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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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想瞞著我!冷振是不是要將冷氏交到你們手里了?不然他過去見你跟你哥哥這是怎么回事?你們連認(rèn)主歸宗的資格都沒有,憑什么現(xiàn)在還出來跟我們爭奪冷氏?該不會又是姚夢詩那該死的老賤人從中作梗的吧?” 陳芳滿面寒霜的望著云舒,口無遮攔的罵起了姚夢詩。 云舒頓時小臉一寒,眼底閃過一道冷意,“你說話最好給我客氣點(diǎn)!奶奶本來就是無辜的,你這樣把責(zé)任怪到她身上有什么意思?不過是在遮掩著你的愚蠢而已!誰對不起誰,你自己心里明白!你也都活了大半輩子,難道這點(diǎn)道理你都沒明白?要是沒有你的卑鄙無恥,爺爺會被迫娶你嗎?會這樣煎熬的過了一生?說到底,只不過是因果報應(yīng)而已,不是自己的,不管怎么樣,你也得不到,該是自己的,終歸就是自己的。其實,是你陳芳欠了你自己,也欠了爺爺。你用婚姻束縛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一生,到頭來你得到的是什么?如果你當(dāng)初肯放手,我想,現(xiàn)在你恐怕也不會就這樣過得煎熬吧?沒錯,你是正室,爺爺明媒正娶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冷氏夫人!可是,你見我奶奶有想過要跟你爭這些嗎?幾十年前爺爺跟奶奶的關(guān)系曝光,我奶奶出來跟你們說話了嗎?她有仗著自己手里有兩個冷家的血脈跟你這個正室爭什么了嗎?是你!是你陳芳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過她!” 毫不客氣的諷刺了回去,云舒的聲音也變的沙啞而森冷了起來。 服務(wù)員這時候也將飲料送了上來了,云舒接過檸檬c喝了一口,才冷然繼續(xù)道,“她始終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最后你還下了狠手逼她離開!你自問,就算沒有奶奶,你又真的能得到爺爺?shù)母星閱??你真的以為一段婚姻就真的能束縛住一個人嗎?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你們都是在爺爺身邊生活了幾十年的人,但是你們卻從來沒有理解過他,還談什么愛他敬重他?你一定覺得爺爺很對不起你吧?因為奶奶的事情?但是你自問你又對得起他嗎?是你設(shè)計了他,憑什么要求他要對你效忠,要對你負(fù)責(zé)對你死心塌地?我相信但凡有點(diǎn)思想的人也都不會見得會接受。說到冷氏,我記得我曾經(jīng)跟你們說過,我只不過是拿回我們應(yīng)該得到的東西而已,并不覺得欠了你們什么?!?/br> 云舒的一席話下來,幾乎氣的陳芳都要吐血?被她這么一說,怎么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她身上了!明明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被冷振恨了一輩子,孤獨(dú)受傷了一輩子不說,現(xiàn)在就連冷氏也都要被她們給奪走了!這讓她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姚云舒!你少在這里顛倒黑白!明明就是你奶奶恬不知恥勾引了外公!不然,外公也不會這樣痛恨外婆!” 方怡暖顯然也是有些受不了了!連忙瞪著云舒冷厲的開口!上次云卷在醫(yī)院給她們的難堪她可都是記得一清二楚的!這次,她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她了!不挫挫她的囂張銳氣還真的是難以消她的心頭之恨了! “誰恬不知恥,誰自己心里明白。” “姚夢詩就是死不要臉想回來倒插一腳的吧?教唆冷振跟我離婚?我告訴你們,你們休想!除非我陳芳死了!否則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有我陳芳在的一天,她姚夢詩永遠(yuǎn)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第三者!必將受別人的唾罵鄙夷!冷振永遠(yuǎn)都欠著她的!我看他們還想怎么幸福了?我陳芳過得痛苦,你們也休想過得滋潤!” 陳芳抑制不住的咬牙切齒的開口,險些要失控了! 