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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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南初的經紀團隊買斷了。 這事兒就成了個迷。 下了后臺,嚴黛把南初堵在化妝室,鎖上門。 “你搞什么?” 南初翹著腳往沙發(fā)上一坐,手伸過去摸包里的煙,遞到嘴邊,含住,纖長手指捏著打火機漂亮地掉了個邊,拇指輕擦,火焰躥起,她低頭湊過去吸燃,瞇著眼慢慢地吞云吐霧,“沒干什么呀。” 嚴黛靠著門,盯她:“你打給隊長了?” 南初往后一躺,吐了口煙圈,無言地望著她。 嚴黛謹慎地看著她問:“你有預謀的?彩排完全沒提這事兒?!?/br> 南初夾著煙,忽然笑了下,那模樣就連嚴黛一個女人瞧著都覺得勾人,她很隨意地說:“沒預謀,想打就打了。” 距離那事件過去一年了吧。 嚴黛覺得南初變了很多,可本質好像還沒變,她骨子里那股灑脫勁兒還在,從不顧忌后果,想做什么就做了。 就比如現在,在所有的輿論平息以及足夠強大之后,她其實很想去找他。 有很多話想跟他說,或許他不愿意聽。 嚴黛忽然發(fā)現,南初的世界其實很簡單,她想做的,和她不想做的,她坦dàng,她自由,她不被束縛。 “那你現在想怎么辦?” 南初把煙擰滅在煙灰缸里,說:“他不接,那我就過去找他吧。” 嚴黛給她驚出一身汗,“你去山區(qū)找他?瘋了?你現在風頭正勁兒,你這會兒去找他,萬一給你媽知道,不弄死你?” 南月如對她來說從來不是問題,但有些現實問題確實值得考慮。 比如南月如說的那些,都得等她找回他之后再慢慢考慮。 …… 一月初,南初結束手里的所有拍攝工作,當天晚上去找了沈牧。 沈牧最近對女人過敏,在大昭寺禪修,念著南初是兄弟的女人,姑且當做男人給她請進來。 殿前燃著燭火,大殿內的釋迦牟尼佛像閃著金光,目光慈悲。 香燭氣息凝重。 沈牧從殿內出來,西裝筆挺裹著他挺拔修長的身形,手里捻著佛珠,一臉禁yu相:“找我有事兒?” 南初開門見山,“我要林陸驍的地址?!?/br> 夜里男人聲音冷清:“你要去找他?” “嗯。” 南初點頭。 “找他做什么?又拋棄他一次?”沈牧問得直接。 南初眉目清明,寺廟背后的是竹林,茂密繁盛,風刮在她后腦勺。 今晚沈牧的反常讓她略感詭異。 沈牧那三兩句話不沾的xing子,估計直接丟了地址給她轉身就走,也是懶得跟她多說一句,居然還問她找林陸驍干什么? 南初半晌沒回答。 沈牧把黑色佛珠套進手碗里,雙手chā進褲兜里,低垂著看她嘲諷道:“怎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還是你們女人都喜歡心血來潮,一時興起?” 這是被誰心血來潮撩得一臉怨念? 奇怪奇怪…… 今晚的沈牧著實奇怪。 一月剛下過一場鵝毛大雪,寒風刺骨的刮。 南初在瑟瑟冷風中無比冷靜地對沈牧說:“我找他當然是做我愛做的事兒了?!?/br> 表情無比坦dàng,一點兒也沒開車。 咳—— 沈牧干咳一聲,丟給她一張紙,轉身進了大殿:“去去去,找去!” …… 北潯到安江坐火車要十二個小時,還是綠皮的。 一路舟車勞頓,十二小時后,她的腳踩上安江的土地,過來那一路幾乎沒睡,腦子都是林陸驍那張臉,以及看見他之后的所有可能的結果。她把他所有可能做的反應都想遍了,有了最壞的心理建設,心情也坦dàng許多。 南初從臭烘烘地車廂上下來,只覺半條命沒了,提著一個行李箱,攏攏圍巾,跟人打聽去往鹿山鎮(zhèn)的方向。 安江往鹿山鎮(zhèn)的班車一天兩班,是早上八點和下午五點。 鹿山鎮(zhèn)小,聽說還能看見騎三輪的人力車,鎮(zhèn)頭有座橋,日常三姑六婆喜歡坐在橋頭八卦。 誰家姑娘今年要出嫁了啦—— 誰家孩子考上名牌大學啦—— 誰又給父母蓋房啦—— 前陣安江下了一場鵝毛大雪,地面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