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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他不怕天打五雷轟,不怕不得好死,他一定要到她的身邊來。 第52章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我很開…… 雪音稍微回過來些神智, 連忙從陸靖言身旁走開,悄悄地走到床尾處擔憂地看著床上緊閉雙眼的梅氏。 林太醫(yī)手指搭在那脈搏之上,閉眼感受了一會,道:“尚書夫人底子薄弱, 這些年只怕也沒有保養(yǎng)好, 趕上冬日天寒, 又加之氣郁傷心, 是才摧毀了根本。原本的確是藥石罔效……” 尚書府眾人都宛如被狠狠一擊, 雪音卻抓住了他言語之中的重要字眼:“為何說是原本?” 林太醫(yī)收回手,嘆息說道:“有一種藥草正適合這種病癥,藥效奇好, 只是這種藥草原本就罕見, 只在每年初春之時才會在山野之間偶然挖到一株,此時深冬更是無跡可尋, 這法子說了等于沒說啊?!?/br> 雪音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說:“林太醫(yī),敢問這藥草叫什么名字?” 林太醫(yī)道:“此藥名叫羽靈芝, 它與靈芝體態(tài)相像,卻通體雪白,若是瞧見了很好認的,但是這個季節(jié),定然是沒有的。” 這話讓齊家人陷入絕望,雪音幾乎是立刻想去翻閱古書查驗一番, 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關(guān)于羽靈芝的解說。 只是她沒有想到旁邊的陸靖言開口了。 “林太醫(yī),我從前倒是聽說過羽靈芝這個藥草,冬日也不一定沒有,京城西南處的鬼馬山上有幾片溫泉, 那溫泉一帶地勢奇特四季如春,說不準倒是能找到羽靈芝?!?/br> 林太醫(yī)搖搖頭:“我如何會不知道呢?陸世子既然知道此事,便也該知道那幾片溫泉周圍恰好是狼窩,這幾十年來去尋羽靈芝之人眾多,又有幾個回來過?” 眾人皆是靜默,齊游卻立即說道:“我去試試!” 齊賢也道:“二弟,你照顧好爹娘與meimei,此事合該我去!” 齊游立即否認,一邊轉(zhuǎn)身要走:“大哥,你是長子,必須要守在家里的,我現(xiàn)在便出發(fā)!” 齊賢一把拉住他:“既然你知道我是大哥,便該我去,你在家里守著!” 兩人眼看著要打起來,雪音卻道:“大哥二哥,娘現(xiàn)在成了這個樣子,我們當務(wù)之急是要帶上一批人馬先找到溫泉勘察下地勢,然后再決定如何去尋羽靈芝,單槍匹馬自然不行,肯定要帶上許多人馬的?!?/br> 齊尚書也道:“雪音說的是,我親自帶人過去!來人!” 他才說完,一旁的陸靖言開口了:“我來吧,我現(xiàn)在就回府調(diào)遣一隊人馬,齊尚書在家照顧齊夫人,齊賢與齊游都與我一起過去,我會保證你們二人的安全,至于羽靈芝,就要看命了。林太醫(yī),齊夫人這種狀況能撐多久?” 林太醫(yī)如實說道:“若是找不到羽靈芝,只怕齊夫人撐不住三日?!?/br> 陸靖言眉心一跳,下意識看向雪音,雪音面色慘白,她原本身子也就這大半年才調(diào)理得好了些,此時幾欲崩潰,也是在強撐著站在那兒。 他心疼至極,立即說道:“你們等我,我騎馬回去,頂多小半個時辰便回來?!?/br> 說完陸靖言立即出了門,雪音看著他的背影,無助的很,也只能選擇了相信陸靖言。 而齊尚書連忙讓人招待林太醫(yī),而林太醫(yī)則是看向齊雪音,淺淺一笑:“當初陸世子為了救你,曾在先皇大殿門口跪了好幾個時辰,自打那日之后腿傷便越發(fā)嚴重。還好,那次先皇最終允許在下去給你醫(yī)治了一番,才算救了你。這兩年你身子如何了?你母親體弱,只怕你是自小便如她一般,日常也要小心將養(yǎng)著?!?/br> 雪音有些意外:“陸世子為了救我,跪在了許久?” 那個時候他明明還是對她冷言冷語的,怎會做那樣的事情? 林太醫(yī)點頭:“此事我自然不會有假,陸世子的腿我也時常幫他看,救了你的命也算值得了。這一回,只希望你們真的能找到羽靈芝吧。” 雪音心中思緒萬千,但現(xiàn)下當務(wù)之急是救梅氏的命,她也不好多想。 想到要去鬼馬山找羽靈芝,她立馬回房去換了方便行走的穿著,拿上自己的香料暗箭防身用的辣椒水之物,此外又帶了些干糧。 齊游齊賢也都緊張地更換衣裳,帶上寶劍與地圖火石等物,下定決心要找到羽靈芝。 一行人都在焦灼地等陸靖言來,此時齊家卻又來了個人。 這人穿著一身破舊的黑色長襖,頭發(fā)勉強弄得整齊了些,卻瞧得見那眸子里都是憔悴。 他下了牛車,塞給車夫一塊碎銀子,啞聲道:“多謝。” 遲映寒站在尚書府大門口仰頭看著那兩只大紅色的燈籠與門上的牌匾,還有大門上新貼上不久的福字,回想著這幾個月的經(jīng)歷,只覺得心中滿是悲愴與恨意。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父親會騙他。 因為二弟無法再中用,他又展露了些經(jīng)商的頭腦,父親便要逼迫他回揚州繼承家業(yè),設(shè)法把他鎖在屋子里,不給他飯吃不給他水喝,逼迫他看賬記賬,低頭認錯。 可他滿腦子都是自己如何答應(yīng)雪音會回來求娶她的,滿腦子都是她略帶害羞的笑意。 她涂上那胭脂定然很好看的,可是他遠在揚州如何看? 原本她家里就急著給她定親,那個陸世子處處逼迫,他卻如廢物一般,什么都做不了。 遲映寒滴米不進,硬是把自己熬得支撐不住,唇上盡數(shù)干裂淌血,轟然倒下,他爹才算讓人給他請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