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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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付子鳴,云舒很是吃驚,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星眸泛著清冷的流光,有些冷淡的望著站在眼前的男人。 也顧不上那頭還沒有掛上電話的男人,淡淡的語氣從嘴里吐出,“付子鳴?你怎么會在這里?” 付子鳴溫潤的笑了笑,不在意的收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語氣十分溫和,“我剛好到這邊來處理一些事情,聽說你來這邊出差了,還跟我下榻同一酒店,剛剛處理完事情回來剛好看到你出門了,所以一路跟了過來,到這里才追上了你。” “你跟蹤我!”云舒有些危險的瞇起了那雙冷銳的眼睛,冷聲質(zhì)問道。 “不,云舒,你誤會了,是你走得太快,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的?!备蹲峪Q笑道,一身的淡定從容。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云舒蹙著眉,淡淡問道,清冷的視線早就從他身上移開了,重新落在那盞菊花小燈上。 付子鳴有些沉郁,看著云舒一副防備冷淡的樣子,但是臉上卻依然掛著一道溫柔的笑意,低聲道,“沒事就不能找老朋友聊天一下嗎,我記得你之前還說是因?yàn)椴唤?jīng)常聯(lián)系,所以我們之間的友情都淡了下來,既然出來都能遇上,那也是一種緣分,不是嗎?” 云舒的柳眉蹙得更深了,微微抬起小腦袋,有些莫名其妙的望了付子鳴一眼,沒有辦法理解他的這番舉動的意味,于是便也沒有開口回話。 付子鳴看到云舒不說話,以為她的態(tài)度軟了下去,漆黑的眸子閃爍了一下,往云舒身邊走了過來,看到了云舒托在手心里的小菊花燈,英俊的臉上綻放出了那如沐春風(fēng)般溫暖的微笑,語氣有些柔軟,“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各種各樣的燈飾,不過這盞看上去,還是挺不錯的,挺美的?!?/br> 云舒已經(jīng)忘記自己手里還抓著手機(jī)了,那頭悠閑的男人在聽到云舒忽然沉默下去,其實(shí)并沒有掛上電話,倒是站在扶欄邊上,漫不經(jīng)心的望著翠園山間的景色,從電話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女人跟一個男人的對話,而卻不見得聽得很清楚,但是隨著付子鳴剛剛走近了,慕煜北便可以聽得一清二楚了,清俊的臉上很快就掠過一道疑惑,深邃的眸子里浮起了淡淡的不解,開口喊了幾聲,也沒有見到女人回應(yīng),俊眉皺了皺,便很果斷的掛掉了電話,然后重新?lián)芰诉^去。 “喂?”云舒這才響起了剛剛沒有掛斷電話。 “怎么了?你跟誰在一起?叫你很多聲也沒有見你應(yīng)答。”慕煜北低沉道。 “沒事,以前的老同學(xué),忽然遇上了,改天再介紹給你認(rèn)識,沒事就先這樣吧,我晚上再掛給你?!?/br> 云舒落下這么一句,讓利落的合上了手機(jī),收緊了掌心里的那盞燈,二話不說便直接往收銀臺走了去,店老板已經(jīng)醒過來了,正坐在那里悠閑的翻看著報紙。 “云舒!”見到云舒轉(zhuǎn)身就走,付子鳴那清潤的臉色多多少少有些難看,于是便追了上去,一把扯住了云舒的胳膊。 云舒秀眉深深鎖著,鷹爪一般靈活銳利的五指一轉(zhuǎn),反扣住了付子鳴的手腕,毫不猶豫的甩開了那只大手,語氣很是冷淡,“你想做什么大可直接說,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說著,便是有些惱怒的瞥了付子鳴一記,然后才上前了一步,將手里的小菊花燈輕輕的放到柜臺上。 “這個多少錢,老板?”云舒淡然問道。 老板很快就從報紙中抬起頭,綠豆般大小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打量了云舒一番,然后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緩的從椅子里站了起來,走到柜臺前,將那盞小菊花燈托起來,瞧了瞧,然后欣然笑道,“小姐的眼光真是不錯,這可是我們店的獨(dú)一無二的設(shè)計,而且僅有這么一盞,琉璃菊花燈,底座還有調(diào)節(jié)燈光顏色的按鈕,今天剛剛擺出來就被小姐看上了,倒也是它的緣分,既然如此,那我就說個吉利的數(shù)字,小姐你要是覺得滿意,就把它拿走吧?!?