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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薛家小媳婦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昨晚媳婦肚子疼,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了吧?

    *

    知了躲在樹葉中叫個不停,在這悶熱的午后,反而更催人入眠。

    葉芽早上走了很遠(yuǎn),回來又忙著做飯,一躺到炕上,疲累就襲了上來,很快就睡熟了。

    收拾完灶房的活兒,薛樹特意跑到東屋,甕聲甕氣地告訴兩個兄弟他要睡覺了,又警告似的看看他們,這才悄悄回了屋子,反手把門插上。

    他的小媳婦乖乖地躺在炕頭,圓圓的臉蛋紅撲撲的,他忍不住趴在炕沿,彎腰親了一口,一邊偷偷打量媳婦的神色,見她皺了皺眉,卻沒有醒來,就無聲的笑了。

    夏日天熱,媳婦沒有蓋被子,湖綠的長裙鋪在洗得發(fā)白的褥子上,有種說不出的好看。薛樹輕手輕腳地脫掉鞋子,又把粗布短褂和褲子脫掉,只剩下一條短褲,盤腿坐在媳婦身邊,尋摸著從哪里開始下手。罷了,先把衣服脫掉,免得待會兒弄皺巴了。

    就像那日替葉芽擦身子一樣,薛樹先輕輕把人搬正,讓她平躺著,再把她兩只纖細(xì)卻又rou感的胳膊攤開。準(zhǔn)備好了,他突然有些緊張,媳婦似乎不喜歡他碰她,可他真的很想再抱抱媳婦……

    現(xiàn)在媳婦睡著了,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他默默給自已打氣,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松開那條淺紫色的腰帶,同樣輕柔地解開她的粉衫長裙,褪下,露出藕荷色的繡花肚兜和白綢褻褲,還有大片細(xì)膩白嫩的肌膚。薛樹只覺得口干舌燥,目不轉(zhuǎn)睛地盯了一會兒,剛要繼續(xù)脫褻褲,葉芽忽的皺皺眉,朝一側(cè)轉(zhuǎn)了過去。

    他瞪大了眼睛。

    入眼的是媳婦雪白的后背,只有中間和脖子上系著條碧色的帶子,卻更顯得那肌膚白膩誘人。她的左臂斜搭在胸前,柔和的曲線一路向下,在纖腰那里勾勒出驚人的弧度,再一路向上,然后再往下……

    媳婦的身子可比大哥、三弟的好看多了,薛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解她脖子上的碧綠帶子。他記得清清楚楚,媳婦胸前有兩團(tuán)白花花的嫩rou,他只需輕輕摸兩下,那軟軟的兩團(tuán)就會翹挺起來,上面的紅尖尖比秋天的山里紅還要誘人。

    薛樹的手很巧,三兩下便把帶子解開了,他顫抖著再次把人放平,抬起她的左胳膊放在身側(cè),輕輕一抽,肚兜就徹底離開了她……

    纖腰玉頸,白兔成雙……

    面對著如此美麗,一種熟悉的燥熱迅速襲遍全身,下面硬邦邦的,脹的他恨不得立即趴到媳婦身上,用力進(jìn)到那個讓他心心念念的美妙去處??墒撬桓?,上次他還沒脫掉媳婦的衣服呢,媳婦就狠狠把他推到了地上,淚眼汪汪地瞪著他,他雖然心急,卻不舍得媳婦難過掉眼淚。

    愣愣琢磨了一會兒,薛樹暫時放棄脫媳婦褻褲的念頭,俯身慢慢湊到左邊的紅尖尖前,這里太誘人了,他想嘗一嘗。近了近了,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有點兒咸,可他一點都不覺得難吃,反而把整個含在嘴里,輕輕吸吮起來,就像是調(diào)皮的孩子遇到了有趣的事物,他含的非常開心,時而輕輕拉扯,時而舌尖繞著那里打轉(zhuǎn),總之是不亦樂乎。

    葉芽忽然覺得有些異樣,那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有點癢,讓她忍不住想躲開,可是又很舒服,讓她忍不住想湊近一些……似夢似醒間,意識漸漸清醒過來,只覺得胸前被人含在嘴里,猛地睜開眼睛!

    “阿樹!”她低呼一聲,捂著胸口坐直,抓起旁邊疊好的被子就要往身上遮,薛樹卻一把將人摟進(jìn)懷里,聲音粗啞:“媳婦,真好吃!”平常清澈的鳳眼,此時卻有些幽黯,里面流淌著讓葉芽不敢直視的情愫。

    她試著掙脫,卻被薛樹箍得緊緊的,強壯的鐵臂不容拒絕地環(huán)住她的胳膊,讓她的胸口袒露在他面前。熾熱的光線透過紗窗照進(jìn)來,那豐盈紅嫩一覽無余,連她看了都臊得慌,他卻那樣目光灼灼地盯著那處瞧,箍著她的大手甚至泛起汗?jié)竦某币?,透過肌膚傳到她心里。

    葉芽從來沒有如此難堪羞愧過,偏偏礙于東屋的人沒法發(fā)脾氣,只好柔聲乞求:“阿樹,放開我!”光天化日的,他總不能現(xiàn)在就想欺負(fù)她吧?若是被大哥他們聽見,會怎么想她啊!

