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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坐霞見她歉疚,揮手道:“無礙的?!?/br> “江姑娘,你們又是要去往何處呢?” 江未眠笑眼彎彎:“我們呀。我們?nèi)ラL安?!?/br>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座小院落前,江未眠熟絡(luò)地在院外喊:“嬸娘,你在家嗎?” 少女甜而脆的聲音如同一只快樂的小鳥銜著一枝春風(fēng),吹散了徐坐霞近日來心中的陰云。 “徐公子不必過于傷感,”少女拍他肩頭,“船到橋頭自然直嘛?!?/br> 很快有人應(yīng)聲了,那嬸娘極其熱情地將她二人迎進(jìn)去。 江未眠探出個腦袋:“嬸娘,我聞到香味了!” 徐坐霞這才后知后覺嗅到一絲清甜。 嬸娘笑瞇瞇道:“小丫頭嘴甜!” 她招招手,讓二人跟隨她來,進(jìn)了廚房,揭開蒸籠,江未眠這才看見蒸籠里躺著一排排雪白蓬松的糕點。 她眼神大亮:“這是什么?” 那嬸娘拿個布包給她包了好幾個:“奶糕,你嘗嘗?!?/br> 徐坐霞便見少女圓圓笑眼驚異睜大,顯得更加可愛:“好好吃!” “比糖糕還好吃!” 嬸娘一臉母愛,捏捏她鼓鼓臉頰,慈祥看著她吃完:“還要嗎?” 江未眠及時止損,搖搖頭:“嬸娘,我找你還有事兒呢!” 江未眠將徐坐霞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后,嬸娘寬宥答應(yīng)了。 二人便帶著奶糕滿載而歸。 徐坐霞行李全背負(fù)在肩上包裹中,收拾起來格外輕松,很快,二人便坐在庭前聊起天來。 徐坐霞只覺得和江未眠說話如春風(fēng)拂面,輕松自在,連散心頭愁緒。江未眠也成功地打探到了徐坐霞姑蘇家中的情況。 系統(tǒng)不由贊嘆道:“宿主,高明。” 江未眠聳聳肩:“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按照劇情來說,月jiejie分明救了徐坐霞的哥哥,卻因為他一些行為,險些死在鬼宅中?” 少女眼中閃過濃重思慮:“這段劇情,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走。我自然得仔細(xì)思考。” 她在腦海中翻開原書,對照著徐坐霞所言一一比照。 按徐坐霞所言,自家兄長自幼愛看志異,為何在月秋崖詢問他時,表示自己對于鬼怪之事一無所知?徐坐霞曾言,兄長自幼身體康健,為何會在鬼宅逃亡之中,說自己自幼體弱,難以奔跑離開? 重重疑點,江未眠一一記在心中。 面上她含笑,聽著徐坐霞說話,時不時點頭,乖巧又可親,心底卻已經(jīng)打好主意——到時候,在鬼宅中,一定要多多提防徐坐霞的哥哥。 郁宿舟和月秋崖慕寒三人再度走進(jìn)院子中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情景。 少年方才含笑的眼眸滯了一瞬,很快恢復(fù)正常,繼續(xù)和月秋崖慕寒談笑風(fēng)生。 江未眠卻笑著站起來,迎上前,向月秋崖和慕寒介紹徐坐霞。 徐坐霞生得溫潤清秀,言談舉止有禮,月秋崖等人對他印象都不錯。 而郁宿舟目光落在江未眠手中奶糕上,面色微冷。 江未眠顯然沒有注意到他一瞬的失態(tài),依舊在聊天。 而郁宿舟打斷了她的話頭,含著一絲溫柔的笑意看她:“阿眠,這是從何處買的?” 他話音剛落,月秋崖便也瞧見了那奶糕,欣喜道:“這奶糕極為香甜,我今晨才與阿舟聊天時提及我許多年未曾再吃到過了,竟不知這村里有人會做?” 江未眠將這話聽在了心中,笑顏如花:“月jiejie嘗嘗,是不是熟悉的味道?” 月秋崖刮刮她鼻頭:“小饞貓,快吃吧?!?/br> “昨夜還鬧著要吃糖糕,今日就不要糖糕,要奶糕了,真是喜新厭舊啊?!蹦胶蛉旱?。 而一旁并未得到回應(yīng)的少年,眼眸掠過暗芒。 “喜新厭舊”。 她的確如是。 江未眠其實聽見了郁宿舟問她什么,正準(zhǔn)備回答時,便聽見月秋崖說的這一番話,便知曉郁宿舟必然是想給月秋崖買一份去,自然不會告訴他是在哪里找到的。 討好月jiejie?想得美呢。 江未眠在心中打定了主意,明日便去找那嬸娘學(xué)學(xué),如何做奶糕。 月秋崖之前不愿上路,其實是為了她,她身體太弱,若是一路太險,她必定不好受。 而且昨日淋雨,受到驚嚇,按她身體狀況,應(yīng)該至少會發(fā)高熱的。 她隱約記得,昨夜有人給她以靈力溫養(yǎng)了經(jīng)脈,想必是月秋崖?lián)鷳n她生病。 徐坐霞話少,在熱情地江未眠身后,只默默看著她,勾起點溫和笑意。 未料抬眼之中,恰好與對面那少年對視。 徐坐霞見過仕女圖,讀過洛神賦,卻未曾見過這樣風(fēng)流的少年郎。 他愣了一瞬,卻見對方似乎失去興趣一般,淡淡轉(zhuǎn)開了視線。 徐坐霞只覺得是自己失禮了,不由有些汗顏。 他開口問江未眠:“江姑娘,這位是?” 江未眠只介紹了月秋崖和慕寒給他認(rèn)識,卻未曾說過這少年是誰。 江未眠卻仿若未聞,對他微微一笑:“吃塊奶糕吧。” 徐坐霞口中便被塞進(jìn)一塊奶糕,他啼笑皆非,知曉不能再問,便拭去口角殘渣,收好奶糕:“多謝?!?/br> 江未眠將糖糕分給了月秋崖和慕寒,便收進(jìn)了懷中,還開了個玩笑:“這么好吃,我才舍不得分給別人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