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豬加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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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硯洲越來越看不透自己。 她在的時候,避她如蛇蝎。她不在的時候,又悵然若失。 估計是真的擔心玩具會被丟到湖里,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余童童又恢復到第一次見面時的乖順,只是本性難改,時間一到,迫不及待地丟下筆,高高舉著玩具車滿屋子轉(zhuǎn),沒轉(zhuǎn)幾圈,又被阿姨拉去洗漱。 臨走之前精力充沛地沖他喊:“程老師明天見?!?/br> 程老師……傅未遙的調(diào)笑言猶在耳,她今夜喝醉酒,應當不會再開車去知春里,只是不知有沒有喝醒酒湯,這會睡了沒有?酒精傷身,明早要是頭痛……這些跟他有什么關系?程硯洲甩開亂七八糟的思緒,沉心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傅家大小姐,酒醉后自然有人照顧,哪里用得著他來擔心。 是啊,擔心,無論何時,她的一舉一動總牽動著他的心弦,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認,這都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桌上手機倏然亮起,程硯洲劃開,是傅未遙發(fā)來的,“走了?” 他回:“嗯?!?/br> 她置若罔聞,“到我房里來?!?/br> 走廊里空無一人,程硯洲抬腳步下臺階,身后房門驟開,傅未遙抱臂站在門口,喚他:“我說話你沒聽到嗎?” 四周燈火通明,樓下隱約有聲響,樓上阿姨領著余童童不知在哪間房里洗澡,書嵐或許還未睡下,傅未遙無所畏懼,敞開著房門,身側留有一人可以通過的間距。 大有他不進來,就一直耗在這里的打算。 厚重木門隔開門外所有光線,屋內(nèi)伸手不見五指,書包脫手掉落門后,黑暗中,傅未遙欺身抱住程硯洲的腰,聲音很輕:“程老師,我爸還有半小時到家,你要快點哦?!?/br> 又是程老師,五指緊握成拳,程硯洲下意識地吞咽津液,從進門后他便徹底失去推開她的權利。 他怔怔張口:“沒套?!?/br> “那怎么辦?程老師,你想想辦法?!?/br> 酒不醉人人自醉,程硯洲仿佛也染上微醺,順滑發(fā)尾掃過手背帶過陣陣酥癢,他艱難開口:“我用手,你別喊我程老師,我不是你老師?!?/br> 他經(jīng)驗淺,在性事上并不擅長,被她笑話翻來覆去只有一個姿勢都無從反駁,憑什么受她聲程老師。 一句玩笑話而已,程硯洲古板正經(jīng)的模樣看得人愈加想要欺負,傅未遙撫上他的腰帶,緩緩下移:“可我想你用這個嘛,程老師,程老師,程老師?!?/br> 一連叁句,聽得程硯洲頭痛不已,但這些遠比不上頭一句帶來的震撼更大。 他無奈,仍堅守陣地,拿開她作亂的手。她喝醉了他可沒醉,圖一時痛快,萬一中了,后果還不是由她來承擔,且不說他們不是情侶,即便是情侶,也該好好約束自己。 程硯洲莫名有些生氣,氣她不愛惜自己,又氣自己沒有立場指責她,他系回散開的腰帶,斟酌措辭,“反正,沒有套不行?!?/br> “程硯洲,你真的好傻啊。”連調(diào)情都不會,的確擔不起“程老師”之名,當初她在小姑面前故意貶低程硯洲所說的木訥無趣,用到現(xiàn)在的場景竟也毫無違和。 唉,傻得還有幾分可愛。 手心朝上,銀色包裝泛著微弱亮光,傅未遙看到他眼里的難以置信,忍不住罵了句“笨蛋”, “愣著干嘛?還要我給你戴???” 程硯洲接過,心里有了底,語氣不再硬邦邦,緊貼著的軀體火熱,他伸手攬上她的腰,好方便解開內(nèi)衣,她不讓去床上,只能將內(nèi)衣就近放在門后包上。 程硯洲快慰地嘆息,任意將那對飽滿揉捏成各種形狀。 門縫能透過光,自然也過濾不了余童童制造的噪音。 后背貼在冰涼的墻上,傅未遙喊冷,縮在他懷里繼續(xù)調(diào)戲:“下面是什么抵著我呀?程老師,你能教教我嗎?” 程硯洲說不出口,默默將二人距離拉得遠些。 酒精的作用下,她顯得有些急躁,貼身的內(nèi)褲濕漉漉的,迫切需要被填滿,看他依舊不緊不慢的樣子,傅未遙再也等不得,伸手進去握住硬物,上下擼動兩下,她道:“給我啊。” 小手柔弱無骨,比平日里自己觸碰到時要舒服得多,程硯洲悶哼出聲,解開腰帶釋放出那物,塑料包裝撕成兩半,只消叁秒,他便蓄勢待發(fā)地抵在她腿間。 進步明顯,比上回快得多,無需她躺在那等得心煩。 她說他,只會悶頭苦干,來回只有一個姿勢,乏…… 當時,后面的話他沒讓她再說下去,乏味,乏善可陳,總歸都不是什么好詞。 衣衫盡除,她渾身赤裸地偎在他懷里,分開兩腿,還未觸到xiaoxue,水液豐沛溢出,落滿掌心。 濕滑甬道撐開,她的情動比以往都快,程硯洲粗粗擴張了會兒,手指累得幾欲抽筋,看她脫力地攀著他,又升起滿腔動力繼續(xù)抽插,她抖啊抖,壓抑著叫聲,實在忍不住時,踮腳咬在他喉結上,嗚嗚地親。 越是踮腳,他越要進得更深,臀上布滿紅痕,是手指用力時無意留下的痕跡。 胸乳也不肯放過,顆顆奶尖含在舌下吸吮,捻在指間撫弄,細膩瑩潤的乳rou襯著晶亮的紅潤,勾得人越發(fā)難以自持,蜜液打濕衣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清脆又yin靡。在最后一波攻勢結束之后,在她顫巍巍地抱著他啃咬不肯松開之時,程硯洲再也忍不了, 無情地將她推開,環(huán)住腰扭轉(zhuǎn)過方向,按沉后腰,他掰開高翹的臀瓣,勢不可擋地將灼熱擠了進去。 一手攏住嫩乳肆意逗弄出源源不斷的呻吟,一手又控住軟唇不讓泄出半分以防外邊聽到,程硯洲將她抵在墻上,以后入的姿勢,不斷挺動,深入開墾。 做到乏力,倒是個好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