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麻煩來了!
書迷正在閱讀:穩(wěn)定平衡(glfuta)、繁花滿山莊(1v1HE)、金烏的自我修養(yǎng)、末世第十年、遇到東方龍之后、蒼茫山下部落崛起、[綜武俠]天下第一刺客、我的總裁老攻、爬出龍蛋后我成了團寵、前任沒有認出我
第241章:麻煩來了! “誒誒誒!張小琴跟她男人吵架啦?”住在一樓,正好位于張小琴樓下的家屬迅速開門,沖目瞪口呆的陸悠和喬春麗說,“你們啊,可得小心點!” 那位家屬指了指樓上的位置,將音量壓到最低:“那兩個女人,精著呢!” 她說的是張小琴和郭芳。 喬春麗和陸悠對視一眼,趕緊找了個借口離開,連熱鬧也不看了。 盡管兩人也挺討厭郭芳和張小琴,但她倆都不愛背著別人嚼舌根,干脆回家。 接下來的幾天,陸悠也沒時間關(guān)注郭芳和張小琴這兩人的事。 但都在一個家屬院里住著,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該知道的消息總能知道。 成虎最終還是沒有和郭芳離婚,不是他心軟,而是郭芳“懷孕”了。 而張小琴呢? 這人隔天一大早,天都沒亮就敲響了陸悠家的門。 張小琴眼眶通紅,腫了一圈,看著就像哭了一整夜的模樣。 她不愿在陸悠面前露怯,因此才挑這個時間點上門,既顯得她心誠,又看不到她的臉色,好歹保住了她的面子。 可她并不知道,陸悠的眼力很好。 別說現(xiàn)在天色蒙蒙亮,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就算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她也能看清楚張小琴又紅又腫的眼睛。 陸悠原也不在意她,反正惡人自有惡人。郭芳假懷孕的事總會暴露,到時候估計會變本加厲地仇視張小琴。 陸悠最近事多,她還真犯不上為了一個張小琴去費心思。 也不知道榮軍究竟跟張小琴說了什么,張小琴看到陸悠,臉色很不自然。 她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丟下一包東西就跑了。 “呵呵!”陸悠拎起那包東西,往門背后一掛,連看都沒看,只等秦建國回來處理。 眼看著離張鳳霞到來的日子越來越近,可陸悠卻越來越急。 之前盼著家里來人,但在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又擔心家里來人。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張鳳霞和秦江河如期而至。等到了那天,陸悠乘坐第一趟船,早早去火車站接人。 火車站人山人海,陸悠站在出站口最顯然的位置,目光如炬地打量著每一個出站的人。 當她看到一對扛著蛇皮口袋四處張望的老兩口時,久違的激動頓時涌上心頭。 “媽!媽!我在這!”陸悠揚起手,沖老兩口的方向叫了一聲。 張鳳霞自詡是見過世面的人,在青山縣還不覺得有啥??上铝嘶疖?,看到比青山縣火車站大了兩三倍不止的長生市火車站時,登時就有點懵。 “老頭子,這好幾條道,該往哪個道走???”張鳳霞左手拎著大包袱,右手挎著大竹籃,里面裝著兩百個禽蛋! 她早就聽說駐地啥東西也沒有,恨不得把家里養(yǎng)的豬也打包帶走。 這一路上,她光護著那一大籃子蛋,就累得夠嗆。 用秦江河的話說:“你那蛋可比我還金貴!” 差點把他的座位給占了! 張鳳霞可不管這些,兒子吃啥無所謂,兒媳婦從小到大還沒離開過青山縣。驟然離家,想要吃點家里的東西,也沒辦法。 就算知道陸悠在這邊過得挺好,其他先不說,rou是肯定不缺。 再有海鮮,那也是天天都能吃到的東西,其實這日子過得并不比家里差。 可張鳳霞還是放不下心,走之前,不僅去別人家里換了不少禽蛋,還帶了不少能放的吃食。 別的不說,就家里的臘rou,她就帶了差不多一半。 