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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線揚(yáng)出一個柔和的弧度,美眸中光華宴宴。 夏澤只覺得她的笑容格外刺眼,原本以為她只是在說笑,沒想到還動真格了。 他壓低眉宇,畫像看都沒看,“都不喜歡,公主若無他事,我便出去了?!?/br> 見他轉(zhuǎn)身要走,瑛華急急叫住他。 “欸,你站?。 彼白妨藥撞?,“這可是我精挑細(xì)選出來的,你不仔細(xì)看看就否決了,是不是也太兒戲了?” “兒戲?”夏澤冷然道:“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面上攜出少見的不羈之色,瑛華被他懾了一下,垂在身側(cè)的手不禁顫了顫指尖兒,“當(dāng)然是讓你成親啊。” “不需要。” “怎么就不需要了?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你二十有三了吧,在民間你這個年紀(jì)早就娃娃滿地跑了,你還不急呢?”她放低了聲音,“現(xiàn)在我來做主,為你挑的都是富裕人家的女兒,知書達(dá)理,人品端正。你倒是說說,究竟哪點(diǎn)不滿意,我按你的要求去尋就是了。” 她像個老媽子似得,苦口婆心地勸說。 然而對方并不領(lǐng)情,眼角眉梢都浸滿冰霜,寒涼之意倍出,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想成婚,公主不必憂心了,顧好自己便是?!毕臐膳ら_臉,不再與之有視線糾纏。 然而這卻惹毛了瑛華,“夏侍衛(wèi),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知道這些人我挑了多久嗎,累到眼都看花了?!彼龘P(yáng)手一指,“翠羽,你告訴他是不是?” 翠羽呆若木雞,好半晌才斗膽說了個“是”。 屋里氣氛緊張,夏澤對公主如此怠慢,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忍不住屏氣斂息,恨不得將自己化為一股青煙隨風(fēng)散去。 “我這是好意?!辩A又丟了一句。 “好意?”夏澤冷哂,“恕我斗膽,公主的好意可曾有一次問過我嗎?” 瑛華一怔,好似從對方那雙沉寂的眼眸中看到一抹哀涼,稍縱即逝。 “當(dāng)初公主不顧我的感受,非要讓我陪寢,現(xiàn)在又擅作主張將我推給旁人?!毕臐深D了頓,“男女之事,本應(yīng)你儂我儂,是不是公主所言?我本以為公主活的透徹了,卻沒想到只知表面,不知其里?!?/br> 在他心里憋了很長時間的話一股腦都說了出來,瑛華對懟的啞口無言,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張起,卻不知該如何接話。 少頃,只見他解下腰間佩刀,半跪在地,雙手將佩刀呈上,“我是侍衛(wèi),并非男娼,任由公主宰割相送。成親之事恕我難以同意,若公主執(zhí)意如此,不如將我就地正法吧?!?/br> “寢殿出刀,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忤逆我……”瑛華緩過神來,只覺得血?dú)馍戏?,心里委屈萬分,面上卻疾言厲色:“我不會讓你死,你也死不了!這個親,必須成!” 氣性一來,兩人就這么較上勁了。 夏澤漠然的看著她,緊攥著刀鞘的手青筋外露。 好心被當(dāng)成驢肝肺! 瑛華氣急敗壞,話不經(jīng)腦子就說了出來,“我倒要看看,你為了拒婚還能干出什么事?還能因?yàn)檫@自殺不成!” 話音剛落,她登時就后悔了。 好在夏澤并不在意,只在心頭冷嗤。 自殺? 他一介堂堂男兒,豈會這般脆弱不堪! 夏澤冷眼一抬,面前的女人張牙舞爪,高揚(yáng)著頭顱,絲毫沒有溫婉可人的樣子。 往常瑛華素來愛招惹他,他永遠(yuǎn)都是被動的那一個。她生氣,他就沉默。她發(fā)泄,他依然沉默。 現(xiàn)在她又來逼他,像以前一樣,逼他投降示弱…… 夏澤巋然不動,這一次沒有再閃躲。 屋中一片沉寂,兩人的眼神正面交鋒。 瑛華逐漸敗下陣來,內(nèi)心慌亂,有些不知所措。 夏澤一反常態(tài),眼神如若冰刃,仿佛要將她層層剖開才肯罷休。 她微微咬唇,絳紅的唇畔留下一道兒白色牙印。 正在想該怎么辦,夏澤卻驀然起身,一片陰影隨之撲在她身上,讓眼前的光景黯淡下來。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的鎖緊眉頭。 “公主鐵了心讓我成親?” “那是當(dāng)然。”她不肯松口,“我這是為你好。” 夏澤緘口不言,只是意味不明的望著她。 末了,倏爾一笑,手中的佩刀被他仍在地上,發(fā)出哐一聲脆響。 瑛華被嚇了一跳,“你……” 夏澤唇邊揚(yáng)起淺淺的壞笑,朝她緩步逼近。 感覺到對方的不懷好意,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翠羽也心道不好,正要上前阻攔,卻驚詫的瞪大了眼 夏澤大手一攬,將瑛華拉進(jìn)懷中,右手抬起她尖削的下巴,沉沉吻了上去。 翠羽大驚失色,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紅著臉跑出了寢殿。 外面天光燦爛,屋內(nèi)氣氛旖旎。 夏澤的吻異常霸道,肆意侵襲著她。 瑛華怔然而立,濃黑的羽睫輕輕扇動,眸光逐漸變得迷離。 纖細(xì)的手在他胸前推搡,逐漸變得柔弱無力,顫顫攥起,抓緊了他的衣襟。 夏澤就這樣攜她后退,將她逼在桌案前,俯身壓下。 筆架硯臺噼里啪啦散了一地,這個綿長的吻適才終止。 身下之人半闔眼簾,面帶桃紅,萬分惹人憐愛。夏澤微微喘息,俯身貼在她耳畔,柔聲道:“既然公主橫豎都不肯讓屬下消停,那屬下還是繼續(xù)服侍公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