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四章 下次不會了
許諾見米特朗遲遲不動手,自己一激動就要將米特朗腰間別的槍搶過來,打算自己動手。 但米特朗卻一個閃身,讓許諾撲了空。 許諾狼狽地摔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便看到許諾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周圍人態(tài)度還恭恭敬敬的。 米特朗抽出槍來,遞到寧夕手里,“幫主?!?/br> 接過槍,許諾“嗯”了一聲。 跟許諾兩個人,瞬間就轉(zhuǎn)換了位置。 幫主?? 許諾傻眼了,剛才米特朗叫寧夕什么? 結(jié)合著米特朗對寧夕的稱呼,許諾剛才看不懂的眼神一下子都明了了起來。 那些奇怪的眼神是在說著她自不量力。 自己從華國跑到a國,費了那么多時間,花了那么大的價錢才請到的殺手,竟然是寧夕的手下。 從頭到尾,她好像一個小丑一樣被寧夕耍得團團轉(zhuǎn)。 寧夕她現(xiàn)在一定在心里很得意吧,許諾坐在原地,突然冷笑了起來。 笑聲戛然而止,許諾瞪著旁邊的寧夕,眼睛里迸發(fā)出仇恨的怒火,“寧夕!你耍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認輸嗎?你做夢!你這個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許諾此刻就宛若回光返照的病人,大叫著,仿佛要用光自己全身的力氣。 “想死?你未免想的也太簡單了點吧?”寧夕瞇了瞇眼睛,舉起手上的槍支,朝著許諾開了兩槍。 每一槍都正好打在膝蓋骨上,許諾慘叫起來,哀嚎的聲音,吵的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手起眉來。 膝蓋骨被打的粉碎,就算是做手術(shù),她這輩子也別想再站起來。 她還有她的仇恨要解決,還有她的父母要照料。讓心高氣傲的許諾,殘廢著面臨著接下來灰暗慘淡的人生,恐怕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許諾疼得虛脫,連咒罵寧夕的力氣都拿不出來了,躺在地上,像一坨爛泥一樣。 “扔出去吧,”米特朗掃了一眼,風(fēng)輕云淡地就像在處理一件垃圾,緊接著,回頭沖寧夕問道,“接下來什么安排?要馬上回華國?” “嗯,這次出來,沒請?zhí)玫募?。”寧夕回道?/br> 說實話,要不是為了親手處置許諾,她也不至于跑出來這一趟。 事發(fā)突然,寧夕也沒來得及跟薄軼好好解釋,所以更加不能再這里待太久時間了。 登上回國的飛機之前,寧夕還特地給薄軼打了一個電話。 等人下了飛機之后,果然就在機場看見了來接她的薄軼。 寧夕三兩步的跑到薄軼身邊,笑嘻嘻地一把抱住了薄軼,“你來啦?!?/br> 寧夕依偎在薄軼懷里撒嬌,但薄軼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冷著臉將人推開,“膽子肥了是不是?” 這么大的事情竟然招呼都不跟他打,等到事后才輕飄飄的給他一個通知。 “以后不會了?!睂幭μь^,一臉誠懇的看著薄軼,做發(fā)誓狀。然后又緊緊的將人抱住,薄軼無奈的揉了揉她柔軟的發(fā)旋。 順著她的臺階走下去,“嗯,你也別想有下次了?!?/br> 語氣不容置喙,帶著滿滿的寵溺。 回到家中,小寶和沈溏都眼巴巴的等著寧夕,見到人回來,才露出一點開心的模樣。 寧夕上前去揉了揉一大一小的腦袋,看著他們的笑容,瞬間感覺被治愈了。 連帶著之前做過的所有,也都變的有了意義。 “夕夕……你怎么走了這么久?”沈溏表情明顯是有些委屈的,他不喜歡薄軼,卻因為寧夕才住進這里,寧夕一走就是一天多,沈溏都要待不下去了。 “嗯,”寧夕捏了捏沈溏的臉,安慰道,“乖,以后不會了。” 旁邊的薄軼干咳了兩聲,提醒寧夕行為的不適宜。 搞得寧夕認不出吐槽,“孩子的醋你都吃?!?/br> 一家?guī)卓诎残牡某粤藗€晚餐。 吃飽后打算出門逛逛,謝婉得到了消息,也鬧著要去。 可穿好衣服,剛跑到玄關(guān)處,就被謝父抓了一個正著,直接就厲聲喝止住了她,“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 謝婉才剛上進了沒多少天,謝父實在是害怕她重蹈覆轍,再整天不務(wù)正業(yè)的追男人。 “我去找寧夕,過會兒就回來?!彼麄兗译x薄軼的私人別墅不算遠,都在同一片高檔小區(qū),只不過平時不怎么往來罷了。 謝父聽完,擰著眉頭問道:“寧夕?你什么時候跟她關(guān)系這么好了?” 謝父滿心的問號,謝婉前段時間不是一直跟他meimei謝女士在一起嗎?謝女士那么討厭寧夕,沒道理謝婉會跟她成為朋友。 但世事就是這么無常,等謝婉跟謝父解釋清楚之后,謝父不肯善罷甘休了起來。 “你這個不爭氣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家跟寧夕什么關(guān)系???競爭對手!”謝父帶著怒其不爭的語氣,數(shù)落著謝婉,“她的那個什么星夕工作室,擠占了多少市場空間,你既然已經(jīng)接觸了公司的事物,就去查查她讓我們虧損了多少個百分點!” “可是爸……這跟我和她做朋友有什么關(guān)系?”謝婉不理解,難不成因為兩個人有競爭關(guān)系,見了面也要跟生死仇敵一樣嗎? 謝父氣得重重的深呼吸了兩口,指著謝婉道:“你這個不爭氣的,你要是還有點志氣,就給我將功補過?!?/br> 他突然轉(zhuǎn)換了思路,既然謝婉現(xiàn)在跟寧夕關(guān)系不錯,那不如就趁機套點商業(yè)情報過來。 但在他把自己的這個想法跟謝婉說了之后,遭到了謝婉的嘲諷,當(dāng)即放棄了出門的打算,轉(zhuǎn)身上樓,“我進公司是為了幫您打擊事業(yè)的,不是為了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的!” 謝婉不屑于用這種骯臟的手段,堂堂正正的較量,就是輸了又怎樣呢?更何況,也不一定就非得成為商業(yè)競爭對手。 但謝婉的這些想法,對于謝父來講,同樣不可接受。他甚至直接聯(lián)系了謝女士,跟她商討起這個事情來。 前段時間因為小寶的事兒而對寧夕改觀的謝女士,回過神來之后,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夠接受寧夕。 愧疚之情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磨掉的,而這個時候,謝女士就不得不重新審視起兩個人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