/br> 說著,老板沉吟了一番,然后便笑道,“也不收你多少,湊個吉利數(shù)字,999塊,你覺得怎么樣?” 又是999?對于這個數(shù)字,云舒挺有好感的,當(dāng)下也沒有反對,淡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道,“好,麻煩你幫我包裝成禮品?!?/br> …… 最終,云舒還是跟接受了付子鳴的建議,在附近找了一間咖啡廳坐了下來,那天的午后,陽光很是淺淡,云舒的心情也是不咸不淡的,一身優(yōu)雅的坐在付子鳴的對面,悠閑的喝著咖啡,清淡的眼神卻始終沒有在他的身上停駐過,而是落在窗外的樓下,那行人匆匆的街道上。 “你比之前又瘦了不少……”付子鳴深深地望著對面的云舒,深眸里有一絲隱忍的心疼,語氣倒還是挺輕快,“之前你拒絕了那旅游券,我還以為你簡單的找了個理由搪塞我,倒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這么忙,難得的假期還要到處奔波?!?/br> “你覺得我有什么搪塞你的理由,若不是沒有時間,我倒也愿意過去走走,聽說那邊的景色還可以,之前也一直沒有機(jī)會過去,有機(jī)會了,自然不會放過?!痹剖嫘烊皇栈亓搜凵?,淡淡的望了付子鳴一眼。 “那趕上下一次休假的時候,我再送你幾張。”付子鳴笑道。 “那倒不用,你自己留著吧,不過還是謝謝你?!痹剖娴吐暬亓艘痪洌Z氣很是客氣而疏離,甚至比以前還要冷淡,這一切的認(rèn)知,當(dāng)然會讓對面的付子鳴感到一陣無力與心疼。 付子鳴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也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然后也順著云舒的視線,往窗外望了去,有些落寞的開口了,“我一直想為暖暖的事情跟你道歉,包括之前……” “是她讓你來的嗎?”云舒不咸不淡的問道。 “當(dāng)然不是,我想你應(yīng)該一直都知道宇陽對你的心意,所以,或許那樣子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宇陽他……已經(jīng)跟暖暖一起了……”付子鳴一邊說著,一邊瞇著那銳利深邃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云舒那張潔白的小臉,很努力的想從上面看出一些什么倪端,然而,他失望了…… 云舒也僅僅是微微怔了那么一下,臉上扯過一道冷淡的微笑,那笑容很冷,也很純粹,星眸里流淌著那抹流光如同那驟然閃過夜空的流星,轉(zhuǎn)瞬便沉寂了下來。 “哦,原來是讓你代言過來示威的,明白了,還有什么消息嗎?快要訂婚了還是快要結(jié)婚了?要是這樣的話,還得早點(diǎn)準(zhǔn)備紅包了,憑著他們的身份地位,紅包自然是不能太寒磣了,訂婚或者結(jié)婚的時間定好了嗎?” 看到云舒這個樣子,其實(shí)付子鳴并沒有任何的開心快樂,反而是覺得心疼,“云舒,沒有什么訂婚結(jié)婚,他們現(xiàn)在才開始正式走到一起,我知道你放不下他,可是,一味的強(qiáng)求也是無用的,感情的付出與收獲絕對不成正比,所以你太過于執(zhí)著也不是什么好事,為什么不試著放下來,去看看你身邊的人,其實(shí),還有很多人在默默守候著你,暖暖跟宇陽或許是兩情相悅,看到他們幸福,我想你也會替他們高興的,對嗎?” 付子鳴的話一落,云舒臉上很快就拂過了一道諷刺的冷意,語氣沙啞卻有些冰冷,“付子鳴,我不知道你今天約我到這邊來所謂的交流友情是為了什么,但我很想跟你說一句,抱歉,我姚云舒不是圣母,我沒有辦法看著他們幸福然后就笑著祝福他們,你不覺得那很虛偽很可笑嗎?