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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幾朵爛桃花暫且按下不表,這幾天有個優(yōu)質(zhì)男生她是真的有點菩畝。 這人叫沈思謙,只比她大一歲,美研畢業(yè)后直接在國外top咨詢公司工作兩年,在回國自己創(chuàng)業(yè),父母都是企業(yè)家。 以上這些不提,關(guān)鍵是,他長得俊?。〔粌H長得俊,雙商還時刻在線,屬于沒有攻擊性的那種鋒芒畢露。 看到他第一眼,殷子珮就覺得自己沉寂多年的少女心重新炸裂。 但這種公子哥吧,一般都喜歡找門當(dāng)戶對的女生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姻。她客觀講一句,自己家條件確實比不上人家。與其想著高攀,還不如努力奮斗,成了富婆之后再去包養(yǎng)小鮮rou呢! 誰知這位沈先生怎么就看上她了,最近展開了溫柔卻又強(qiáng)勢的追求。 只不過,殷子珮心里卻有些疑慮——聽說這位沈先生身邊從沒有過鶯鶯燕燕,這么優(yōu)秀的條件還單身多年,怕不是個騙婚的gay吧? 叮咚聲響起,是沈思謙給她發(fā)了一條微信:【是殷女士嗎?您的外賣到啦,請開門!】殷子珮知道,這人此時一定又站在自家門口。 這已經(jīng)是連續(xù)第五天了,他會準(zhǔn)時在七點半到達(dá),手里拎著愛心早餐,而且一定是自己親手所做。 女孩子們在中學(xué)的時候可能還會幻想擁有一個體貼入微、事事親為的男友,但只有到了她這個年紀(jì),才會知道一個日理萬機(jī)的富家小開親自為你下廚,是件多么難得的事情。 打開房門,外面站著的人不出意外是沈思謙。 他上半身穿著白襯衫和灰色條紋馬甲,領(lǐng)帶和袖箍同樣是灰色系,得體精致之外莫名有種又A又欲的感覺。 但就是這樣一個在職場雷厲風(fēng)行的男人,卻耐著性子為她做了將近一周早餐——愛心形狀的煎蛋、火腿蛋卷、手釀豆?jié){、洗凈去梗的紅顏草莓…… 沈思謙眼中皆是溫和的笑意:“殷女士,不知道這一周的服務(wù),能不能得到您的五星好評?” “竟然沒有十星的選項嗎?”殷子珮也笑著和他開玩笑。 “既然您對我的服務(wù)十分滿意,那……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討要一個獎勵?” 果然,這天下就沒有免費(fèi)的早餐吃。 殷子珮一開始其實拒絕過他的,畢竟非親非故她也不確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不好平白無故拿人好處;但沈思謙這人巧言令色,三言兩語就讓殷子珮沒了拒絕的理由,甚至還感到一陣如沐春風(fēng)。 然而,有所付出自然會有所求,就算是舔狗也不可能不求回報,更何況沈思謙又不是舔狗。 殷子珮無奈地笑了下:“什么獎勵,你說吧?!?/br> “明天周六,不知道我們的大忙人殷女士,愿不愿意早起,陪我去看電影呢?” 生活不易,珮珮嘆氣:“說叭,早起是多早?” 沈思謙一手托著下巴,一手為沾了嘴角的殷子珮遞紙巾,音色低醇:“嗯……怎么辦呢,因為我的小私心,想要盡早見到你,可是又不忍心打擾你的懶覺。要不然,十點可以嗎?” 別說十點,就算他要留宿,殷子珮恐怕都無【芫——美色當(dāng)前,甜言蜜語,實在是令人欲罷不能。 算了,還糾結(jié)什么gay不gay的,他要是表白,干脆直接答應(yīng)得了,自己又不虧。 早晨八點半,沈思謙將殷子珮?biāo)偷焦尽?/br> 她在外企工作,上班時間統(tǒng)一,平時加班到晚上七八點很常見,但公司出于人文關(guān)懷精神,周五下午三點多就下班了。 對于打工人來說,最愉悅的不是周末真正宅家里那會疲而是周五即將下班的時候。 “andrew,可以下班啦!”殷子珮提醒道。 Andrew今天剛來報道,是她負(fù)責(zé)帶的實習(xí)生。男孩才剛剛大四,身高直逼一米九,青春活力,辦公室里的jiejie們都很喜歡他。 畢竟還是實習(xí)生,殷子珮怕他不好意思準(zhǔn)點下班,所以才主動提醒。 見殷子珮要走,大男孩連連喊道:“jiejie,等等我呀!” 說著把電腦往包里一塞,拎起雙肩包,三步并作兩步就來到殷子珮面前,還遞給她一盒無糖維他茶,“喝這個,不長胖的?!?/br> 殷子珮接過,“謝了?!?/br> 真是個可愛的大男孩啤 兩人坐電梯到一樓,朝外面走去。 “jiejie,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呀?”尾音拖長,顯得軟軟糯糯。 殷子珮不由失笑:“我送你回去?” 在的年輕男孩都這么清新脫俗了嗎?畢竟這個社會約定俗成的,會對男女有一定刻板要求,比如一般都是由男士送女士回家。 工作這么些年,她還真沒聽到哪個男同事理直氣壯要求女同事送他回家。 Andrew像個金毛犬一樣,走路時不自覺往她身邊湊,“對呀,jiejie送我回家!我租的房子就在富民小區(qū),很近的!” 聽他這樣說,殷子珮忍不住伸手rua了一下他的腦袋,“就你會抖機(jī)靈!” 她白天時說過自己住在富民小區(qū),這小子當(dāng)時沒說什么,感情是在這頻茸潘呢! 兩人說說笑笑,氣氛融洽。殷子珮沒有看到,公司大廈對面停著的沃爾沃內(nèi),沈思謙陰鷙的目光。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jié)發(fā)白,恨不得能過去親自掐死那個男人。 噩夢般的過往在他腦海中不?;胤?,那個叫薄霖的年輕男孩搶走了自己的妻子。如今,相似的一幕仿佛正在重新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