,“我懂了,小魚兒不喜歡樓安妮,所以要在她三哥的約會宴上搞破壞,我們?nèi)フ艺铱?,說不準(zhǔn)還能撞上一出好戲?!?/br> 塵瑞靈,“……” 萬俟天心忽然對好戲充滿了八卦之心,不管不顧的拽拉著塵瑞靈走了。 塵瑞靈臨走時,朝門縫中遺漏出的燈光淡淡的掃了一眼。 莫罌和自己的小女友膩歪了一晚上,隔天精神百倍的去包間內(nèi)嗦食,這幾乎成了她來錄制基地的習(xí)慣之一了,欣賞歌曲,同時填飽肚子,一舉數(shù)得。 不過她一踏足平日里的包間時,縈繞在萬俟天心三人身上的色帶十分的古怪,她歪頭疑惑了好半響后,才磨磨蹭蹭的走過去,“你們好像不太開心,是遇上什么事了嗎?” 鄔思大大咧咧的踹了下凳子,讓出了一個空位,“小魚兒,不用管她們,我來時她們兩人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陰陽怪氣的,問什么也不說?!?/br> 莫罌傻愣愣的,“哦?!?/br> 她剛坐下沒多久,樓安妮氣沖沖走進(jìn)來。包間內(nèi)的議論聲一下就多了,氣氛也格外熱鬧,莫罌嗖嗖的嗦食,低頭假裝沒看見對方。 樓安妮掃了她們一眼后,直朝莫罌四人組來,她一腳揣了另外一張凳子,一改之前黏莫罌的狀態(tài),大咧咧的選坐在了塵瑞靈身旁,“塵瑞靈,我知道你是誰了,沒想到你裝的還挺像一回事?!?/br> 塵瑞靈面不改色,“我不認(rèn)識你?!?/br> 樓安妮伸出手撈起袖,露出自己的一截手臂,“看看這口牙印再說你認(rèn)不認(rèn)識我。” 萬俟天心三人整整齊齊的探出腦袋,樓安妮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個很深的牙印,印記很小,不像是成年人的,倒像個小孩子的。 不過從一個小小的牙口印中,她們腦補(bǔ)出十萬大戲。 莫罌滿腦子都是,樓安妮和阿瑞居然是女友關(guān)系???那她三哥怎么辦??? 之前聽她二哥說葉莫離和樓安妮 的事時,她還覺得沒辦法接受,現(xiàn)在反倒是糾結(jié)樓安妮怎么能為了阿瑞而拋棄那么好的三哥??? 但阿瑞好像也挺好的。 莫罌小小的魚腦已經(jīng)被這混亂的三角關(guān)系搞得頭昏腦漲了,她甩甩腦,“你們好亂?!?/br> 塵瑞靈連看都沒看一眼,“我不認(rèn)識你,麻煩你離我遠(yuǎn)一點?!?/br> 樓安妮見對方不理,忍不住自嘲,“你變成這樣,樓安然她知道嗎?難道她不能心疼心疼你,讓你過得輕松自在一點?好歹你們過去的關(guān)系還那般親密??纯矗銥榱怂莺莸囊乙豢?,現(xiàn)在她又是怎么對你的?” 莫罌咂摸了下嘴角,“?。?!” 她拍了拍一旁的鄔思,“換個位置?!?/br> 鄔思莫名其妙,甚至還沒弄清楚,就被挪了位,隨后萬俟天心也遭遇到了同等對待,就見原本漠不關(guān)心的莫罌蹭蹭蹭的探到了樓安妮和塵瑞靈的中間位,好奇的支棱起了耳朵,“你們繼續(xù)說,我想聽?!?/br> 樓安妮,“……” 塵瑞靈,“……” ******* 啪、啪、啪啪。 工作人員走進(jìn)來鼓了鼓掌,順利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隨后他讓開了位,葉莫離西裝革履的走進(jìn)來,單手擦兜,像走t的模特一樣,另一只手輕輕的在唇上一點,給包間所有女性來了一個飛吻,“大家好,我是葉莫離。” 萬俟天心石化了好一會,才拉扯了下莫罌,“這人和你三哥之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是不是掉包了?你不是還有個大哥和四姐沒出現(xiàn)……” 莫罌嘟嘴,她想聽樓小黑的八卦,可惜被她三哥破壞了,“沒錯,他一直都這樣?!?/br> 葉莫離看見萬俟天心四人組時,還朝她們友善的揮一揮手,隨后對一旁黑了臉的樓安妮飛來一吻,簡直像一位行走在女人堆中的花花公子,人見人渣。 樓安妮對天翻了個大白眼,嘲諷了下,“什么玩意,以為有點臭錢了不起,本姑娘有的是錢。” 這話一出,莫罌投以同情的目光。 樓安妮被莫罌的眼神盯的十分心虛,“小美人你看什么,難道你不知道我多有錢嗎?” 莫罌撓了撓頭,可四姐上次說樓安妮被她的小女友設(shè)計,被趕出了樓家董事會,而且還是靠走后門才進(jìn) 來參賽的,“四姐肯定不會騙我……” 工作人員很榮幸的為大家介紹了葉莫離金燦燦的人生履歷,“這是資方特意邀請來為你們指點首飾如何搭配的葉先生,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他會授課禮儀以及珠寶搭配等一系列的課程,希望大家好好學(xué)習(xí)?!?/br> 眾人震驚,全被葉莫離亮瞎眼的履歷給征服了。 “樓安妮小姐,我要追求你,希望你給我一個機(jī)會?!?/br> “……” 這神經(jīng)病。 眾人看樓安妮的眼全帶了審視,恨不能刮下她一層皮好看看這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樓安妮被盯的渾身不自在,恨不能拿把刀子捅了眼前的神經(jīng)病,“葉老師,請自重。” 葉莫離很享受眼前的一切,“親愛的安妮小姐,請允許我為昨日的不負(fù)責(zé)抱歉,再給我一次邀請你共進(jìn)晚餐的機(jī)會?!?/br> 還真是無可挑剔。 樓安妮氣得咬牙切齒,昨日她在所謂的約定好的地方苦等半個小時也沒等到這廝。本來兩人互不相識,全因一場車禍,經(jīng)由這男人的嘴,事情變得復(fù)雜不說,還曖昧不清,好像兩人真的有什么關(guān)系似的,“好啊,葉老師可別像昨個一樣當(dāng)縮頭烏龜,光雷聲大雨點小有什么用,真男人就直接——啊,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