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薛家小媳婦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他想說他比二嬸還厲害,葉芽卻突然朝他噓了一聲,他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三弟回來了。

    薛樹眼睛一亮。三弟對他最好了,以前他跟罵他傻的娃子們打架,大哥只會訓(xùn)他,三弟卻會暗中幫他教訓(xùn)那些人,雖然他沒有動過手,可他總能想到辦法讓他們做錯事然后被爹娘臭打一頓。

    想到這里,他撇下媳婦,大步迎了出去。

    于是,葉芽只能錯愕地看著他把薛柏拉到籬笆旁,兩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大概是在跟三弟抱怨?她沒有多想,三弟懂事明理,會好好勸他的。

    果然,沒用多久,兩人就朝這邊走來了,薛樹臉上的陰郁一掃而光。

    “二嫂,今天委屈你了?!毖Π卦陂T前站定,輕聲道。

    葉芽朝他笑笑:“沒事兒,反正都過去了,你走了一路,快進(jìn)屋歇著吧?!?/br>
    薛柏的視線在她眼下滯留了一瞬,點點頭,走了。

    吃飯刷鍋,鋪褥子準(zhǔn)備睡覺,葉芽早忘了白天的不快,側(cè)身躺在炕頭,咬唇傾聽外面薛樹倒水沖洗的聲響,要是他進(jìn)來后再想逗她,她就好好掐他一頓,叫他早上那樣使壞!光天化日的,想想就羞人!

    可惜她卻想太多了,薛樹進(jìn)來后并沒有像前幾日那樣對她動手動腳,竟然只是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便仰面躺著老老實實地要睡覺了!

    他這樣反常,她非常不習(xí)慣,倒不是非要讓他摸摸自已,就是覺得太奇怪了。

    她默默等了一會兒,確定他是真的要睡了,忍不住轉(zhuǎn)過身對著他,伸手戳了他一下:“阿樹……”

    薛樹正裝睡呢,腰間被她戳的又麻又癢,不得不扭頭看她,疑惑地眨著眼睛。

    看著他懵懂的傻樣,葉芽紅了臉,總不能問他為啥今晚沒碰自已吧?那個話頭就更不能提了,萬一他又禁不住想要怎么辦?

    她氣惱地瞪了他一眼,背過身去睡覺。

    薛樹被媳婦剛剛那羞惱的模樣勾的蠢蠢欲動,大手都伸出去了,然想到三弟的叮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今晚可要干大事呢!

    他直挺挺地躺著,暗暗期盼媳婦快點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門上傳來輕輕的扣動,他心中一跳,伸手戳了戳葉芽,見她沒有反應(yīng),趕緊坐了起來,怕穿衣的動靜驚到她,他抱著衣服提著鞋子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合上門,轉(zhuǎn)身朝黑暗里模糊的身影問:“大哥不知道吧?”

    薛柏沒說話,拉著他去了院子。兩人還未站定,大黃已經(jīng)湊了上來,用它的大腦袋蹭薛樹的腿。

    薛樹匆匆穿好衣服,獎勵似的摸摸大黃的腦袋,一會兒就看你的了!

    出了院子,他問薛柏:“真的只撲到她身上就行嗎?要不再讓大黃舔她兩下吧,嚇?biāo)浪 ?/br>
    薛柏低笑:“那可不行,別臟了大黃的舌頭?!?/br>
    薛樹想了想,也對,大黃喜歡誰才會舔誰,可不能沾了那女人身上的臭味兒。

    穿過兩條街,眼看前面拐個彎就快到了,一個黑影忽的從西邊跑了出來!

    薛柏忙拉著薛樹閃到旁邊那戶人家的墻影里,好在那人眨眼就晃了過去,并沒有注意到這邊有人。

    對方刻意壓低的腳步聲很快就止了,緊接著傳來三聲布谷鳥叫聲,薛柏心中一動,朝薛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貼著墻角湊了過去,伸出頭一看,那人果然貓在柳寡婦家門前。

    半夜三更偷偷摸摸,一看就是來找柳寡婦鬼混的。

    他心里慢慢冒出一個主意,決定改變報復(fù)計劃。

    待柳寡婦開了門放他進(jìn)去,薛柏招呼薛樹跟在他身后,快步走到柳寡婦家的西墻根下,大黃緊緊跟在他們身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死貨,你怎么這么晚才來?我都快睡著了!”