走的時候,葛大花偷摸著跑過來看了,當時眼睛都看紅了! 張鳳霞才懶得搭理這個倒霉玩意兒,家里的好東西,可都是給小兒子和小兒媳婦留的! 葛大花不敢跟張鳳霞叫板,只敢私底下跟秦建軍瞎嘀咕,說公婆偏心眼,一點不心疼她這個兒媳婦。 她肚子里懷的可是老秦家的金疙瘩!怎么也比老四媳婦這個不下蛋的母雞強吧? 婆婆為啥就想不通呢?非得把好東西留給老四媳婦兒,真是腦子有坑! 與滿肚子埋怨的葛大花不同,張鳳霞出門的時候,可謂離心似箭! 她出這趟門,不僅是去駐地探親,也是去長見識?。?/br> “真不愧是海邊城市啊,就是比咱們那地方敞亮!你瞧瞧那過道,可比縣城車站的寬敞多了!”張鳳霞走在秦江河前頭,頗有些指點江山的氣勢,“哎喲,這人可真多??!悠悠在哪兒呢?這么多人,都快把我眼睛看花了!” 秦江河扛著死沉死沉的蛇皮大口袋,看到這么多人,他也不敢亂走。 “出站后再看,要是沒找到人,咱們再問問?!?/br> “也是……”張鳳霞正要點頭,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她。 她眼睛一亮,趕緊扯著秦江河的衣角問他:“你耳力好,趕緊聽聽,是不是悠悠在叫人?” “爸!媽!在這!我在這!就在出站口!” “誒!我看到了!悠悠!” 張鳳霞腳下生風,很快就跟陸悠匯合。 “媽,你們一路……”“辛苦”二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張鳳霞打斷。 “悠悠啊,你瘦了,也黑了!”張鳳霞慈愛地看著兒媳婦,她拍拍大籃子,特別豪氣地說,“沒事,媽給你帶了兩百個蛋,你一天吃五個,能吃一個多月。吃完這籃子蛋,也差不多該回去了?!?/br> “媽,我真的黑啦?”陸悠一臉驚喜,許是她看慣了自己的臉,都分辨不出到底黑沒黑! 張鳳霞摸摸她白嫩軟乎的臉蛋,語氣肯定:“是啊,黑了好多,也瘦了。是不是出海打漁太累人?要不還是別去了!” “媽,沒事,黑點好!建國不就挺黑的嘛,他照樣俊呢!”陸悠摸著自己的臉,心里美滋滋的。 秦江河:……以前瞧著,張鳳霞眼神挺好啊,咋今天變成了睜眼瞎?還有兒媳婦也是,男人黑點沒事,女同志黑不溜秋像個啥? “唉,照我說,你們住的那地方還是太苦了!這才出來多久啊,就黑瘦成這樣,再住兩年可真不得了。”張鳳霞睜著眼睛說瞎話,主要也是心疼陸悠。 她尋思,這兒媳婦在海島上住著,天天風吹日曬,肯定變黑嘛。 就像秦建國,小時候也沒現(xiàn)在這么黑。等他進了部隊,再回來時,就曬得跟塊煤炭似的,讓人看著就心疼。 “悠悠,要不你還是回家算了,???”張鳳霞只要一想到白白嫩嫩的兒媳婦即將曬成黑碳,心里就很不得勁。 現(xiàn)在的大眾審美,男人先不說,女人肯定是越白越好。太黑了,就不好找婆家。 當然,像那種條件特別優(yōu)秀的另說。 雖說陸悠已經(jīng)嫁了人,不愁找婆家的事??勺審堷P霞眼睜睜地看著陸悠受這份罪,她這個婆婆也很心疼。 “媽,哪有你說的這么嚴重,島上可好了,你去了就知道。”陸悠接過秦江河手里的蛇皮口袋,不等他阻止,扛起就走,“再說了,我也沒覺得自己黑了呀?!?/br> 要是真這么容易就被曬黑,她早就樂瘋了! “瘦是真瘦了,黑倒是沒黑?!鼻亟禹樖纸舆^張鳳霞手里的大竹籃,說了一句公道話。 陸悠:……好吧,果然是她想太多,她沒黑! 見陸悠似乎有點不樂意,秦江河瞪了張鳳霞一眼。 現(xiàn)在的女同志,哪個愿意聽別人說自己黑?更別說,陸悠根本就沒黑! 秦江河認為,張鳳霞是越活越回去了,現(xiàn)在連句話都不會說。 張鳳霞不明所以,老頭子干啥瞪自己? 一家三口有說有笑地出了火車站,怕公婆肚子餓,陸悠又帶兩人去碼頭那家早點攤子鋪吃飯。 現(xiàn)在的碼頭,比以前熱鬧多了,吃食攤子早就不止一家。 不過,陸悠還是習慣到最先吃過的那家吃,味道好不說,料也足,老板娘一看就是個愛干凈的爽利人。 