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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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中邪了,她也中了? 該死的,沒想到這小蹄子真敢打,她正要發(fā)怒,只見悲憤的絳紅繼續(xù)抬手,“啪啪”幾掌又給曲mama煽了過去,打得曲mama暈頭轉(zhuǎn)向。 原來報仇的感覺這么爽,雖然剛才是側(cè)妃打的她,不過曲mama平時也沒少欺負(fù)她。 絳紅朝郡主堅定的點頭,大聲道:“郡主,就是這曲mama打的我?!?/br> 被煽了幾掌、一臉吃痛的曲mama當(dāng)即捂著臉大哭起來,“側(cè)妃娘娘,你一定要為奴婢做主,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打奴婢?!?/br> “絳紅,剛才曲mama打了你幾巴掌?” 白芯蕊眼里的呆滯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目冰冷,俊秀狠厲的佇立在原地,雙眸如同暗夜的蛟龍,眼里吞吐出nongnong嗜人的火光。 “回郡主,十巴掌。”絳紅咬牙應(yīng)聲,她被姜側(cè)妃從園子外面一直打到里面,記不得幾掌,反正都打了,也不在乎多幾掌。 “那好,全打回去!” “是?!?/br> 絳紅回答完,在姜側(cè)妃氣恨的目光和曲mama的哭喊聲中,揚起手對準(zhǔn)曲mama的老臉,又是連著啪啪幾掌,打得曲mama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嘴角溢出絲絲紅血。 ! , 卷一第013章小小心計 在這打的過程中,外邊的家丁只是呆呆的瞪在那,誰能想到以前懦弱無能的呆郡主會叫丫頭打人?光是看這郡主的變化,就夠他們吃驚的,誰還想到上前去拉,而且,曲mama平時總仗著側(cè)妃的寵愛欺負(fù)下人,現(xiàn)在看她被絳紅打,大家心里別提多解氣。 姜側(cè)妃一顆神經(jīng)早繃起來了,看今天這陣勢,如果不是曲mama代她挨打,估計這小蹄子會連她一起打,她真的氣得快冒煙了。 本以為那賤人知道錯了,沒想到她這么會偽裝,竟然耍她。 眼看自己的下人被一個下等丫頭打,白芯柔遂想起中午落水的那一幕,她當(dāng)即顧不得什么大家閨秀風(fēng)范,一把沖到白芯蕊面前,想將她猛地推在地上。 “你這沒娘養(yǎng)的,今天我不教訓(xùn)你,我就不叫白芯柔?!?/br> 一邊說,白芯柔一邊出手,白芯蕊見狀,雙眸攸地閃過一縷暗芒,在白芯柔出手前,右手將她的手腕一帶,再一個右膝頂腰,將白芯柔啪的一聲頂在地上。 眾人還沒看清,呆郡主就像瘋了似的撲了上去,逮住白芯柔就開始打,無數(shù)拳頭像石頭般擊在白芯柔身上,疼得白芯柔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姜側(cè)妃見女兒被打,氣得朝外邊的家丁們喊道:“王雄、馬強(qiáng),給我進(jìn)來打死這個呆子?!?/br> 白芯蕊冷哼一聲,朝姜側(cè)妃吐了吐舌頭,大笑道:“你說得對,我就是呆子,呆子會發(fā)瘋,呆子打人不犯法,我打死你,打死你!” 說完,她兩只手迅速朝白芯柔頭上抓去,將她頭上的金釵玉簪迅速抓了下來,一把扔到雪嬋手里,“我讓你偷,讓你偷我的寶貝?!?