    “我也不想啊,黃臉婆今兒個發(fā)瘋,非要灌我喝酒,我把她哄睡著才出來的,待會兒還得快點回去……玉娘,今晚就別玩花樣了,快點給我……”男人低聲解釋了一番,說到最后,聲音里就帶了明顯的喘息。里面?zhèn)鱽砣俗驳介T板的聲音,兩人似乎摟到了一起。

    “滾開,你當(dāng)我是什么?”

    柳玉娘用力推開壓在她身上就想在外頭干事的男人,扭頭往屋里走,可才跨進(jìn)門檻,人就被李金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朝西屋奔去,連灶房門都沒關(guān)。她嚇了一跳,揮起粉拳敲打他的胸膛,“把門關(guān)上啊……”

    李金喘著粗氣,大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不用關(guān),反正也沒有人過來,再說我今晚不能多呆,很快就好?!闭f著,把人扔到炕上,三兩下脫掉松垮的衣衫丟在炕沿前的木凳上,光著身子撲了上去。

    柳玉娘欲拒還迎地假意掙扎,不想正被李金抓到她白日里擦傷的胳膊,登時想起那群朝她扔石子的村婦來,其中扔的最狠的可不就是李金媳婦?

    她媚眼轉(zhuǎn)動,將雙腿并的緊緊的,委屈噠噠地抱怨:“我胳膊上有傷呢,你弄疼我了……”

    嬌滴滴的聲音,與其說是責(zé)怪,不如說是勾引!

    李金一個莊稼漢子,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頓時喘得更重,扒了她的褻褲就要頂進(jìn)去,偏偏對方不像以前那樣配合,他沒有辦法,只得壓在她身上:“那你想怎么樣?”狠狠揉搓那兩團綿軟的胸脯。

    柳玉娘晃了晃自已的胳膊:“你幫我把它們綁起來束在頭頂吧,免得待會兒被你碰到……”

    想早點回家?沒門!她今天偏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留下他,氣死他的那個黃臉婆才好!

    李金聽了,氣血一陣上涌,自打與柳寡婦勾搭上后,他從她身上學(xué)到了好幾個花樣,真真正正嘗到了那事的滋味,與她相比,家里那只會仰面躺著叫喚的媳婦根本讓他提不起半點興致。如今聽她又有新的招數(shù),哪有不試試的道理?抓起她的腰帶就綁了起來……

    墻外,薛柏只零星聽到幾句話,知道灶房門沒關(guān),暗道幸運,低聲囑咐薛樹:“二哥,你去前面,讓大黃從墻洞鉆進(jìn)去,然后過來找我?!?/br>
    村里只有幾戶茅草屋,外圍籬笆墻,其他的大多都是平房石頭墻。在正門旁邊的墻底下,會留出一處長窄矮洞,方便夏日院子里的積水流出去。若是誰家養(yǎng)了狗,那也是它們進(jìn)出的通道。

    薛樹不知道薛柏打什么主意,可三弟是他心中最聰明的人,他的話一定是對的,便乖乖帶大黃去了。

    薛柏目送他離開,回頭看看眼前只比自已高約莫兩尺的墻頭,略后退幾步,快速沖上,雙手扒著上面凸出的石頭,雙腳在石頭縫里用力一蹬,一下子便躍了上去。

    他先看向院子,一團黑影正不緩不慢地朝這邊跑來,正是大黃。真是只好狗,從出門就沒有亂叫過,薛柏對它很滿意,決定回頭給它點好處,然后看向屋里面。

    夏日天熱,家家戶戶都開窗睡覺,只剩一層薄薄的窗紗遮擋蚊蟲。里面柜上燃著小小一盞油燈,借著那昏黃的光線,他清晰地看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子,男的黑瘦,扛著兩條白花花的腿快速動著,女的細(xì)白,雙手被大紅的腰帶束緊,高高舉在頭頂。

    薛柏以為自已會惡心,其實他的確有點犯惡,可就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三弟,接下來要怎么做啊?”

    他忙收斂心神,低聲叮囑薛樹在外面等他,隨即雙手撐著墻頭,輕輕跳了下去,落地時不可避免地發(fā)出一聲悶響,可里面兩人正干柴烈火干的爽快,哪里能聽到這點動靜。

    薛柏弓著身子,帶著大黃悄悄摸向灶房。

    薛樹一個人在外面等著,有點無聊。三弟真是的,明明說好兩人都等在外面的,讓大黃進(jìn)去嚇唬那個臭女人,怎么現(xiàn)在他又要進(jìn)去了呢?