    媳婦一說話,那兩團(tuán)軟rou就嬌嬌顫顫的動了兩下,其中一只紅尖尖被他含的紅艷艷的,更惹人喜歡。薛樹見葉芽沒有訓(xùn)斥他也沒有哭,只當(dāng)她不反對了,呼吸一緊,攥著她的胳膊就將她放躺在炕上,順勢壓了上去,“媳婦,讓我吃個夠吧!”說著,將腦袋埋到那驚人的溝壑里,胡亂舔弄,下面也毫無規(guī)律地抵著她的小腹腿間磨蹭。那晚的記憶瞬間蘇醒,他想要,想要!

    葉芽被他牢牢壓在身下,雙手又無法動彈,心中驚慌不已,生怕薛樹用強,“阿樹,別鬧了,我……”說未說完,胸前忽的被他輕輕一咬,強烈的舒暢驚得她差點叫出聲。

    “阿樹,別這樣,別……”

    感受著抵在腿間的堅硬,葉芽嚇得一動不敢動,蚊子似的連聲哀求,還要拼命抵擋那從胸口傳遞到渾身各處的酥麻滋味,眼中慢慢涌出了淚。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委屈吧,都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丈夫了,他對她也好,想要做這個是天經(jīng)地義,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眼淚往外流。那么傻那么單純的人,為什么一到她身上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傻薛樹讓她安心,而這個霸道地要占有她的男人卻只能給她惶恐不安。

    低低的哀求漸漸就變成了低低的抽泣,薛樹抬頭呼吸的功夫,才發(fā)現(xiàn)她眼里全是淚水。

    “媳婦,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被我壓疼了?”他慌亂地側(cè)身跪在一旁,大手試探著輕放在她肚子上,不安地問,聲音里還帶著情欲的沙啞。

    葉芽閉著眼睛看也不看他,淚水卻順著眼角不斷滾落。

    薛樹慌了,伸手替她抹淚,可那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抹了一串,又來一串,最后他實在忙不過來了,低頭親在葉芽的眼睛上,吃掉所有的眼淚,心疼地喃喃:“媳婦別哭,別哭了……”

    葉芽哭著哭著就停了下來,也不說話,任由薛樹抱著。

    薛樹卻再也不敢亂動,笨拙地拍打她的背,“媳婦,還疼嗎?”拍著拍著,就變成愛不釋手的撫摸。

    葉芽心里一顫,知道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若是再讓他摸下去,恐怕就前功盡棄了,忙壓低聲音道:“你把衣服給我,我穿上肚子就不疼了?!?/br>
    薛樹不疑有他,把被他扔在一邊的衣服拿過來,親手替葉芽穿好,口中還道:“媳婦你別動,一會兒就不疼了。”

    葉芽偷眼打量薛樹,見他眼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澄凈,心中稍安,再偷偷瞥一眼他身下,徹底放下心來,等薛樹替她穿好衣服后,慢慢坐正,商量似的道:“阿樹,以后不許趁我睡覺時脫我的衣服,知道了嗎?”這人真是壞,怪不得剛剛搶著刷鍋讓她睡覺!

    薛樹點點頭,又搖搖頭,委屈地看著她:“媳婦好吃,我想吃媳婦……”

    對上那雙“深情乞討”的狹長鳳眼,葉芽連忙同樣可憐兮兮地回望過去:“可你一吃我,我就肚子疼……”每回犯錯就會裝可憐,真不知他是真傻還是假傻,反正不能在這樣慣下去了。

    大概是頭一次遇到有人朝他扮可憐,薛樹茫然地眨眨眼睛,“我不想媳婦肚子疼,可我想吃媳婦,那怎么辦?”

    真是不肯吃虧的孩子,葉芽一時興起,故作無辜地望著他:“我也想讓阿樹吃,可你一吃我我就肚子疼,怎么辦?”

    薛樹徹底傻了,一會兒看看葉芽的眼睛,一會兒看看她的肚子,急得直撓頭。

    葉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終究不忍心看他為難,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紅著臉道:“阿樹,你下次再想吃我,我就親你一下,這樣好嗎?”總得讓他占點便宜,否則他老是尋思使壞。

    薛樹摸了摸剛剛被媳婦親的地方,只覺得比他親媳婦時的感覺還好,忙不迭地點頭,將臉湊了過去:“媳婦,再親我一下!”

