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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土匪么?侯四搖搖頭。這都馬上就到通州了,哪有賊人如此猖狂,敢在官府眼前撒野?何況自己兄弟的武藝個個不凡,尤其是馬二哥,一根攢花青蛇矛耍將起來,十幾個人都挨不到身邊去,就算中了伏,跑掉一個兩個回來報信是沒有問題的。就算是中了伏,全軍覆沒也罷,自己也總該聽到一點動靜。這寂夜之中,金鐵交鳴之聲,人聲吶喊之聲,騾馬嘶鳴之聲,總有幾聲傳入自己耳中。這卻怎得一點動靜也沒有? 侯四左思右想,實在等不下去,又將店小二叫了起來:“我問你,你這附近,還有別的客棧沒有?” 那小二道:“回爺?shù)脑?,往前再一百三十里,好像還有一家。”他說的往前,就是指侯四來的那條路。 侯四聽他這樣回答,心中越發(fā)覺得不對。他也記得,來的路上挑燈的客棧就這一家。他提起長刀,道:“去將爺?shù)鸟R牽來,爺?shù)没厝タ纯??!?/br> 那小二叫苦不迗:“我的爺,您要是沒意思住下,何苦叫我燒這些熱水?”侯四瞪他道:“咄!爺不是付了定金給你?再啰嗦看爺這一刀!”說著,將手中刀空揮一下,那小二叫了一聲,一閉眼,但覺一陣風(fēng)過去,睜眼一瞧,侯四一人一馬,已去得遠了。 侯四往來路上奔了一陣。他雖沒吃東西,他的馬卻吃了飽草,又喝飽了水,跑起來比來時輕快許多。往回奔了有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侯四越發(fā)覺得事情不妙。天空滿月,照的四下通亮,卻怎么都看不到那一隊車馬的蹤影。自己去那客棧也奔了沒這么久,怎么會反而跑的遠了?侯四但覺額頭背后全是汗水,夜風(fēng)一吹,渾身透涼。 會不會是走了另一條道?侯四撥馬回返,又向來路奔去??赏ㄍㄖ莸墓俚谰瓦@一條,大隊人馬又怎會放著大道不走,改行小道? 會不會是已經(jīng)到了那客棧了?侯四想想有可能,抱著一絲希望又撥馬直奔自己投宿之處,遠遠只見客棧的燈籠冷清清在門口搖擺,不見同行人的馬匹、車輛,心中就是一沉,拍開門劈頭就問:“可有人來住店?” 那小二賠笑道:“爺,您還是自己歇了去罷?!?/br> 侯四便如有人將一盆涼水沖自己兜頭潑下。頹然挨著桌子坐下,心中只覺惶恐,手腳一直在發(fā)抖。 自己保鏢保了十幾年了,從來沒出過差錯,小打小鬧見得多了,從來沒遇到這般情況。 ——二十幾人,連同大隊馬車、騾車,就這么悄然無息的,全部失去了蹤影! 一章戴左兒 花椰雙手重傷,頓時變成幾乎廢人一般。別說服侍常勝王,就連自己早上起床時穿鞋、更衣、梳頭都做不到。何況她雖是下人,卻蒙常勝王如此寵愛,本就著人嫉妒,常勝王只要不在屋內(nèi),便無人愿意理會。花椰在床邊呆了一整天,便連口水也吃不得。她秉性淡漠,但有些事還是難以忍耐,比如內(nèi)急之事。她雖走到廁所,卻怎么也解不下腰帶;好容易解下了,卻又無法重新系起。其間雖有女子進出,卻皆仰首假做不見。待常勝王辦完公務(wù)回來,花椰已在茅廁內(nèi)呆了數(shù)個時辰。常勝王還道她又出了甚么變故,差點招集侍衛(wèi)們?nèi)核阉?。那些下人眼見他如此著急,才有兩個婆子急忙進廁所幫花椰整理衣褲,扶將出來?;ㄒ按罅渴а由蠎蚜松碜?,她身體本是虛弱不堪,又一整天米水未進;進門見常勝王已經(jīng)回來,剛想向他行禮,居然就一頭栽倒在地,暈厥過去。 常勝王吃了一驚,急忙搶上前,一抱她起身,便立即看穿個中緣由。眼見花椰如此受苦,內(nèi)心痛如刀割,招命隨從將房中所有婦人齊齊拖到屋外跪下,皆各掌二十耳光,直打的一干人臉腫如豬頭。屋中其余下人們見他真的動了怒,齊齊跪倒,只顧叩頭。常勝王指著眾人大罵道:“現(xiàn)在知道害怕,就不該如此做人!寡人生平最見不得,就是汝等涼薄之人!”揮著手道:“寡人養(yǎng)你們這等勢利之徒何用?——來人!將寡人屋中所有婦人全部轟出去,從此永不得再接近寡人寑宮一步?!?/br> 一干女子無論年紀(jì)大小,全漫天價的叫屈,但常勝王真是動了肝火,絲毫不為所動,自有護院侍從等上前來,將這幫婦人全拖出門,一直拉到院墻之外。常勝王心中稍平,踱到床榻之旁,花椰已被吵醒,無奈雙手不便,又沒有力氣,起不得床,見常勝王將房中女婢全數(shù)轟走,皺眉道:“王爺息怒。這本是奴婢自己的罪過,奴婢還沒來及好生侍奉王爺,切莫因奴婢氣壞了王爺?shù)纳眢w?!彼焉钪偻醯钠⑿裕羰侵苯酉蚰菐讉€婦人求情,常勝王只會更怒,是以她先安撫常勝王。 常勝王果然面色稍微平和,嘆了一聲,心中暗暗計較這幫婦人,他一個也信不得??苫ㄒ瑓s又不能無人照顧,他又舍不得就這樣放她回張淡香的房中。思量半晌,常勝王出屋直接奔往管家所在之處,敲開門。大管家林安本已歇下,見是常勝王來了,急忙出門相迎:“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常勝王道:“最近可有新買入的丫頭?”林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