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節(jié)
聽了南宮逸這話,慕思雅只能淡淡的笑了笑,潔白的臉上掠過了一道苦澀,語氣也有些落寞了起來,“他倒什么都放心了,恐怕,家里的人都已經(jīng)默認我們的關系了吧?” 慕思雅沒想到他們會走到這一步了,現(xiàn)在,南宮家那邊的兩位隔三岔五的就上門找溫雅靜還有尹佩他們說什么阿雅考慮得怎么樣的事情,南宮逸也是一直都沒有跟他們透露什么,所以他們只能幻想著從慕思雅這里能得到那么一點消息,然而慕思雅這邊也是被溫雅靜他們問得都覺得有些厭煩了。 “你說呢?” 南宮逸反問了一句,漆黑的眸子幽幽的望著慕思雅那張小臉。 慕思雅深深的吸了口氣,有些苦澀的眨了眨眼,語氣倒是顯得平靜了起來,“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些什么了,老實說,我當真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總感覺那事情離我真的很遙遠,其實我甚至做好了自己過一輩子的打算,煩心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想結婚,真的?!?/br> 這時候,慕思雅望向南宮逸的眼神里充滿了誠實與無奈。 “可是,女人這一輩子真的能不嫁嗎?你家里人會同意嗎?或者說,你真的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嗎?” 南宮逸的眸光深邃得很,一瞬不瞬的盯著慕思雅,低沉的問道,任由著慕思雅給自己包扎傷口。 南宮逸的話一落,慕思雅臉上立馬便劃過了一道自嘲的冷笑,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能,就算我堅持,爸媽還有我哥他們也絕對不會同意的?!?/br> “所以,你沒有選擇,倒不如坦然的接受,就當做是逆來順受吧。” 南宮逸那冷冽俊美的臉上掠過了一道笑意,“這個稱之為人生,你的人生不經(jīng)歷婚姻,不經(jīng)歷為人妻,為人母,那么就算不上是一個完整的人生。” “你倒是看得很明白,你又不是我?!?/br> 慕思雅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瞥了他一眼,“好了,這幾天盡量不要碰水吧,過幾天應該就差不多了,不懂就別逞強吧,免得還浪費了我的大好食材。昨天沒有吃晚飯嗎?” 慕思雅剛剛在冰箱里還發(fā)現(xiàn)了阿朔昨晚打包送過來的夜宵,都是滿滿的,想來這男人昨晚上應該也是陪著她餓了一晚上的肚子了。 “嗯,還好,昨晚不是很餓,看你睡得那么沉,也沒有吃東西,本來想整點清淡的東西填一下肚子,沒想到弄成這樣?!?/br> 南宮逸有些自嘲的看了看自己那剛剛被包扎好的傷口,第一次覺得不會廚藝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好了,過幾天就好了,你休息一下,我來做就行,謝謝你照顧了我一晚上。” 慕思雅利落的收拾好了桌上的東西,正想站起身朝廚房走去,而這時候,南宮逸那低沉伴著些許落寞的聲音卻傳了過來了。 “阿雅,你什么時候變得對我這么客氣起來了?” 聞言,慕思雅的動作有了瞬間的停滯,深幽的眼神朝南宮逸望了過去,不期然迎上了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神,那眼神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慕思雅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一點也不了解這個男人,雖然,他們一起長大,相處了二十多年,可是,這一刻,她當真的看不明白南宮逸。 南宮逸吸了口氣,將自己的眼神撤了回來,緩緩的站起身子,大手朝慕思雅伸了過去,輕輕的拉住了她那柔軟的素手,另一只大手抑制不住的往她那纖細的腰間環(huán)了去,將她輕輕的拉近了自己的懷里…… 南宮逸這么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慕思雅愣住了,一時之間竟然回不過神來了。 很溫暖的擁抱,慕思雅似乎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擁抱,暖暖的溫度像一束淺淡的陽光將她團團的包圍住了,讓她忽然間不想放開這樣的感覺。 “我不希望你對我變得客氣了起來,那樣會讓我感覺我于你來說好像一下子變得陌生了起來,我們本來就是一起長大過來的,那樣客氣的語氣不應該用在你我之間,你這樣會讓我感覺到很是不安。阿雅,我希望你能原諒我過去的放縱不羈,你若是愿意,我南宮逸這輩子都愿意直接交代在你手里,不要說什么不相信之類的話,往后有幾十年的時間等著你親自去驗證。