    夜里是那么安靜,他慢慢注意到幾種異樣的聲響,有男人的粗喘,女人的輕哼,還有啪啪撞擊的動靜。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剛剛那個男人跑進(jìn)去干什么了?他不會幫柳寡婦趕走大黃吧?

    他不放心,三兩下爬上墻頭,朝里面望了過去。這一看,就傻眼了,那不是南頭的李金嗎?他怎么在跟柳寡婦做那事?

    ☆、27晉江獨發(fā)(捉蟲)

    進(jìn)了灶房,里面的哼啊聲就更明顯了,薛柏到底年輕,血氣方剛,難免有些不自在。

    可一想到家里溫柔的小嫂子曾被柳寡婦當(dāng)眾欺辱,他胸口那點燥熱便迅速退卻。他緩步挪到屋門口,蹲下,悄悄掀開靠近坑沿那邊的門簾。

    大抵是兩個人動作太激烈吧,之前還擺在炕上的大紅肚兜,竟然也掉在了地上,距離他不過一臂之遙。

    薛柏冷笑,伸手碰到那塊紅布,用兩指捏著一角提了出來,然后讓出旁邊的位置,摸摸大黃的腦袋,指向里面搭在木凳上的灰布衫子。夏天,村人穿的都是單衣,沒了這衫子,李金恐怕得光著膀子大腿回去吧?

    要怪只怪他倒霉,誰讓他偏偏與柳寡婦勾搭,偏偏在今晚過來?

    薛柏心里半點愧疚都沒有,種什么因結(jié)什么果,只能說他活該了。

    如此想著,之前還能亂他心的啪啪rou體撞擊聲,激烈進(jìn)出帶起的水聲,還有男女忘情的哼唧,此時卻變得平淡至極,他只盯著大黃貼著腿高的炕壁向前挪動的身影,在昏暗的屋子里,它褐色的毛發(fā)就是最好的偽裝,身子又刻意伏低了,上面頭朝窗戶猛干的兩人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唯一可能出差錯的,就是大黃叼起衫子在地上拖動時,可能會發(fā)出聲響。

    不過,事實證明,盡管他知道大黃的靈性遠(yuǎn)超過一般家狗,他依然低估了它的聰慧。

    他詫異地看著大黃仰頭叼住衣衫邊角,就在他以為它會那樣拖著衣服返回時,大黃卻繼續(xù)向前挪動幾步,瘦長的身子穿過凳腿中間,于是,李金的衫子就落在了它身上,半點聲響都沒有發(fā)出。

    這么聰明的狗,怪不得當(dāng)初村人千方百計要勾它回家!

    薛柏笑著摸摸已經(jīng)回到身邊的大黃,拾起衣服,同來時那般靜悄悄地離開了。

    薛樹還傻傻地蹲在墻頭望著屋里,見他出來,總算肯別開眼了,卻疑惑地問道:“你怎么沒讓大黃……”

    薛柏示意他別說話,將東西遞給他,翻身上墻,然后兩人一起跳了下去。

    “二哥,你去把這兩樣?xùn)|西系在她家門前的樹上,能系多高就多高。”薛柏一邊往前走,一邊叮囑薛樹,“天黑,你小心點,別摔下來,反正現(xiàn)在沒人在外面,慢點也沒關(guān)系?!?/br>
    “干啥掛他們衣裳???”薛樹很不理解,是想讓他們找不到衣裳著急嗎?那還不如藏到家里,或丟到哪家的地里去呢。

    薛柏知道跟他講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簡單地解釋給他聽:“要是別人看見他們的衣裳掛在樹上,會笑話他們的,李金媳婦還會過來打那女人,二嫂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br>
    指使大黃嚇唬她,雖一時解氣,可大黃為啥無緣無故跑進(jìn)她家里?明眼人一猜就知道是他們干的。如今這事神不知鬼不覺,任誰也想不到他們身上,他們只管隨其他村民一起看熱鬧就好了??上魅找蠈W(xué),無法親眼瞧見,李金媳婦可是村里有名的潑婦,以前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抓到把柄,她能輕易饒了柳寡婦?

