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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玫:“來來來,我們拆拆看。” 她拆開包裝袋,愣住了。 一盒多種口味的炫邁口香糖和三包衛(wèi)生巾。 小貝嘀咕道:“什么?。快胚~配衛(wèi)生巾是幾個意思?” 錢玫脫口而出:“根本......停不下來?” 小貝:“.........” 你的腦洞長得跟黑洞一樣。 第20章 感情 誰吃醋了 晚上回酒店后,錢玫周身酸痛,一粘上床就不想動了。 小貝和小柯見她累癱了,就沒再打擾她,去酒店打包好飯菜放在桌上,就等她醒來后吃。 這期節(jié)目上半部分是直播,下半部分就將作為剪輯版先拍后播,所以錢玫今晚能好好休息一晚,養(yǎng)足精神。 她睡得很沉。 夢中,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女兒啊,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他是娛樂圈里一位知名導演。” “知名導演是什么呀?” “就是拍片子的?!迸松ひ粢廊粶厝?,可卻染上了一絲醉意,“這個人,可是毀了你媽的一生啊?!?/br> 她聽見自己脆生生地問:“為什么毀了麻麻一生呀?” 臉蛋被女人輕輕地捏了捏,“因為他讓我生了你呀。” ......... 晚上10點,錢玫猛地從夢中驚醒,隨后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抹了抹滿臉的淚,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腦子空空的,心臟卻像被什么碾碎了一般。 這個夢,已經很久沒出現(xiàn)過了。 每次從夢中醒來,她都感覺痛得錐心刺骨,難耐至極。 這是她的童年,她最不堪的歲月。 那時她根本就不懂她母親是什么意思,還傻乎乎地幻想著見到父親時的模樣。后來,她知道父親的名字后,還偷偷地藏在被窩里,反復觀摩他的作品。 誰又知道,自己苦苦期盼見到的那個人,當年居然強迫她母親成為小三,還在她闖蕩娛樂圈后封殺她、謀殺她。 收回思緒,錢玫拿過放在床頭柜的手機。 消息欄里躺了三條信息,一條是新聞推送,一條是小貝提醒她起來吃飯。 另一條是尤衍光的。 錢玫點 開了尤衍光那條。 他問她今天做了什么。 錢玫勾了勾唇角,敲起手機鍵盤:“錄綜藝,參加了女子籃球比賽?!?/br> 他回得很快:“累嗎?” 錢玫:“不累。你呢?今天做了什么?” 尤衍光:“賺錢。” 錢玫被這個“賺錢”給逗笑了,回他:“請問尤大總裁,身家百億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尤衍光:“謝邀,每天都要開會?!?/br> 她笑出聲。 他居然還懂用“謝邀”,他這種三十歲的男人不是不沖浪的嘛。 鬼迷心竅間,錢玫給尤衍光打了個電話。 對面接通了,男人聲音低沉溫柔:“錢玫?” 聽到他溫潤的嗓音,錢玫卻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她就只是突然很想,聽聽他的聲音。 似乎是察覺到她情緒不太好,尤衍光的聲音柔了下來,“怎么了?” 錢玫腦子亂亂的,胡亂地扯了一堆:“就......我現(xiàn)在參加的這個綜藝還挺好玩的,要是你來的話,應該也會喜歡。” 話筒傳來一聲低笑,“是嗎?那要是綜藝邀請我去那該多好?!?/br> “嗯,我也覺得?!?/br>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扯著什么,可尤衍光卻很有耐心,一直陪著她。 掛斷電話后,僅剩的那絲煩悶也消散了。錢玫起床摸去飯桌,打開放在那里的包裝盒,邊吃飯邊看明天的錄制任務。 明晚的文藝匯演將作為運動會的閉幕式,面向全校學生開放,而嘉賓們要和同學一起合作完成一個表演,并在現(xiàn)場演出。 她的任務是完成一場團體舞。 團體舞這名字一聽就很好渾水摸魚。 秉承著我不會,但也不給別人添亂的原則,錢玫第二天一早就去到錄制現(xiàn)場。 搭檔的舞蹈隊的隊員早早就知道錢玫要加入她們,一個個都興奮極了。 時間有限,還沒跟同學們聊上幾句,錢玫就跟著一起排練了。 從早上到晚上正式演出,錢玫只有半天時間記舞蹈和彩排。為了減輕她的負擔,隊友們還想著幫她刪減一些舞蹈動作。 錢玫忙道:“你們已經排練好了就不要因為我去做任何的調整,我會努力去學的,盡量不給大家添麻煩?!?/br> 于是在同學們休息的時候,錢玫練動作;在同學們吃飯的時候,錢玫想動作;到了下午,錢玫終于硬生生地將一整支舞蹈跳會了。 她學東西不是特別快,但是一旦記住了,就比別人記得更加牢固,就算過了很久也不會忘記。 所以將一支舞蹈完整地排練過一遍后,她已經完完全全地可以跟上大家的節(jié)奏。 隊友們看著進步神速的錢玫,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 他們光練習這支舞蹈就用了三天,錢玫半天就掌握了。 這學習力,這記憶力,簡直了! ......... 在舞蹈室排練過三次后,錢玫就跟著隊友們一起,去了學校大禮堂進行了一次大彩排。 然后等著夜幕降臨,觀眾進場。 錢玫的團 體舞排在最后一場,在去大彩排前,她在里面穿上了表演時要換的服裝,是一條粉色的長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