奔波了這么多年,我也累了,跟你哥說的一樣,想找個女人好好的過日子,不想再過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了,這樣至少,每當累的時候,知道自己家里還有個人等著自己,永生永世陪在在自己身邊?!?/br> 南宮逸那低沉而感性的聲音傳來,讓慕思雅頓時就僵硬了起來,任由著南宮逸抱著自己,然而自己卻不知道能做什么回應了。 “你又何必如此呢?憑你的條件,找一個比我好的女人很容易,跟我在一起,你可能會很累,而且,我也會很累的?!?/br> 慕思雅悵然笑了笑。 “可是這天底下,唯一能讓我產(chǎn)生結婚念頭的女人就是你一個,你還沒跟我過下去,你怎么就知道累了?說不準我們會很幸福呢?阿雅,你太杞人憂天了,在我的印象里,你并不是一個悲觀的人?!?/br> 南宮逸忍不住又加大了力氣,將慕思雅緊緊的往自己的懷里摁了去,力度之大,似乎都要將慕思雅往自己的胸膛里揉去的感覺。 “不,對于生活我是樂觀的,而對于感情,我實在是沒有那么樂觀的態(tài)度,這些年遇到的人也不少,看慣了那些事情了,不過,我也不否認真感情也確實存在著,像我爺爺奶奶爸爸mama,還有現(xiàn)在的哥哥嫂嫂他們,他們都很幸福。” 慕思雅回答道。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就是放不開,為什么不愿意坦然的接受我?別跟我說什么順其自然之類的話,那些都是廢話?!?/br> 南宮逸真是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了,都這么說了,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顧慮呢? “你喜歡我嗎?或者說,你是否*我?你能這樣對我多久?南宮逸,我慕思雅是一個輸不起的人,其實我遠遠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堅強,就像之前我jiejie一樣,要是那樣的事情放在我身上,我可能早已經(jīng)崩潰了?!?/br> “我不想要一段有保質期的婚姻或者是感情?!?/br> 南宮逸的話落下去,慕思雅這么一段話便劈頭襲了過來,語氣很是平靜但是卻是顯得格外的沉重。 ☆、333 情越長越深 然而,南宮逸在慕思雅這話出來之后,卻怔住了,深深的望著慕思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這么回答她的問題。 原諒他,他現(xiàn)在真的無法給出什么承諾,他也不明白什么是有保質期的婚姻或者感情,而且,他也不知道他能*她多久,或許,在他心里他有自信將對她的這份感情持續(xù)得很久,可是他無法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 思量好一下子,南宮逸才吸了口氣,看著慕思雅的眼神很是誠懇而深沉,語氣里染著幾分苦澀的成分,“阿雅,我不否認我現(xiàn)在很在乎你,將來也會很久很久的在乎著你,但是我現(xiàn)在給不了你什么承諾,我只能跟你說,結婚后我會好好對你。我也保證不了你所謂的保質期會不會過去,因為,婚姻不是單單只靠我一個人去經(jīng)營,而是靠我們兩個人共同去經(jīng)營。但是,不管怎么樣,你都將會是我南宮逸唯一的夫人,再往后那么漫長的歲月里,我希望能始終陪在我的身邊的人,死后能跟我一起葬入南宮家的祖墳的人,是你,慕思雅,我希望你是唯一有這個特權的女人?!?/br> 南宮逸的語氣很是沉重而嚴肅,聽得讓慕思雅胸口不禁也感覺到一陣沉郁,整個身子被南宮逸緊緊地抱著,慕思雅突然間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很是吃力的掙扎了好一下子,才算是好受一點,抬起頭下意識的朝南宮逸望了去,只見他那漆黑的眼眸就是那么一瞬不瞬的望著她,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讓她一下子竟然也是看不懂了。 只是,看著他眼底的黑色漩渦,她竟然感覺自己掙脫不開了,忍不住受了那黑色漩渦的吸引,被他眼底深處的那一抹隱藏的溫柔給淹沒了。 這一番話落下來,慕思雅這心底禁不住就微微的柔軟了起來,都說女人是聽覺動物,說來都沒錯的,慕思雅也不過是一個俗人而已,看著他這個樣子還有這么一些話,回想起這么一段時間以來他對自己的用心,慕思雅若是說不感動,那定然是假的。 暗暗的在自己心底長長的嘆了口氣,想來,也是她自己奢求得太多了,她現(xiàn)在忽然想起了自己哥哥之前跟自己說的,要珍惜眼前人,你不知道下一個遇見的是不是還比眼前的人對你更好,而且,你也不知道你是否還遇見下一個,所以,你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放下心里的包袱,不再去挑剔和奢望,淡然的去嘗試。 當然,話是這么說的,說話遠遠比行動下決定要簡單很多,真的要有勇氣去接受這一切,這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就比如像慕思雅一樣。 