/br> 再看白芯柔身上的華貴衣料,白芯蕊一把將那衣料撕碎,大吼道:“這是我的衣裳,憑什么穿在你身上?有本事再來偷,再來搶,再用假的來換!” 一邊嘶吼,女子雙手迅速在白芯柔身上抓,白芯柔疼得抱緊那張足以勾人魂魄的臉,哇哇大叫起來,“你這個呆子,你竟然敢打我……丑八怪。” 這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是怒吼聲、哭喊聲一片,姜側(cè)妃氣得沖上來去抓白芯蕊,身邊的婆子mama們、家丁們?nèi)家挥慷稀?/br> 白芯蕊見狀,一把機(jī)靈的將白芯柔放到自己身上,姜側(cè)妃一個不小心,竟將自己女兒的手給抓傷。 其他人打郡主沒打著,反而誤打三小姐的居多,所以全都準(zhǔn)備拉開三小姐,準(zhǔn)備新一輪的進(jìn)攻。 白芯蕊抱住白芯柔死死不放,她倒不是打不過這一群人,在黑幫時,她一人cao把匕首都能干掉對方十幾人,包括最拿槍的老大,這點三腳貓在她面前算什么? 她是在思考,在算計,算翼王老爹什么時候到,剛才絳紅已經(jīng)派小廝去稟報了。 算算,老爹也該下朝了。 想到這里,她一邊抱著白芯柔在地上滾動,一邊撕碎自己的衣裳,弄亂頭發(fā),將唇上的唇蜜胡亂抹在臉上,一張小臉頓時便成了花臉,又丑又難看。 頭發(fā)凌亂,衣裳被撕成幾片,一看就像被欺負(fù)得很慘的一方。 “砰”的一聲,白芯柔又被推倒在地,見力大如牛的呆子要沖上來,當(dāng)即捂臉大吼,“你這不知羞恥的小賤人,沒人要的棄婦,你就是脫光了也沒人要,難怪靖王不要你,你給我去死?!?/br> 說完,她掄起桌上的白玉花瓶,一個踉蹌起身,對準(zhǔn)地上的女子“砰”的一聲砸下去,隨著這一聲砸,女子一個機(jī)靈躲開,花瓶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瓶屑,濺起來的瓷片竟刺進(jìn)兩個家丁腿上,疼得他們咬牙切齒。 沒砸中白芯蕊,白芯柔迅速掄起一只瓷片,瘋了似的朝白芯蕊撲上去,才撲下去,門外迅速響起一聲急切的腳步聲。 聽到這陣聲音,白芯蕊知道時機(jī)到了,她一把捏住白芯柔抓著瓷片的手,將那瓷片對準(zhǔn)自己脖頸,故作哭腔道:“meimei不要,我怕怕,好怕怕……” “住手!”正在這時,門口赫然響起翼王白流清冰冷的怒吼聲。 白流清一進(jìn)來,就看到自己女兒白芯柔拿著瓷片要割芯蕊的場面,再看芯蕊,小臉上浸滿溫淚,小手緊緊握住白芯柔手腕,頭發(fā)散亂,臉上一片污漬,衣裳被撕成幾塊,一雙眼睛驚恐如小獸般,正怯生生的看著自己。 “來人,把她給本王抓起來,平時欺凌芯蕊就慣了,現(xiàn)在還想殺她,孽障!”白流清吩咐完,兩名侍衛(wèi)當(dāng)即沖進(jìn)來,將還沒回過神來的白芯柔拉起身。 這時,地上的女子眼含熱淚,雙眼無辜的大瞪,用袖子默默的沾著淚,無聲抽泣起來。 看到女兒可憐的模樣,白流清一把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寵愛的道:“芯蕊,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嚇倒,快給爹看看?!?/br> “爹……嗚嗚,芯蕊好疼,這里疼,那里也疼?!卑仔救镆贿吥I,一邊指著自己手腕和脖子處,看得白流清更加盛怒。 姜側(cè)妃見局面陡然轉(zhuǎn)變,迅速走到白流清面前,指著白芯蕊大吼道:“老爺,你別聽她胡說,明明是她打了芯柔,還叫絳紅打曲mama,你看看芯柔,身上全是傷。” 