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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罌睡前一念頭飛快從她腦海中閃現(xiàn),她一定要去找那個讓她懷孕的大豬蹄子。 可惜,這念頭僅維持了一秒,她酣然入睡。 虞璇守了莫罌小半天,見她乖巧又安穩(wěn)的趴在游泳池里,便起身去打了個電話,“幫我搜集一個人的所有信息,我要知道她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br> 電話打完后,虞璇換了一套衣,安安靜靜坐在大客廳沙發(fā)上,欣賞網(wǎng)上流傳至今的小人魚直播間的外錄視頻,里面小人魚正搖頭晃腦陶醉的哼唱著一首如今已非常流行,并已被網(wǎng)友們魔改成了孫大圣版本。 “二哥,二哥,你真了不得……” “臭小五,就惦記二哥了?!?/br> …… 隔天一大早,她按耐住性子還沒去找‘罪魁禍首’的麻煩,后者反倒沒皮沒臉的先找上了門,真真是打破了虞璇對于人無恥的新境界認知。 “誰允許你一大清早來敲我的門?我可以告你擾民的?!庇蓁┲簧砗谏U空性感睡衣,一條腿屈倚在門旁斜睨對方,輕蔑的眼神令原對她心存怒火的倪心語火氣也跟著蹭蹭蹭的往上冒。 倪心語手重重的啪的拍在門上,咬牙切齒,“你以為我稀罕來一個偷窺狂兼變態(tài)狂的家,勞煩你讓小可愛出來,我來接她去公司的?!?/br> 虞璇嗤笑,“我,偷窺變態(tài)狂?那你又算個什么經(jīng)紀人,戲弄別人感情的渣女,還是說貪戀人美色的渣滓?!?/br> 一說起感情上的‘戲弄’‘渣女’一類,虞璇瞬間點燃了一根引火線,仿佛各自懷揣了一個□□包,隨時準備引爆,直到炸死對方。 倪心語深呼吸,讓自己臉上的笑盡量得體大方,而不至于因為自己端了一派興師問罪的怒容,就被有心人攀扯上安塵娛樂的集體素質(zhì)問題,“要說起渣女的潛質(zhì),我可比不上虞大美人您了,你勾一勾手指,就引得粉絲要為你跳樓殉情的事,你怕是不記得呢?” 相反這件事虞璇記憶猶新,這是她身為一條小美人魚早年間進入娛樂圈所遇見的一樁奇葩舊聞,那位叫做包欣然的女粉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在二十二層高的樓上,哭喊著非要栽贓虞璇艸粉,事后又將她給拋棄了……虞璇在此之前連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被坑的一臉懵逼,差點飯碗不保回老家去,不過經(jīng)此后,她的黑子多如海里的小蝦米,數(shù)也數(shù)不清。 至今還有人把她過去艸粉的黑歷史扒出來,眼前這位恐怕要比她那些黑粉更黑。 她另外一只扶門的手嘩啦的在門板上劃出一道道痕跡,面對倪心語這個渣她家小五的女人,她笑魘如花,眼底流竄著極危險的光芒,“這種小事我怎么可能放在心里,我可沒有倪大經(jīng)紀人空閑,你與其堵在我門口,不如重新花精力再去找一位受你擺布的藝人,反正我們家小五不、奉、陪?!?/br> 哐當。 門板差點拍到倪心語高挺的 鼻梁,她,“???” 這女人怕不是瘋了嘛。 不過最擔心的解約事件在虞璇出現(xiàn)后還是發(fā)生了,倪心語貼著冰冷的墻冷靜了好一會,再次拍起虞璇家的大門,海風吹拂起她的衣擺,露出了腰肢往下移的一截隱秘的紋身,漂亮的玫瑰花在荊棘叢內(nèi)開得正艷。 虞璇關(guān)門后壓根也沒挪一步,靜靜的倚在門后,從貓眼中窺視外面人的一舉一動,連對方臉上收放自如的表情都未錯過分毫。 直到對方鍥而不舍的足足拍了有十幾分鐘后,她才不疾不徐的再次打開門,很不耐煩道,“想清楚了?私了還是按章程來?” 倪心語手心都拍紅了,看對方一副慵懶的模樣就來氣,如果手中有個小錘子,怕已經(jīng)照著對方的腦袋捶好幾下,“這件事我不和你談,讓我見一見莫罌?!?/br> 虞璇站直了身姿,以絕對的防御姿勢擋在倪心語面前,“你?想都別想?!?/br> 倪心語,“莫罌是個獨立的個體,你當她是什么?是你虞小姐一個乖巧聽話的附屬品,不要打著為她好的名義私底下替她決定,你沒來之前,小可愛主動和我說要去參加一檔子選秀的活動?!?/br> 選秀活動? 所以就用潛規(guī)則的辦法? 虞璇瞬間氣爆,她難以想象倪心語因一個活動把她家小五肚子給搞大了,“你這種為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我見太多了,少在這里惡心我,如果不想我將你丟進海里清醒,立即消失?!?/br> 她惡心!? 到底TMD誰更惡心? 一切為了工作,為了工作,為了工作,倪心語強按住自己分分鐘想將手上拎的手提包朝虞璇那張臉砸過去的沖動。 “你們在吵架嗎?” “我餓了。” 莫罌兩句話讓兩位正斗的眼紅臉脖子粗的女人瞬間偃旗息鼓,虞璇惡狠狠的瞪了倪心語一眼,轉(zhuǎn)身立即換上一副知心好jiejie面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小五,想吃什么魚,四姐給你去海里抓?!?/br> 倪心語啊哈哈哈很不客氣的嘲諷,“你去海里抓一條小鯨鯊回來試試?別一個浪沖過來把你給淹死?!?/br> 莫罌偷偷的將屋內(nèi)散發(fā)的色帶吸食掉,朝她們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小鯨鯊是我朋友,不可以吃,我要自己出去覓食 ?!?/br> 像那晚一樣,熟悉的饑餓感再次將她從睡夢中喊醒,莫罌知道肚子里有條小魚,反倒沒之前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