聞言,云舒淡然一笑,置若罔聞一般,又喝了一口飲料,然后才微微彎下腰,壓低了聲音,冷然笑道,“那你就快點(diǎn)去死好了,你死了我奶奶就可以扶正了。” 很輕飄飄的聲音,卻如同惡魔在耳邊低語一般,說完,清秀的臉上還掠過一道魔鬼般的微笑。 “一直沒有跟你提起我叔叔的事情,你還真以為我什么也不知道嗎?你就是陳鴻飛當(dāng)初設(shè)下的一個探子之一吧?我叔叔臨死前的前一晚上,你回過陳家,叔叔潛伏的那段時間,你不止一次進(jìn)入叔叔的書房,嬸嬸的事情,也是因為你放出的消息才遇害的。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對嗎?” 云舒微微站起身子,很低聲的在陳芳的耳邊開口道,臉上始終含著一絲冷笑。 而,一聽到云舒的這些話,陳芳當(dāng)下就僵硬了起來,老臉剎那間就沉了下來,眸里劃過了一道難以察覺的不安。 自己的侄子陳赫前些日子就已經(jīng)被停職查看了,陳芳自己心里也都是一直忐忑得很的,現(xiàn)在云舒這么一提起,她更是覺得擔(dān)驚受怕了! “你胡說些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那些事情不都是意外嗎?關(guān)我什么事?別以為你是警察你就可以隨便污蔑別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是不是污蔑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br> 云舒很滿意的收回了眼神,又緩緩的坐了下來,剛剛看到陳芳的眼神,心里便已經(jīng)明白了,既然目的達(dá)到,便沒有再做任何的停留,喝了口飲料,從衣袋里摸出了錢包,取了一張百元大鈔往桌上擱了去,徐然站了起來。 “站??!不許走!” 云舒才剛剛站起來,方怡暖便攔了上來,她還沒出一口氣呢!怎么甘心就讓云舒這么走了! 阿朔見狀,連忙就想迎了上去,直接將方怡暖拉開了,然而,卻被云舒攔了下來?,F(xiàn)在方怡暖可是挺著一個肚子的,出了什么閃失可有得他們受了!尤其是應(yīng)付這兩個女人!云舒自己心里也是多留了一個心眼,直接就攔開了阿朔甚至不讓阿朔靠近,自己也后退了一步。 “你想做什么?還想攔著我不成?” 云舒蹙了蹙眉,有些冷冽的望著方怡暖。 “如果你真的當(dāng)外公還是你爺爺,就不應(yīng)該讓慕煜北在這時候為難冷氏!姚云舒!” 方怡暖有些怒意的望著云舒,眼神里夾著隱忍的寒意。 “你說什么?” 方怡暖的話一落,云舒的秀眉便是越蹙越深了,眸光有些疑惑。 “少夫人!請不要聽她肆意胡言,少爺做事總會有他的理由!” 站在后面的阿朔一聽這話,很是擔(dān)心云舒會不舒坦,于是連忙解釋道。 方怡暖從冷挽詩的口中得知,最近冷氏遇到了一些麻煩了,資金流動有些緊張,一些工程項目頻頻出錯,已經(jīng)損失了不少了,尤其是他們剛剛接手的跟歐冶合作的超級大項目,眼下已經(jīng)好些天過去了,還理不到什么頭緒,而且可能是知道冷氏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歐冶的態(tài)度也變得有些冷漠了起來,冷挽詩自然是很擔(dān)心歐冶這時候會直接撤資的,那樣的話,冷挽詩他們在冷氏的地位與威信就更是岌岌可危了。方怡暖已經(jīng)聽了冷挽詩跟方子卿擔(dān)心了好一陣子了,而且最近冷振也是在公司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了!一家人都是緊張兮兮了起來了。方怡暖看著也是非常的著急的。 “別裝了!你不就是想將冷氏收入你們的手里嗎?這陣子沒少在外公耳邊吹風(fēng)吧?” 方怡暖很是不屑的望著云舒,冷冷道。 云舒當(dāng)下也就是冷下了臉,看到方怡暖這副模樣,脾氣再好也忍不了了!怎么就這樣都推到她的身上了! “隨便你怎么說,你要是很緊張,我絕對不會在意接管冷氏的!單單我叔叔跟我父親占有的股份就足夠在冷氏立足了!更何況,要是;冷氏身后還有一個歐冶撐著,你覺得這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 “真是卑鄙!” 方怡暖冷哼了一句,非常不甘心的咬牙道。 “是,我很卑鄙,跟你們這樣的人斗,我要是不卑鄙一點(diǎn)那么死去的人就是我!當(dāng)年奶奶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讓你們逼上絕路!不然,叔叔也不會就那樣走了!我早跟你們說過,讓你們等著,屬于我們的東西,我一定會討回來。尤其是叔叔的債!” “別欺人太甚!