其實(shí),不管他們怎么樣,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喬宇陽他是否接不接受方怡暖對我來說一點(diǎn)影響也沒有,我不明白你三番兩次的過來找我跟我說這些事情是不是在為方怡暖表明一些什么,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把主意動到我頭上,你算計錯了!” “云舒……” “現(xiàn)在如你所愿了,方怡暖如愿以償?shù)某蔀榱藛逃铌柕呐笥蚜?,我對于你們來說應(yīng)該也不算是什么障礙了,所以以后請不要再過來打擾我,說實(shí)話,我一點(diǎn)也不想見到跟他們有關(guān)的人,其中當(dāng)然也包括你,況且,不管怎么樣,我跟喬宇陽已經(jīng)再無可能,她方怡暖還有什么放心不下?” “聽我說!云舒!不關(guān)暖暖的事,是我自己過來找你的,我只想讓你知道,除了喬宇陽之外,其實(shí)一直都有人默默的關(guān)心著你,比如我,我就是……”付子鳴有些難過,因?yàn)樵剖婺蔷苋擞谇Ю镏獾睦淠?/br> “謝謝,不過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我這樣就很好?!痹剖婧懿活I(lǐng)情的拒絕了。 “為什么?難道還放不下宇陽?”付子鳴黑眸里很是沉郁。 云舒淺淺的吸了口氣,緩緩擱下手中的咖啡,隨手從錢包取出了一張紅太陽,擱在桌角邊,一身冷漠的站了起來,輕盈的腳步大步的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去。 “因?yàn)槲乙呀?jīng)結(jié)婚了,我現(xiàn)在只想跟我愛人好好的生活下去,以后不要再過來找我了,你知道的,我很討厭麻煩,不想再惹上什么緋聞?wù)`會?!?/br> 清淡的聲音傳來,說完,清瘦的身影已經(jīng)緩緩的消失在門口了,干脆,毫不猶豫。 聞言,付子鳴終于狠狠的愣住了,終于想起了那次在餐廳里見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那時候他還不相信,畢竟,他相信,她要是結(jié)婚的話,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聽不到一點(diǎn)風(fēng)聲的,可是,現(xiàn)在竟然親耳聽到她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情,不由得大吃一驚,滿臉的不可置信,俊臉上也染上了些許蒼白。 如果她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到底算是什么呢? 沉默了好半響,付子鳴才恍惚的回過了神,望著已經(jīng)消失在街道下面的身影,臉上依然還掛著一絲蒼白,迅速的從衣袋掏出手機(jī),很快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是我,馬上給我查一下我們城北公安局局長姚云舒近期的資料,對,馬上去查,我今晚回去就要看,查得仔細(xì)一些,盡可能給我整理出一份最詳細(xì)的調(diào)查資料!” 吩咐完了這么一段,付子鳴才有些恐慌的跌進(jìn)了椅子里,溫潤平和的雙眸已經(jīng)多出了一分無措。 …… 當(dāng)天晚上,云舒跟王市長幾個人直接飛往了首都,而其他的考察團(tuán)的人則是直接飛回了錦陽城,付子鳴回到酒店的時候,還去前臺打聽過云舒的消息,但得到的消息便是,云舒他們一干人已經(jīng)退了房,早就離開了。 一身疲憊的回到自己房間之后,便收到了方怡暖的電話,不外乎是跟他說著她今天又跟喬宇陽去參加什么舞會了,之前,喬宇陽從來不會向別人介紹她的身份,現(xiàn)在的話,當(dāng)別人一問,喬宇陽都會很爽快的回答別人,說她是他的女朋友,每每這樣的時刻,方怡暖都感覺特別的欣慰特別的幸福,料想自己終于等到了苦盡甘來的一天了。 “什么?子鳴……你今天遇到云舒了?她怎么也在c市呢?”方怡暖那疑惑的聲音驚醒了沉默之中的付子鳴。 “嗯,是偶然間碰到的,對了,你跟宇陽不打算去馬爾代夫了嗎?”付子鳴適時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當(dāng)然去了,我今晚跟宇陽商量了一下,他沒有什么意見,說看我的意思,剛剛跟他講完電話,打算明早就出發(fā),現(xiàn)在那邊的景色應(yīng)該不錯,可是節(jié)假日人一定很多,還好是皇家級別的度假村,真是謝謝你了,子鳴!這次還要多多感謝你的幫忙呢!”方怡暖那清脆動聽的嗓音里有著難以掩飾的興奮與感激。 