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薛樹坐在炕上看他弄書,有些委屈地道:“大哥要去跟媳婦說話,不讓我過去?!?/br> 這么急切? 薛柏這回是真的被驚到了,他知道大哥憋了很久,卻沒想到他會如此…… “咳咳,大哥很久沒見到二嫂了,肯定很想她。二哥你就跟我待著吧?!贝蟾珉y得沖動一次,他還是幫幫他吧。 薛樹點點頭,看看炕頭的被子,高興地問:“三弟你是要回來住了嗎?” “是啊,學(xué)堂放假了。”薛柏收拾好書,忍不住搓了搓手,這么冷的天,就算留在學(xué)堂里,也沒法提筆寫字。 薛樹也覺得屋里冷,畢竟那么久沒有燒火了,他怕薛柏凍到,好心提議道:“三弟,這邊太冷了,以后你跟我們?nèi)ノ魑菟??!币郧耙坏角锾?,他們哥仨就睡一屋的,今年因為有了媳婦,大哥讓他跟媳婦單獨睡,害的他每天都要在東鍋燒一大鍋水暖炕,要是三弟搬過去跟他們一起住,他就可以偷點懶了。 薛柏愣了愣,隨即笑著道:“不用了,那樣不方便。”一次兩次還行,他可不想夜夜聽那種折磨人的動靜,再說,他若是真搬過去了,她肯定會覺得不自在,他不能一下子就逼她太緊,反正以后白天會在西屋待著,不缺晚上那點時間。 薛樹可惜地撓撓頭,“那咱們現(xiàn)在做什么???炕上一點都不熱乎?!?/br> “咱們?nèi)ケ焙??!彪y得放松,薛柏也想出去走走。 “大哥會罵咱們的,剛剛他就罵我和媳婦了!”薛樹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 薛柏輕輕一笑,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放心吧,他現(xiàn)在巴不得咱們?nèi)ツ??!闭f著,停在灶房中央,朝西屋門簾道:“二嫂,我跟二哥去北河邊上走走,晌午飯好了你讓大哥去叫我們就行。” 剛進屋就被隨后跟來的男人親地暈頭轉(zhuǎn)向的葉芽身子一僵,睜開眼睛,正對上薛松幽深的眸子,那里面有著意外,更多的卻是不加掩飾的欲望,他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沙啞低語:“應(yīng)他?!?/br> “不行……”葉芽又羞又急,在他懷里連連搖頭,她應(yīng)該攔住他們,否則他們走了,他一定會…… “那你等著我。”薛松沒有辦法,只好先松開人,理了理衣衫,出門問薛柏:“你二嫂說你們要去北河?” 面容冷峻,語氣平靜鎮(zhèn)定,任誰也絕對不會想到他剛剛還在霸道的與他的女人唇齒交纏。 薛柏意味深長地打量他幾眼,點頭。 “知道了,別去水深的地方?!毖λ删拖駴]看懂他的意思一般,冷聲囑咐道。 “放心吧,不會出事的?!毖Π剡f給薛樹一個得意的眼神,笑著走向后院。薛樹連忙跟在他后面,越發(fā)佩服三弟什么都懂,雖說也有點疑惑為何這回大哥怎么這么好說話了。不過他沒有深想,剛剛才到北河就被大哥訓(xùn)回來了,他還沒好好玩呢,現(xiàn)在去正好補回來。 薛松跟在他們身后,好像要送他們似的。 薛柏見了,想了想,看著他道:“大哥,我和二哥不急著回來,二嫂晚點做飯也沒關(guān)系。” 薛松面無表情地關(guān)上大門。 薛柏愣住,看看一臉茫然的薛樹,哈哈笑了起來,笑聲清朗動聽。他還納悶大哥怎么突然這么客氣要送他們,原來他是特意關(guān)門來了,是怕他們突然折回壞了他的好事嗎? “三弟,你笑什么呢???” “沒什么,哈哈,二哥,難得大哥心情好,咱們在北河多玩會兒吧?” “嗯!” 薛松雖然關(guān)門關(guān)得毫不猶豫,其實還是有點臉熱的,好在天冷,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待兩個弟弟走遠,薛松從里面插了門,然后強忍著想要快點回去抱她的沖動,先去前院檢查一遍之前離家時明明關(guān)好的大門,這才回到灶房,關(guān)門,最后走向西屋。 