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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嘲諷季哲遠賄賂評委的言論,很快就被粉絲們噴得體無完膚。 殷子珮:那個……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解讀得好像也沒錯?我一開始就是這樣想的? 她現在愈發(fā)能夠理解那些“明明已經不愛了,卻無法離婚”的夫妻,還不是因為捆綁銷售太過嚴重、羈絆太深? 頒獎禮上那些話雖然是無意為之,但她的日常言論卻會主觀有意無意烘托崇華集團正面的企業(yè)形象,畢竟她的事業(yè)發(fā)展和崇華息息相關——不僅是參與拍攝崇了華集團投資的電影,她自己的公司即便沒有被崇華控股,但如若不是背靠這棵大樹、她和太子爺季哲遠不是夫妻關系,公司又怎么可能發(fā)展得如此迅猛? 如果離婚,對她的事業(yè)發(fā)展勢必是致命的打擊。就像那些中年男人,離個婚要被分走一半的家產,誰能受得了?所以外面彩旗飄飄,家里那根紅旗也得屹立不倒才是。 殷子珮:媽的,這其實就是季哲遠的陰謀,把我和他捆綁在一起,以后想分開都不能,偏偏我還甘之如飴地進了他的套。 總之,借著金雞獎,電影宣發(fā)那邊又趁機炒了一波熱度,等上映的時候估計票房應該不至于太難看。 雖說電影上映還需要等好些日子,但兩人的“世紀婚禮”倒是快到了——這不巧了嗎,明天就是。 殷子珮睡到中午才起,吃著季哲遠準備的愛心早午餐,樂呵呵道:“老季,你聽說過什么叫l(wèi)ady\'snight嗎?” 季哲遠在國外待了那么些年,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可是他更知道殷子珮心里的算計,于是冷淡道:“不知道?!毕胍阉粋€人扔家里?想都不要想。 殷子珮毫無芥蒂,耐心解釋:“女孩子結婚之前都要有一個lady\'snight,淑女之夜,和閨蜜們相聚,告別自己最后的單身生活?!?/br> 季哲遠直視著她:“你已經告別單身生活很久了。” “話是這么說,但是lady\'snight都是在婚禮前一天?。∥胰ヒ娨婇|蜜,你跟著總不太合適吧?”啊啊啊天天被季哲遠纏著,她快要被憋死了!她要自由! “你還有閨蜜?”老季眼中是純粹的迷惑。 殷子珮:扎心了老鐵。 “我怎么沒有閨蜜!汪楚羽難道不是嗎?”殷子珮說這話時老自信了。她能感覺到汪楚羽最近特別喜歡她,肢體接觸都比普通朋友要多了不少。不過吧,偶爾在拿下某些ca色、特別激動時,汪楚羽會親在她臉上,這讓殷子珮這個直女有些不大適應。 殷某人老臉一紅:還怪不好意思的,長那么大,親過我的男人如過江之卿,這種香香軟軟的小jiejie倒真沒太有。 誰料季哲遠一聽到汪楚羽的名字,更是徹底黑了臉:“不準去!” 這就很無理取鬧了,殷子珮不太想搭理他:“乖哈,除了汪楚羽,還有公司的其他女同事。都已經約好了,不可能不去的?!?/br> 季哲遠的意志堅如磐石。殷子珮無法,整個人像只毛毛蟲一樣鉆進他的懷里扭來扭去,用那顆由于剛起床還沒來得及梳順的、毛茸茸的腦袋在他下巴處蹭來蹭去,“去嘛去嘛,我就要去嘛!嚶嚶嚶~” 如果被蹭的那個人是殷子珮她老娘,殷母一定會重重一巴掌拍在自己女兒的腦門上:“滾粗!都二十多歲的東西了,還當自己小呢!像個蛆一樣不安生,惡心死了!” 然而,被蹭的人是季哲遠,看自己老婆有十八層濾鏡的他:嚶嚶嚶,老婆太招人稀罕,我快頂不住了。 好說歹說,還利用了美色*誘惑,殷子珮終于如愿以償地逃了出來,順便化了一個保證連真粉都認不出來的妝。 汪楚羽已經在酒吧等候多時了。楚羽小jiejie本就顯嫩,穿了一身jk制服更是年輕到不行,像初中生一樣。殷子珮被萌得不要不要的,又是捏她的臉又是戳酒窩,恨不得能親親抱抱舉高高。 汪楚羽說自己身上的裙子叫什么樹莓紅茶,殷子珮不太懂這個,卻莫名覺得很貼切——啊,粉嫩嫩的小jiejie,像是夏天里咬下的第一口樹莓味冰淇淋,甜而不膩,喜歡。 “對了,安娜她們呢?”殷子珮突然想起來自己還約了其他人。 “她們臨時有事,來不了了?!蓖舫鹧凵裎㈤W。 都有事?殷子珮覺得怪怪的,但也不怎么在意,反正約小姐妹們出來就是個幌子,她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人要見。 然而,為了應付季哲遠的查崗,表明“我真的約了許多好朋友,才沒有單獨和某人相見”,殷子珮拉著幾個不認識的小jiejie,拍了合影給他發(fā)過去。 殷子珮:唉,這可不可以被稱作甜蜜的負擔?然而我覺得好像也沒多甜蜜呀? 謝過那些陌生的小jiejie們,兩個女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點了一排酒,玩起了俗套的二十一點。不到半個小時,酒水就被豪飲了一半,大部分都進了汪楚羽的肚子里。 這下搞得殷子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懷疑汪楚羽是不是為了哄她開心,故意輸這么多。再加上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這里,就提議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汪楚羽臉上一片緋紅,眼睛卻亮晶晶的,她笑得開心,露出兩個不太對稱的、大大的酒窩:“不要,我喜歡和你待在一起?!?/br> 殷子珮被抱了個滿懷,鼻尖則是女孩子的馨香混合著酒香,她耐心哄道:“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