付子鳴笑了笑,沉郁的俊臉終于也找回了幾分血色,溫和道,“好了,有效果就好,你啊,趕緊休息吧,已經(jīng)很晚了,睡個美容覺,明早起來有精神,這樣才能高興的跟宇陽出游,早點(diǎn)休息,我先掛了!” “嗯,子鳴晚安!”方怡暖很高興的撩上了電話。 付子鳴掛斷了電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眸光很快又暗了下來,暖暖算是首戰(zhàn)告捷了,可是,他呢?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就知道去開導(dǎo)別人,可是輪到自己身上呢?想到今天下午云舒那決絕而冷漠的態(tài)度,付子鳴只覺得心地一陣一陣的悶悶的疼著。 就那么靜默的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打開的筆記本上會讓傳來一陣音樂,付子鳴很快就收回了思緒,很快就走了過去,利落的點(diǎn)開那封郵件。 只見密密麻麻的文字足足占了好幾頁,付子鳴就瞇著眼十分專注的盯著那調(diào)查報告,可是,越是往下看,眉頭卻是皺得越深!看到最后,臉色乍然又蒼白了起來,之后便是震驚,身子也變得僵硬了起來。 原來,她并沒有騙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慕煜北,那個男人!錦陽城的少爺!喬宇陽跟他親自找他,他都未必會給他們面子,云舒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他呢? 上面也有一些介紹慕煜北的資料,也是這幾年才接手歐冶的,本來歐冶就是家底雄厚,慕煜北這么一上來,硬是讓歐冶的業(yè)績翻了一番,他的副總,東方謹(jǐn),東方家族的二少爺,那可是一等一的商場猛將?。《嗌偃嗽谒窒鲁蕴?,徹底的栽在他手里,就連他跟喬宇陽在他手上也不能討好,然而,聽說這個東方謹(jǐn)也是因?yàn)樵栽谀届媳钡氖掷?,才被迫為他做牛做馬十年的!可想而知,那男人的能力。 這么一號人物,怎么會看上了云舒呢?云舒又是怎么認(rèn)識他的?他一直有留意云舒的消息,尤其是這次重新回到這座城市,他可從來都不知道云舒會跟那個男人有什么交集的!可是,他們怎么會就忽然結(jié)婚了?兩個都是錦陽城的風(fēng)云人物,不可能結(jié)了婚大家都不知道的,付子鳴覺得很不對勁,他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 ------題外話------ 趕啊趕,終于趕出來了,放心吧,明天云舒就回去了,然后就那什么了,那什么妹紙們自己想,要是想歪了,受傷了,老云一概不負(fù)責(zé),敬請期待明天的好戲開羅…。 ☆、95燈下一吻上 時光一晃而過,輾轉(zhuǎn)間,帝都2的開業(yè)大典便如期的到來了。 天剛灰蒙蒙一亮的時候,慕思雅就醒過來了,今天可是一個大好的日子,而也是她最忙碌的日子,這一陣子下來折騰得要死,早出晚歸的,累得要死,還好,這么一開業(yè),帝都的工作也算是開始走上正道了,她也可以松了口氣了。 梳洗完,換了身正式的女士西裝,一副昏昏欲睡的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鄭伯剛好把早餐做好。 “早上好,鄭伯!”慕思雅慢悠悠的從樓梯上走下來,正好看到鄭伯正端著早餐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早上好!餓了吧?早餐做好了,快點(diǎn)坐下吃早餐吧?!编嵅剿佳判α诵Γ酥送〔妥雷吡巳?。 慕思雅眨著那雙渴睡的眼睛,捶了捶自己那酸澀的肩膀,嘆了口氣,“唉,累死了,這上班的日子還真是痛苦,一大堆事情,壓都壓死人了,我哥還沒起床嗎?” “哦,你哥昨晚很晚才休息,難免起晚了一些?!?/br> 慕思雅有些不雅的打了個哈欠,深深地吸了口氣,很快便坐到了小餐桌邊,執(zhí)起了筷子。 鄭伯做的是一些小米粥,配點(diǎn)開胃的小菜,正合慕思雅的口味。 “鄭伯,我覺得每天能吃你做的飯是一種至高的享受,老感覺你精神很好,每天都那么大老早的起床,其實(shí)吧,我覺得你也不用給我們做什么早餐,大不了去酒店那邊解決就行了,反正每天都要過那邊巡查,我哥那人有早茶給他喝就行了?!蹦剿佳胖v了一大堆,不過是有些擔(dān)心鄭伯的身體,畢竟他的年紀(jì)也有些大了,就比自己的爺爺小上幾歲而已。 