說完,她將頭發(fā)凌亂,臉被打腫、手被掐紅的白芯柔拉了起來,將她身上的傷指給白流清看。 白流清一看白芯柔身上的傷,當(dāng)即愣了下神,白芯蕊見狀,冷冷睨了姜側(cè)妃一眼,她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想到這,她忙難受的捂著嘴,陡地猛咳一聲,咳得臉色嗆紅,楚楚可憐的道:“爹爹,meimei罵我,說我是不知羞恥的小賤人,說我是沒人要的棄婦,還說……我就是脫光了靖王也不要……一邊說,她一邊揪我的頭撞地,我很疼,疼得難受,就和她扭打起來??晌伊庑。尽虿贿^她,她打了我還不解氣,還要用白玉瓶砸死我,砸不死,就用瓷片割我的喉嚨……” “你說什么?小賤人,你打了我還敢告狀?!卑仔救釟獾醚獨馍嫌浚幌氲竭@呆子來陰的,剛才來橫的,把她打成這樣,現(xiàn)在就裝可憐,裝柔弱。 她白芯柔這輩子哪里受過這樣的氣,以前都是她裝可憐,只有她欺負(fù)呆子的份,哪有呆子欺負(fù)她? 沒想到這呆子這么機(jī)靈,她今天竟被呆子玩了三次,被她整成了落湯雞,現(xiàn)在又差點毀容,她還無恥的向父親告狀。 “混帳,我在這里還敢罵人,給我跪下,向芯蕊道歉認(rèn)錯?!?/br> 翼王一說完,白芯柔當(dāng)即漲紅著臉,氣憤的指著一臉無辜的白芯蕊,“父親,明明是她打了我,你竟要我給她道歉,我不服?!?/br> 才說完,男子懷里的女孩“哇”地哭出聲,小手緊緊抓住他的大掌,眼淚一個勁的往外飆,她抹了抹淚,大聲哭道:“爹爹,她們好兇,側(cè)妃好兇,meimei們好兇,我好怕她們。我要見母妃,只有母妃能保護(hù)我,不讓我挨打?!?/br> “傻孩子,你母妃已經(jīng)……”白流清輕嘆一口氣,大掌輕輕擦掉女兒臉上的淚,眼里盡陽憐惜,芯蕊從小就是個沒人疼的,從來被欺負(fù)不說,今天還被休掉,沒休掉已經(jīng)夠可憐,這幾母女竟然又來找她麻煩。 替女兒擦干眼睛,見她眼睛仍舊紅紅的,樣子怯怯的,一臉害怕的看著姜側(cè)妃,不過,她眼睛似乎變得比以前清亮,不似以前那般呆滯,樣子乖巧,惹人憐愛,倒讓他有些欣慰。 ! , 卷一第014章污蔑 見白芯蕊被老爺如此疼愛的模樣,姜側(cè)妃幾人要肺都快被氣炸了,本想給她個下馬威,沒想到?jīng)]討到半點好。 雪嬋、絳紅雖然很害怕老爺,不過見老爺向著郡主,當(dāng)即在心底贊起郡主來,郡主真厲害,很聰明。這下姜側(cè)妃們可被人笑掉大牙了,想來欺負(fù)人,卻沒占到一點好處。 “老爺,芯柔、芯瑩也是你女兒,你不能總偏袒芯蕊。她今天在靖王府上吊自殺沒成功,就跑去把芯柔踢下水,現(xiàn)在又在家里撒野,把芯柔打成這樣,芯柔以后還怎么見人?” 姜側(cè)妃一臉惱恨,偏又不能發(fā)火,只能一邊瞪眼一邊咬牙切齒的道。 “住口!那件事我早知道,靖王娶我女兒,為的是她的嫁妝,不僅休她,不理她的死活,還和芯柔在街上奚落她,街上那么多百姓,大家都看到了,我還沒回府就聽到風(fēng)言風(fēng)語。姜素心,你是怎么教的女兒,教出了這種不知廉恥、心機(jī)狠毒的壞女兒?” 白流清說完,啪的一掌拍在檀木桌上,臉色鐵青,雙眼圓瞪,眼里火氣沖天,看得姜側(cè)妃眼神閃爍。 剛才雪嬋派小廝來報告時,他正下朝,一聽到這個消息,當(dāng)即迅速往家里趕,在街上又聽到百姓的議論,差點把他肺給氣炸了。 白芯蕊在心里暗暗腹誹,沒想到老爹四十多了,還生得高大挺拔,一臉英氣,身材線條堅硬,手上布滿老繭,一看就是久經(jīng)沙場,握慣劍柄的將軍。 