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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薛家小媳婦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36晉江獨發(fā)

    家里一個人也沒有,身下壓著嬌嬌柔柔的小媳婦,薛樹又開始蠢蠢欲動。

    這回葉芽可不會再慣著他,小手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個大彎兒:“快起來!趕緊把西屋炕上的茅草抱到外面去!”

    薛樹疼得直呲牙,卻還是不肯爬起來,“為啥要抱到外面去???”

    葉芽手勁兒一點都沒松,恨恨地瞪著他:“不抱到外面去,咱們晚上怎么搬回去?。俊?/br>
    薛樹這回老實了,乖乖起身盤腿坐在一旁,一邊揉腰一邊傻傻地看著她:“晚上就搬過去?可大哥說明天才能修好屋頂呢?!?/br>
    葉芽側(cè)躺著,臉有點紅,“那也沒關(guān)系,反正現(xiàn)在天熱,咱們先湊合一晚上吧?!?/br>
    沒有屋頂算什么,晚上再被他折騰才難受,她可不相信她不讓他弄,他就會安安分分地睡覺,到時候他又死皮賴臉地黏她,她肯定還會礙于薛松他們不敢出聲,白白讓他得逞。今早僥幸沒讓大哥他們發(fā)現(xiàn),明天呢?恐怕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不行,今晚必須搬回去!

    正好薛樹也巴不得自已跟媳婦單獨睡,聞言就喜滋滋地跳下炕,跑到西屋干活去了。

    他一走,葉芽忙躲在被窩里飛快地換好衣裳,換完了,長長地舒口氣,準備起來疊被子。哪想才撐起半個身子,腰那里就像斷了一樣,酸痛難忍。她在心里將薛樹罵了一百遍,咬牙硬撐著起來了。大哥去鎮(zhèn)子送狼rou,估計這會兒也該回來了,她得快點洗漱做飯才行。

    不得不說,她起的很及時,才剛剛洗好臉,薛松就推著一車綁好的茅草拐了過來。

    葉芽驚訝地忘了顧慮昨晚,小跑著去給他開門,“大哥,這推車是哪來的啊?”薛樹說他們天沒亮就起了,薛松肯定不會那時候就去敲別人家的大門借東西吧?

    薛松如往常那樣平靜地看了她一眼,邊往里走邊道:“在鎮(zhèn)子上買的。弟妹,我跟三弟商量了,茅草屋不結(jié)實,我打算在旁邊另起地基,蓋三間平房,到時候去山上砍木頭什么的,還是自家有輛推車方便?!睂⑵桨逋栖嚪藕?,他從一堆茅草里抽出粗粗處理過的狼皮,又摸出一個錢袋遞給她:“這是狼rou錢,你收起來吧?!?/br>
    薛松掙錢后一向都是交給她的,葉芽習(xí)慣性地伸手去接,一雙依舊白皙細嫩的手被日光染上了一層柔光,纖細好看。

    薛松胸口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起伏,他匆匆將錢袋放在她手上,轉(zhuǎn)身大步往里走:“我去跟二弟一起收拾西屋?!痹鹤永镆呀?jīng)堆了一小堆濕茅草,顯然是二弟在忙活。

    他神色態(tài)度與往常無異,葉芽徹底安了心,提著頗有分量的錢袋跟了進去。

    家里有了一筆閑錢,又要蓋新房子了,日子越過越好,她真的很高興。

    鎮(zhèn)上。

    散學(xué)后,薛柏特意晚走一步,向趙先生請教了兩處不解的地方,因此,等他離開時,幽靜的書堂門外早已空寂下來,學(xué)子們都早早回家了。

    他反手帶上大門,不想才轉(zhuǎn)身,就見對面老槐樹后走出兩個妙齡女子,其中一人眉眼清俊,朱唇桃腮,若非一襲淡青長裙掩飾不住窈窕的身段,竟美得有些雌雄莫辯,特別是旁邊跟著個嬌小的雙髻婢女,更顯得她比一般女子高挑。

    因為周圍沒有旁人,薛柏想注意不到她們都不成,而兩人偏偏在他出來后現(xiàn)身,容不得他不多想。這一多想,便記起那日遇見的奇怪男裝女子,可不就是此人?