    薛樹似懂非懂,其實他最想親手打柳寡婦一頓的,不過既然三弟這么說了,他聽話就是。

    到了前面,他熟練地攀住樹干,很快就爬到了高處的枝椏間,樹葉清涼涼的,蹭到臉上有些癢。他記著三弟的叮囑,努力往上爬,直到枝葉太密實在無法前進(jìn),下面又傳來三弟的低聲喊停,他才把手上的東西往樹上系。李金的衫子寬大,他把一條袖子綁在枝條上,把衣擺放下去,確保衫子能如三弟所說那般隨風(fēng)飄揚,然后就開始系柳寡婦的肚兜。

    肚兜,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除了顏色花樣,跟媳婦的那件差不多,可提在手里的感覺就差太多了。

    媳婦的肚兜有她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很淡很淡,若不是他貼上去深呼吸,根本聞不到,還有,他碰到媳婦的肚兜時,那種再進(jìn)一步就能碰到她的興奮讓他既高興又緊張,可現(xiàn)在,聞著這條肚兜上面濃烈的異味,他只覺得惡心,匆忙系好,胡亂在樹葉上擦擦手,趕緊爬下去了。真不知道李金怎么想的,柳寡婦身上那么臭,他怎么受得了?

    該做的都做了,兩人一狗心情愉快地往回走。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薛樹突然拉住薛柏,“三弟,李金為啥要把她的手綁起來弄???”

    他覺得,只有跟自已最喜歡的人才能做那事,雖然他不明白李金為啥不喜歡他媳婦了,可他一定是喜歡柳寡婦的,那為啥還要綁著她?柳寡婦不停地求他放開她,又哭又叫的,換做媳婦,他可舍不得。

    “那是柳寡婦自愿的?!毖Π氐卮?,那種地方出來的人,只要能哄男人高興,什么不愿意做?

    薛樹瞪大了眼睛,更疑惑了,“為啥???”

    薛柏默了片刻,突然覺得這個話題有些不適合再繼續(xù)下去,他了解他的二哥,若是他說“那樣能讓李金更舒服”,二哥會不會傻乎乎地跑去折騰二嫂?兩人才熱乎幾天,可不能因為這種事破壞了。

    但是不說,二哥一定會纏著他的。

    他想了想,胡謅道:“因為她胳膊受傷了,綁起來就碰不到了。好了,咱們快進(jìn)去吧,被大哥發(fā)現(xiàn)會挨罵的?!?/br>
    “哦,那你一會兒動作輕點,別吵醒大哥?!毖涞昧舜鸢福R上把那件事拋到了一邊去,躡手躡腳地進(jìn)了院子。

    輕輕推開門,他對著門板立了一會兒,確定媳婦沒有被他吵醒,他才偷笑著轉(zhuǎn)身去看她。屋里太黑,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一個身影,他悄悄俯到炕沿上,歪頭看她睡著的樣子。

    細(xì)長的柳葉眉,輕輕翕動的濃密眼睫,秀挺的鼻梁,還有那微微張開的小嘴兒,飽滿瑩潤,他好想吃一口。他伸出手,要撥開貼在她臉上的一縷碎發(fā),可就在快要觸及她白皙的臉頰時,他突然想起他的手碰了臭東西,忙縮了回來,去外面洗手。

    他這樣進(jìn)出走動,葉芽忽的醒了,睜開眼睛,正好瞧見他站在炕前。

    “你干啥呢?”她揉著眼睛問,因著困倦,語調(diào)輕輕柔柔的。

    薛樹嚇了一跳,可低頭瞧見她迷迷糊糊的樣子,聽著那讓他身骨發(fā)軟的好聽聲音,心里的慌亂就平靜了下來,趴到她眼前道:“口渴,去喝水了?!?/br>
    葉芽抿抿唇,半撐著坐了起來,“我也渴了,你幫我舀點來。”眼睛依然半睜不睜的。

    “嗯,你等著?!毖涔怨匀チ?,一會兒握著葫蘆瓢進(jìn)來,站在炕前看著她:“喝吧。”

    葉芽便借著他的手,低頭喝了兩口,“夠了,你也快點睡覺吧?!闭f完又躺了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感覺被人抱進(jìn)溫?zé)岬膽牙?,她不滿地拱了拱,找到舒服的位置,抱著他的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