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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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慕煜北卻微抬手阻止住了云舒,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不礙事,你去電視機(jī)下的抽屜里把那瓶跌打酒拿過來給我?!?/br> “可是……”云舒有些擔(dān)憂的望了望慕煜北。 “別可是,快去!”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其實(shí)吧,慕煜北就是想著姚首長好不容易才過來一趟,總不能因?yàn)檫@點(diǎn)破事擾得大家都擔(dān)心吧? 很快,云舒就將跌打酒拿了過來。 “算了,還是我給你擦擦吧,你趴下,把衣服拉起來?!?/br> 慕煜北倒是挺聽話的,很快就照辦,這看著確實(shí)是有些嚴(yán)重了,看著男人那張固執(zhí)的俊臉,云舒不免有些無奈和自責(zé)了起來,這男人這兩天可都是掛彩了,昨天那爪子又受傷,今天又是腰,而且,好像都是因?yàn)樗?/br> 嘆了口氣,拿著棉簽沾了沾藥水,小心翼翼的往他那傷處擦了去,“吃完飯就去醫(yī)院看看吧,落下什么毛病就不好了,我很抱歉?!?/br> 聽得出她那關(guān)切擔(dān)憂的語氣中含著濃郁的自責(zé),男人這下倒是緩和了不少,清涼的感覺襲來,那股疼痛立馬就淡去了不少,他低聲安慰道,“沒事,兩三天就好了,別在意,嗯?” 云舒又嘆了口氣,手上的動作很是輕柔,有些無奈道,“你還真是金貴了,真沒用。” “我都說我沒事!”男人一聽到女人說他沒用,立馬就不淡定了,正想起身給女人證明一下,卻被女人那雙柔軟的素手給狠狠的按住了肩頭。 “別動!你想殘廢了不成?開玩笑呢這!幼稚!趴好!” 被云舒低斥了這么一句,慕煜北本來還想怒了的,可是,聽到她說幼稚,思量了一番,終于還是乖乖的趴好了,一句話也沒有再跟云舒說,就連云舒問他是不是很疼的時候,他也是連理都不理睬你。 見到那男人不搭理自己,云舒心底也知道這男人八成是被她給惹了,倒是也識趣,利落的將東西收拾好,然后淡然道,“小心一點(diǎn),我先去洗個澡,等下再扶你下樓,你自己別亂動。” 說完,就將東西歸位了,然后抓著自己的衣服往浴室走了去。 剛剛那么一鬧騰著,自己身上也沾上了許多藥汁,現(xiàn)在一身子濃郁的藥味,自然是要洗洗的。 然而,云舒大意了,就這么一次,她終于見識的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的行徑有多么的讓人憤怒得要抓狂,有多么的卑鄙下流,有多么小氣無恥。 里面的云舒正洗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那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她也同樣沒有反鎖門的習(xí)慣,這就在家里誰還會將浴室的門反鎖了不是?可能這一次云舒真的很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沒有反鎖門的習(xí)慣。 開門聲傳來,云舒嚇了一跳,立刻下意識的一把撈過了旁邊的簾子將自己的身子一卷,那動作就跟剛剛慕煜北那動作一樣,美眸里充斥一股燃燒的憤怒,冷冷的瞪著就站在門口的男人,有些抓狂的咬牙正想開口,冷不防已經(jīng)被男人先搶過了話了,“別遮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jīng)看到了,我過來拿一下腰帶,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特意進(jìn)來看你的吧?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好看的!” 慕煜北指了指鏡子旁邊的架子上的那根黑色的腰帶,一臉的淡定從容,一點(diǎn)也沒有避嫌,慢慢的走了過去,在女人那憤怒的眸光中取下了那根腰帶,同樣,那神態(tài),就跟她剛剛一樣,這賤男人明顯就是紅果果的報復(fù)!