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二章 流產(chǎn)
“他可以不是?!饼R琪突然轉(zhuǎn)頭看著許諾,那冰冷的眼神,看的許諾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齊琪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脅她嗎? 許諾咬著牙,她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當即便受不了了,伸出手去拉扯齊琪,“你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不想認賬了是不是?” 將許諾的手從胳膊上扯下去,齊琪的表情越發(fā)的不耐煩,他本來就對許諾沒有什么耐心,這樣一鬧,他更是厭惡。 “齊琪!你給我一個解釋!”這么多天,許諾一直謹小慎微,做低伏小,可骨子里的大小姐脾氣,一直讓她忍著一口氣,到今天才發(fā)泄出來。 “你干什么?這是齊家,不是你胡鬧的地方!”齊琪低聲的訓斥,懶得再跟她廢話,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房間。 “齊琪!”許諾不死心,撲上去就要抓住齊琪,就他拽回來。 但齊琪卻是一個抽身甩手,將許諾甩在了地上。 許諾一個不察,腳步踉蹌,撞到了旁邊的桌子角上。 當時便捂著肚子趴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許諾疼得臉色蒼白,顧及著她還懷有身孕,齊琪到底還是沒有狠下心離開,一把將人抱起,送去了醫(yī)院。 直接就推進了搶救室。 這次容不得許諾不肯,因為送到醫(yī)院來的時候,孩子就已經(jīng)保不住了。 畢竟是齊琪親手推的,所以在許諾手術(shù)完沒有醒來之前,齊琪一直守在醫(yī)院里。 而醒來后,發(fā)現(xiàn)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已經(jīng)不在的許諾,大吵大鬧了一頓,然后便沉默在病床上,一句話都不說。 齊琪擔心許諾的情緒,自己出門呆了一會兒,等帶著晚飯回來的時候,許諾突然抬頭瞪著齊琪,目光像惡狼一樣。 “吃點東西吧?!饼R琪語氣都緩和了不少,看著許諾,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愧疚。 “我們離婚吧。”剛出了意外,許諾臉色虛弱得毫無血色,但還是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齊琪抬頭,對上許諾決絕的眼神,心頭一窒,最后只回了句,“好……那等我擬好了離婚協(xié)議,給你送來。” 說完,將買來的晚飯,放在了許諾床頭的桌子上??蛇€沒出病房門,就聽到了身后保溫桶被摔倒地上的聲音。 保溫桶在地上叮叮當當?shù)貪L出去很遠,齊琪腳步停了停,沒有回頭。 許諾實在是受夠了,一個人頹然地坐在病床上,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城市待下去。 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值得自己留戀的東西了,許家面臨著滅頂之災(zāi),薄軼……視她為仇人,如今自己沒了孩子,提出跟齊琪離婚,a市,哪里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不如就直接離開。 在許諾忙著將許父送出國的時候,在醫(yī)院的許母,也將手中的資產(chǎn)通通變賣折了現(xiàn)。 許家的資產(chǎn),尤其是許父下的,在許父被查處之后,都被凍結(jié)了,不然,許母也不至于去變賣自己的私人財產(chǎn)。 做了決定,許諾當即便買了出國的機票,帶著許母一走了之,轉(zhuǎn)機后,去了a國。 因為自己雇傭殺手的總部在a國,許諾雖然選擇離開,但對于寧夕的仇恨,可沒有隨之消散。 許父所在醫(yī)院的人被許諾買通了,一直打著掩護,一直到幾人離開華國,檢察院那邊才發(fā)覺人不見了。 到處不見蹤影,檢察院的人,直接去了齊家。 畢竟兩家是姻親關(guān)系。 但這時候齊琪跟許諾已經(jīng)簽訂了離婚協(xié)議,齊家跟許家沒有關(guān)系了,但究竟怎樣,外人哪里說得清呢。 反正,檢察院的人都上門了。 齊母明顯的感受到,從這次之后,其他太太圈的人,都在有意無意地跟她拉開距離,生怕牽扯上什么不好的事兒。 這一切,都是拜許諾所賜。 再說到寧晚汐,在聚會之后,她便一個人回了寧家。 她失魂落魄地回來,嗯寧父撞了一個照面,寧父皺了皺眉頭,開口道:“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蔣旭呢?” 平時聚會,蔣旭都會親自送寧晚汐回來的。 “是啊,怎么了?”潘欣怡也擔憂地上前問道,主要是寧晚汐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潘欣怡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面對寧父和潘欣怡的質(zhì)問,潘欣怡低著頭說了今晚發(fā)生的事情。 “你啊,你是半點事兒都不懂!”這明顯是蔣旭知道了什么,這時候?qū)幫硐€不去解釋,不是變相地默認? “你消消氣,”潘欣怡安撫這寧父,“我明天約蔣旭出來,我們好好談?wù)??!?/br> 寧父不置可否,冷哼了一聲,回房去了。 留下寧晚汐和潘欣怡面面相覷。 次日,潘欣怡以自己的名義約了蔣旭出來,拉著寧晚汐來跟蔣旭解釋。 當著潘欣怡這個長輩的面,蔣旭一開始并不好意把話說的太直白,太難聽,直到最后,實在受不了了寧晚汐的做作,才忍不住開口:“那跟我在一起之后,你跟多少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br> 這話一出,別說寧晚汐了,旁邊的潘欣怡都是臉色一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寧晚汐直愣愣地坐在那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在蔣旭面前,一直都是個乖乖女的形象,也從未被蔣旭這樣對待過,瞬間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還是旁邊的潘欣怡在桌子底下撞了下寧晚汐的胳膊,寧晚汐才反應(yīng)過來。 “解釋啊?!迸诵棱鶝_寧晚汐使眼色,或者裝可憐,男人不就吃女人這一套嗎。在這里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算怎么回事。 寧晚汐垂著頭,瞬間就擠出了眼淚,梨花帶雨地,“蔣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寧晚汐好像很羞愧一樣,話到嘴邊,想說又說不出口。 “唉~這話按道理來說我這個當媽的不該過問,但我們晚汐,也是真的無辜。還不是那個歹毒的寧夕,在酒會上給寧晚汐下了藥,然后……還一直用視頻來威脅我們母女?!?/br> “不答應(yīng)她的條件,她就把視頻發(fā)出去了,這次是打了碼的,誰知道下次呢……” “蔣旭,”寧晚汐隔著桌子,哭著抓住蔣旭的胳膊,“真的不是我故意想要瞞你的,實在是,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