    “你……”

    “老大在家嗎?”

    葉芽剛想推開薛樹,屋外忽然響起一道略帶沙啞的男人聲音,那人似乎與薛家很熟,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灶房門,聽腳步聲,竟是朝他們這邊走來了!

    ☆、12好奇

    葉芽嚇了一跳,她現(xiàn)在雖然穿好了衣服,薛樹可是裸著大腿膀子呢,讓人瞧見會怎么想?

    正急著,就聽薛柏道:“二叔,你回來啦?!彪S后把人請到了東屋。

    葉芽忙讓薛樹穿衣服,又低聲問他:“阿樹,咱們家還有什么親戚嗎?”這兩日他們沒提,也沒有人上門,她自動理解成薛家只有三兄弟了。

    好事被打斷,薛樹很不高興,悶聲道:“有啊,二叔他們一家,不過他們住在西頭?!?/br>
    “那二叔一家人脾氣如何?”葫蘆村并不大,哪怕住在村西,也應(yīng)該聽說了她的事,或是薛松受傷的事,既如此,當(dāng)二叔的怎么不來看看呢?該不會兩家關(guān)系不好吧?

    薛樹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見葉芽都站在地上了,只得跟著下地,嘟囔道:“二叔人很好,小時候帶著我玩兒,可二嬸特別壞,不讓二叔來我們家,來了她就要罵二叔,二叔說不過他,大哥就讓他別來了。哦,春杏也挺好的,她手特別巧,還給我們做鞋穿呢,不過她弟虎子就特別壞,常常欺負(fù)她……”

    東屋。

    薛山梁仔細(xì)問了薛松的傷勢,知道沒有大礙了,總算放下心,瞅著西屋道:“我們剛從虎子姥姥家回來,聽說你給老二娶了個媳婦?哪里人?。俊敝蹲蛹依锸裁辞闆r,他再清楚不過,根本沒有閑錢買媳婦,別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吧?

    “二叔,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放心吧,她是個好姑娘,心甘情愿要跟老二過日子的。我本想等你回來就告訴你的,沒想到因為傷勢耽誤了。對了,早上她跟著去鎮(zhèn)子采辦東西,這會兒估計累得睡著了,明晌午吧,你們一家都過來,咱們一起吃個飯,就算是認(rèn)親了?!毖λ擅嫔届o地道。

    薛山梁沉默了片刻,最后嘆口氣,“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既然你這么說,我也就不瞎cao心了。那行,明天我們一準(zhǔn)兒過來,你們也不用破費,該吃啥吃啥,就是一家人見見面罷了。那你們歇著吧,我趕緊回去了?!痹俨蛔?,母老虎要追上門了。

    “那二叔你慢走,三弟,你去送送二叔?!毖λ芍浪麚?dān)心什么,也沒多留。

    葉芽聽到薛松為她說的開脫之詞,很是感激。畢竟她一個新嫁的媳婦,大晌午的睡覺傳出去不好。所以等薛山梁走后,她叫上薛樹一起去了東屋。當(dāng)然,她并不知道薛樹欲做“好事”前跟兩兄弟打了招呼,否則她說什么也不會去的。

    “大哥,明天二叔一家過來吃飯,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她認(rèn)真地問。

    坐在桌前的薛柏微微側(cè)目,看看徑自躺在炕上的傻二哥,靠墻而坐面無表情的大哥,再看看挨著二哥腳旁站立的小嫂子,莫名地想笑,直到察覺到來自大哥的警告目光,他才輕聲咳了咳,繼續(xù)看書。

    薛松有點不敢看葉芽,哪怕他知道剛剛她與二弟沒有做任何事。

    “不用,二叔知道咱們家的情況,預(yù)備太多他反而不好受。明天讓二弟去河里抓魚看看,就當(dāng)是葷菜了,然后家里有啥就做啥吧?!鳖D了頓,抬眸看了葉芽一眼,聲音低了下來:“弟妹,這樁親事,委屈你了,都沒能好好cao辦一場?!睕]有花轎沒有酒席沒有親朋滿座……

    葉芽愣住,忙道:“大哥,你別這樣說,如果不是阿樹把我救上來,我早就……那你們歇著吧,我去后院看看,我想拾掇一塊地種菜?!边^去的事,她不想再追究該謝該怨,她只想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安穩(wěn)。

    “嗯,勞煩弟妹了,二弟,你也去幫忙?!毖λ牲c點頭,朝薛樹道。

    薛樹立即跳了起來,笑嘻嘻地跟在葉芽身后。

    除草翻地撒種澆水,葉芽和薛樹忙活了一下午,總算在后院西北角落開出兩塊菜地,分別種了蘿卜和白菜。其間薛柏也想幫忙,硬是被葉芽勸回去了。

    晚飯后,薛柏把薛樹拉到屋檐下,將白日里買的銅鏡等女人用的東西塞給他:“二哥,一會兒若是二嫂問起了,你就說這是你買的,她聽了肯定會很高興的?!惫媚锛叶紣勖溃矚g被人哄著,他買這些東西,既想讓她過的好一些,又想幫傻二哥早日贏得她的心。二哥雖傻,人卻生的好,相信假以時日,她會喜歡上二哥的。

    “這是你買的啊,為啥說是我買的?”薛樹擺弄著手里的鏡子和香膏罐子,好奇地問道。

    薛柏看著他笑:“如果說是我買的,她就會喜歡我,說是你買的,她就喜歡你,二哥,你想讓她喜歡誰?”