剛剛還講了那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話,再想想那些話的內(nèi)容,云舒只覺得一股熱血都要沖向了胸口了,素手緊緊的抓著手里的簾子,捂著自己的胸口,白白的大腿依然還是一邊風(fēng)光無限,精致漂亮的鎖骨看在男人的眼中絕對是一種致命攝人心魄的誘惑,饒是自詡淡定無比,美色當(dāng)前依然能坐懷不亂的少爺,也沒有辦法抵擋這樣的誘惑,要不是自己那爪子往自己那剛剛上了藥的腰間掐了一把,目測他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撲了過去。 “慕煜北!你真是卑鄙!”云舒有些受不了了,清冷的眸子一掃,大有將慕煜北凌遲處死的趨勢,又是惱怒又是委屈。 聞言,男人倒是很無恥的笑了笑,低啞的嗓音傳來,“怎么?就許州官放火,還不許百姓點(diǎn)燈了?一向見慣了姚局長那和善可親的樣子,我現(xiàn)在這樣做也不過是讓你更好的體現(xiàn)一下你的親民行為而已,互相學(xué)習(xí),你覺得呢?”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就在里面洗澡,你現(xiàn)在明顯就是跟我泄憤呢,沖著我,針對我呢!真是卑鄙!”云舒忍不住開口為自己辯解了,心里又是憤怒又是委屈,將手里那濕漉漉的毛巾往慕煜北身上砸了去,有些難過的別過去,看都不想看他了。 男人很利落的接住了女人扔過來的毛巾,皺了皺眉頭望著自己手里的東西,又望了望那一臉冷漠而委屈的女人,縱然是心底還有些怒氣,也早就消散了,有些無奈了起來。 直直的站在原地,深沉的望著云舒,半響,才壓低了聲音,怔怔的開口道,“舒兒……我……” “看到了,你滿意了,泄恨了,你可以出去了?!痹剖婧苁抢涞拈_口,若是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慕煜北指定已經(jīng)死上好幾回了! 慕煜北最不中意的就是她拿這樣的態(tài)度對他,束手無策,你拿她沒有辦法,因?yàn)槟憧床坏盟愕臍?,慕煜北還真就是第一次感到茫然無措了,只能睜著漆黑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可是她就是不看他一眼,男人忽然感覺有些沉郁了,想了想,終于走了過去,一手關(guān)上了嘩嘩流個不停的花灑,浴室的溫度還是挺高的,所以現(xiàn)在也不會感覺得到冷。 “別生氣……”男人依然是皺著眉頭,有些討好的碰了碰女人那潔白的手臂,也沒有意識道現(xiàn)在兩人都是處在一種什么樣的狀況。 云舒冷淡的瞥了男人一眼,當(dāng)然也有留意到他眼底的歉意,可是心里的怒氣可沒有退下去半分,壓在胸口的手臂越發(fā)的收緊了,語氣很是沙啞而清冷,“碰著我做什么,出去?!?/br> 他聽不下去了,早知道了這女人的嘴巴也是不饒人的,黑眸一沉,嘆了口氣,長臂一伸,輕輕的抓住了云舒的手臂,高大挺拔的身軀迎了上來,云舒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感覺自己那唇上微微一熱,一股清新好聞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 熾熱的吻落了下來,云舒本來還想掙扎的,可是一只手已經(jīng)被他緊緊扣住了,按在了她身后的墻上,浴室內(nèi)的溫度一下子就竄得很高了,云舒另一只手還是緊緊的揪著自己胸前的簾子,即使想反抗也沒有辦法了,只能任由他肆意的在她口中攻占掠奪,勢如破竹一般。 事實(shí)上,似乎,這次出差回來,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次了,她以為她會很排斥,但,她似乎預(yù)料錯了,倒覺得這件事情倒也變得很平常了起來,這種感覺是潛移默化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跟這個男人生活的話,你會覺得生活好像就是那么回事,很簡單,也很平淡,想了想,也許是因?yàn)樗麄兊男愿癖容^相似吧,然而,她想要的,也不過就是這樣的生活而已。 平淡簡單,波瀾無驚的生活,不再是漫無邊際的等待,不再是寂寞的顛沛流離,其實(shí),云舒覺得自己老了,真的,沒有之前那樣熱情澎湃的心,連奢望也變得無比的簡單了。 