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靳長恭根本就不能體會到他心中那極度的無奈與羞恥,她就像一個蟲族女王一樣一邊進食一邊進行性趣調(diào)戲,當(dāng)她的手悄然滑落在他那片禁地時,夏合歡差點快跳了起來。 擦!他是給她在“治病”別太刺激行不行???! 可一轉(zhuǎn)念,他竟腦抽地想到若別人也被她這樣對待過,心中忍不住當(dāng)即又怒又澀,就像是打翻調(diào)料盤,腦袋亂糟糟,身體也被她弄得一塌糊涂…… 當(dāng)夏合歡作挺尸狀被眾的扛出來時,夏悅既心痛又自責(zé)地靠上去照顧。 靳長恭終于恢復(fù)了稍許平靜姿態(tài),可是還不夠,她練功時每一次都是將一個人完完整整地吸食干凈,這些人她每一次都只是被強勒控制只吸食了三分之一左右量,或者更少,所以總量還差啊。 明顯感受到靳長恭剛才并沒有從夏合歡那里得到完全的滿足,眾人的目光輕飄飄地掠過樂絕歌,然后又失望地垂下眼睛。 看到所有人都用一種失望的眼神劃過他,樂絕歌抽了抽嘴角,并不辯解也不摻合,他也樂得清閑保持沉默。 可是他有這么好運一直置身事外嗎?靳長恭得不到滿足,她一道氣流掃開床紗,那彪悍的氣質(zhì),那紅炙似火的雙眸威武炯炯有神的掃過一片,看著那倒的倒,暈的暈,一個女的忽略不計,她一眼就相中那個站得最愜意,氣血十足的男人。 她運足內(nèi)勁,手似鷹爪一使勁一抓就將他像兔子一樣抓上床了。 樂絕歌一驚,想擋是當(dāng)然的,可惜他哪里比得過靳長恭此刻激發(fā)潛在的蠻力!直接將他就順手就擒了! “等等,他不是個處??!”契最口無遮攔,趴在地上指著樂絕歌就叫了起來。 汗,不知道他是從哪里來的自信,這么肯定地說出來。 樂絕歌聞言臉一黑,卻沒有功夫去搭理契這個二愣子,隔著床帷,他撞到床上后,就繃緊了身體看著俯視他的靳長恭,她雙瞳里面偶爾閃過的紅光,讓那比藍色妖姬還美艷無雙的容顏,透著稍許恐惶。 他的身體很明顯記住了靳長恭前先的霸道調(diào)戲,產(chǎn)生了一種化學(xué)化應(yīng)。 “或許他是~陛下身體的浴血魔功會本能地渴求純元男子?!被üP眸斂了斂,開始盤腿運功調(diào)理身體暈旋的狀態(tài)。 契一愣,鶴立即拉下他,兩臉張全是難以置信,最后只能干巴巴,道:“那,那就有勞樂宰相了。” 反正陛下已經(jīng)逮住了他,是原裝就最后,如果不是那吸錯了再扔出來就是,反正陛下也不會吃虧,花公公有些惡劣地想著。 “樂宰相,有些事情最好別亂冒認,如果等一下救不了靳帝,適得其反,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這個靳宮嗎?”夏合歡吐了一口氣,他由夏悅扶著,見樂絕歌竟然沒有出來,那晨露般無辜的雙瞳微瞇,十分懷疑這貨,看他都二十好幾了,竟還沒有抱過女人,真的假的?! 花公公卻此卻比他們了解多一些,要說樂族其實是一個對婚前性行為十分嚴(yán)謹?shù)募易澹麄優(yōu)榱吮咀宓难y(tǒng)干凈,一般只會娶本族內(nèi)部女子為妻。而樂族的人一向自傲清高,說白了就是既古板且保守,無論男女,所以二十幾年仍保持著原封狀態(tài)也屬普遍。 只是他沒有料到樂絕歌也會是其中之一,畢竟他的身份看來,根本不需要太壓抑男子的沖動,看來即使是在俗世他還是依舊保持著樂府這種良好的秉性。 其實樂絕歌并非不想逃脫,只是靳長恭那野獸般的直覺十分敏感,一將人拖進去就直接將樂絕歌xue道點住,她的直覺在提醒她,眼前這只“獵物”不將他制服會難搞的,于是她腦子還沒有想明白,就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了。 