伸手去掀門簾時,他竟覺得前所未有的緊張,這是頭一次,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與她單獨留在家中。 可是,等他掀開門簾發(fā)現(xiàn)里面的門是關(guān)著的,推也推不動后,他心里那點旖旎頓時轉(zhuǎn)成了錯愕和無奈,她竟然怕他怕成了這樣?還插門,真是太……可愛了,讓他想把她捉到懷里逗弄她。 “牙牙,開門?!彼麑χT板低聲道。 葉芽背靠著紅漆柜子,離門遠遠的,聲音因為緊張而顫抖:“大哥,你也跟阿樹他們一起去吧,飯好了我去叫你們?!?/br> 剛剛他跟她待在一屋,薛柏是不是以為他們想做點什么,所以主動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如果是這樣,她更不能縱容他了,否則晌午吃飯時她哪還有臉面見薛柏?這不是晚上,這是大白天!還是在薛柏知道的情況下! 裝作沒有過嗎?憑薛柏的聰明,他會看不出兩人到底有沒有那樣?或許薛松能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她絕對辦不到的,特別是現(xiàn)在,距離晌午最多還有一個時辰的功夫,那個男人,別的她不敢說,在那事上她還是很了解他的,不折騰她到最后一刻絕不肯結(jié)束,真讓他進來,她怕她根本沒有力氣做飯! 因為在河邊鬧的別扭,因為他的隱瞞,她還幻想兩個人能好好說說話,可她聽到了他關(guān)門的動靜,他要是心里沒鬼,他干啥關(guān)了所有的門?不行,她絕對不能讓他進來。只要沒有做那事,就算跟他單獨待在家,就算薛柏認(rèn)定他們有什么,她自已心里無愧,都敢面對薛柏的,若是真做了,她就徹底不能見人了。 三個大男人一起去北河玩? 薛松都快被屋里的小女人逗笑了,“牙牙,別鬧了,開門吧,我吃完晌午飯就回鎮(zhèn)上,沒有多少時間看你了,你讓我進去,我就抱著你說說話,你不想知道我為何瞞著你們嗎?” 這么快就回去? 葉芽頓時不舍起來,忍了忍,沒能忍?。骸斑@么大的雪,怎么那么急就要回去?”該不會是騙她的吧?想到他那些無賴的手段,她收回腳,咬著唇想。 一門之隔的薛松卻笑了,只要她舍不得,他就能讓她開門。 ☆、82晉江獨發(fā) 葉芽問完話,門外卻久久沒有人回答。 她突然有點擔(dān)心,他該不會生氣了吧?難得回來一次,她竟然將他拒之門外! “大哥,路上雪深,要不你等雪化了再走吧?!彼徽f話,她只好又小聲說了一句。 薛松在腦海里想象她說這話時的臉紅模樣,口上卻道:“院子里晾著幾張獸皮,我得回去看著。放心吧,現(xiàn)在路上雖然有雪,可是沒有踩實,并不滑。”頓了頓,他轉(zhuǎn)身,“弟妹,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那就算了吧,我這就回去,等過年再回來,一會兒你記得跟三弟說一聲?!闭f完,抬腳朝灶房門走去。 葉芽的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誰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了?他怎么能那么說她?他知道她天天都盼著他回來嗎? 怕被他聽到動靜,她捂著嘴不讓自已哭出聲,外面卻傳來不輕不重的開門聲,她愣住,不由自主地跑去開門,可門栓都撥開了,她又停下了。她又沒有做錯什么,是他先瞞著她的,是他大白天不安好心的,到頭來還要說那種話冤枉她! 他要走就走好了,他本來就是狠心的人,這么久沒回來,回來這么一會兒就要走,指不定是因為什么呢,反倒把錯怪在她身上! 