    正想著,圓臉小丫鬟朝他招了招手,“你就是每月月底在布店門口擺攤替人寫信的薛公子吧?是的話,我家小姐想請你代筆寫封家書。”

    她真想不明白小姐為何要費這些麻煩,直接聽老爺?shù)脑?,由他出面勸服這個窮書生不就得了?小姐有眾人欣羨的美貌,殷實豐厚的家產(chǎn),還怕他不動心?只需背負一個略不好聽的入贅虛名,就能換來美人在懷和唾手可得的富貴,傻子也知道該怎么選??!

    聽到丫鬟的話,楊馨蘭立即瞪了她一眼,笨死了,讓她喊人過來,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

    怕薛柏因此不悅,她忙朝前走了兩步,屈膝福了個禮,“薛公子,聽街坊傳你的字俊秀清雅,我是慕名而來的,想托你替遠方的親人寫封書信,不知你現(xiàn)在可否方便?”

    她言行舉止落落大方,有女子的婉約,又不似一般閨閣女子見到外男就臉紅,總之,這是個哪怕明知道她另有目的,也無法讓人對她生出厭惡的姑娘。

    薛柏裝作沒有聽出小丫鬟話里流露出的鄙夷,目光掃過楊馨蘭,隨即落在她身后的槐樹上,客氣地問:“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楊馨蘭面露詫異,“薛公子不覺得如此問過于失禮嗎?”哪有剛見面就問姑娘家的閨名的,他該不會徒長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好皮囊吧?

    薛柏面不改色:“難道姑娘的家書不需要題寫落款?”

    楊馨蘭怔住,眼里閃過一絲玩味,“也是,既如此,先說與你聽也無妨,我是鎮(zhèn)南楊家獨女,小名馨蘭?!?/br>
    鎮(zhèn)南楊家?薛柏并未聽過,不過他也不在意,點點頭:“木欣欣以向榮,配以蘭字,是個好名兒?!?/br>
    楊馨蘭本能地解釋:“不是那個欣,是‘馨香柏上露,皎潔水中珠’的……”話未說完,忽的頓住,若有所悟地看向薛柏,黛眉微揚。

    薛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神色疏離:“姑娘既能誦出畫僧賈休的詩句,想來平時詩文涉獵頗廣,自然不可能只認字不會寫字吧?不知你找我到底有何事?”

    真正需要他幫忙寫信的,都是些目不識丁的老人和窮人,面前的女子氣度不凡,他不信她不會寫字,就算不會,看她的衣著打扮,應(yīng)該是富家小姐才對,家中會缺識文斷字的人?

    現(xiàn)在想想,那日她女扮男裝撞到他,大概也是早就謀策好的。真是奇了,他只是個窮書生而已,何以勞煩素不相識的她如此大費周章?那些小姐不是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她怎么這么輕松地就能拋頭露面?

    聽他一針見血,楊馨蘭一時無語,沒想到這么快就露餡兒了,這可是她煞費苦心想出來的與他相處的法子。第一次偶遇是希望給他一個印象,這次是想通過寫信將自已的身份告訴他,日后祖父找他商量入贅一事,他好知道她生的什么樣。她對自已的容貌有自信,多多少少總能讓他略微心動吧?

    可是現(xiàn)在,他神情淡漠,眼里沒有半點驚艷,有的只是對她的懷疑,偏偏她根本無法解釋。

    說自已想娶他入贅?想都不要想。

    她及時拉住欲擅自回話的丫鬟,朝他爽朗一笑,“沒事,就是聽人說你學(xué)問好,想認識一下而已。”與其找蹩腳的借口,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認,她一個姑娘家主動向他示好,他不至于太冷淡吧?

    薛柏的確沒有對她過于冷淡,他只是看異類似的看了看她,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等到他清瘦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小丫鬟終于不滿地抱怨出聲:“小姐,你看看他,你都那樣說了,他什么態(tài)度?。±浔?,好像咱們是找他討債來的!”

    楊馨蘭掩飾住心頭的淡淡失落,沒好氣地撥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再多嘴試試,真是慣得你無法無天了,什么話都敢編排,以后再讓我聽到你對他不客氣,仔細我把今年洗衣裳的活兒都交給你!”

    小丫鬟吐了吐舌頭,討好地晃了晃她的胳膊,閉緊嘴巴不說話了。

    楊馨蘭無奈地嘆口氣,領(lǐng)著她回家。

    兩人一進門,就見楊老爺與楊老夫人對坐在爬滿綠藤的墻角下下棋呢,恣意安詳。

    楊馨蘭打發(fā)走小丫鬟,腳步輕快地走了過去,徑自在楊老夫人身側(cè)坐下,安安靜靜地看他們下棋,一開始還挺專注的,慢慢的,眼神就飄忽了,儼然有心事。

    楊老爺與老妻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棄了棋子,笑著問她:“怎么樣,今天見到他了?有什么收獲沒?”