這么一問,倒震懾得姜側(cè)妃輕顫了顫,她微張?zhí)纯?,又氣又惱的瞪著圓潤烏黑的大眼睛,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還口。 白芯蕊見狀,忙緊緊抱住老爹的手,微微抽泣道:“爹爹,吳管家才將嫁妝運回王府,側(cè)妃……就要將它們運去小庫房,還親自挑選了兩箱首飾,說是給三妹、四妹……” 話還未說完,白流清更是氣惱的瞪向姜側(cè)妃,恨聲道:“這嫁妝是王妃留給芯蕊的,你怎么能私吞?你娘家?guī)淼呐慵抟膊簧伲由习赘漠a(chǎn)業(yè),還不夠你幾個女兒風(fēng)光大嫁?王妃就留給芯蕊這么點東西,沒想到你連這都想貪,有我在的一天,誰也別想動芯蕊的嫁妝,一會我就叫人把嫁妝運去公中的庫房,由吳管家、田管事一同看守。” 見事快成定局,白芯蕊仍舊沒放松,小手弱弱的拉著老爹粗糙的大掌,鼻子仍舊紅紅的,樣子懨懨的,烏黑的眼珠卻散發(fā)出nongnong的智慧。 哪知,老爹一說完,姜側(cè)妃就砰地站起身,如一堵墻般立在兩人面前,一邊絞著帕子一邊氣恨的道:“老爺做事怎么這么偏心?這些年來,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我盡心盡力的伺侯一大家子人,沒有半點時間休息。老爺不僅不疼惜我,還總往庶妃房里跑,寧庶妃懷孕,我從早到晚的幫忙照顧,生怕她有任何閃失,五小姐、六小姐有點頭疼腦熱,我都時常陪伴在左右,為她們請醫(yī)問藥。老爺平素最疼芯蕊,可能在生活上我是疏忽了她,但決沒少她吃少她穿,我一個人如此辛苦,哪照顧得了這么多子女。再加上芯蕊不太親近我,雪嬋伶牙俐齒,我也沒這臉去自討苦吃。我為這個家做這么多,老爺連正妃都沒給我抬,伺侯老爺這么多年,我還是個被人瞧不起的姨娘,連子女們都不如,我盼的是什么?到頭來,我什么都得不到,幾位小姐和芯蕊一樣,都是老爺?shù)挠H生骨血,可幾位小姐加起來都沒芯蕊的嫁妝十分之一多,芯蕊一個小丫頭,哪用得著這么多嫁妝,作為嫡長姐,該把嫁妝分些給姐妹們,一家和睦,這樣才是一家人。” 說到這里,姜側(cè)妃也是身心俱顫,臉色紅潤,眼眶似乎還紅撲撲的,好像受了萬分委屈一樣,看得白流清重重地嘆了口氣。 姜側(cè)妃說得對,平常她是府里的主母,一家人都要她伺侯,而他要不是在主屋思念逝去的王妃,就是去小院陪寧庶妃,的確忽略了她。 想到這里,白流清神情更加落寞,沒了剛才的堅毅和硬氣,看得白芯蕊眨巴了兩下眼睛。 爹爹,你不會因為這女人的幾句話,就把母妃留給我的嫁妝分給她幾個女兒吧? 想到這里,她突然齜了齜牙,小手難受的撓了撓胳膊,烏黑清潤的大眼睛像浸滿一汪泉水似的,呆呆愣愣的道:“爹爹,好疼……” 白流清一聽,當(dāng)即看了看門口,發(fā)現(xiàn)大夫還沒來,臉色便跟著焦急起來。 女兒這樣子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姜側(cè)妃哪有表面那么正義,她之所以管家,不過想斂財斂勢,當(dāng)主母威風(fēng)八面。要是她真的為芯蕊著想,芯蕊怎么會被她們欺負(fù)成這樣,又傷得這么重? 再看看芯蕊,一個十六歲能議親了的郡主,被嚇得像五歲的娃娃一樣膽小,想到這,他更氣惱的看向姜側(cè)妃。 “你還敢狡辯?芯蕊之所以反應(yīng)遲鈍,都是你嚇的,芯蕊,你告訴爹,她們還對你做了什么,爹為你作主?!?