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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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執(zhí)念 “老公那么愛我,他不可能騙我!”睡夢中,于迎娣眉頭緊鎖,面色猙獰。 躺在她旁邊的理發(fā)店老劉年紀(jì)大了,本就淺眠,聽到于迎娣的夢話,很快就驚醒了。 聽她不停說什么“老公”、“騙她”之類的話,老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渾濁的眼里卻帶著點憐惜。 “迎娣,迎娣,醒醒,快醒醒!”老劉叫人的同時,又溫柔拍打著于迎娣的背部,想要安撫她。 誰知,他的安撫卻不起作用,反而讓于迎娣渾身發(fā)抖。 與此同時,于迎娣卻在夢中經(jīng)歷了可怕的一幕。 她在夢里的老公這些年一直哄著她,讓她專門為家人和追隨者提供含有能量的空間蔬菜。 他對她,確實只有利用,而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愛意。 不僅如此,她與丈夫結(jié)婚十幾年,卻沒有懷過孕。起初她還以為丈夫那方面有問題,直到……明艷美麗的小三帶著她兒子登堂入室,于迎娣才意識到,她到底有多蠢! 那個小三,分明是她以前在宴會上經(jīng)常見到過的女人,據(jù)說家境優(yōu)越,跟丈夫家算是世交。 看到這個女人,于迎娣瘋了一般沖上去,想要打她。 女人也有異能,輕松制住于迎娣,用看跳梁小丑的目光看著她。 于迎娣大受刺激,破口大罵:“你這個小三,**,狐貍精,賤人!” “呵呵,看清楚,誰才是小三!”女人壓根就沒把于迎娣放在心上,這樣愚蠢的對手,她不屑出手。 不過,失敗者就該有失敗者的自覺,她不介意讓于迎娣這個蠢貨輸?shù)妹靼c。 女人拿出一本結(jié)婚證,上面的結(jié)婚日期,赫然就是于迎娣和丈夫結(jié)婚的時間! 只不過,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是女人和丈夫。而持證人的名字,也是女人,而不是于迎娣! 于迎娣睚眥欲裂,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原來,不僅丈夫?qū)λ膼凼羌俚?,就連這段讓她引以為傲的婚姻,也是假的! 怪不得!怪不得自結(jié)婚以后,丈夫和婆家打著行事低調(diào)的旗號,并沒有大辦婚禮! 怪不得丈夫一直借口公務(wù)繁忙,除了要回家吃飯,否則從不歸家。到了后期,她為了圖省事,不再下廚,而是直接將廚房的蔬菜都換成空間出產(chǎn)的蔬菜,他更是忙得幾月不曾歸家。 怪不得,公婆很少帶她出門交際,也不愿讓她出門! 怪不得啊……她究竟是有多蠢,才會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看不清、想不明?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哈……”于迎娣狀若癲狂,她狠狠盯著女人,以及女人和渣男生下的孽種,目光陰鷙而又暴戾。 “于迎娣,你要做什么?” “不……” “轟!” “??!不……”于迎娣猛地睜開眼,直愣愣地看著前方。“不,不是假的,怎么會是假的?老公……” “迎娣,迎娣你咋啦?”老劉見于迎娣醒了,卻又像是被夢魘住了,頓時面露焦急,“別怕,別擔(dān)心,有我在呢!小時候我爹給我算過命,說我這人命硬,啥臟東西都不敢接近。你別怕,它們不敢來的!” 看于迎娣這情況,多半是遇上鬼壓身,老劉八字硬,便一直守在于迎娣身旁,不停安撫她的情緒。 看到略顯疲態(tài)的老劉,于迎娣神色復(fù)雜。 跟夢里的丈夫相比,老劉實在太寒磣了! 他不僅年紀(jì)大,也沒啥錢,更不要提長相,頂多算個端正,跟夢里的丈夫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事業(yè)方面呢,老劉只是個小小理發(fā)店的師傅,現(xiàn)在還能靠老手藝掙點錢,再過幾年,他就會徹底被社會拋棄,跟那些下崗工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這樣的男人,別說現(xiàn)在年輕漂亮的她,就算是二十年后年老色衰的她,也不見得能看上。 如果是剛重生那會兒,她就做了這樣一個夢,或許,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選擇老劉這樣的男人過一生。 可現(xiàn)在……于迎娣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被吸走了精神氣,瞬間老了十歲。 