想到曾對他死心塌地的夏花,想到鎮(zhèn)上可能有個溫柔美麗的姑娘牽絆住了他,所以他才不愿回家,葉芽就委屈得厲害,趴到炕上,把臉埋在被鋪與墻壁中間的空隙里,嗚嗚哭了出來。她早該明白的,男人不三妻四妾就好了,怎么會有人心甘情愿跟別人分享一個媳婦,他之前對她那樣好,不過是想跟她做那事罷了,現(xiàn)在她無法天天給他,還不愿意白天給他,他就甩臉要走了! 他就是個混蛋! 葉芽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罵薛松,因為太委屈太氣憤,根本沒注意到屋門已經(jīng)被男人推開了。 薛松開了灶房門,本以為她會跑出來追他,她也的確跑來開門了,卻在撥開門栓后沒了動靜。他不明所以,想了想,忽的一笑,她定是太害羞不好意思出來吧。算了,能讓她開門就不錯了,他不能奢求太多。他重新關(guān)好門走了回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她壓抑的嗚嗚哭泣聲。他慌了,她以前哭,都只是默默掉眼淚,從來沒有哭的這樣厲害過,聽著那忍也忍不住的抽噎,他趕緊推門而入。 左邊門板被一雙小腳擋住,他扭頭一看,就見她可憐兮兮地趴在炕頭,哭得正起勁兒呢。 “牙牙……”他心里一疼,抓住她的腿想把她拉下來,想抱著她安撫。 葉芽猛地撐起身子,抬腳就把他的手踢開了,紅著眼圈罵他:“你不是要走了嗎,干啥還回來!” 她那一腳用足了力氣,薛松被她踹得還挺疼,可看著她凌亂的劉海碎發(fā),她掛著淚水的紅撲撲小臉和泛紅眼圈,還有她隨著抽噎不停抖動的肩膀,他哪里還有心思顧及那點疼,利落地脫掉鞋子,翻上炕去摟她:“我還沒有跟你好好說話,怎么會舍得走?你看你,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葉芽使勁兒掙扎不肯讓他抱,胳膊掙不過他,她就抬腳去踹,“你放開我!明知道我不想跟你待著,干啥還碰我!你走啊,過年也不用回來,反正你在鎮(zhèn)上有了人,干脆娶她當(dāng)媳婦算了,我就當(dāng)被狗咬了兩口!”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什么時候在鎮(zhèn)上有人了? 薛松實在應(yīng)付不了這樣蠻不講理的葉芽,只好抓住她踢過來的腳,先把一雙鞋子脫了扔在地上,隨即快速將人壓在身下,牢牢壓住她不安分動來動去的手和腿,“別胡說,我已經(jīng)有了你這個媳婦,怎么會招惹旁人!好媳婦,我剛剛那是故意說謊騙你呢,你看,我要是不說我要走,你會把門開開?別瞎想了,院子里真的有活兒,否則我才不想回去,家里有你這個寶貝媳婦,我只想賴在你身上,一輩子都不起來!別哭了啊,小心把臉哭皺了……” “那你也不能那樣說我啊,我不讓你胡來,就是我不想你嗎?”被騙了,葉芽既高興又生氣,高興的是他并沒有急著要回鎮(zhèn)上見誰,生氣的是他為了哄她開門故意騙她。反正她現(xiàn)在不想搭理他,只閉著眼睛罵他。 “是,我不該胡來,不該冤枉你不想我,牙牙,你是想我的,是不是?”薛松試探著松開她一只手,見她沒有繼續(xù)推搡,趕緊替她抹淚。 葉芽扭頭躲他,“我沒想你,我巴不得你不回來呢,你……” 剩下那些口不應(yīng)心的話,卻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薛松低頭堵住她故意氣他的小嘴,霸道地吻了起來。葉芽開始還試著掙扎,可男人捧著她的臉不讓她動,她伸手抓他的胳膊,偏偏隔著厚厚的冬衣,根本抓不到他。她不甘心地鉆進他的衣擺,哪想手剛碰到他緊繃的腰,腿間便被yingying的東西抵住了,縱使隔著冬衣,她依然能感受出他的形狀。