縱然此刻的風(fēng)景是旖旎的,但是云舒也沒有忘記自己剛剛進(jìn)行到一半的事情,好不容易掙扎了出來,微微喘著氣,沙啞道,“別這樣……我還沒洗完澡……你再……” 云舒的話一落,男人也因?yàn)閯倓偟膭幼鞫鵂砍兜阶约耗潜蛔矀睦涎耍@才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看來,這要是沒有半個月,他還是別想能干些什么了,感覺還真是有些煎熬了! 緩緩的放開了云舒,在她那迷離朦朧的美麗的眸光之中,還是忍不住有些吃力的低下頭,微彎著腰,輕輕的吻了吻她那精致漂亮的鎖骨,最后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羽毛般的輕吻,才徐然轉(zhuǎn)身退了出去,一句話也沒留下。 云舒睜著那依稀迷蒙的雙眸,淡淡的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忽然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因?yàn)椋孟癜l(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其實(shí)這男人一點(diǎn)也不會哄人,就跟昨晚上一樣,記得昨晚上她生氣的回了房間之后,他也就是這樣,喊了她一聲‘舒兒,別生氣’,然后也是那么討好的抓了抓她的手,被她一拍走之后又很厚臉皮的重新粘了上來,你再拍,他再粘,后面沒了辦法,便只能任由著他當(dāng)娃娃一樣抱著,可是他就是一句話都不跟你說。 很久很久之后吧,終于云舒有一次疑惑了,問他為什么他把她惹生氣之后,總是不跟她說話,他當(dāng)時就說了一句讓她有些哭笑不得話。 ------題外話------ 事實(shí)證明,老云還是晚更了~我表示很哀傷~ ☆、109 硝煙又起了 云舒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臥室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收拾好之后從房里出來便聽到一陣美妙柔和的輕音樂傳來,而沙發(fā)上卻沒有男人的身影,詫異了一下,連忙抬頭四處搜尋了一番,然后便在小偏廳過去的小陽臺上看到了他。 她嘆了口氣,緩緩的走了過去。 慕煜北正悠閑地站在欄桿前,一臉平淡的望著對面依然蒼翠的青山,倒是挺愜意的。 “怎么不下去跟他們坐坐,聊聊?”云舒就站在門邊,幽然的望著一身沉寂的男人。 突如其來的沙啞而清淡的嗓音很快就將慕煜北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他徐然偏過頭,淡淡的瞥了云舒一眼,沒有答話。 云舒蹙了蹙眉,也懶得跟他計較,清涼的視線掃了男人那依然纏著繃帶的手掌一眼,“過來吧,我給你換一下藥,天涼傷口也不容易好,你剛剛又讓它碰了水。” 說完,便轉(zhuǎn)身往放里走了去,很快就找出了醫(yī)藥箱,然后慕煜北倒也是聽話的回來了,但是看得出他連走路都很吃力,足以見得確實(shí)是傷得很厲害了,往沙發(fā)上坐下去的時候,額頭上已經(jīng)微微冒出了一些汗,臉色也因?yàn)槟请[忍的疼痛變得有些蒼白。 剛剛可是直接撞上了那梳洗臺角上了,不然也不會疼得如此厲害,慕煜北心底暗暗的嘆了口氣,眸子一抬正想搜尋一下女人的身影,然而只感覺自己身旁的位置凹陷了下去,緊接著她的聲音便響起了。 “上完藥就去醫(yī)院吧,不然殘廢了吃虧的可是你自己。”一邊說著,一邊拉過慕煜北的爪子,利落的給他挽好袖口,開始給他解開了繃帶。 “不礙事,先吃完飯再說,小傷而已。”慕煜北很是淡定,依然還是一副沉穩(wěn)臨危不亂的樣子,即使臉色都不是很好,堅定的語氣不容拒絕。 “總是這么固執(zhí)……”云舒輕輕的低斥了一句,然后便弄下了已經(jīng)沾濕了的紗布,“忍著有點(diǎn),沾一起去了,可能會有些疼,不過傷口愈合得挺好。” “嗯,不要緊?!蹦腥说统恋膽?yīng)了一句,深沉的眸光便是盯著女人那專注的樣子。 難得鬧騰之后還能這般的相處融洽,兩個人都忘記了看光與被看光的事情。 “你胸口那是槍傷吧?怎么回事?” 剛剛那個小插曲自然讓到云舒有留意到他胸口上的傷疤,還有一些算不上很明顯的痕跡。 