就算陸悠經(jīng)歷過末世,在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根本不用講究衛(wèi)生。 可現(xiàn)在有條件了,她還是愿意選擇干凈衛(wèi)生的吃食攤子。 “這邊比咱們家那頭方便,你看這攤子,啥都有賣?!睆堷P霞手頭有錢,并不認為偶爾下一趟館子就是敗家行為。 而秦江河呢,家里的財政大權(quán)一直牢牢地掌握在張鳳霞手上,基本上是張鳳霞說吃啥,他就吃啥。 陸悠今早也沒來得及吃飯,索性就跟著一起吃了。 三人吃完飯,正好趕上第二趟船。 張鳳霞跟之前的陸悠一樣,這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看過最寬的河流就是青江。 當她第一次看到大海的時候,臉上露出震撼之色。 “這就是大海??!真的好大,一眼都望不到頭。我看著都覺得腿軟,不敢接近,就怕掉進去爬不上來?!睆堷P霞拍拍胸口,既興奮又害怕。 秦江河早年當兵的時候也跟著部隊到處跑過,不過那時候他跑的不遠,也沒見過大海。 這會兒看到了,他怕倒是不怕,但也覺得震撼。 海洋世界的魅力,經(jīng)常接觸大海的人反而體會不到。唯有人生中第一次見到大海,才能感受到那絲來自心靈深處的顫栗。 當船開時,張鳳霞緊張得不得了。 她包袱也不拿了,雙手緊緊握住護欄,但兩只眼睛卻舍不得離開大海。 這就是大海啊,那么清澈,好似一眼就能望到海底……等等,那是啥魚,紅彤彤的,又大又肥! “啾啾!”海豚躍出水平面,在陽光的照射下,渾身散發(fā)著閃亮的光澤。 “陸悠同志,這只海豚又來看你啦!”看到紅海豚,同船的家屬就笑了。 如今駐地的家屬都知道,有只很漂亮的海豚跟陸悠的關(guān)系特別好。只要陸悠坐船,它總能出現(xiàn),在船的附近游來游去。 “啥意思,這只魚認識悠悠?”張鳳霞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通人性的魚呢,在她的認知里,魚就是用來吃的。 “人家這不是魚,是海豚!”秦江河解釋,“之前我聽建國說過,海豚的智商很高,能當個幾歲小娃娃?!?/br> “哦,那這魚能吃嗎?好不好吃?”張鳳霞又問。 秦江河:……都說了不是魚! 正在海里賣力表演的紅海豚:……不能吃,也不好吃! 見老兩口一個興奮一個無奈,陸悠捂嘴偷笑。 隨著航行時間越來越長,與駐地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陸悠笑過之后,又開始愁。 好在今天沒有遇到熟人,船上的家屬跟陸悠并不親近,還不到見面就互相關(guān)心的地步。 盡管大家都知道秦建國出了事,卻沒人多嘴多舌。 到了駐地,張鳳霞又被從未見過的海島風光給吸引住了。 “悠悠啊,幸好我聽了你的話,沒帶厚衣服過來,這邊可比家里暖和多了!”被太陽暖洋洋地曬著,張鳳霞滿意地點點頭。 沒來之前,她一直把駐地想象成荒蕪的島嶼,上面寸草不生,光禿禿的啥也沒有。 等到了這邊,她才知道,原來兒媳婦沒有騙她,這里真的很好! “這里沒有冬天,只有春夏秋三季。最冷的時候,也不會低于十幾度。現(xiàn)在也就是早晚的溫度低一點,再加上海風一吹,才有點冷颼颼的感覺。其他時候,只穿一件衣服就行了?!?/br> 陸悠走在前面帶路,她放緩腳步,邊走邊給張鳳霞和秦江河介紹,“這里是駐地的衛(wèi)生所,平時有個小病小痛,去里面看病拿藥,都不要錢?!?/br> “軍屬也不要錢啊?” “不要。其實,要是沒什么大病,也沒人愿意進醫(yī)院?!?/br> “這話很是,我跟你爸這個年紀,平時有個頭痛咳嗽啥的,忍一忍也就過了。誰樂意上醫(yī)院吃藥???” “就是這個理?!标懹莆⑽⒁恍Γ娌桓纳乜钢莱了莱恋纳咂た诖?,額頭上連滴汗水都沒流,讓秦江河自嘆不如。 “媽,你跟爸好不容易來一趟,家里最近也沒啥事,就在這邊多待一段時間。等到了臘月,咱們一塊兒回去!”陸悠打開房門,先讓老兩口進去。 