都說事不過三,算上夢里的那一世,她也算經(jīng)歷了三世人生。 再多的奢望,再多的野心,都抵不過現(xiàn)實。 現(xiàn)實教會她做人,她如今心中有恨、有怨,卻再也沒有不甘?;蛟S,是不敢有什么不甘吧? 于迎娣抬抬眼皮,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老劉,我……” “你咋啦?哪里不舒服?”老劉輕拍著她的背,對她噓寒問暖。 “沒,我沒有不舒服。我是想說,老劉,咱倆明天就去領(lǐng)證吧!這樣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對你我的名聲也不太好。等結(jié)了婚,咱倆關(guān)起門來過日子。”這一刻,于迎娣是真的放下了! 如果說在這之前,她還有什么不合時宜的想法。到了現(xiàn)在,卻真的沒了,也不敢有! 老劉雖說年紀(jì)大了,對自己卻用了真心。她如今什么都不求,只求有人真心對待自己。 經(jīng)歷三世,于迎娣才真正懂得,這世上最珍貴的不是錢權(quán),而是真心。 “真,真的?”老劉先是狂喜,隨即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問,“迎娣,其,其實,你不用勉強。我是真心喜歡你,就算你不跟我扯證,我也愿意對你好。我年紀(jì)比你大,肯定會走在你前面。等我死了,我的房子和財產(chǎn),一半留給我兒子,一半給你?!?/br> “你也看到了,我這房子挺大,就算分成兩份,也夠你住了。等你老了,就把多余的房子租出去,養(yǎng)老錢肯定是有的。你別擔(dān)心,???” 于迎娣抹了抹眼淚,她帶著哭腔說:“老劉,你明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女人,為什么還要對我那么好?” 老劉年紀(jì)大,卻也不是糟老頭子,只能算中年。在于迎娣看來,他除了有套祖宅,也沒什么本事。但老劉有手藝,能養(yǎng)家,又在京城市中心擁有一套面積很大的四合院。 這樣的條件,就算老劉真想找個年輕漂亮的黃花大閨女,也不是找不到。 他為什么對她這樣好? “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就是緣分吧?!崩蟿⑻嫠粮裳蹨I,認(rèn)真說道,“迎娣,任何人都有缺點,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同樣的,每個人對于‘好’和‘壞’的定義也不一樣。大道理我也不會講,但我知道,你不是壞女人?!?/br> 不,她很壞!只不過,她同樣很幸運。 于迎娣無疑是幸運的,但其他人,卻沒有她的好運。 自從陸鳴跟唐家茂確定戀愛關(guān)系后,江燕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后來,她和家人幾次三番想找唐家茂和陸鳴的麻煩,卻最終被兩人化解。 更可恨的是,唐家茂那個四眼狗,家里竟然很有背景。江燕幾次算計皆落空后,就被父親江東升言辭警告,讓她離陸鳴和唐家茂遠(yuǎn)點! 江家人都以為,是唐家在護(hù)著陸鳴和唐家茂。但他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唐苗子確實認(rèn)識很多人,他昔日戰(zhàn)友,活下來的基本上都不是等閑之輩。 但是,唐家茂壓根兒就沒把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告訴唐苗子,唐苗子不知道,也就談不上幫女兒和未來女婿出頭。 打亂江燕計劃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陸悠。 陸悠雖然遠(yuǎn)在外地,但她如今卻是特事中心的核心成員。她不在京城,但特事中心的總部地址,卻在京城。 這幾年來,陸悠憑借自己的能力,出色地完成多次任務(wù),贏得了組織上下全體成員的尊重和接受。 不需要她本人出面,只需一句話,留守在京城總部的隊員們,就能幫她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更何況,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動動嘴的小事,隊員們也樂得讓陸悠欠他們一個人情。 這下,陸鳴和唐家茂是好過了,但江燕卻不好過! 好在她還不算蠢到家,知道這兩人不好惹,她也沒有硬跟人對著干。 只是,隨著陸鳴越來越優(yōu)秀,在學(xué)校逐漸嶄露頭角,江燕就愈發(fā)不順。 在陸鳴身上受挫的江燕,暗暗發(fā)誓,定要找到一個比陸鳴還要優(yōu)秀的男同志。 很快,新生馮玉華出現(xiàn)在江燕的視線中。 