她嗚嗚地想開口求他,小舌卻被他捉住吸吮糾纏,久違的霸道讓她失了力氣,她氣喘吁吁,胸膛急劇起伏,小手更是無力地從他光滑的腰背滑下,任由男人恣意掠奪。 不知道過了多久,薛松漸漸不滿足于這樣簡單的親吻,他猛地抱起葉芽,伸手就將被子放了下來,然后不顧葉芽的掙扎,將她塞到被窩里,他也跟著壓了上去。 葉芽長發(fā)早已散開,她扭頭,一邊躲避男人火熱的親吻,一邊喘息著阻攔男人脫她衣服的手:“大哥,別這樣,下次行嗎?別,你再硬來,我要生氣了!” 薛松動作一頓,翻身倒在被褥上,將人摟在懷里,待呼吸平穩(wěn)后,無奈地親她的額頭:“好,我不硬來,咱們好好說話,牙牙,別跟我生氣了,我難受?!币还簿湍敲袋c相處的時間,他不想惹她生氣。 他老實了,葉芽松了口氣,掙扎著要起身:“那咱們出去說,大白天的躺在被窩里,成什么樣子?!?/br> “怕什么,又沒人知道,放心吧,三弟說他要在北河多走一會兒,讓你晚點做飯呢。再說,你在河邊凍了那么久,就老老實實窩在被子里吧,暖和暖和,別冷著。牙牙,以后別跟二弟胡鬧了,你要好好養(yǎng)身子,將來好給我生個大胖兒子?!鄙焓謱⑷藬埖綉牙?,不讓她走。 葉芽臉紅了,埋在他懷里小聲嘀咕:“就算生了,你怎么知道不是阿樹的……”她早就偷偷想過這個問題了。 薛松愣了愣,目光一閃,黯然道:“是啊,你和二弟天天睡在一起,他要你的次數(shù)比我多多了,牙牙,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他抬起她的下巴,緊張忐忑地看著她:“牙牙,你是不是喜歡二弟更多一些?” “你胡說什么??!”葉芽慌張的閉上眼睛,羞于回答這樣直白的問題。 “到底是不是?”好不容易問了出來,薛松怎會讓她糊弄過去?她不說,他就去扯她剛剛脫到一半的外衣。 葉芽趕緊拽住衣襟,氣惱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將腦袋縮進被窩:“沒有,你們兩個,我,我都……喜歡,是一樣的。”完全一樣嗎?她也說不清楚,反正,他們都對她好,她一個也離不了,誰要是離開了,她都會很想很想的。 “那你為啥對二弟那么好?你讓他背著,還親他,平常卻不跟我說話,每次都得我逼著你才行。”薛松追了下去,在昏暗里看著她。 “我,我不知道。”葉芽想要轉(zhuǎn)過身去,卻被男人緊緊摟住了,他摟得那么緊,葉芽貼在他胸口,都快喘不過氣了,緊張慌亂間,她突然想到他的耳朵,馬上咬牙道:“大哥,你問了我那么多,那你呢,你好端端的,為啥要裝聾?”被他胡攪蠻纏,她都快忘了這回事了。 薛松聽出了她的氣憤,嘆口氣,抓起她的手輕輕吻著:“還不是為了你?” 葉芽抬起頭,疑惑地看他。 對上她閃著水光的動人眸子,薛松馬上棄了她的手,趁她茫然之際重新翻身趴到她身上,親她的臉,親她的眼:“我聾了,旁人看不上我,二嬸再逼我娶別人時,我也有理由拒絕她。不告訴你們,是怕你們不小心露了馬腳,那樣就麻煩了。牙牙,我說過,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絕對不會再娶別人,你要信我,以后千萬別胡思亂想了,知道嗎?除了你,旁人就是脫光光鉆進我被窩,我也不會碰的。” 原來他竟是這樣想的,為了不娶旁人,寧可被人說成聾子,被人背地里指指點點…… 有點心疼,卻更有nongnong的甜蜜在心間胸口迅速蔓延開來,葉芽情難自已地彎了唇角,想要說點什么,一時又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他,只好別過頭呸他:“你想的倒美,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會鉆你被窩?哼,整天腦子里就想著那事,真有人鉆了,我就不信你不會碰……啊,你做什么?別脫衣服!” 