/br> 白芯蕊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眸,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和冰冷,頓頓道:“三妹、四妹經(jīng)常打我耳刮子,還用街邊的假首飾換我的金銀珠寶,側(cè)妃……總給我餿飯剩菜,還經(jīng)常罰我……下跪認(rèn)錯,嗚嗚……芯蕊好怕,怕她們要芯蕊的命?!?/br> 抓住時機(jī),空口說白話,誰不會?看對面那幾個陰險女人,估計她說的也沒差。 話音一落,對面的姜側(cè)妃就恨恨的瞪向白芯蕊,她哪里想到這呆子會告狀,可她不僅會告,還在狀紙上添了幾條惡罪。 想到這里,她氣得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一臉兇惡的道:“白芯蕊,你天天被雪嬋看管著,老娘怎么叫你下跪,你少信口雌黃,污蔑老娘?!?/br> 氣得連老娘都罵了出來,白芯蕊嘴角揚起一抹清冷的譏笑,姜側(cè)妃早就輸了,不過現(xiàn)在輸?shù)酶鼜氐滓恍?/br> 邊上的白芯柔見狀,忙輕輕扯了下姜側(cè)妃的衣角,眼里滿是無奈的神色。 這時,一直未說話的雪嬋迅速走到白流清跟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咬牙道:“老爺,郡主說的句句屬實,奴婢可作證?!?/br> “雪嬋,連你也跟著這呆子撒謊?”姜側(cè)妃氣得捂住胸口,本以為雪嬋冷是冷了點,但說話好歹是公道的,沒成想她也一起污蔑她。 她哪里讓呆郡主下跪過了?哪里給她剩飯餿菜吃?雪嬋、絳紅還有另外幾個三等丫頭日夜看守郡主,郡主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雪嬋就會以金牌丫鬟的身份晉見老爺。 老爺最聽雪嬋的話,她姜素心要做也是暗著做,哪會明著來。 邊上的白芯柔、白芯瑩臉色則有些灰敗,呆郡主出府去外面游玩或雪嬋不在時,她們倒是經(jīng)常欺負(fù)她,沒成想她真敢告狀,還把母親給扯了進(jìn)去,氣得她倆咬碎一口銀牙。 “都閉嘴,這嫁妝是王妃留給芯蕊的,誰也別想得一分,你們誰換了芯蕊的首飾,明天給她乖乖送回來,否則,我沒你們這些孽障女兒?!卑琢髑鍤獾每焱卵耍剿匾呀?jīng)想盡辦法保護(hù)芯蕊,沒成想私底下她還是常被欺負(fù),不給飯吃,被罰跪,這條條罪狀,都足以休掉那個可惡的女人。 要不是看在她為白家生兒育女的份上,他早把她休了。 反正已經(jīng)拍了一次桌子,姜側(cè)妃也不在乎多拍一次,隨即,她又氣惱的拍向檀木桌,一臉冰冷,兇神惡煞的道:“我不同意!從沒見過這么偏心的父親,老爺你好歹是個異姓王爺,竟然如此偏袒自己女兒。既然家里說不和,這事就鬧到我爹跟前,讓我爹來做評斷,如果我爹做不了,那就鬧到皇上跟前去,我倒要看看英明果斷的皇后怎么判這事!” 哼!她爹可是三朝元老,更是一手遮天的兵部尚書,當(dāng)年要不是喜歡翼王,她也不會委屈來府里做妾。本以為王妃死了她能抬為正妃,誰知道她還是個有權(quán)無實的妾。 “你……”白流清哪是受得了激的人,當(dāng)即氣得火氣上涌,嗖的站起身,右手直直指向一臉得意的姜側(cè)妃,氣得咬牙道:“你這個女人真是無理取鬧,我丟不起這個臉。既然你執(zhí)意貪這嫁妝,今天我就一紙休書,送你回兵部尚書府,讓你去過好日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