云舒的話讓慕煜北僵硬了一下,隨即很快又是恢復(fù)了那般的沉穩(wěn)淡定,漆黑的眸子里盡是一片沉寂的深沉。 看到他沒有回話,云舒也只能搖了搖頭,“不愿意說就算了,當(dāng)我沒問就好?!?/br> 淡淡的語氣傳來,頃刻之間云舒便已經(jīng)收拾好了他的傷口,利落的收拾這東西,然而,那雙冰涼的素手正打算收回去的時候,卻被一只大手給抓住了,那寬大的掌心里盡是一片淡淡的涼意,摩挲著她那有些粗糙的掌心,云舒忽然聽到了一陣低低的嘆息聲。 “沒有不愿意說,你別總是先自己給我下了定論,這是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留下的,之后身體狀況不是很好,而且爺爺這邊也老了,便退役回來接手歐冶了。” 慕煜北輕描淡寫的回答,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褶皺的痕跡。 “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云舒挑了挑秀眉,看著了慕煜北一眼,看著他這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怎么可能會身體狀況不好呢? 然而,這才靜默下去沉思了一會兒,才忽然想起好像有幾次都有遇到他在吃一些那種黑色的藥丸,而且,之前也聽尹佩跟溫雅靜她們說這男人身體不是很好。 “你這是哪里出問題了不成?媽她們也跟我說過……”云舒忽然又有些沉郁了下來。 “沒事,她們總中意小題大做,你當(dāng)做沒聽見就是了?!?/br> 慕煜北淡然落下這么一句,大手忽然攬過了云舒的肩頭,輕輕的抱住了她,大手順勢拍了拍,然后便放開了云舒,有些吃力的站了起來,牽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又是一陣沉重的喘息,一步一步的往書房走了去,只留給云舒一個淡漠的背影…… 午飯很快就做好了,非常的豐盛,一家人圍在一起倒也是熱鬧了,坐下來喝喝酒,吃吃菜,說的都是讓云舒跟慕煜北一起好好過日子,早點(diǎn)生個大胖孫的話題,本來還說到了婚禮的,后面還是被云舒跟慕煜北拒絕了,后面尹佩還是堅持要下聘禮,不過,那都是他們的事情了,慕煜北跟云舒倒也清閑了。 慕煜北很可憐,因?yàn)槟茄鄣脜柡?,連坐下去都是覺得好像有人拿著棍子往自己腰上抽了一般,還好云舒扶著他,但是還是忍得很辛苦,而眾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慕煜北的不正常,追問之下,才知道是閃了腰,這下子,云舒才總算能說服這男人一起去了醫(yī)院。 去的正是s大醫(yī)院,就是云舒跟阿朔陪慕煜北過來的,阿朔很快就去掛號了,直接乘電梯上到了醫(yī)院的骨科,那醫(yī)生很仔細(xì)的給他檢查了一遍,原本說要打針的,那男人死也不肯,無奈之下醫(yī)生只好開了一些藥,讓他回去按時服藥擦藥。 “回去注意著點(diǎn),不要做劇烈的運(yùn)動,他這可是傷得不輕啊,沒個十天半個月休想好起來了?!蹦敲t(yī)生盡職的開口道。 云舒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謝謝你,醫(yī)生。” “小姐不客氣,那位是你愛人吧?”醫(yī)生有些羨慕的望著云舒,問道。 “嗯,沒錯?!?/br> “真是令人羨慕的一對……” 再次扶著慕煜北用那比老牛般還緩慢的速度穿過輸液大廳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多了,阿朔去抓藥了,云舒提議了一下,打算就在輸液大廳里等待阿朔。 輸液大廳內(nèi)并沒有多少人,一整排長長的座位過去,也就是那么幾個人而已,云舒找了哥安靜的位置,小心的扶著慕煜北坐了下來,并且給他倒了杯熱水過來,可是正當(dāng)她轉(zhuǎn)身的時候,挨著慕煜北坐下的時候,忽然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你看看,那不是jiejie跟姐夫,還有曼曼他們嗎?”云舒將手上的水遞給了慕煜北,一邊開口問道,星眸有些意外的盯著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家人,今早聽說曼曼身體不舒服,看來是沒錯了,曼曼現(xiàn)在手上還扎著針,正在打點(diǎn)滴呢。 