薛松根本不理會她的阻攔,起身掙開身上礙事的被子,跨坐在葉芽腰上,三兩下就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然后重新拉起被子覆在她身上,一邊解褲子一邊笑道:“被窩里太熱,你不脫衣服,總不能也不讓我脫吧,對了,剛剛咱們說到哪兒了?” 他在她身上脫褲子,意思再明顯不過,葉芽哪還有心思跟他說話,扭著身子要逃出去。 薛松一手攥住她的兩只手舉在頭頂,另一手熟練地脫她的衣服:“哦,我想起來了,你說不信我會不碰別的女人,是吧?” “大哥,別脫了……下次,下次再給你,行嗎?”葉芽近似哭泣地小聲求他,雖然很歡喜他的心意,可現(xiàn)在,說什么也不能給他,否則晌午還怎么見薛柏? “牙牙,為了不露餡,你要記住,我是真的聾了,聽不見的?!毖λ善届o卻無賴地道,話音未落,他猛地抬起她的腰,趁她上半身離了被褥的短短功夫,將她的中衣外衣一起扒了下去,隨手扔出被窩,察覺她明顯抖了一下,他趕緊密密實實地貼上她,在她耳畔低語:“冷嗎?放心,一會兒就不冷了。”說著,用腳將她的褻褲外褲一并踢離了她的腳,膝蓋頂開她的腿,順勢抵了上去。 本想在外面研磨一會兒的,沒想到微微的阻礙后,竟一下子頂了進去,熟悉的溫?zé)峋o致瞬間咬住了他,進出兩下那里就潤滑起來,薛松有些意外,邊動邊驚喜地喃喃道:“牙牙,原來你那么想我……” 葉芽臉熱得厲害,她沒想要的,她也不知道為何這次濕的那么快,可事實擺在眼前,她根本沒有理由辯駁,只能捂著臉咬著唇,不去看他戲謔的眼睛,不讓自已叫出來。 薛松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綿軟彈跳的豐盈,掰開她的手,一邊動著一邊看她隨他上起下落的小臉,咽了咽口水,才沙啞地道:“牙牙,你好緊,咬的它好舒服,它跟我說了,它這輩子也只認(rèn)你了,就只要你,只入你,只撞你,嗯,只碰你的那里!”頂端再次撞到那處滑嫩小rou,他不再溫柔,雙手撐在她身側(cè),大力入了起來,“牙牙,你睜開眼睛,你看著我,叫給我聽!” “我不……啊,你,你慢點!”他入得太狠,粗長的硬物幾乎快要將她抵到炕下去,葉芽氣惱地抓住他的背,摳他抓他,“大哥,別,慢點,嗯……” 薛松被背上輕微的刺痛激得厲害,動作不見半點輕緩,反而喘著粗氣問她:“牙牙,二弟要你,的時候,你也,你也這樣抓他?” 葉芽被他頂?shù)妙^目森森,幾欲迷失了理智,見他越來越孟浪,她氣惱又無奈,打不過他,只好故意說話氣他:“我,我沒有,阿樹,阿樹比你聽話,我,我就喜歡他,啊,我才不抓他,啊,你輕點!”她難耐地仰起頭,貝齒將紅嫩飽滿的唇咬的發(fā)白。 薛松現(xiàn)在一點都不羨慕薛樹。剛剛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因為他和二弟不一樣,所以她才給他們不同的美好,他體會不到與她親昵自然相處的滋味,二弟也無法領(lǐng)略她羞澀躲閃膽小的嬌嬌模樣,他要做的,只是好好品味她單獨給他的獨特就行了。 他低笑,俯身咬葉芽的耳朵:“這樣最好,牙牙,你不知道吧,其實,我喜歡你抓我,你越用力,我也就越用力,就像這樣,嗯,好牙牙,松點兒,別咬我那么緊,我還沒要夠呢,一會兒再給你,一會兒再讓你給我生兒子……” “大哥,別說了,別……”葉芽快被他的厚顏無恥折磨瘋了,打他也不行,罵他也不行,她到底該怎么對付這個男人啊,她不想被他折騰那么久,她想早點結(jié)束!一會兒還得起來做飯呢! 可惜這種事情,她向來只能無力地承受他的索取,別管平日里他多么沉穩(wěn)正經(jīng),別管他對她多好多溫柔,一旦進來了,他就是個霸道不講理的禽獸,除非他盡興,否則不管她是哭是求,都無法讓他提前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