她又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她現(xiàn)在只不過是缺乏一個理由還有些許的勇氣而已,而這些理由還有勇氣都是需要南宮逸給她的,或許也可以說,她其實還在南宮逸的身上尋找一種安全感。這是眾多的女人都會考慮的事情。 把自己交代給一個人,那是一件很神圣而謹慎的事情。 就沖著他剛剛的話,她賭了吧,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豪賭,輸贏自有定數(shù)。 想到這里,慕思雅這心里仿佛也是一下子明朗了起來了,然而臉上的表情卻是依然還沒有任何的變化,舉在南宮逸身后僵硬在半空中的素手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好一下子,她才緩緩的合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微微收緊了手臂,輕輕地環(huán)住了南宮逸那健碩的腰身…… 慕思雅的反應無疑是讓南宮逸震驚的,感覺到自己腰間的溫度,南宮逸那身子一下就僵硬了起來,下意識的低下頭往自己的腰間看了去,只見一雙潔白的素手正輕輕的攬著自己的腰,當下就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頭,銳利的眼眸里有著難以掩飾的狂喜,連說話都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阿……阿雅……這是……你這是……你這是打算要……接受我了,是不是?你告訴我!” 那雙大手將慕思雅摟得更緊了,一種莫名的激動迅速的將南宮逸的心底給填滿了,這一刻,他仿佛在自己摸索了很久的黑暗之中看到些許的光明,讓他覺得自己的堅持似乎有了一些的價值了。 感覺到了南宮逸難以抑制的激動,慕思雅心底微微掠過了一道莫名的酸澀,靜靜的擁抱著南宮逸良久,那清淡的聲音才傳了過來,“我還能說些什么呢?你們都已經(jīng)默認了,不是嗎?我也不能跟你說我對你一點感情也沒有,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現(xiàn)在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緩沖一下,誠如你所說的,給彼此一次機會,畢竟走到這一步始終不容易?!?/br> “真的?阿雅?你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愿意接受我了?” 南宮逸很是意外,眼里的狂喜越發(fā)的濃郁了,怎么也掩飾不住。 慕思雅吸了口氣,深幽的視線落進了南宮逸的眼中,眼里的意味已不用說明了,淡然收回了眼神,想要從他懷里退出來,然而卻是被南宮逸摟得更緊了。 慕思雅下意識的抬起頭,只見南宮逸那深邃如海的眸子正緊緊的鎖著自己,在他這般灼熱的眼神之下,慕思雅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當下就別過頭去,想避開他那讓她看了有些慌張的眼神,然而,冷不防,南宮逸那高大挺拔的身軀卻緩緩的壓了下來…… 慕思雅當下就是一個緊張,禁不住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抓在南宮逸腰間的衣服的雙手也收緊了,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雙手甚至還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了。 恍惚之間便是感覺自己的唇上一熱,某人那溫暖的氣息已經(jīng)彌漫了過來,熟悉而陌生的觸感傳來,讓慕思雅竟然驚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南宮逸那精壯的腰肢。單純得跟一張白紙似的慕思雅哪里能夠抗拒南宮逸那熾熱得跟那燃燒的火焰一般的吻,迷茫之中只能任由著南宮逸盡情的索取…… ‘呼!’ 慕思雅感覺自己都喘不上氣來了,才一把推開了南宮逸,吃力的喘了幾口氣,睜著一雙迷蒙的眼睛幽幽的望著南宮逸。 “你……我去做早餐!” 慕思雅有些狼狽的望著一臉猶意未盡的望著自己的南宮逸,巨大的壓力之下,她只能夠這樣遁逃了! 南宮逸也沒有繼續(xù)追上去,而是饒有興味的望著慕思雅那慌慌張張的消失在廚房門口的身影,沉郁了好一段時日的臉上終于浮起了一道淡淡的微笑。 他說過,他勢必得到她的,他南宮逸的夫人,只能是慕思雅這么一個女人。 ——《假戲真婚》——逐云之巔—— 同樣,翠園這邊,云舒一大早就起床了,她起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依然還睡得很沉,這些天他也沒有什么時間休息,因為歐冶的事情很多,而且,冷氏那邊也花費了他不少的時間,還好,冷振留下了安藤還有之前他早就貯備好的智囊團,不然,單單靠慕煜北一個人忙碌著,恐怕也應付不過來,別忘了,云舒此刻還挺著一個大肚子,慕煜北的生活緊湊的程度讓人無法想象。 