你這是在警告我們嗎?明明沒有道理的是你們!難道你們這是故意的?是不是又想像上次設(shè)計我跟付子鳴一樣設(shè)計冷氏?” 方怡暖瞪大了眼,腦袋里突然就拂過了這么一個想法! “怎么想是你們的事情,本來還想著這樣子過下去也沒有什么不好,看來,你們也都不想過得太平了,如此也好,我這邊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那就一起跟著亂吧,反正該面對的事情遲早是要面對的,幾十年前奶奶讓了你們一次,想換一次太平,但是你們不懂得珍惜,咄咄逼人,還把心思動到了叔叔的身上,幾十年后,我不會像奶奶一樣忍讓的,欠錢還錢,欠命,那就還命吧,該要償還的,一個也跑不掉!” 冷冷的吐出這么幾句,清眸里乍然浮現(xiàn)出了些許寒光,語氣森冷得讓陳芳身后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題外話------ 晚更了…家里裝修,各種切割磁磚吵死了,老云靜不下心來,所以少更點(diǎn),你們懂的,么么~ ☆、245 各安天命中 云舒從來都不是軟弱的,若不是身上牽絆得太多,她自己也沒有什么太多的顧忌,幾十年前,姚夢詩來不及抗議就敗得一塌糊涂,以為隱忍就能夠風(fēng)平浪靜,后來讓母子三人分分離離,受盡了折磨。最后連姚毅也猝然長逝,姚崢更是怨恨冷振巴不得一輩子都不再相見。 或許是呆在慕煜北身邊久了,也習(xí)慣了他的思維方式,漸漸的受了他的影響,云舒自己忽然也覺得自己并不怎么看重別人的眼光了,學(xué)到了他一些我行我素的風(fēng)格,那男人向來就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從來不會在乎別人怎么看的。云舒有的時候都是很是佩服贊賞他的。要是能像他一樣這么干脆利落有魄力,想來她自然也是不會那么辛苦那么煎熬了,用他的話說,她就是想太多,顧忌太多了,所以總是難以灑脫起來了。 “你……” 陳芳驚恐得說不出話來,從來就沒見過云舒這般凌厲狠辣的樣子,心里的不安越是濃郁了起來。 “姚云舒!你少血口噴人!” 方怡暖也還是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便是怒目噴火了。 云舒冷漠的掃了她一眼,眼神寒冽如冰,唇邊勾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原本就是打算那么閃身乍然離開的,然而,她才剛剛一個邁步出去,突然就看到方怡暖硬生生的朝自己倒了過來,眸光一寒,頓時一個閃身而上,擦肩而過,靈活的素手迅速的扣上方怡暖的肩頭,一把將她拉起來,譏笑而冷冽的聲音傳來,“付太太,你自己可要小心點(diǎn)!不然要出了什么事情,別人還以為是我姚云舒的錯呢,我可不想再背一次黑鍋了,同樣的招數(shù)你還想用到第幾次了?” “少夫人!” 這時候,阿朔也是閃身就迎了上來,心里也是一驚了,還真擔(dān)心云舒在這個女人手上吃虧了,少爺可一再叮囑的!特別不放心! 冷然瞥了方怡暖一眼,一手抓過了方怡暖的衣領(lǐng),將她直接攔在了椅子上,“又想算計我們少夫人嗎?少爺說了,如果你覺得現(xiàn)在你還過得不夠舒坦,他不介意讓你過得更舒坦一些,你決定要試試?” 冷冽的聲音沒有意思的溫度,聽得方怡暖亦是覺得一陣寒意驟然入侵了。 “阿朔我們走?!?/br> 云舒可沒有大多的精力跟他們耗著,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那么她就可以撤了,說話間,人已經(jīng)淡然的轉(zhuǎn)身,大步流星的朝咖啡館外走了去! “是!少夫人!” 阿朔應(yīng)了一句,便放開了方怡暖,利落的跟了上去。 從咖啡館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有些強(qiáng)了,刺眼的陽光逼得人幾乎睜不開眼,云舒望了那輪今日一眼,瞇著眼掃了碧藍(lán)的天空好一下子,才一邊朝泊車位走了去,一邊從衣袋里掏出手機(jī),按下了一個號碼。 “喂?老莫,是我!派人留意一下陳芳的動靜,陳鴻飛也給我秘密的留意著,嗯,對,查一下他最近的活動情況。嗯,有什么情況立刻向我匯報……” 而同一時刻,歐冶集團(tuán)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 正在專注的工作中的慕煜北也接到了阿朔的來電。 “少爺,少夫人離開了,跟您猜測的一樣?!?/br> 阿朔那冷冽卻恭敬的聲音傳了過來。 