    家中就這一個孩子,完全當姑娘養(yǎng)吧,怕她性子柔弱將來被孫女婿哄騙欺負,但一味兒當男子養(yǎng),又怕她脾氣太暴躁,容易與孫女婿發(fā)生爭執(zhí),生生把人逼的去外面尋花問柳,畢竟,有幾個男人不喜歡溫柔小意的?

    現(xiàn)在好了,老兩口費心費力總算有了成效,孫女既會作詩畫畫穿針描紅,又會心算看帳管理田產(chǎn),唯一讓他們有點頭疼的,就是孫女主意大了些。單拿招贅婿一事來說,以前她嫌棄那些平庸的也就罷了,這回好不容易遇到了各個方面都合適的,她還非得自已先試試,言明她不開口楊老爺這個當祖父的就不能提前找薛柏。

    在至親面前,楊馨蘭并不掩飾自已的失落,仄仄地道:“見到了,可他對我愛搭不理的,不,是根本不稀罕理我,我一說想認識他,他就轉(zhuǎn)身走了,半點情面也不留?!?/br>
    楊老爺捋著胡子笑:“這是好事啊,說明他不近女色,你想啊,要是將來你們成親了,他在街上遇到貌美的女子搭訕,你是希望他轉(zhuǎn)身就走,還是希望他好好搭理對方,甚至陪吃陪喝陪解悶兒?”

    “得了吧,老沒正經(jīng)的!”楊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不過也表達了同樣的意思。男人寡情冷淡,總比喜歡憐香惜玉的靠譜,那些見了美人兒就走不動道的,哼,品性也好不到哪去!

    他們說的在理,楊馨蘭心里好受了些,可還是挨不過面子:“那我不一樣啊,我,我……”

    瞧她那難得臉紅的小模樣,楊老夫人真心笑了,拉著孫女的手感嘆:“哎呦,我們馨蘭終于遇上能讓她動心的了。傻丫頭,你覺得你自已不一樣,可在他眼里,你現(xiàn)在只是個莫名其妙蹦出來搭訕的膽大姑娘,他當然要避著你啦!放心吧,等以后認識了,知道了你的性子,他對你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說什么他都愛聽!”

    楊馨蘭撇撇嘴,起身往里邊兒走,走了幾步,又回頭哼道:“祖父,你想找他就去找他吧,反正我是懶得再見他了,木木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闭f完,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

    楊老爺搖頭失笑:“瞧瞧,我還得聽她吩咐才能行事!”

    楊老夫人睨了他一眼,“少廢話,你打算何時去?”

    楊老爺?shù)Σ徽Z。

    作者有話要說:

    茅草屋:今晚有流星雨,大家快看星星吧,我頭頂有大洞,很方便哦!什么,你們沒空?那你們在干啥?

    老大和老三:大洞不在我們這邊……

    老二:嘿嘿……

    牙牙:陪他看星星呢,還是……

    大家說是看星星,還是運動運動?不過傻樹吃rou太多了,還是算了吧……

    ☆、37晉江獨發(fā)(增補)

    葉芽想跟薛樹搬回西屋,可當她坐在炕頭繼續(xù)繡荷包時,后知后覺想到兩個問題。

    首先,西屋屋頂還沒有修好,土炕被暴雨淋了一晚上,依然泛著潮,她根本沒有理由搬回去。太過堅持的話,倒好像她心里有鬼似的,雖說這是事實。二來,就算西屋能睡人,以薛松的性子,一旦她表示出不愿與他二人同住,他肯定會把東屋讓給她,然后他跟三弟搬到那邊睡。那樣的話,她會不安。

    罷了,再忍耐一個晚上吧,大不了好好跟薛樹講清楚。

    屋外傳來兩人干活的動靜,葉芽咬斷線頭,荷包繡好了。

    光滑的碎緞子是春杏分給她的,原來二嬸從鎮(zhèn)上的綢緞鋪子領(lǐng)了一些繡活,每月月初去交一次成品,領(lǐng)一半工錢和接下來一個月需要的尺頭,剩下的工錢算作押金,萬一到了期限沒有按時交付,掌柜就會拿那部分工錢抵消損失。二嬸知道她會蜀繡,便問她想不想接這個活,想的話,就先縫個荷包看看,下次她去的時候幫忙問問價。