鄭伯一聽,自然是知道慕思雅在關(guān)心他了,欣然笑道,“沒事,鄭伯硬朗得很,早睡早起精神好,我啊,都去跑了一段路程回來了,你們就看著自己還年輕,不懂得照顧自己,酒店的東西再怎么好,還是不如自己家里自己做的好。” “鄭伯,您的手藝那么好,不會之前是在部隊(duì)的炊事班呆著吧?”慕思雅一邊夾著菜,一邊望了鄭伯一眼,詫異的開口道。 鄭伯那蒼老的臉上頓時笑成了一朵花了,“阿雅,這還真是被你猜中了,我剛剛進(jìn)部隊(duì)的時候,確實(shí)是在炊事班呆著的,是后面才轉(zhuǎn)到前線去了,你鄭伯的手藝在軍區(qū)可是很有名的,你啊,覺得滿意就多吃一點(diǎn)吧?!?/br> “一大早過來就趕上你們吃早餐,好香!” 就在兩人閑聊著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一個低沉有力的嗓音,慕思雅連忙停住了夾菜的動作,下意識的偏過頭往門口望了去。 只見南宮逸一身深色的修身西裝,器宇軒昂,英俊不凡的站在門口,雙手插褲袋里,冷冽的俊臉上微含一絲微笑,深邃的眼眸正悠閑的望著正在用餐的慕思雅。 “南宮逸?你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慕思雅有些詫異的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南宮逸,禁不住開口問道。 “阿逸過來了,先別站著了,吃過早餐了嗎?先過來吃點(diǎn)早餐吧,我再去準(zhǔn)備一副碗筷!”鄭伯和藹的望著南宮逸,很快便起身。 “我這么早過來就是為了趕上吃鄭伯做好的早餐,鄭伯最近身體還好吧?看您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不然吃完早餐,我們來過過招?”南宮逸望著一臉和藹的鄭伯,笑道。 鄭伯樂呵呵的笑道,“老咯,不中用了,哪里還敢跟你們這些年輕人比,不服老都不行了,你啊,也敢拿這事來跟我一個糟老頭說,要趕在前幾年,鄭伯有多場就跟你盤旋幾場,現(xiàn)在啊,不行咯!” 一邊笑著搖了搖頭,一邊往廚房里走去。 “我看鄭伯精神挺好的,老當(dāng)益壯!”南宮逸說著,便朝慕思雅大步的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拉開了慕思雅身邊的位置一屁股的坐了下去。 “得了,一大早過來就大拍鄭伯的馬屁,一點(diǎn)也不像你南宮逸會干的事情,你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晚宴晚上才開始,你完全可以出去溜一圈再回來?!蹦剿佳派斐鍪持福p輕的扶了扶那微微有些下滑的鏡框,白了南宮逸一眼。 “都說過來吃早餐了,你逸哥哥沒錢吃飯,過來蹭飯,這個理由算不算很合適?”南宮逸說著,一邊用那深沉的眼眸四處環(huán)視了一圈,然后便有些詫異道,“你哥呢?不會還泡在溫柔鄉(xiāng)里舍不得起來吧?天都大亮了,怎么還舍不得起床?” 聞言,慕思雅皺了皺眉頭,瞪了南宮逸一句,低斥道,“南宮逸,我說你這人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別看你人長得可以,腦袋里也就那點(diǎn)見識了!你以為我哥會像你?真不明白我哥怎么會交上你這種禍害朋友,我嫂嫂都出差好些天,還沒有回來呢!” 其實(shí)慕思雅有些看不懂南宮逸這人,在外面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整個就一個面癱,然而只有他們內(nèi)部的人才知道這男人有多么的花心,多么的表里不一,跟東方謹(jǐn)號稱情場雙龍,一等一的師奶殺手!以她看,等自己那嫂嫂回來,必須要跟她通風(fēng)報信一下,不然自己那哥哥跟著他們,遲早會被他們給帶壞的,最好自己那嫂嫂帶著掃黃組,他們到哪里,就跟著掃到哪里,她特別看不慣他們總是出去拈花惹草,這點(diǎn)還不打緊,郁悶的是有好幾次去了人家的場子,連錢都沒有帶,大半夜的,還打電話讓她把錢送過去給人家,臉都被他們給丟盡了! “我說阿雅meimei,我覺得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你明顯歧視我,我怎么就是禍害了?”南宮逸忽然覺得逗逗這個女人似乎很有意思,狹長深幽的眼眸一瞇,靜靜的望著慕思雅那被大大的鏡框遮住的潔白的小臉,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