張鳳霞環(huán)顧了一圈,見這里的房子比女兒女婿住的筒子樓寬敞多了,又干凈又齊整,她最后那點擔心也徹底消失了。 “現(xiàn)在才幾月?離臘月還早呢,我跟你爸可住不了這么久,家里還有一攤子事!”見家里收拾得極為妥貼,張鳳霞收回視線,笑瞇瞇地說,“悠悠,你有這份心,我們就很知足了?!?/br> “趁現(xiàn)在,我跟你爸還能動,就盡量不給你們添麻煩。等哪天我們做不動了,到時候肯定得指望你跟建國。對了,建國呢?” “他出海了,指不定哪天回?!标懹迫鐚嵒卮?。 “唉,當兵就是這樣,想去哪兒都沒個準數(shù),自己也決定不了。組織需要他,他就得先緊著組織?!睆堷P霞嘆了口氣。 別看這年頭當兵光榮,津貼也高,比當農(nóng)民強多了。但軍嫂的日子真不好過,尤其是海軍軍嫂,更難過。就算隨軍,好幾個月見不到丈夫的面也是常有的事。 “瞎說啥呢?要是沒有軍人的付出,哪有現(xiàn)在這樣安穩(wěn)的日子過?”男人跟女人想問題的角度不同,秦江河就聽不得這種話。 陸悠拍拍張鳳霞的手,她贊同秦江河的觀點:“媽,爸說得對。正因為有建國他們的存在,我們每天晚上才能安然入睡?!?/br> “我知道,就是苦了你……” “我不苦,我甘之若飴?!?/br> 不怪張鳳霞最疼愛小兒媳婦,陸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讓人不得不疼她。 陸悠燒好水,讓兩老口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再躺在鋪著新棉被的床上,很快就睡著。 一覺醒來,張鳳霞也坐不住了,要幫著陸悠收拾東西。 “對了,你之前寫信回來說,在這邊認了一個干娘?雖說還沒正式認親,但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就得當親戚走動?!睆堷P霞從蛇皮口袋里拿出兩條熏制好的臘豬腿,“這個是給你那干娘準備的,還有香腸,你等會就給她送過去,再請人家過來吃飯。” “好?!?/br> 老兩口這次過來,確實帶了不少吃食,除了給陸悠帶,給陸悠的干娘帶,還預備了不少用來送人。 陸悠先是去了一趟喬老娘那里,將東西送過去。 喬老娘知道陸悠的婆婆今天就到,她在家里做了不少吃食,正準備給陸悠送去。 娘兒倆各端著一大盆菜,剛走出樓道,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說大姐啊,你真的不要想太多!秦隊長吉人自有天相,他肯定能活著回……喂大姐!大姐你咋啦?” “媽!” 陸悠抬眼一看,正好看到張鳳霞眼睛一翻,直直向前倒去。 她趕緊沖上去,好歹將人扶住了。 “媽,媽你醒醒!”陸悠試了試張鳳霞的鼻息,感受著紊亂而又急促的呼吸,她急忙將人抱起來,準備先去衛(wèi)生所。 被眼前這一幕嚇到的黃綠草拉住陸悠,急急解釋:“那啥,這事可不怨我啊!是你婆婆,她自己問我,我,我一時沒忍住,就把秦隊長的事說了。” “我媽又不認識你,她為什么問你這些事?”陸悠甩開黃綠草的手,說話語氣有點沖。 黃綠草也很生氣,她振振有詞:“我這不是看到陌生人了嘛,當然得問問她是誰!她說自己是秦建國的媽,我當時就沒忍住,覺得她挺可憐……我咋知道她眼睛這么利,當時就察覺到不對勁,非追著我問。她要問,我總不能騙她吧!” “行了,黃綠草,你少說兩句!”喬老娘瞪了她兩眼,隨即安慰陸悠,“閨女,你快把人送到衛(wèi)生所去,我把東西放好就來?!?/br> 陸悠抱著張鳳霞一路狂奔,等她快到衛(wèi)生所門口時,就見對面同樣有人正在疾速奔跑。 兩人在距離對方半米遠的地方站定,差點撞到一起。 看清對方的長相,兩人同時開口。 “媳婦兒!” “建國!” “你咋在這?誰受了傷?”叫出對方的名字后,兩人又異口同聲地問。 “建國,今天爸媽來了,媽一聽說你的事,當時就急暈了!對了,這人是誰?”陸悠問的是秦建國懷里用大毛巾包裹起來的人。 