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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盛璟對著盛禹時的敬畏不同,從小到大,盛瑤就沒有在盛禹面前掩飾過她的敵意。 只是無論她明示也好,夾槍帶棒也罷,盛禹從來都沒有和她計(jì)較過。 為了這個,盛錦城私下里沒少罵盛瑤不懂事。 跟她說,可不是所有人都敢在盛禹面前這么放肆的。盛禹會這么寬容,無疑是真拿她當(dāng)親meimei看的,還讓盛瑤跟著盛璟學(xué)學(xué),多跟盛禹親近。 可盛錦城越是這么說,盛瑤卻越是惱火,不但沒有改,反而變本加厲的兇盛禹。這種情況一直延續(xù)到盛禹參軍離開。 盛瑤那會兒可真是開心的不得了,以為自己終于再也不用瞧見盛禹那張死人臉了。 可誰知道,好幾個閨蜜卻是天天在耳邊啰嗦個不停,什么她上學(xué)這些年,都是盛禹給她保駕護(hù)航了,什么盛禹在他們這些世家圈里小一輩中多有地位了,天天就不離“盛禹”這兩個字,簡直聽得煩都煩死了。 當(dāng)然,也不是說全無好處,比方說盛瑤進(jìn)了盛氏公司做事后,發(fā)現(xiàn)真是出去接洽業(yè)務(wù)的話,旁人知道她是盛禹的meimei盛瑤,對她就不是一般的客氣,同樣的單子,她去的話,成功率和別人比起來,真不是一般的高。就是那些在公司干了很久的老員工都不見得比得上她。 因?yàn)槭⒂淼木壒?,那些世家子對她盛瑤的態(tài)度也明顯格外優(yōu)容。這也讓盛瑤在盛京大家閨秀這個圈里,有著非同一般的特殊地位。 可即便如此又怎么樣?盛瑤并不覺得她就應(yīng)該感激盛禹,甚至因?yàn)檫@個,還對盛禹更加厭惡了—— 也不知盛禹怎么跟人說的,明明自己討厭死了盛禹,結(jié)果在大家口中,自己卻是盛禹最疼愛的meimei。 叫盛瑤說,全都是狗屁!以為她就稀罕嗎?盛禹的meimei,誰想當(dāng)誰當(dāng),她盛瑤卻恨不得和盛禹就是陌生人。 剛才回刺秦櫻那兩句,也是這樣的心態(tài)使然—— 曾經(jīng)很長時間,對盛禹的朋友,盛瑤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每一次不管她態(tài)度怎樣惡劣,盛禹都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從來別說罵她,根本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 可以為她就會感動嗎?叫盛瑤說,根本就是裝模作樣。 也就是年齡漸長,越來越意識到盛禹的朋友一個個不但家世好,還都是一方俊杰,盛瑤態(tài)度才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這種改變,僅限于那些和盛禹交好的世家子。 至于盛禹本人,則不在這個范圍之內(nèi)。盛瑤覺得,她永遠(yuǎn)也不可能原諒盛禹這個害她mama不斷流淚的罪魁禍?zhǔn)住5浆F(xiàn)在盛瑤還記得,當(dāng)初盛禹重傷不得不離開軍隊(duì)時,盛瑤被盛錦城強(qiáng)行逮過去探望時,因?yàn)樗乃烈獬靶?,盛禹眼中驟然而起的無法掩飾的傷痛模樣—— 盛瑤并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相反,她覺得不是一般的爽。 盛禹尚且在盛瑤面前討不了好,盛禹的女人就更不用奢望在她這里有什么特殊待遇了。相反,世家圈里那些喜歡盛禹的大家閨秀,哪個不是反過來巴結(jié)她盛大小姐? 看秦櫻始終沒什么反應(yīng),盛瑤火瞬間就壓不住了,下巴一抬: “真是沒規(guī)矩!你……” 說著忽然頓了一下: “你,你是秦櫻?” 怪不得剛才就覺得有些面熟,盛瑤終于想起來,這張臉自己是見過的,可不是害得好姐妹竇若哭了好幾場的秦櫻嗎! “真是沒規(guī)矩,這還沒怎么著呢,就想插手盛家的事!怎么之前對付我的朋友不過癮,這會兒就是她的叔叔也礙你的眼了?只一點(diǎn),想要在我們盛家作威作福,也不看你配不配!” 習(xí)慣了在盛禹面前頤指氣使的模樣,盛瑤并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不對。 甚至盛瑤篤定,聽說秦櫻之前竟然敢針對了她的閨蜜,盛禹肯定會馬上和她站一個立場,畢竟這么多年了,盛禹不是最喜歡裝寬宏大度嗎?那自己就再給他個裝模作樣的機(jī)會好了。 盛禹果然開了口: “她不配,你配嗎?” “盛瑤,道歉!” 盛瑤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 盛禹一定是叫錯名字了吧? 他肯定是要說,秦櫻,道歉…… 一抬頭,卻正對上盛禹冷冰冰沒有半點(diǎn)溫度的眼神: “別讓我說第二遍。” “你讓我,給她道歉?”盛瑤聲音陡的拔高,“盛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盛禹一定是瘋了吧,他竟然敢這么對待自己?真以為自己厭惡他是假的嗎? “我的耐心有限……盛瑤,道歉?!笔⒂淼囊暰€落在盛瑤身上,語速不快,可盛瑤就是感受到非同一般的壓迫感。 曾經(jīng),瞧著那些世家子在盛禹面前言聽計(jì)從的模樣,盛瑤不是一般的看不上,覺得一個個的全都是慫包,竟然會怕盛禹怕成那樣,可現(xiàn)在她自己直面這樣陌生而冷酷的盛禹時,一種說不出的恐懼竟然怎么也控制不住油然而生,更有一種可怕的直覺—— 真是她沒按盛禹說的去做,很快就會有她絕不愿意也絕不敢想象的結(jié)果發(fā)生。 “你,你竟然這么對我……”盛瑤眼淚都要下來了,可任憑她淚眼婆娑,盛禹那邊都沒有絲毫通融的意思,盛瑤狼狽的轉(zhuǎn)頭看向秦櫻,“你,你也要逼我道歉嗎?” 聲音明顯尖銳了些——早就習(xí)慣了盛禹的朋友看在盛禹的面子上,對她處處忍讓,盛瑤自信,想要做盛禹的女人,更要對她百般巴結(jié)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