而樂絕歌是絕對沒有預(yù)料到,一個失去神智的人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當(dāng)他被點xue時,怔愣不已。 他立即想到要呼叫外援時,聲音就被帶著血腥的雙唇牢牢堵住,他雙瞳瞠大。 薄紗幕阻擋了一切,他們背對著眾人,再加上別人好像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都沒有興趣看他們會如何吸食,剛才的悲痛經(jīng)歷不堪回首,不少人避開視線,收起心思調(diào)息。 靳長恭眸底霧靄一片,她漿糊一般的腦袋,由于剛才被夏合歡自動獻血的事情觸動,她吸血亦不像以前一樣只尋脖子咬,她粗魯?shù)爻堕_樂絕歌的華麗衣衫,那皮毛柔順的狐貍領(lǐng)都被她扯掉許多毛,看得樂絕歌心一痛。 她雙唇終于離開他的唇,還沒有等樂絕歌張嘴,她已一口咬在他的胸前。 “呃~”樂絕歌猝不及防,悶哼一聲。 外面的人敏感地聽到,都齊齊一顫。卻都不敢想像內(nèi)面的凄慘畫面,繼續(xù)悶不吭聲打座調(diào)息。 樂絕歌怔忡地低頭一看,只見他那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上紅果果的一個血口子。 靳長恭好像逮著一個有趣的玩具,就這樣將他的身子當(dāng)成實驗田,一口、一口、又一口,有重有輕,有狠有柔,有血就吸,沒血就咬著玩,而充當(dāng)“玩具”角色的樂絕歌只感痛苦不堪。 但是他卻不敢叫人來救,說白了他顧及的是他的面子?。∷酪孀踊钍茏?,就這是對于他現(xiàn)況的述實。 “靳長恭!”他一邊忍怒低吼,一邊怒力沖xue。 這時,靳長恭感覺腿邊有一個yingying的東西抵著她,靳長恭頓時不爽地拍開,嘶~樂絕歌痛得倒吸一口冷氣,同時為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身體而羞恥地想撞墻,被她這么亂咬一通,他……不對,他更想殺了此刻的靳長恭! 好不容易準(zhǔn)備沖破xue道的氣瞬間都散了,而那一廂靳長恭又開始準(zhǔn)備“開懇”別的地方,樂絕歌水波瀲滟的桃花眸充滿苦笑,終于信服,遠離靳長恭,才能珍愛生命! 終于感覺靳長恭的勢頭好像越來越朝下,樂絕歌一驚,想叫人來可又怕人家看到這令他羞憤欲暈的一幕,他只能輕聲忍氣,道:“靳帝!靳帝!等一下!” 靳長恭哪里會理他,這時樂絕歌突然想起剛才花公公的勸哄,不由得別扭地學(xué)著,柔聲道:“陛下,您輕點,陛下您看看我~” 果然,靳長恭硬的不行,軟的她倒是停下來,她抬起頭,那原本毫無感情的烏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顯得非常清冷而純?nèi)唬瓦@樣愣直直地看著他,像極了一只迷路的可愛貓咪。 樂絕歌看著這樣的靳長恭失神了片刻,然后不知道為何氣著氣著卻笑了,這副無害的模樣哪里像靳長恭這種集一切邪惡化身的人啊,反而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可愛。 “陛下,解開我的xue道,乖~幫我解開?”他的聲音多了幾分笑意,繼續(xù)誘哄著。 靳長恭歪著頭,身體難受就在他身上難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樂絕歌不由得顫了顫,直想罵天!不過幸得他多年來高深涵養(yǎng)讓他忍住了那沖口而出的臟話。 靳長恭伸手捉住那挺立,那骨指分明的小手,將它使勁壓上彈跳,樂絕歌只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躥上腦袋,又痛又麻,又酸……又爽! 