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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一退了出去,龐炤松手將花椰送上床,三個男人的目光緊盯著她,直到她縮入被窩,三人呆了半晌,那黑衣書生才繼續(xù)道:“這個時間暫切不提,小弟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倍耸栈啬抗獾溃骸吧趺矗俊?/br> 黑衣書生道:“大哥,小弟覺得,也有可能王大力早將那物遺失在不知甚么地方,后來被人逮住了逼問那物下落,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終于一怒之下,將他活活虐死?!饼嫗萆焓置樕系慕j(luò)腮胡子道:“嗯……也是一種可能!”那莊稼漢模樣的人道:“大哥,當(dāng)真不是被那常勝王得了去了?常勝王比你早到尸身之旁,人手又足夠,以他王爺之尊,殺死個把人,想必不在話下?!?/br> 花椰原本對他們所談的內(nèi)容不感興趣,聽得這一句,忍不住自被中探出頭來,以被掩胸半坐起身道:“王爺路過那地純屬偶然,與你們要找之物全然無干?!蹦乔f稼漢皺眉道:“甚么叫純屬偶然?我等兄弟談話,哪有你這娘們插口的余地?”花椰皺眉道:“奴婢本是王爺身邊之人,王爺當(dāng)日在那里……”龐炤站起身一個耳光將花椰抽倒在床,道:“沒有你說話的份!” 花椰捂著面頰,黑衣書生打斷她的話道:“說甚么只是因故人葬在此處,我大哥生性爽朗,我丁某人卻沒這般好騙?!蹦乔f稼漢接口道:“那王大力別的地方都不去,偏偏往那懷安縣跑,而你家王爺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天就在。這世上還有這等巧事?我不信!” 花椰忍痛坐起身道:“常勝王秉性光明磊落,你們實(shí)不該這樣懷疑他,而且你們也弄錯了方向,與你們找東西一點(diǎn)幫助也無。”那莊稼漢子怒道:“此話輪不到你來說!”花椰捂著面頰道:“奴婢從不說謊?!蹦乔f稼漢冷笑道:“不說謊?哼,從不說謊的人,我易某打出生起還從未見過呢?!?/br> 花椰道:“常勝王堂堂國中之王,封疆大吏,與你們爭些武功秘籍何用?”那莊稼漢冷笑道:“誰說那物只是一冊武功秘籍?”隨即警覺,冷笑道:“你小娘們還挺聰明,想在爺這打聽口風(fēng)?門也沒有!”那黑衣書生亦皺眉道:“大哥,不如將這娘們殺了罷,女人哪里不好搶?留著她始終是個禍患!”龐炤擺手道:“老二,老三,干甚么突然跟這娘們較起真來?她說話可信不可信,灑家心里有數(shù)?!?/br> 花椰并不以為意,仍是插口道:“若是那物原本在那王大力身上而之后卻不在,最知情之人難道不應(yīng)當(dāng)是和他同行那青衣儒生?” 那莊稼漢一怒而起,龐炤伸手?jǐn)r住,道:“甚么青衣儒生?”花椰道:“你上樓來難道沒有看到?那個與他同桌而坐,先他一步翻窗而出的青衣儒生?!?/br> 龐炤怔了怔,大笑道:“老二老三所言不差,你這小娘們的話不可信。那王大力一直一人獨(dú)行,灑家上樓之時他也獨(dú)坐一桌,哪有甚么青衣儒生隨行?” 花椰大驚,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但覺處處可疑,那王大力懷中褡包剎氣沖天,當(dāng)日見那死尸,身上殘留著一模一樣的剎氣,難道都來源于那青衣人?難道那青衣儒生竟不是人類? 龐炤二位兄弟皆冷笑,一人道:“大哥,你看,我們說甚么來,她撒這樣的謊,就是為偷梁換柱,將大哥你的注意力轉(zhuǎn)向他處?!绷硪蝗说溃骸翱上?shí)在不甚高明!”龐炤亦笑,一面笑一面搖頭,伸手抄起那面血刀,道:“你這娘們果然留不得?!?!可惜了這樣一副銷_魂的rou_身。” 十章饒命 花椰卻突然抬頭道:“墻邊掛的那把長槍,想必原先并不是龐大爺所有?!饼嫗菹乱庾R回頭看了一眼,冷笑道:“笑話,灑家屋中所擺的槍,怎會不是灑家所有?你休要掙扎……”花椰并不理會,淡然道:“那原先所有之人,是一位白須飄動的老者,右臉頰上一塊青色胎記?!?/br> 三人一怔,莊稼漢脫口道:“你怎知?”黑衣書生伸手拉扯他道:“二哥,莫上她的當(dāng),若是她原先在常勝王身邊,說不定之前便聽說過這桿槍的來歷?!被ㄒ瑩u頭道:“王爺日理萬機(jī),怎么會有時間去調(diào)查你這寨中一桿槍的來歷?何況奴婢只是一名婢子,又不識字,王爺告訴奴婢又有何用?”黑衣書生一時口拙,龐炤將刀架在肩膀上,道:“那你說,這是誰告訴你的?”心中暗動殺機(jī),一但知道,定要回身殺了那人。 花椰淡然道:“何必要人告訴?那老者就在那槍旁站立。” 三人倒吸一口冷氣,同時轉(zhuǎn)過身去,卻哪里看到半點(diǎn)影子?三人心中驚疑不定,互望一眼,黑衣書生冷笑道:“你……你想用這些話……來誆騙我等……”花椰道:“奴婢已說過,奴婢從不說謊?!饼嫗蒹@詫道:“你……難道你能看到……”莊稼漢焦急道:“大哥,莫上了她的當(dāng)啊。這女子留不得在人世!” 花椰淡然道:“奴婢自幼眼睛便與別不同。所謂鬼魂,都保持著死時的樣子,奴婢從小見慣,所以并不怕死。龐爺若要?dú)⑴?,請容奴婢下床,免得染臟了龐爺?shù)拇查健!闭f罷,也顧不得穿上衣服,赤身自被中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