    葉芽自然是想的,她難得會門手藝,很希望憑此賺錢補貼家用。當然,現(xiàn)在家里不是很缺錢,她不會讓自已累到,每天閑著時就繡一點,累了便歇息,不像在孫府那樣,府上緊著用,繡房的人就得沒黑沒夜的趕工,常常眼酸難受。聽說很多刺繡師傅后來眼睛都壞了,如非必要,葉芽可不希望將來受那份苦。

    “媳婦!”薛樹突然跑了進來。

    “你怎么進來了?”葉芽訝異地抬頭問他,因為要蓋房子,家里需要準備很多東西,有的忙呢。

    薛樹站在炕沿前,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我想你了,進來看看你,一會兒再去幫大哥。”

    他光著膀子,身上都是汗,有些氣喘。

    葉芽聽薛松還在外面忙活,便放心地挪到他身邊,半跪著替他擦汗,“累了就歇會兒,不過一會兒你可別再跑進來了,老老實實幫大哥干活兒?!痹豪锒际橇饣?,她搭不上手,只能讓薛樹多分擔(dān)一點了。

    薛樹點點頭,留戀地看著她:“那我出去了?!彼娴牟皇峭祽?,只是想她了,一會兒不見,他就心里癢癢。

    “等等!”葉芽拉住他,低聲道:“阿樹,咱們今晚還是睡這邊吧,那邊炕還是濕的呢?!?/br>
    薛樹張張嘴,臉上全是失望,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媳婦小聲說晚上不許他那樣。

    見他緊抿著唇,葉芽連忙耐心地解釋道:“你別這樣,不是我故意不給你,是,是我那里還有點疼……”

    “肚子疼?”薛樹懷疑地看著她,哼,媳婦又要扯謊了!

    葉芽恨恨地瞪著他:“不是肚子,是,是你昨晚進去的地方!”既然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了,她索性一下子跟他說個明白,“阿樹,我知道你喜歡做那個,可我真的受不住,那里,那里都被你弄腫了,你讓我好好待幾天,等我好了再給你,行嗎?”

    她臉上紅撲撲的,眼睛卻極其認真地看著他,薛樹心里一慌,昨晚在西屋時,媳婦就喊疼來著,讓他慢點慢點……看來他是真把媳婦弄疼了。

    “媳婦,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我今晚一定乖乖睡覺?!?/br>
    葉芽可不太相信他的承諾,假意威脅道:“那我再信你一次,要是晚上你還動手動腳,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說的話我都不聽,我只跟大哥和三弟說話!”

    “不許你不理我!”薛樹急得抱住她,孩子似的撒嬌:“我聽你的話,你別不理我!”

    葉芽偷笑,安撫地拍拍他的背,從他汗?jié)竦男靥爬飹昝摮鰜?,催他:“好了好了,我跟你說話,快去外面干活吧!”薛松就在外面,她可不好意思跟他膩歪太久。

    “嗯!”薛樹得了保證,安心地往外走,手碰到門簾時,忽的折了回來:“媳婦,你那里腫了,要不要去請上次那個郎中來看看?”

    “不用!你快去干活吧!”葉芽頭也沒抬,實在不想再搭理他的傻言傻語。

    薛樹摸摸腦袋,不懂媳婦為什么突然不高興了。

    到了院子,見大哥已經(jīng)開始和泥,他拿起鐵鍬走過去幫他。

    “你又干什么了?”薛松瞥了他一眼,見他傻里傻氣還有點怔怔的,沉臉問道。

    薛樹本來是不敢跟薛松說那些事的,大哥要是知道他惹媳婦生氣了,一定會罵他,可現(xiàn)在他擔(dān)心媳婦,就忍不住說了出來:“媳婦讓我晚上別鬧她,說她那里被我弄腫了,我問要不要請郎中看看,她就不高興了。大哥,我哪里說錯話了???”

    薛松本能地抬手放在鼻子下,過了一會兒,確定不會發(fā)生早上那樣狼狽的事,才悶聲道:“你沒錯,弟妹的傷也不嚴重,不用看郎中,她說什么你就聽什么,別瞎cao心。對了,以后這種話別再對外人說了,就是我跟三弟也不行。你和弟妹的事都是私事,說給別人聽,他們會笑話她的,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