驀地,他感覺有些奇怪,為什么他感覺不到她的……她的那個? 但是此時已經(jīng)沒有足夠多的時間讓他考慮這些,一個刺痛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痛楚從他腰跨間傳來,他腰間那塊嫩rou估計已經(jīng)被這禽獸咬得血rou模糊。 靳長恭在那個敏感地方又咬,用舌頭像小動物舔食母乳,那么細致小心。 終于,一翻折磨過去了,樂絕歌終于力氣恢復(fù),一把猛地推開靳長恭,管她會不會受傷,而靳長恭一個不提防,就被推翻抑去,只聽“呯”地一聲,腦袋清脆地撞在床頭,就暈了過去。 而樂絕歌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憤然地扯起衣服整理,他現(xiàn)在一身痛得發(fā)麻發(fā)酸,才離床就看到一群受虐的男人相繼起身。 這時,震南終于帶著姍姍來遲的云莫深趕到了。 一打開房門,他們就聞到一室的濃郁氣腥,云莫深擒著一抹淡笑,若有所感。 隨意一掃,不急不徐,而震南則立即跑到花公公身邊,他看著這一室被折騰得氣虛的美男們,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眾人怒視危險的眼神射來,他當(dāng)即正色,清了清嗓子也不敢太放肆了。 而暈過去的靳長恭肯定不會料到,她雖然真彈實槍地np,可是卻np地將這些男人逐一的折騰了一遍,看那些個男人都被她折騰得腿軟了。 “云莫深,快給陛下看一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么問題?!被ü弊觿偛乓呀?jīng)傷了些秘藥,可是傷口依舊觸目驚心。 其它人也都看著他。 云莫深收斂起笑意,朝他們點了點頭,便謹慎地走到床邊,他聞著空氣里有種一些怪異的味道,睨了一眼那些坐著,挨著,靠著,虛弱的男人們,詭異地勾唇笑了笑。 將陛下扶好,他細細一搭脈,果然…… “諸位放心,陛下已經(jīng)沒事了,她身體內(nèi)的寒氣基本上已經(jīng)被血氣沖散,真是辛苦你們了?!?/br> 他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頓時讓其它人,臉黑的黑,紅的紅,青的青,白的白,簡直五顏六色齊綻放,無一不精彩。 ------題外話------ 還有一章,稍微修改一下再奉上。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 線索之迷 靳長恭感覺身體似火烤火燎一樣,全部的血液,經(jīng)脈,骨骼,肌rou……都被炙火高溫燃練粹過一般,既痛又有一種痛過的舒爽,靳長恭能感覺她先前受滯的內(nèi)力好像因此竟然再度精深了幾分。 當(dāng)她神清氣爽地醒來,其實離她昏睡不過才半個時辰末到,她眼簾一睜望入一片純黑的世界,很靜謐,很平靜。 腦袋空白一陣后,她謂嘆了一聲,想起了她暈之前自己那些令人不齒的所作所為,太陽xue一抽,當(dāng)時她雖然不甚清醒,連身體都無法控制,可是她卻依舊記得,包括連上一次她偷襲花公公的事情她一并翻騰記了起來。 這坑爹的浴血魔功,真tmd地像一個魔咒!靳長恭不由得低咒一聲。 她懷疑這魔功心法應(yīng)該不止這么多才對,想到當(dāng)初“那人”強迫她練此功的情景,她明明清楚一開始他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練不成她練的部浴血魔功并非正統(tǒng),或者那人始終對她還留了一手,明明書上記載魔功大成,便無所畏懼,可她為何一受寒便必須再度吸食人血! 