看體型,并不像女同志,那她就放心了。 “他是……先進去再說?!鼻亟▏凵褚婚W,他還真不知道該咋說。 等到了蘇喬的辦公室,陸悠才看清楚,秦建國抱著的人到底是誰。 “是他!”陸悠看著杜少君那張老臉,表情一言難盡,“你怎么把他給帶來了!” 秦建國無語望天,難道他想帶嗎? 陸悠朝正在給張鳳霞做檢查的蘇喬看了一眼,她拉著秦建國走到角落,小聲地問:“他的身份始終是個麻煩,你把他帶過來,會不會……” “他的身份倒還好說,但是,他的行為……”秦建國閉了閉眼,臉上帶著明顯的無奈之色,“媳婦兒,你說怎么辦?他一直把我當成他岳父,賴著我不走?!?/br> 更讓他無語的是,杜少君簡直就跟精分了一樣! 在他和陸悠面前,扮演的是年輕杜少君的角色;在其他人面前,盡管他仍把自己當成年輕杜少君,卻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 到底是其他人太蠢,還是杜少君演技太精湛? 尤其讓秦建國想不明白的是,杜少君如果是在裝瘋,那他為什么要管自己叫“岳父”…… 秦建國認為,如果杜少君腦子清醒,他根本沒有理由作出這種毫無邏輯的決定。 最糟心的還在后頭! 當秦建國完成任務,準備離開的時候,杜少君不知從哪冒出來,威脅他這個“岳父”。 如果他不帶杜少君去找方芷蘭,杜少君就要拆穿他jian細的身份。 雖然秦建國并不是杜少君以為的jian細,已經(jīng)完成任務的他,更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他必須隱瞞自己的身份,不能讓人將游輪上發(fā)生的一切聯(lián)系到他身上。 沒辦法,他只好秘密聯(lián)系上級,征求領(lǐng)導的意見。 而領(lǐng)導的意見就是——答應杜少君的要求。 “領(lǐng)導怎么會……答應這么離譜的要求?”陸悠并不知道所謂的“領(lǐng)導”是誰,她也不問。 她說這句話,純屬吐槽。 “咳咳!”秦建國輕咳一聲,其實他完全能理解領(lǐng)導的想法。 杜少君在島城的地位很高,由他一手創(chuàng)建的杜門海運,也是島城最大的企業(yè)。 領(lǐng)導人極為關(guān)注島城,上面也希望跟杜少君搞好關(guān)系,這對以后島城的回歸有著極為重大的意義。 秦建國擔心的是,等杜少君恢復理智后,當他回想起這段黑歷史,真的不會翻臉嗎? 這些話,秦建國當然不會跟陸悠說。 “建國!我的兒子啊!”就在這時,張鳳霞悲傷慟哭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秦建國立馬沖了進去,“媽,我沒事!” “嗝……”看到活生生的兒子,張鳳霞眼淚一收,打了個嗝。 “是哪個殺千刀的烏龜王八蛋說我兒子活不成了!臥槽她祖宗!”張鳳霞本就是因為秦建國的事才急火攻心,這會兒看到他沒事,立馬精神抖擻。 她跳下床,正準備拉上兒子去外面破除謠言,剛拉開簾子,就對上一雙充滿孺慕之情的眼睛。 “建國,這是誰?咋看著有點……”不太正常? 任誰被一個年紀比自己還大的老人用這種奇怪的目光盯著看,都有同樣的感覺。 “岳父大人,這位就是,是奶奶嗎?”杜少君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偷看著秦建國的臉色。 秦建國還沒怎么著呢,張鳳霞忍不住了! 她捂住胸口,像是被嚇到一樣,不敢置信地盯著杜少君:“你說啥?我是誰?我是你奶奶?” 張鳳霞的聲音高亢響亮,她每問一句,杜少君的肩膀就抖動一下。 到了最后,他直接躲在秦建國背后,暗暗腹誹:“芷蘭的奶奶好兇?。 ?/br> 看到這一幕,陸悠差點吐血! ------題外話------ —— 感謝江小姐贈送月票*6、感謝奧利奧小餅干贈送月票*6、感謝小小灰不會飛贈送月票*4~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