當(dāng)江燕第一次看到馮玉華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馮玉華英俊瀟灑,風(fēng)度翩翩。論長相,他與陸鳴都是俊秀無雙的男同志,這個不好比,兩人各有千秋。論風(fēng)采,陸鳴穩(wěn)重之余,卻也熱情張揚。馮玉華卻好似皎皎月光,清冷而又孤傲。 只可惜,跟陸鳴的低調(diào)不同,馮玉華的家境,是真差! 他來自貧瘠的西北山區(qū),據(jù)說,他是他們那個村第一個大學(xué)生。他的車費,舉全村之力才湊齊。因極度缺水,那個地方的人,基本上沒有洗澡的習(xí)慣。 馮玉華家鄉(xiāng)的貧窮程度,即使同為農(nóng)村人,也想象不出。 即使知道馮玉華家里窮,負(fù)擔(dān)又重,可江燕一顆芳心仍舊不可自拔地陷了下去。 她長相清秀,又慣于偽裝,很快就跟馮玉華勾搭上。馮玉華又窮又清高,人卻很溫柔,對身為女朋友的江燕極為疼愛。 同時,馮玉華本人也非常優(yōu)秀,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年年都拿獎學(xué)金。 對此,江燕滿意極了! 在江燕畢業(yè)那年,兩年結(jié)婚領(lǐng)證。 馮玉華畢業(yè)后,順利留校,并幸運分到房子。 江家小有資產(chǎn),在江燕和馮玉華婚后,董卓越見不得女兒受苦,做主給兩人買了一套房子。 后來,又盡心盡力替馮玉華走人情、跑關(guān)系,讓他在年紀(jì)輕輕時,就已經(jīng)成為學(xué)校副教授。 在這幾年中,馮玉華也很識趣。除了給家里匯錢,他從未回過一趟家,逢年過節(jié),都跟著妻子在岳父母家過。 等到馮玉華當(dāng)上副教授,江家人已經(jīng)不能再給予他任何幫助了。 沒過多久,他讓已經(jīng)懷孕的江燕辭職在家,專門做家庭主婦。 等江燕歡歡喜喜辭完職,回到她父母出錢買的大房子里一看,老天!家里就像丐幫總舵! 她家的房子里,擠滿了衣衫襤褸的人,男女老少,大大小小,起碼有二十個人之多! 她當(dāng)時嚇得差點動了胎氣,責(zé)問這些人是誰。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身材干瘦的老太太立馬跳起來扇了她一巴掌。 江燕當(dāng)場就被人打懵了,等有了意識,她才知道對方的身份。 這個粗魯又惡心的老婦人,是馮玉華的親媽,她的婆婆! 江燕從小被嬌寵長大,從沒被人打過。這會兒不僅被婆婆打了,她的家,里里外外,都被人糟蹋個遍! 氣怒之下,江燕報案,公安上門,將江燕婆家親戚,盡數(shù)抓走。 等馮玉華接到消息,從學(xué)校趕來時,看到正欲訴苦的江燕,二話不說,一個巴掌扇過去。 “那是我媽!他們是我的親人!” 江燕兩邊臉都被打腫,可惜,沒人看到她的委屈。 馮玉華的媽在公安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了她的苦,她的難,她的悲劇。 她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全村人供出來的大學(xué)生,卻被江燕和江家人,逼得有家不能回,有恩不能報! 她的苦,她的痛,跟誰說呢? 馮玉華的事,凡是認(rèn)識他的人,基本上都知道。 起初也有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他們既看不起馮玉華,又暗暗羨慕他。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看到馮玉華一個堂堂名牌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現(xiàn)在更是副教授,卻被江家人逼得像個孫子一樣,連自己的爹媽都不敢回去看一眼。 說實話,他們又覺得對方挺可憐。 同事和朋友都勸馮玉華,應(yīng)該硬起來,反抗江家??神T玉華卻苦笑連連,說江家有恩于他,他不能做忘恩負(fù)義之人。 至于江家對他的恩情,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不就是給他安排工作,又幫忙給小夫妻倆買房置業(yè)嘛? 可安排工作這事兒,也不全是江家的功勞,馮玉華本身就很優(yōu)秀,他完全能夠勝任學(xué)校的工作??! 再說買房的事,馮玉華和江燕結(jié)婚,也沒逼著江家買房,是江家人舍不得女兒住小房子,所以才決定給小兩口買房。 江家人真是好手段,隨便施點小恩小惠,就白白得了一個優(yōu)秀帥氣的好兒子。 這也就算了,就像馮玉華所言,他確實欠了江家恩情。 可江家的恩是恩,馮玉華的父母以及親人,還有他們?nèi)迦说亩髑?,就不是恩了嗎?/br> 馮玉華的父母親人幾年沒有見過他,好不容易攢到路費,想要上京看看馮玉華,這有錯嗎? 