一大早的,慕煜北還是去了一趟公司,中午也沒有回家吃飯,而云舒,也只能呆在家里看看書或者看會電視而已。 此刻,翠園后院的花架下。 云舒正悠閑的坐在藤椅里,手里正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漫不經(jīng)心的翻看著,腿上還蓋著一張薄毯子,旁邊的爐子里正煮著水,茶壺里的熱茶才剛剛泡上,空氣里到處飄蕩著淡淡的茶香。 雖然已經(jīng)進入的冬天,然而翠園里的冬意卻不是很濃,慕煜北之前讓阿蓮他們在這邊種下了好多花,那些都是從荷蘭引進來的各種各樣的花,再加上錦陽城本來就是地處偏南地區(qū),所以此刻翠園里的樹木的葉子倒也沒有像北方那樣簌簌的往下掉,依然還見著還挺精神的,尤其是墻角邊那幾棵柏樹。 天際依然還是灰茫茫的一片,天空中不斷地有那銀色的粉粒不停地從那昏暗的天際飛落了下來,在云舒跟前的腳尖的不遠處便停了下來,持續(xù)了一夜的雨并沒有停下的趨勢。已經(jīng)記不清楚這是入冬以來的第幾場雨了,云舒只能感覺到,這雨好像一場比一場冷了,風也變得格外的寒冽了起來。 隨處可以聽到那雨滴滴落的聲音,這世界剎那間變得格外的安靜了,安靜得仿佛只能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 云舒已經(jīng)這樣坐了好久了,這段時間也就是這么過著,要么去公司,要么就是在家里呆著,這樣的日子過得是挺愜意的,可是她還是喜歡之前的日子,時不時的想起了局里的事情。這段時間陳局長也時常打電話過來關照云舒的情況,這一幕自然是讓云舒感覺到很是溫暖的,心里也希望孩子能快點生下來,等穩(wěn)定下來之后好回局里工作,用云卷的話說,云舒也是那種閑不下來的人。 可能是習慣了慕煜北的陪伴吧,所以有時候他一外出個一兩天的,她也總是覺得很是不習慣了起來,就像這次他說要出去個幾天的,云舒這心底也緩緩的浮起了些許的不舍。 唉,這習慣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想到這里,云舒心底不禁是微微嘆了口氣,正想合上手里的書本,而這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道熟悉而好聞的氣息緩緩的從自己的鼻間流過了,她心底怔了一下,正想轉過頭朝自己的身后望去,而只見一只大手從自己的眼前刷過,輕輕的蒙上了她的那雙眼睛。 “姚局長,猜猜我是誰?” 一道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了過來,沙啞的嗓音很是柔和,聽得云舒心里莫名的一軟,潔白柔軟的素手忍不住輕輕的上抬,抓住了那只大手,兩只手的溫度都是有些微涼的,然而身后的人卻可以感覺得到她掌心里的那一抹淡淡的溫暖。 聽著身后的男人那低啞感性的聲音,云舒抓著那只大手靜默了好一下子,然后那清雅秀麗的臉上才緩緩的綻放出了一道柔和,笑容很是柔軟,跟暖春的一汪剛剛從寒冬之中蘇醒過來的江水似的。 “嗯,讓我猜猜……” 云舒很配合的開口道,聲音也是有些淺淡的沙啞,有些清冷,可是這樣的聲音聽在身后的男人的耳中,他居然感覺真他媽的動聽極了! “一只超級自戀的大男人主義的沙文豬。” 云舒微笑的回答道。 “不對,繼續(xù)猜!” 一聽到云舒這么回答,身后的男人的語氣便有些沉郁了,不太和善的語氣傳了過來。 “嗯……一個非常漂亮的,讓我禁不住垂涎三尺的美人哥哥?!?/br> 云舒忽然想好好的逗逗身后的男人,聽著他那憋屈的語氣,她居然感覺自己的心情真的莫名的很好。 “錯,姚云舒,你給我繼續(xù)猜!” 身后的男人明顯的好像有些生氣了,語氣也變的有些隱忍的森冷了起來。 適可而止吧,云舒不禁有些無奈了,這個游戲明明是她小時候經(jīng)常跟他玩的,怎么現(xiàn)在他倒喜歡跟她玩起這樣的游戲來了?而且兩個人都是好幾十歲的人了。 淡淡的吸了口氣,語氣也放得柔和了起來,輕輕的拉下了蒙住自己眼睛的那只大手,“好了,別玩這種幼稚的游戲了,怎么中午不回來吃飯?也不知道打一個電話回來,忙什么去了?” “你先告訴我,你猜到我是誰了?” 身后的男人就是非要讓她說出自己的名字才罷休似的,讓云舒感覺非常的無奈。別看這男人平日里看似挺正經(jīng)八交的,但是要是犯起幼稚來,簡直是讓她發(fā)指。 云舒禁不住暗暗的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紅唇輕啟,“歐冶的慕董,我孩子的父親?!?/br> “算你識相。” 云舒這話一落下去,慕煜北才緩緩的放開了云舒,而緊接著,云舒隱約的聞到了一道淡淡的花香,怔了一下,正想轉頭,這時候,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云舒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