云舒正想起身過去打招呼,冷不防卻被慕煜北拉住了,平靜的眼神一瞥,示意云舒往前望去,云舒詫異了一把,順著他的眸光望了去,果然,只見一個略顯富態(tài)的一身珠光寶氣的婦人,正扶著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依然很柔媚的女子正緩緩的朝慕悠蘭他們走了去。 “喲,這不是大哥大嫂跟曼曼嗎?媽,您看看是不是啊?” 嬌柔的嗓音傳來,驚醒了正在沉思中慕悠蘭,抬頭往聲源處望了去,只見黃翠紅跟周鵬的媳婦林麗麗正相扶而立,一臉皮笑rou不笑的望著他們,周宇也轉(zhuǎn)過了頭,坐在他腿上的曼曼也恍惚的從沉睡中清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跟著自己父母的眼神望了去。 “媽,麗麗……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慕悠蘭有些驚訝的望著她們,開口問道。 “哦,小麗不舒服,我陪她來看看,怎么的,曼曼也生病了?瞧你們都怎么照顧孩子的?”黃翠紅似乎有些不高興的瞥了慕悠蘭一眼,讓林麗麗往旁邊的空位上坐了去,然后一臉熱切的朝曼曼走了去,“曼曼,來,給奶奶看看,是不是針都扎疼了?” “爸爸!”周曼曼一看到黃翠紅走過來,立馬就轉(zhuǎn)過身,緊緊的抱住了周宇的脖子,生怕黃翠紅會碰到她,小臉上帶著濃郁的不安和害怕,動作過大,還牽扯到了手上的輸液管,惹得周曼曼又是一陣大哭了起來。 “曼曼,別哭,別哭,告訴mama是不是弄疼了?”慕悠蘭一聽到孩子哭,就心疼得不行,當(dāng)下就起身迎了過來。 “曼曼哪里疼了?爸爸給你呼呼,不哭……”周宇也小心翼翼的哄著,周曼曼本來就很害怕打針,剛剛還不知道費(fèi)了多大的勁才把她哄睡了,現(xiàn)在被黃翠紅這么一嚇,又哭了起來,周宇不免有些無奈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安撫著周曼曼。 黃翠紅見狀,便是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瞪了慕悠蘭跟周曼曼一記,心底暗暗的責(zé)怪著這兩母女怎么就對自己有那么大的偏見,尤其是周曼曼,每次見到她都是一副很排斥的樣子。 “爸爸……嗚嗚……爸爸……mama……” “曼曼不哭??!奶奶抱,來,奶奶抱抱!”黃翠紅還是迎了一步上去,她就不相信這孩子怎么都不買她的帳,怎么說,她也是孩子的奶奶,這孩子總不會厭惡她的,可是為什么每次她一說要抱她,她都這樣哭鬧著。 “不要!mama……” 曼曼這一哭,慕悠蘭也就是心煩意亂的,今天起得晚,正想吃完早飯過后就去超市買點(diǎn)禮品一起過翠園那邊的,可是沒想到曼曼竟然發(fā)燒了,吃了藥之后也沒有見著退燒,無奈之下只好同周宇一起將人送到醫(yī)院里來了。 曼曼就好像是慕悠蘭的心頭rou一樣,在經(jīng)過最近的一番波折,慕悠蘭越來越覺得,這女兒就是她的命了,絲毫都見不得孩子疼著哭著。 一臉心疼的從周宇懷里抱過了周曼曼,安撫道,“曼曼不哭啊,mama在,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mama抱!” 周宇則也是一臉擔(dān)心的給她提好輸液管,拿著紙巾給周曼曼擦鼻涕擦眼淚的,忙活得手忙腳亂的,夫妻兩都沒有空搭理依然還在伸著手舉在半空中的黃翠紅,仿佛當(dāng)她不存在似的,這個認(rèn)知讓黃翠紅有些不高興了,正想尋思著怎么開口的時候,林麗麗的聲音又傳來了。 “我說大哥大嫂,孩子哭哭沒事的,你們都別這么緊張,這孩子啊,不能這么寵著,她愛哭就給她哭啊,哭夠了她就自己停了,你們要老這樣慣著她,她就越是這么鬧著呢!” 林麗麗這話一落,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些心煩的慕悠蘭不禁皺起了眉頭,冷然回了一句,“我女兒現(xiàn)在正在生病著,你能不能就不要再這樣損她了,成嗎?我女兒,我愿意這樣寵著她,疼著她,不行嗎?” “瞧大嫂您都說的什么話,咳咳,我啊,也就是為你們考慮一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