慕煜北輕輕的擱下手中的筆,黑眸頓時變得深沉了起來,取過旁邊的茶,漫不經(jīng)心的抿了一口,往椅背上靠了去,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疲憊的投手揉了揉眉心,低沉的開口道,“嗯,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們,不要被發(fā)現(xiàn),東西我很快就會讓南宮逸他們的人落實好,到時候你配合一下他們?!?/br> “是,少爺!對了,少夫人也讓警方的人留意他們了。” “那就讓他們警方的人在前,我們暗中協(xié)助就好。” “是!少爺,我們還查到了陳鴻飛有一個情婦在z市。” 慕煜北吸了口氣,緩緩的合上了眼睛,沉聲道,“該怎么辦,你就自己看著辦吧,不用跟我請示了?!?/br> …… 掛上了阿朔的電話,慕煜北又閉著眼睛沉寂了很久,繼而才睜開了眼睛,而這時候,辦公室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還沒等慕煜北應(yīng)答,門便已經(jīng)開了。 慕煜北微微蹙著眉,往門口望了去,只見南宮逸一臉無精打采的走了進(jìn)來,邊關(guān)上門。 “阿雅今天沒來歐冶上班嗎?” 南宮逸沉郁的望了慕煜北一眼,往沙發(fā)便走了去,身子一倒,便往沙發(fā)里倒了去。 “她在帝都那邊,最近忙著準(zhǔn)備婚禮的事情,你怎么有時間過來了?叔叔的身體好一點(diǎn)了?” 慕煜北緩緩的起身,信步朝南宮逸走了過來,利落的泡了壺茶,才坐了下來。 “小感冒,沒事,我媽大驚小怪而已?!?/br> 南宮逸應(yīng)了一句,接過了慕煜北倒好的茶,喝了一口下去,“都是快要做新郎子的人了,還這么拼命?你那局長老婆呢?這會兒不是應(yīng)該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需要買些什么東西的嗎?” “都忙著,過兩天才開始休假?!?/br> 慕煜北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謹(jǐn)那家伙可能今晚上才到,伴郎的事情我們倆包了!本來當(dāng)真以為你才是最后那個,要給我們做伴郎的,想不到竟然倒轉(zhuǎn)過來了!看你們這日子好像也挺過得有滋有味的,不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箚???/br> 南宮逸饒有興味的望著慕煜北,不知怎么的,自己心里竟然也微微閃出了一些期待了!眼底幽幽的浮現(xiàn)出了一絲絢麗的溢彩。 當(dāng)然了,這一幕自然也落入了慕煜北的眼中,淡然一笑,便沉聲回答道,“不然你也可以試試?” 聞言,南宮逸挑了挑眉,徐然一笑,“跟你試嗎?雖然沒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是如果對象是你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南宮逸唇邊勾出了一抹邪笑,有些戲虐的望著慕煜北。 慕煜北冷然瞥了南宮逸一眼,淡然道,“省省吧,我是名草有主的人,你心里不就打著阿雅的主意嗎?還跟我玩心思?被我玩死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說吧,又想讓我給你做什么了?” 早就知道南宮逸的性子,慕煜北想都不用想就差不多可以把他的心思猜個透了! 南宮逸擱下了杯子,被慕煜北這么一問,眼神倒是黯淡了下來了。 “阿雅還是躲著你?” 慕煜北若有所思的望著南宮逸,沉默了好一下子,才淡淡的開口,一邊伸手又給南宮逸倒上了一杯茶。 “我有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嗎?” 南宮逸有些苦笑的望了慕煜北一眼。 慕煜北幽然收回了眼神,劍眉稍稍皺起,這段時間都是忙活著他跟云舒的事情,基本上也沒有關(guān)注南宮逸跟慕思雅他們的事情,就知道最近慕思雅倒都是挺早就回家了,南宮逸也是三天兩頭不見人,前幾天倒是聽說老南宮生病的消息,本來還想等休假的時候,帶上云舒過去探望一下的,沒想到南宮逸今天自己倒是跑過來了,而且進(jìn)門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慕思雅有沒有過來上班的消息,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什么嗎?要趕在往常的話,打死他,他也不可能過來跟他詢問一個女人的消息! “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