不行,她必須查清楚這件事情! 靳長恭一起身,就感到后腦勺一陣刺痛,摸了摸感覺有一個包。 這樂絕歌下手倒也是毫不含糊! 她一坐起,便感覺到床邊守著的一群人,他們亦有所感應(yīng),撩開床簾,燭光透進她雙瞳,她雙眸不由得閃了閃,一臉很迷惘的模樣,道:“咦~你,你們怎么會在寡人寢宮這里?” 樂絕歌調(diào)息了一會兒,艷麗的雙唇輕抿,疑惑地審視她的表情,道:“你不記得了?” 費話,看我表情像是記得嗎?靳長恭暗地里翻了個白眼,更加無辜道:“記得什么?” “陛下,你沒事就太好了?!柄Q一臉真摯地幸慶,契亦臉頰泛紅,開心地笑著。 “謝謝你們?!苯L恭一愣,感覺他們氣息微弱,知道他們?yōu)樗а^多,才這么虛弱的,稍微有些心虛。 而花公公與契對她了解甚深,當(dāng)她越裝作無辜的模樣,就表示越有鬼。 不過,無論她是否記得,他們都不會跑去拆她的臺的。 “陛下,您不記得就算了~奴才擔(dān)心死了~”花公公扯出一根紅手絹,神情并茂地表達著自己喜極而泣的感動。 靳長恭望向花公公,心中默默流淚,天啊,剛才她就是對著這張臉露出饑渴上下動手的嗎? “公公,寡人看你臉色不太好,還是回去歇著吧。”她撇開臉,清了清嗓音耳根微紅。 “阿恭,這倒是偏心,你看我們難道臉色就很好看嗎,你以為這是為了誰?”夏合歡的聲音糯軟,卻帶著刺。 “哦,那你也去歇著吧?!苯L恭順口道,感覺嘴里的鐵繡味道很重,就不知道她究竟吸了多少血,頓時有些反胃。 云莫深拿了一杯茶端給靳長恭,恭敬道:“陛下,您剛醒,還是欶欶口吧?!?/br> 靳長恭贊賞地瞧了他一眼,接過茶杯欶完口。 “云莫深,你給他們都看看吧,看完都回去歇著吧,寡人要再睡一下?!闭f完,她拉起被子就躺下。 不想看他們那一身傷,頭痛啊,早知道就不該這么早醒。 夏合歡幽亮亮透過幾絲詭異,揚了揚粉唇,拉著夏悅便率先告辭了。 當(dāng)靳長恭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青光白日,她感覺床畔赫然站一個人影。 “陛下,您醒了,奴才立即去備膳~” 是花公公,他總是在她睜開眼睛時,第一個映入她眼簾的人。她立即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沒什么胃口,稍后再傳吧,你身休還好吧?” 他順勢坐在她的床畔,帶著馨香的雙臂伸手環(huán)住她纖細的腰,將尖細的下巴討巧地放在她瘦柔的肩膀。 “奴才沒事了,陛下您可好~?”尾音細細拖長,倒有些像在撒嬌了。 靳長恭由著他靠著,搖頭:“喝了那么多‘補品’,哪里還能不好?” 花公公聽出靳長恭的自嘲,輕笑一聲,鳳眸略帶揶揄道:“這么多美男子白白讓陛下占便宜,陛下還不高興???” 靳長恭撇撇嘴,不以為然。 “對了,他們呢,都怎么樣了?”靳長恭倒是有良心,想到其它幾個受害者,遂問道。 花公公拉起靳長恭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撥動著,紅唇勾了勾,漫不經(jīng)心道:“除了鶴體質(zhì)虛了些,別人都有內(nèi)力,睡一覺都會好些了,當(dāng)時太晚了,奴才也不好趕人~只好將他們都安排在柔儀宮歇著去了?!?/br> 聽他的語氣似很委屈,可想而知是迫于無奈才收留他們過一夜,明明養(yǎng)生殿便有客房,他卻特意將人安排到柔儀宮去,他的心眼兒絕對比針眼還小。 “隨你怎么安排吧,昨天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寡人想讓你去查一查究竟雪無色跟秦舞毓通jian的真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