婆家來人,江燕不說好生招待,至少不能報案,讓公安上門把人給抓進(jìn)去??! 誤會解除后,馮家人被公安放了。臨走之前,江燕甚至能夠感受到那些公安眼里明晃晃的諷刺和鄙視。 渾渾噩噩的江燕不知該怎么辦,她只能回家,回娘家! 頂著兩個大巴掌印回家,董卓越氣得眼睛都紅了! 江燕是她的寶貝女兒,她自己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指頭,如今卻被外人打,董卓越恨得不行! 以前有多喜歡馮玉華這個聽話的女婿,現(xiàn)在就有多恨他。在董卓越的眼里,女婿再好,也比不上女兒,畢竟女兒才是親生的。 董卓越帶著女兒上門,打算責(zé)問馮玉華和馮家人,卻沒想到,失手之下,她將馮玉華的媽推下樓梯。 馮玉華的媽重傷癱瘓,馮家人想要告董卓越故意傷人。最終,不愿坐牢的董卓越耗盡家產(chǎn),才滿足了馮家人貪婪的胃口。 因為此事,江家的名聲一落千丈。江東升正當(dāng)面臨升職退休的關(guān)鍵時刻,結(jié)果因為這件事,他直接回家坐了冷板凳。董卓越也被學(xué)校開除。 到了這一步,江家和馮家已成死仇,江家讓江燕離婚,江燕死活不離。 她怎么能離婚呢?馮玉華靠著江家,爬上副教授這個位置,現(xiàn)在離婚,等于竹籃打水一場空,她怎么甘愿呢? 更何況,她為了家庭放棄事業(yè),昔日同學(xué)個個事業(yè)有成,她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馮玉華這個丈夫。 讓她離婚,怎么可能? 江燕不愿離婚,馮玉華也不想離婚。 江家人怒其不爭,卻也無可奈何。 江燕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家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她和馮玉華的臥室,已經(jīng)被癱瘓的婆婆占了。而她衣柜里昂貴的衣服、化妝臺上的護(hù)膚品、首飾,全部被人拿走。 原本干凈整潔的屋子,變得像狗窩一樣,又臟又亂。別說臥室,就連廳,都已被馮家人占據(jù)。 她一回家,就被婆婆指使干活。 不干?那就離婚! 江燕不敢離婚,父母沒了工作,連顏面都沒了,家里也沒有多余的錢,她只能像溺水的人一樣,緊緊地抓住馮玉華這根救命稻草。 可惜,馮玉華帶給她的不是榮耀,而是悲劇。 江燕忍辱負(fù)重,在家里做了半年的奴隸。期間,因勞累過度,她意外流產(chǎn),又因為沒有休養(yǎng)好身體,她也許再也沒有懷孕的機會。 剛開始,江燕也反抗過,可馮家知道她的死xue在哪里。一旦她反抗,他們就拿離婚威脅她。 漸漸地,忍著忍著,江燕從一個驕傲的大學(xué)生,變成懦弱可欺的鵪鶉。 原本將她當(dāng)成掌上明珠的娘家人,因為她,嫂子跟她哥離婚,如今孓然一身。父母呢,因為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家求助,卻拒不離婚,父母已經(jīng)對她徹底失望。 不到一年的時間,江燕華發(fā)叢生,眼角布滿皺紋。她跟馮玉華站在一起,兩人不像夫妻,倒像是母子。 那一天,她去菜場買菜,回來的路上,她看到熟人。 “阿鳴,怎么辦?要不,我給爸打個電話,他認(rèn)識挺多人,或許可以……”唐家茂穿著一件白色羊絨毛衣,配上一條橘紅色半身裙,顯得又白又年輕。 她眉頭微蹙,但臉上卻沒什么愁思,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幸福之色。 穿著卡其色長風(fēng)衣的陸鳴看起來跟以前不太一樣,以前的他,即使再自信,也不會流露于表面。但是在自己妻子面前,他卻自信張揚,像冬日里的一縷陽光,生機勃勃。 “不要告訴爸爸,我們的事,自己解決,不要麻煩長輩。他們cao勞了一輩子,現(xiàn)在就該享享福?!标戻Q揉了揉妻子的腦袋,笑了笑說,“欠了別人的情,以后總是要還。爸即將退休,不能讓他為我們欠別人人情。” “好吧好吧,知道啦,就你孝順,難道我是不孝女嗎?”唐家茂嗔了陸鳴一眼,表面上生氣,實際上卻很高興。 兩人手挽著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甜蜜的笑容,從江燕面前走過。 就在陸鳴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過頭,看向江燕時,不知怎地,江燕急忙低下頭,不敢叫他看見。 等了好久,江燕才緩緩抬起頭,風(fēng)輕輕吹過,她感覺臉上濕漉漉涼颼颼。 她,這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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