    “我媳婦就喜歡我!”薛樹瞪著他低吼,抱著東西轉(zhuǎn)身就走。

    薛柏失笑,打水去給大哥換藥?;蛟S,今晚能聽到點動靜?

    西屋,葉芽將褥子橫放著鋪好,這樣兩人躺著都舒服些,明天再縫個枕頭,先湊合過一段日子吧。

    “媳婦,我給你買好東西了!”薛樹大步跨進(jìn)來,將懷里的東西一股腦堆在炕上。

    葉芽定睛一瞧,但見銅鏡木梳香膏胰子等物,都是她昨日早起時想找卻沒找到的。她詫異極了,拿起香膏罐子聞了聞,是淡淡的桂花香,抬眸問薛樹:“你白天在鎮(zhèn)子上買的?花了多少錢?三弟知道嗎?”東西應(yīng)該不貴,可對于薛家,已經(jīng)算得上奢侈物了。

    薛樹撓撓頭,吭哧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是我買的……那個,三弟付的錢,媳婦,真是我買的,你喜歡我嗎?”

    葉芽哪里還不明白,薛樹再會心疼人,他也無法想的如此齊全,一定是薛柏買的,幫他討自已開心呢。

    她笑著把東西推給薛樹:“喜歡。好啦,放到柜子上去吧,早點睡覺,都累了一整天了?!辈还苁钦l,她都很暖心。

    “嗯!”薛樹見她笑了,心里很滿足,放好東西叉好門,飛快爬上炕,盯著葉芽看。

    昨晚太過匆忙,葉芽準(zhǔn)備不足,以致于沒有換洗衣物光著身子睡的覺。今日她翻出來薛樹的另一套中衣,剛剛已經(jīng)換好了。所以哪怕被薛樹盯著,她也沒覺得多不好意思,他那么傻,把他當(dāng)個孩子看就行,試問同一個孩子一起睡,有什么好難為情的?遂拍拍旁邊的枕頭,對薛樹道:“睡吧?!弊砸烟稍诹宿饋淼囊路?。

    “媳婦,你肚子還疼嗎?”薛樹挨著她躺下,伸手想要搭在她腰上,卻沒敢放下去。

    “有點……要是不疼了,我會告訴你的?!比~芽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動作,只悶聲應(yīng)道。

    薛樹便乖乖縮回手,閉著眼睛呆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長發(fā):“媳婦,你親我一下吧?我睡不著?!?/br>
    葉芽沒有說話。

    薛樹就又喚了一聲。

    葉芽只好轉(zhuǎn)過身,看著滿眼都是渴望的傻男人,無奈地道:“那你閉上眼睛。”

    薛樹嘿嘿一笑,老實地閉上眼。

    黑暗中,他聽到了媳婦朝自已靠過來的聲響,有溫?zé)岬暮粑捣髟谒樕希氡犻_眼睛看一看,又怕媳婦不高興,忐忑緊張讓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來,偏偏印象中那輕柔軟軟的觸感卻遲遲未至。媳婦該不是要反悔吧?

    就在他的期待漸漸轉(zhuǎn)為擔(dān)心的時候,忽有溫軟的唇印在了他臉上,輕觸即退。

    薛樹覺得他快要飄起來了,全身發(fā)軟,再也忍耐不住睜開了眼,恰好瞧見起身要離開的葉芽。她似乎沒料到他會睜開眼睛,輕輕蹙了眉,咬唇瞪了他一眼,柔順的長發(fā)傾瀉而下,比夢里的仙女還要好看。

    “媳婦……”他咽了一口吐沫,想抱抱她。這樣有點氣惱又有點害羞的媳婦,比白日還要讓他心癢癢。

    “快睡吧?!笨伤艅倓偺ь^要翻身,媳婦就這樣對他說,然后背朝他躺了下去。

    看著近在眼前卻背對著他的媳婦,薛樹突然有些難過。什么時候,媳婦才不會肚子疼?什么時候,媳婦才會主動抱抱他,親親他?

    生平第一次,他失眠了。

    *

    翌日,薛柏早早上學(xué)去了,薛松勉強可以下地行動,只要不做劇烈運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