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邀約
幫主夫婦早早接到通知,嘴上說著責(zé)備的話,可還是不自覺的等在門前。向著四周尋找著少幫主的身影。 “對不起。” 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見父母的愁容,喉間突然便有些哽咽。這些日子的教訓(xùn),早就將少幫主的銳氣磨去,整個人猶如脫胎換骨般。 千言萬語最終也只是化作一聲道歉,也是對這些日子的荒唐告終。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這些日子的停留只是等待他的消息,如今孩子的回來,幫主夫婦也自認(rèn)不應(yīng)再添麻什么煩,打算收拾東西便準(zhǔn)備回去。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給我些上次的毒藥?” 像是臨時起意,寧夕冷不丁的詢問了一句。關(guān)于如何處置許諾,寧夕早就有了想法。既然她想到對他們幫派的人下毒,那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不過分吧? …… “什么時候有空,出來喝杯咖啡吧?!?/br> 直到寧夕的出現(xiàn),許諾的眉頭一挑,一時間也搞不清寧夕的意圖。難不成是打算同她興師問罪?亦或是想要示弱? 心頭一顫,下意識總覺得有些來者不善。 “難不成許小姐也會不敢?” 許諾的猶豫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寧夕眸子一閃,以一句不敢激起許諾的斗志。 “怎么會?只不過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找上門罷了?!?/br> 哪怕是再怎么克制,許諾的臉上也有了些許慍怒。單從面上看,就仿佛炸了毛的貓。更不用說還剩下幾分理智。 兩人也并未走多遠(yuǎn),選擇了一家開在街角的咖啡店,點(diǎn)上兩杯霧氣騰騰的咖啡。相對而坐。 “黑幫最近被人下毒,想必你也有所耳聞。” 寧夕只是抿了一口,眼睛便直勾勾的看向許諾,似乎能看穿她的內(nèi)心。 “什么黑幫?你在說些什么?” 早有預(yù)料般的,亦或是根本就沒有在意她的回答。寧夕晃了晃湯勺,看上去顯得格外漫不經(jīng)心。 “少幫主已經(jīng)回去了,當(dāng)然,順便交代了到底是誰的指示。” 見事已敗露,就算是再說些什么也沒用。許諾也索性徑直破口大罵,更不顧什么形象一說。就算是她知道又能如何?難不成還打算去告她? 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籠罩著她,自打遇上了寧夕,她就像是倒了霉運(yùn)一般,無論是做什么都無不受挫。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臟話就如同不要錢似的吐出,卻都難以減弱許諾的憤慨。 “只可惜你面子沒有做到極致,太急于撇清和少幫主的關(guān)系,如今一下得罪了兩個幫派。只能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像是對她說的話免疫一樣,許諾的眸子充斥著血絲,提起手,向著寧夕的方向揮去。 眼看著與她的距離所差無幾,寧夕一改方才的笑臉,掐住許諾的手。 手部傳來的酸痛感顯得格外真實(shí),而許諾的注意都放在寧夕上,提防著她有什么其余的動作。更不會發(fā)覺被偷偷抹在包上的毒。 “這次只是給你一個警告,若是再有下次……也別怪我對許家做些什么,你大可試一試?!?/br> 看著許諾的包,或許是她最滿意的佳作。 說罷一下松開許諾的手,痛覺吸引走神經(jīng)的注意,還沒等她反應(yīng),早就重重的砸在咖啡杯上,燙的出現(xiàn)了紅腫。 碎開的銳處狠狠的刺入皮膚,鮮血滴落在桌子上。 “血……快叫醫(yī)生!” 許諾顯得有些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把出血口捂住,又大聲的叫喚著。 “那么,下次再見?” 一聲冷笑后,寧夕也拾起一旁的東西,推開包廂的大門。留下這句含義深重的話。 在看此時的許諾,也沒了剛才的冷靜,就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這本書是我珍藏多年的書,也早已看過很多次了。想著空在家放著,倒不如把它送給你,或許會更有作用?!?/br> 看著面前橫空出現(xiàn)的書,小寶也有些疑惑的望向圣醫(yī)。不明白分明很舍不得的東西,怎么突然給他。 “只是你要記著,不要讓壞人得到,保護(hù)好它?!?/br> 圣醫(yī)轉(zhuǎn)過頭,也不愿再看著這本書。生怕再看下去,也不愿再送給小寶。 可也知道,以小寶的天賦,這本書也可以讓他進(jìn)入更高的一層。 最終還是讓小寶同寧夕離開a國。 薄軼將手頭的事情處理,本想著定好回程的機(jī)票,無意間的刷動,指腹最終停在a國的機(jī)票上。 若是他先去陪他們一起玩幾日,再一同返回,也未嘗不可。 長時間的疲倦也總該要休息休息。 直到寧夕接到薄軼的電話,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整個人都屬于發(fā)懵的狀態(tài)。門鈴也隨聲而起。 “你已經(jīng)到a國了?” 打開門,薄軼的臉一下出現(xiàn),而通話也被掛斷。 “對?!?/br> 原定的歸期也只能往后延一延,薄軼與寧夕也趁著這些時日,共同商議著帶小寶四處游玩一番。 相較于先前一味的呆在幫派,怕他貪玩被人帶走。 突然出現(xiàn)的旅游計(jì)劃,無疑一下吸引去小寶的視線。那些期待已久的地點(diǎn),也都一一踏上征途。 連著玩了幾日,最終還是免不了踏上回過的征程。 寧夕起了個大早,將東西清算好后,確認(rèn)萬無一失,才將小寶叫醒。 直到登上飛機(jī),才趁著空補(bǔ)了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耳畔響起嘈雜的聲音,通知著準(zhǔn)備降落。 就好似調(diào)了加速器一般,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飛機(jī)穩(wěn)穩(wěn)的停住,降下了樓梯。 遠(yuǎn)遠(yuǎn)便能看見烏泱泱的一片人,寧夕最初還有些呆滯,莫非今日有什么大人物來華國? 像是看見了什么,那些人也朝著這邊靠攏。 “真是可算等到薄軼了?!?/br> “可真是年輕有為啊!” 一聲聲慰問無一不是沖著薄軼,那些在電視中,顯得格外正經(jīng)的領(lǐng)導(dǎo)人,如今卻都來這等待薄軼? 寧夕一臉狐疑的望著薄軼,而他卻只是給了她一個微笑。 總覺得在她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擺脫重圍,寧夕才忍不住將疑惑吐出。 “你這是背著我做了什么大事,怎么一下子有這樣的陣勢?” 薄軼自然明白這些人的來意,說白了也就是借著慰問,混個眼熟。想著讓他在國際管理人的職位上,對他們做的那些勾當(dāng),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若不是他負(fù)責(zé)華國的監(jiān)管,恐怕此時也見不了如今的仗勢。 只是換了其他的人,說不準(zhǔn)還會被一下沖昏了頭腦。而對他這樣,怕是找錯了人。 “我負(fù)責(zé)這個片區(qū)的國際監(jiān)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